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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结局

搬砖道士在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来他们匆匆散场,苏杭忙了一晚,喝的最多,已经瘫倒了。周言不得已承担了送客的重任。别人都好送,三三两两地坐地铁准备回去。难送的只有一尊大佛。许一凡又叫了Uber,周言无奈只得送他到楼下等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身影被路灯拉得好长,印在道路上有点吓人。周言不敢说话,也无话可说。她觉得后来她也有些上头了,逼许一凡出局是有点太狠了。至于那五万人民币,更不是她的本意。她平常是很乖巧的,只是偶尔胜负欲有那么一点强。亿点点而已。谁让姓许的非要往上撞呢?这怪不了她。她正埋头走着,许一凡忽地转过头来:“说话啊!怎么?用尽手段吸引了大爷我的注意,现在哑巴了?”“我没有…”周言被迫停住了脚步,目瞪口呆,不是他先挑衅她的吗?许一凡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女人的...

主角:周言许一凡   更新:2024-11-26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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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许一凡的其他类型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搬砖道士在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他们匆匆散场,苏杭忙了一晚,喝的最多,已经瘫倒了。周言不得已承担了送客的重任。别人都好送,三三两两地坐地铁准备回去。难送的只有一尊大佛。许一凡又叫了Uber,周言无奈只得送他到楼下等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身影被路灯拉得好长,印在道路上有点吓人。周言不敢说话,也无话可说。她觉得后来她也有些上头了,逼许一凡出局是有点太狠了。至于那五万人民币,更不是她的本意。她平常是很乖巧的,只是偶尔胜负欲有那么一点强。亿点点而已。谁让姓许的非要往上撞呢?这怪不了她。她正埋头走着,许一凡忽地转过头来:“说话啊!怎么?用尽手段吸引了大爷我的注意,现在哑巴了?”“我没有…”周言被迫停住了脚步,目瞪口呆,不是他先挑衅她的吗?许一凡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女人的...

《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后来他们匆匆散场,苏杭忙了一晚,喝的最多,已经瘫倒了。

周言不得已承担了送客的重任。

别人都好送,三三两两地坐地铁准备回去。难送的只有一尊大佛。

许一凡又叫了Uber,周言无奈只得送他到楼下等着。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身影被路灯拉得好长,印在道路上有点吓人。

周言不敢说话,也无话可说。她觉得后来她也有些上头了,逼许一凡出局是有点太狠了。至于那五万人民币,更不是她的本意。

她平常是很乖巧的,只是偶尔胜负欲有那么一点强。

亿点点而已。

谁让姓许的非要往上撞呢?这怪不了她。

她正埋头走着,许一凡忽地转过头来:“说话啊!怎么?用尽手段吸引了大爷我的注意,现在哑巴了?”

“我没有…”

周言被迫停住了脚步,目瞪口呆,不是他先挑衅她的吗?

许一凡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女人的手段!

当时在KTV她故意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今天又和自己作对!

“没有吗?那晚在KTV,是谁拉着小爷不让走!要不要看监控?你的礼义廉耻呢?幸好小爷有节操,要不你能全须全尾得现在这儿?!”

“床上功夫倒是一流,喝点酒就想拉着男人犯罪?可惜小爷不吃这套!”

女人再傻也明白过来那天发生什么了,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而且,我今天也没有故意招惹你……”

男人大踏步地走了回来,一手按在她肩膀,一手端起她的下巴,眼眸深不见底:“是吗?是哪个没牌品的小偷和小秋作弊?你俩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敢算计到老子头上,谁给你的胆量?”

他一使劲,周言被他扣在墙上,动弹不得。她心里有些恼怒了,这人怎么回事,输了牌就恼羞成怒欺负人!真有风度。

“你放手!我没有针对你,我是看小秋快输光了才帮她的。”

她使劲挣扎了一下,却逃不开男人的禁锢。

“是吗?想当救世主,拿老子垫背是吗?”许一凡说着,按在她肩膀的手力道更大了,几乎要把她按进墙里去。

疼痛之下周言也生出一些脾气来,瞪着他不肯示弱:“愿赌服输,许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我以为你只是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原来还是一个输不起的疯狗啊。”

她声音不大,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羞辱的话。

男人看她蔑视的眼神好像真的在看一条疯狗一样,瞬间被激得青筋蹦跳。

酒精上头了积累的怒气要爆发了。他残存的理智已经不多了,全部用来控制自己的狂怒和手上的力道。

她这个小身板,分分钟就能被自己撕碎,还真当自己收拾不了她了?

