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麦季承宵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乔麦季承宵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离家出走的小怪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又恢复了两人初见那时的状态了,表情冷冷淡淡,目光清冷漠然。周无忌发泄,她就听着,任由他宣泄情绪,看着他口出恶言。一直到周无忌把他想说的所有话都说完,整个人也像是卸下了所有力气一般,红着脸大喘着气,肩膀一瞬间松垮下去。白粟才抬起手,安抚的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周无忌一怔,眼眶微红,错愕地看着她。白粟对着他笑了笑:“我想,你也许是被季承宵欺骗了,我当初之所以选择离开他,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私生子身份,而是因为他在跟我交往的时候,又忽然曝光跟另一个豪门千金订婚。”周无忌的目光倏然颤动了下,他怔怔望着白粟,一言不发。白粟嘴角的笑意慢慢淡去,又恢复成寡淡凉薄的模样。“我从来没有因为身世而看轻任何人的意思,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父亲是个杀人犯,母亲是...
《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乔麦季承宵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又恢复了两人初见那时的状态了,表情冷冷淡淡,目光清冷漠然。
周无忌发泄,她就听着,任由他宣泄情绪,看着他口出恶言。
一直到周无忌把他想说的所有话都说完,整个人也像是卸下了所有力气一般,红着脸大喘着气,肩膀一瞬间松垮下去。
白粟才抬起手,安抚的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周无忌一怔,眼眶微红,错愕地看着她。
白粟对着他笑了笑:“我想,你也许是被季承宵欺骗了,我当初之所以选择离开他,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私生子身份,而是因为他在跟我交往的时候,又忽然曝光跟另一个豪门千金订婚。”
周无忌的目光倏然颤动了下,他怔怔望着白粟,一言不发。
白粟嘴角的笑意慢慢淡去,又恢复成寡淡凉薄的模样。
“我从来没有因为身世而看轻任何人的意思,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父亲是个杀人犯,母亲是个精神病,就我自己这样的身世,我有资格轻视看不起谁呢?”
“不过季承宵,我是真的很讨厌他,明明他自己的母亲就承受过被世俗不认可的煎熬,他却还是重复了他父亲的老路,并且还想把当时一心待他的我也逼到那条他妈妈走过的脏路上。”
“英雄不问出处,一个人最后能不能得到别人的认可与尊重,从来不是看他从什么样的肚子里爬出来,而是看他有能力后选择做什么样的事。”
“周先生,你为朋友打抱不平,我其实还挺欣赏的,你很讲朋友义气,至于你一心当作受害者的另一个人,他有没有对你同样讲义气,我就不评价了。”
周无忌定定看着白粟,她拍他肩膀的那只手腕上,还残存着他过于用力捏出来的红痕,他刚刚那么想把她带到季承宵的面前,此时她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的位置,可他却骤然后退了一步,狼狈的退开到她的一步之外。
“对……对不起……”
他狼狈地低下头,不敢再与她的目光对视。
他只知道季承宵有个深爱的女人,知道他被那个女人无情的抛弃。
至于其他的,更深层次细致的部分,他根本一无所知!
“没关系,我原谅你。”白粟大度地说:“周先生,我还挺喜欢你为了朋友什么都能做的这股劲儿的,甚至你在我眼里都比季承宵那个明知故贱的东西要好的多。可惜我老公占有欲太强,不然我真的很想也跟你做朋友。”
周无忌猛地抬眼,难以置信看向眼前的女人,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刚刚都那样对她了,那么粗鲁,那么无礼,还对着她大发脾气。
可她竟然不仅不讨厌他,甚至还愿意跟他做朋友?
白粟迎着他的目光笑笑,她不是喜欢笑的人,她知道自己笑容的杀伤力。
“该聊的也聊完了,能说的都已经说开了,周先生,我现在要走,你总不该再拦着我了吧?”
“不,当然不会……啊,我的意思是说,我送你。”周无忌看着白粟脸上的笑,只觉得她整个人沐浴着金光,连头发丝都在闪闪发亮。
心中涌动着一股感觉,那是他前半生纸醉金迷里,从没体验过的。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白粟已经坐进了他的车后座,而他在给她当司机。
“直接送我回酒店吧。”刚刚那样胡闹了一场,白粟也有些疲惫,她不习惯跟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他刚刚碰了她的手,她现在就想洗个澡。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抬起来的手臂在半空中被人拦住,女人装了个小鹿似的表情,微咬着嘴唇抬起头。
季承宵站着,他仪态很好,清冷端直。
低头垂眸看人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瞧不出具体的喜怒。
近距离看,男人五官的那种俊冷中,又多了几分侵略性。
女人被他这么瞧着,不知不觉竟脸红起来。
“季先生。”
她轻轻的叫了一声。
此时此刻,心中的荡漾,已经不完全是图谋季承宵的权势。
季承宵也同样看着她,语气平静:“叫什么名字?”