他深重的呼吸喷在周言额头,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强压怒火,半嘲讽道::“既然是疯狗,也值得周小姐在牌桌上下这么大功夫对付?你和那些想勾引我的妖.艳.贱.货.有什么区别?”

话出口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被这个疯女人激得有些口不择言了。

周言被他钳制得无法反抗,又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想都没想直接反击道:“谁会勾引你一个脏.黄.瓜.!你以为你真的那么受欢迎吗?离开你这身臭皮囊,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没有意识到男人听到这话眼神骤变,像冰窟一样吓人,还在不断输出:

“我真是高看你了,你这个牌品,以后估计也成不了什么大器,不如趁还有几分姿色,在追你的白富美里挑一个嫁了做赘婿,或者我看马克也不错,你可以考虑为.爱.做.零。”

好好好!

很好,许一凡第一次知道想刀一个人是这样的心情。

脏.黄.瓜.?

赘婿?

为.爱.做.零.!

这个傻女人的词汇量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许一凡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紧握住周言的肩膀将她翻了个个儿,反手把她压在了墙壁上。

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双手,锁在背后。

盛怒之下,他膝盖和手臂同时向前一顶,将女人死死的按住。

他讨厌看到周言这张脸,倔强中带着嚣张,他怕他再看几眼真要动手。

这个姿势有些屈辱,周言知道他是故意的,说不过自己就用最原始的方式欺负她。

她被按得全身都疼,又想起那晚的事,眼里闪着泪花,却咬着嘴唇不肯哭出来。

“王八蛋!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许一凡听出了她的哭腔,暴怒的心被扎了一下,紧得一缩。

他低头看着女人,被他按在墙壁和自己高大的身躯之间,竟然有一丝可怜。

他手上的力道卸下一半,嘴上却还不肯饶人:“你是女人吗?我看你连个人都算不上。动物尚且知道感恩呢?上次在KTV如果不是小爷我拦住了李晓天,你早就被他”

下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了,早就被李晓天玩.死.了.!结果还不知感恩!还以为自己是脏.黄.瓜.?

他说着竟然有些委屈来。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得。她骂自己骂得那么难听,把自己想得无比下流,而自己还要巴巴得提之前救过她的往事。

什么东西?!

他气不过,提起着她的羽绒服狠狠摔了一把,终于还是放过了她。

周言被他提得脚步踉跄,跌跌撞撞了几步才重新站稳。

她一回头,男人已经转身走了,汽车轰鸣。


来日方长。

电影又继续上演。

已经到了安娜发现了王子的虚伪的面目,而那个拉雪橇的古怪男人才是她的真爱。

这很不迪士尼,公主和王子的模板被打破了。

甚至,安娜寻找的那个可以消融冰雪的真爱,也不是任何男人提供的,是她用自己对姐姐的爱救了自己。

多么完美的结局。

周言从情.欲中抽离出来,看进去了。

电影定格在大团圆的—幕,屏幕上开始滚动工作人员的名单,而整个电影院都是Let it gO极具穿透力的回响。

电影是这样的精彩,而她和许—凡刚刚发生的—切并不精彩,甚至让她越来越坐立难安。

没有等彩蛋,她和男人起身随人群出了影院。

“饿不饿,我带你们去吃饭。”男人—出门便拉住了女人的小手,另外—边还牵着刚睡醒的小宝宝。

走廊的人很多,他直接把孩子抱了起来,另—只手却仍舍不得松开女人。眼睛也紧紧贴在她身上,看着她颈间若有若无的红痕,嘴角悄然弯起。

看来他的计谋还是很成功的嘛!

虽然没有猜中开头,但是猜中了结尾呀!

甚至比计划中更享受,更成功。而且这个电影选的也太成功了。

当白马王子的真面目被揭穿的时候,他紧紧握着女人的小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早说了吧,白马王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有他,才是她命中注定的Super Start!

来看这场电影的都是带孩子来的,此时都像他们—样,—手抱着孩子,另—手和自己的爱人十指紧扣。

男人长相太优越,在走廊上不时有人向他挥手示好,看口型似乎在说他是个好“爸爸”。

他本来就是社交恐怖分子,当然礼貌地回应,甚至做鬼脸逗了逗别人家的孩子。

周言意识到这误会大发了,想抽出手来,却被男人抓得更紧,放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

—直出了商场,周言才脱身。

小孩子十分可爱,—出来又要她抱抱。她无奈之下只好接替了许—凡,但是脸上仍是不满。

“姨姨,电影不好看吗?你为什么不高兴?”

周言—秒变脸,换上—个甜甜的笑容:“没有,很好看。但是,有些小朋友怎么都睡着了呀?万—有大灰狼来怎么办,你不要说好要保护姨姨吗?”

说着她白了某人—眼,希望他听懂了自己的指桑骂槐。

男人在—边配合逗着小孩,完全不理女人。

这都算什么事嘛!

她的—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得暂时咽下这口窝囊气。

这时许—凡的“堂哥”终于如约出现。

小孩子见自己的爸爸妈妈,终于放过了周言,扑向爸妈。

许—凡也上前打招呼。来之前,他没说自己的目的,只说看他们带孩子累了,给他们—个过二人世界的机会。他保证了,会把小宝毫发无伤地送回。

看到男人和他“堂哥”攀谈的背影,周言终于松了—口气。

这—天好漫长啊。

**

她趁着这空档,终于逃离了魔爪,坐上了回家的地铁。

回家的时候,家里的灯已经熄灭了。苏杭发了消息说她晚上不回家。

看来是无人倾诉了,她心里忽然有点烦闷,索性她也不回去了,沿着河岸开始散步。

明明已经很累了,她却没有困意。

月光如水,洒在河面,银光闪闪的,十分安静。


女人彻底愣住了。

男人的名字太响亮。她刚来没多久,已经在不同人的嘴里提到过这个大咖。

苏杭是她的好姐妹,和她说过这人,是IC校草,家境独一档,帅得人神共愤。

不过,也有人说他是个纨绔子弟,最喜欢玩弄女人的感情,什么人都睡。

她忽然愣住了,这个评价估计更准确。

原来她也是被睡的其中一个。

算了,和他这种人不值得浪费感情,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她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许一凡也懒得和她纠缠,想她一定是恼羞成怒,心理素质差得可以。

这个时候已经她已经快走到地铁站了,远远地就看到了苏杭她们。

“周言,就等你了,我们回去先包着饺子,没有你的手艺可不行。”苏杭笑着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这时苏杭注意到了跟在周言后面的许一凡。

男人也停了下来。

他刚站定,就看到好几束目光锁定了他。他已经习以为常,一动不动,没什么表示。

苏杭倒是笑得璀璨无比。

“许总,你终于来了!你的好哥们儿都在,咱们好好切磋切磋。”苏杭心里有些隐隐的期待。

周言这才发现许一凡一直在她身后。

许一凡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道:“嗯,李狗和我说了,我正好手痒,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在场的女生眼神一亮。

尤其是苏杭,她对许一凡觊觎有一阵子了。她身边一直不缺人追,比如李晓天。虽然那人和许一凡条件相差不大,都是纨绔子弟,但是许一凡这天神下凡的气质,是那个地主家傻儿子能比的吗!

阿秋脸上也有一丝兴奋,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她和许一凡同在经管学院,但她是宅女,只听过许一凡的大名,却没怎么见过真人。

叶阳是IC另一位远近闻名的白富美,她远远得就看到了男人跟在周言后面,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意。

那天除了李晓天,她也看到了KTV的一幕。心里正不痛快着,没想到今天能再遇到周言。

她倒要看看,这个绿茶婊还有什么手段。

一会在牌桌上她可不要又装得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不过她更很感兴趣的是许一凡的牌技。在IC,她的技术是首屈一指的,多少男生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这几个女生估计不够她打的,要是许一凡下场,那今天这局才有意思!

几人说着,许一凡已经打了一辆Uber,他将手机递给周言,命令式地说道:“输你们家地址。”

周言下意识地听从,接过手机,输好狗岛小家的位置又递给许一凡。她这才想着地铁回去明明很方便,打什么车?好几十镑呢。

不过她只敢腹诽,话一出口却成了:“你们到时候先回去玩着,我自己去超市买些东西就来。”

苏杭和其他人也不和她客气:“好的,那就麻烦言言了。”

**

周言的租的小家和超市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她提着东西走得有些慢,挪腾了半个小时才回去。

那两个学计算机的男生也来了。

第一锅饺子已经热腾腾地端上来了,男男女女的几个人,一边吃着,聊得正欢。

今天因为苏杭早通知了大家晚上有活动,女生们都化了妆,个个都无比精致。

叶阳穿了一身黑色的裹身裙,领口开的极低,充分展现了她的“优点”。长长一段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她的大波浪垂在胸前,大好春光若隐若现的,虽是高贵的天鹅,倒也勾人的很。

周言一眼就看到了她。她一只手勾在许一凡肩膀,像是极为熟悉一样。和男人玩笑间,胸部一起一伏的,有意无意间就展露了自己傲人的曲线。

果然是和苏杭并称IC双绝的女人。

但是她怎么记得这是一个高冷女神。和苏杭这样的社交女王不一样,都说她架子大得很,连约出来吃个饭都很难。

现在看来,只是没遇上’合适’的人罢了。

阿秋穿着一件Maje的粉裙子,配上淡淡的妆容,十分淑女。她坐在吧台上,正在和一个男生聊着什么。

而这时,周言还拎着白色的大塑料袋子站在门口,像个保姆一样。吹了风后小脸冻得通红,娇小的身躯装在宽松的羽绒服里,在门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苏杭正在厨房做mulled wine,这是冬天伦敦聚会常做的一种,其实就是煮红酒,再加上橘子皮和蜂蜜。

看到没人理周言,她不动声色地道:“言言把东西放下吧,来帮我看个锅。”

很快,她将红酒端上来了,“色香味”俱全,整个客厅都飘着红酒温暖的香气,又能闻到一点柑橘的清香。

做为女主人,苏杭早已精心打扮过。

珍珠耳环闪着柔和的光芒,白贝母项链优雅缠在她的颈间,衬托得她肤如凝脂。再加上她上身的法式的碎花衣服,自成一派,精致又典雅。即使是在一众美女中,也美得不落俗套,鹤立鸡群。

这一身,和今天的红酒很配。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几个男生的眼睛仿佛长在苏杭身上一样,一秒也舍不得挪开。

苏杭恰到好处地将酒杯分给许一凡他们,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距离,气氛刚刚好。

苏杭的心思全被叶阳看在眼里,她挑了个眉,半开玩笑道:“也就是我们的苏大美女能请得来这么多人,这就是海后的自我修养吧。我也得学学了,不能光会和你们这群男人玩游戏,最后倒是跟兄弟一样。”

她的话忽然比平时多了一倍。

说着又一手勾住许一凡的肩膀,身体也不经意间靠了上去。

这话说的,暗含的火药味谁听不出来?

好一个汉子茶。

苏杭不与她计较,淡淡回道:“吃你的饺子吧,这还堵不上你的嘴。”

李晓天在一边听到了,早就心痒痒的他坐不住了,情商下线,加入了混战:“海后?那岂不是和我这个海王十分般配。”

说着就要伸手去抱苏杭的腰。

周言见苏杭眼里闪过一丝些尴尬,机灵地一把拉过她,道:“厨房的水开了,你去看看。”

李晓天扑了个空,眼里又晦暗了几分,不满意地躺了回去。

这个丑小鸭,总是坏他的好事!总有一天要让她好看!

周言不甘示弱,朝他冷笑一声,转身而去。

有她在,这种人渣别想吃苏杭的豆腐。

这一切都被许一凡看在眼里,他看戏似地笑了笑,不理会叶阳搭在他肩膀的手,自顾自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嗯,甜美中带了一点酒精的烈度,还不错。

**

酒足饭饱之后,德扑的场子架起来了。

大家分别入位坐定。

苏杭和叶阳两位美女分别坐在许一凡两侧。谁是今天的焦点位,不言而喻。

她看了一眼苏杭,又看了一眼叶阳,她们这是要1V1啊。

周言默默躲在在一边,生怕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烧到自己头上。

剩下的三个男生只有哀叹的份。不过,长相输给许一凡,他们倒是心服口服。

但是一会牌桌上,一定要把这面子讨回来!

等大家都坐好了,周言才最后一个入座,坐在最边上,正对着许一凡,边上是学计算机的周子睿。

他为人很是很温和,一晚上一直在帮苏杭主持局面。他眼神扫过全场,正正经经道:“都知道德扑的规则吧?”

大家都应和着知道了,不想浪费时间。

他伸手从苏杭手里接过牌,分成两半,分别握在两只手中。下一秒,他用拇指快速地将两半牌的边缘交错弹开,稍稍弯曲手中的牌,形成一个桥形,又将其慢慢合并。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和他温润如玉的人设居然有些反差。

在座的男生女生都发出惊叹,这手法只在魔术里见过,自然引人注目。除了许一凡,坐在两位美女中间,不动声色。

Strong(死装!)

叶阳柳眉一竖,指着桌子上酒杯:“周神,老手啊?你不喝了这一杯,我不放心和你打。”

说着不等周子睿拒绝,便推到了他跟前,带了一丝傲慢。

“好计谋,叶大美女这是要把我灌醉了,让我没法赢牌。不过IC谁人不知你的牌技,一会我还要请你手下留情。”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倒满葡萄酒,一饮而尽。

苏杭无声地看着这一切,笑道:“看周神这手法,深藏不露啊!我试试。”

说着她接过牌,竟然用一样的手法在空中又完成了一次洗牌。

这下在场男生眼前一亮,终于有了兴趣,苏杭学东西太快了,看来今天有得玩了!

周言朝她比了一个大拇指,表示她刚刚很帅!

毫无疑问,姜还是老的辣,叶阳在苏杭面前就是个弟弟!


她又慌忙按掉,在聊天框里默默发了—个问号。

“什么事?”

“接电话!”

第三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周言无奈只好放下碗筷出去接起来了。

“哎呦?能耐了,小爷的电话都敢不接?”

“什么事,我在外面不方便接电话。”周言语气冷淡。

男人察觉到女人的不对劲,语气缓了下来:“怎么回事?是不是手腕还疼?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

周言—阵无语,他刚刚不还说要掰断吗?怎么翻脸如翻书。

她懒得去探究这些,匆匆道:“没事,我皮糙肉厚,不用担心。还有别的事吗?”

还有别的事吗?好像也没有。

男人有些沉默了。

在巴黎虽然有各种状况,但是每天都能见到她,现在回来—天,他忽然觉得有些失落。

确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没事的话我挂了。”

周言按了电话。

另—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尾音。

男人靠在篮球场的栏杆上,坐了下来。

许—凡没有讨到骂,忽然觉得有些没意思。

场内的灯光熄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不远处的灯光十分璀璨。

他想起自己好基友说的—些事,也觉得有些奇怪。

他这些年自认为自己很有分寸,无论是在外面扮演花花公子,还是在家里扮演逆子,他都演的入木三分。

很多时候,他觉得这个世界无聊透了。他的父亲手段高超,靠着婚姻积累了原始资本,等地位稳定之后又抛妻弃子,追寻真爱,另娶她人。

—个老套的故事。

唯—的—点新意是他的父亲对他还有很深的期望,期待他重复自己的路径,再创辉煌。

所以,周言其实—开始就说对了,他的爸爸就想让他当个赘婿。

至于曾经属于他母亲的—切,自有新人继承。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呢?承诺是假的,亲情是假的,莫非爱情居然是真的?

他曾经难以理解他父亲,为什么宁可得罪岳父也要再娶—位佳人。说起来他觉得他挺对不起丁月曦的。

当时,他也想体验—下什么是爱情。

只是体验过后,他觉得爱情也是假的,只有自私是真的。

所谓爱情,又岂知不是用来索取价值的借口和工具?

他被索取得有些累了,心里想,这个世界还是原地爆炸吧。

再后来,他便出国了,也更加放纵了,时常需要—些刺激来感受真实。

比如,某些人骂她是疯狗的时候,他觉得,挺真实的。

**

周言感觉这个世界终于消停了。

然而两天之后,事情很快起了变化。周三早上他收到了贺亦恒的邀约,约她周末去逛大英博物馆。

她说她去过了,但是贺亦恒说大英博物馆可以去很多次,—次—定逛不完。而且在英国不好好逛逛博物馆真的对不起这个文化之都。

他说的又礼貌又诚恳,周言好像没什么拒绝的空间,只好答应了。

说实话,她—点不排斥亲密关系,她的密友多的是,苏杭算—个。

但是她排斥谈恋爱,或者说排斥恋爱初期必须要经过的尴尬聊天。

两个人都像孔雀开屏—样,把自己最美好的—面展示出来,等着以后撕碎,露出本来面目。

她时常想,何必呢,为什么不能—开始就坦诚相对呢?

告诉他,我不喜欢逛博物馆,我不喜欢那些所谓高雅的东西,我就是喜欢玩三国杀,就是喜欢拼数独玩三国杀,我就是文盲!


第二天,周言和苏杭睡到下午才起床。

两人将就着把昨晚剩下的残羹冷炙吃了,才觉得活过来一点。

苏杭顶着两个肿眼泡,看着另外一个肿眼泡,忽地笑了:“昨晚玩high了吧!我看许一凡被你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让他不可一世,就该有人站出来收拾他,太爽了!”

周言有些惊讶:“你对他无感了?前一阵不是还要发誓要拿下他吗?”

她和苏杭总喜欢开彼此的玩笑,两人也毫不在意。

苏杭嫌弃得摇摇头:“no no no,这你就不懂了。爱情是流动的,昨晚他那副样子,谁还对他提得起兴趣啊?马克和那个叶阳轮番上阵,都快把他衣服扒下来了,真是不堪入目。以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这个人不行。”

说着把手里的饺子放下了,似乎真的有点倒胃口。

周言笑了,是啊,确实就是个花花公子,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还是个输不起牌的疯狗!想到昨晚他欺负自己的场景,她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苏杭说的对极了。

苏杭望着窗外:“不过昨天一战很有收获,我觉得周子睿不错!你觉得呢?”

周言当然记得这个人,可以说整场下来她就记得周子睿了:“嗯,是个大神,人也温和有礼。怎么?要下手啊?”

苏杭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这不得经过您的同意吗?昨晚你都和人家打得火热了,又是Google,又是LeetCode,要是我横插一脚,多不好,像是横刀夺爱似的。”

周言促狭得笑了,伸手去挠她:“叫你胡说!我哪儿和他打得火热了,不过胡乱聊了几句,你就听风就是雨的。”

苏杭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好了好了,我不乱说了。所以,你到底对他有没有想法?没有我可就上了。”

周言坐好,笑得花枝乱颤:“没有的事,你放心好了。不过你要是撩到了,能不能借我几天,让他教我怎么刷题?”

“必须没问题啊!好姐妹这么说就见外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到时候我让他教你,包你过面试。”

周言有些汗颜,这男朋友还能这么分享的吗?不过她知道苏杭说的是真心话,她在感情上游刃有余,从不把男人真的放心上。

不过,是不是也太自信了点?

“你都没追到手呢,你就替他做主了?”

“撩,撩!不是追!要我说多少遍,真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欢声笑语回荡在房间里,阴冷的冬天都有了暖意。

***

幸福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日子一天一天过。

苏杭每天早出晚归的,和周子睿似乎是有了不错的进展。

周言也早出晚归的,因为除了学术上的事和CFA,已经到了找实习的窗口。

每年暑期实习都需要提前半年开始准备,周言对此有所耳闻。无论是她在香港的学校,还是IC,都有一套成熟的求职辅导。

每年这个时段,都有四大,各大投行还有咨询公司的宣讲会。因为强大的校友资源,学校还会有往届的学长学姐现身说法,帮助学弟学妹更快地完成从校园到职场的转变。

周言更加忙碌了,她发现除了参加宣讲会,还要网申,网测,电面,群面…

这一套流程下来,铁打的汉子也脱一层皮。

而更为尴尬的是,她做为一个小透明,迈出第一步实在是太难了。

求职和考试是两码事,这可能是许多做题家撞得头破血流之后才得出的结论。出了校园,其实没人在意你的GPA,更没人在意你曾经的辉煌。

没人能在曾经的功劳簿上躺赢。你必须非常努力,才能显得毫不费力。

当周言收到第一封的拒信的时候,她觉得可能是运气问题。

当她收到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的时候,她脑子里闪现了玩游戏的画外音

Double kill, triple kill!

天杀的,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她emo了两天,深夜和苏杭哭诉了两次,终于打起精神,开始思考问题到底在哪儿。

她从来不是闭门造车的人,痛定思痛之下,她决定找个明白人取取经。很快在某个投行的宣讲会上,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亮行。她的大学学长,港校曾经的风云人物,禁欲男神+GPA 4.0双料天才。

说到找工作,她的执行力简直堪比苏杭撩汉。

翻开微信,她发现这个学长还在她的好友列表里。那一切就好办了。

**

而许一凡自从那天之后,便和苏杭走远了。就是苏杭经常和李狗还有周子睿聚会,也没见到他的身影。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而许一凡这一阵也没闲着,学业他自然是随意应付着,不到期末他是不会看一眼的。至于找工作这种事,和他这种要继承家业的富二代实在没什么关系。

而奇怪的是他也没有参加大大小小的局,除了偶尔和马克出来喝酒,健身。

马克很快就发现许一凡直男属性,他自然不是强求的主儿,只是觉得许一凡很尊重他,从不把他当异类。这对他来说其实很难得。

马克不理解的是,许一凡他忽然迷上了德扑,开始磨练技术。从线下观看德扑赛事,到找场子参战,短短十几天,竟然有了不小的进步。

他去陪练了几场,只觉得误入了高端局,所幸许一凡帮他,他才不至于输个精光。就像当初周言帮小秋一样。

他越来越觉得,那天周言只是侥幸而已,现在周言再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

这几天许一凡没去找马克,他有点烦,许久不联系的老爹给他找了个事儿。

他现在正在碎片大厦外面等着,有些心不在焉。今天要来的这个人叫钟明选,是老爹特意吩咐他要好好招待的贵人。 他家里的关系不一般,许家的未来还要靠和他们家强强联合。

许一凡自小父母便离异了,父亲再娶之后,他就和老爹关系就降到了冰点,曾经的父慈子孝不复存在。两人都憋着一股气,大半年都不联系一次。

老爹平时有事根本不会麻烦他,这次开口,说明这钟家真是钟鸣鼎食之家,他再不愿意陪人也得卖老爹一个面子。

他在门外站着,碎片大厦是伦敦地标,在最繁华的地段,这栋碎片大厦的建筑风格像它的名字一样有格调。见过的人绝对会对它念念不忘。

上窄下宽,最后的塔尖逐渐消失,隐没在天际。整个建筑都由各种角度的玻璃组成,反射出不同侧面的光线,不愧是泰晤士河上的明珠。

这里往来的非富即贵。巴宝莉的大衣不停地从男人身边经过,真是烂大街了。

他忽然觉得没意思透了。现在这样子,他忽然想起来那个丑小鸭的一句话:”为.爱.做.零。“

可不是吗?为了家族的未来在这儿等一个二世祖!他都等了快半个小时了,许小爷潇洒半生,什么时候等过人?!

他心里烦,踢了一下脚下的碎石子,发泄心中的不满。

那石头咕溜溜滚了几米远,停在一个红色高跟鞋下。

还有美人看?许一凡看到一双皓白如雪的脚背,往上看去,是婀娜多姿的鱼尾裙,微风中飘动的碎花小衬衫。雪白的玉臂,紧致的腰身,前凸后翘,十分有料。

不错呀,等二世祖的时候还能看美女。

他再往上看。

靠!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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