因刚刚的这场变动,附近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已经没人敢说话。
此时空旷的场地里就只有季承宵的音色回荡。
女人还以为自己是计谋得逞,强忍着兴奋,娇羞地说出了她的艺名。
忽然又想到,也许季承宵问的不是这个,说不定他想要了解的是她本人……
小说里不是都这样写吗?
高冷矜贵大权在握的霸道总裁,就是容易爱上那种单纯蠢笨,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天真女人。
她立刻就要补充,把自己身份证上的名字也说一遍。
只是在她开口之前,季承宵偏头看向了发现这边动静,立刻匆匆赶来的助理。
“记好这个女人的名字,通知下去,以后凡是有季氏出资的场合,都不许让她出现。”
微低的声音,还带着些病态的疲惫,听起来一点都不严肃,可那话里展露出的无情意味,却是让其他听见这话的人都变了表情。
女人更是当场错愕,如丧考妣。
“季先生……不,季总,求求你听我解释……”
A市的商务活动,有几个跟季家没有合作的?
就算是不合作,知道她被季家厌弃,她的网红生涯也是到头了。
女人怎么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忘了自己还是蹲着的姿势,季承宵转身时她急着想把人留住,手一伸没碰到对方,她自己却因为裙摆太窄没迈开步子,踉跄着跪了下去。
“季先生!”情急之下,她又大喊了一声,季承宵离开的步伐却没受半点影响,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不断远去。
但这还没完,季承宵刚走,主办方就赶了过来。
“抱歉这位小姐,我们已经跟你的经纪公司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并解除了合作,请你现在离开我们的活动现场。”
季承宵说的那句话,看似只是季家单方面封杀,可在A市混饭吃的人有几个敢得罪季家?
她敢得罪季承宵,那么从今天开始,她在A市也就别想混了!
“不,再给我个机会吧……”
女人这回是真的慌了,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落下,她哭的无助又凄惨,但没有人动容,她还是被人给坚定地赶了出去。
白粟跟楚弥生抵达门口,就瞧见个女人哭哭啼啼被保安架着往外走。
楚弥生下意识问了句:“这人犯了什么事?”
保安听到搭话,本来是不耐烦回他的,张嘴就想说一句少管闲事。
但抬头却看见了白粟,瞧见她容貌的那一刻,保安脸上一阵恍神。
只见眼前的女子,肌肤白皙,身材高挑,款式略显浮夸的蓬松礼裙穿在她身上就宛如量身定做一般,仿佛是一个马上要参加上流宴会的贵族公主。
这是……请来热场的小明星?
娱乐圈什么时候多出来这样的天使般面孔?
保安的心砰砰跳个不停,目光落在白粟脸上就舍不得再挪开。
“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去死,杀了那个男人再自杀,说什么都不让他好过。”
白粟道:“那我呢,你杀了他,要不要也杀我?”
楚弥生看着她沉默了会儿,有晶亮的东西从他眼中滑落:
“不做这样的假设好不好?”
他紧紧地抱着白粟,两条手臂像绳索:“真想把你再关起来啊,不让你见任何人,我的世界只有你,你的世界也只有我。”
他这样力气太大了,白粟被他禁锢得有些疼,可奇异的,她却很享受这样的疼痛。
她知道,无论她有多疼,楚弥生此时所体验的痛苦都会是她的双倍。
于是她笑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脸颊深埋他胸口,那是人体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隔着一层冷硬的布料,她对着他的心脏说:“我爱你呀,生哥,只爱你一个。”
周无忌用力地抱着季承宵,用自己的身体拦住他,防止他失控,汽车便在这时启动,污水溅了他们满身。
车内,楚弥生跟白粟再次拥吻在一起,楚弥生很狂热,他迫切的需要做点什么,来证明怀中的这个女人属于他。
白粟也顺从地回应着他,无论是他刚刚在季承宵面前显露出的攻击性,还是此时此刻,他对她表现出的占有欲,都让她相当满意。
很多人说,爱是光鲜亮丽的糖果,恋人之间彼此共享的甜蜜。
白粟有不同的看法。
她认为爱是会让人感受到疼痛的,但即使疼了,也舍不得放开手。
他越是疼,就证明他越是爱。
她享受他的爱意,也享受他的疼痛。
他们在甜蜜与痛苦的边缘反复纠缠,痛并快乐着。
……
次日,楚弥生第一次早起,立刻就要买离开A市的机票,去哪都好,总之他不想再留在A市。
但偏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一通电话。
“哥,你回国了?人也在A市?”
在同楚弥生的母亲在一起前,楚父曾有过一段婚姻,跟一个外国女人,他们生下了大儿子楚弥撒。
但婚后不久,他们就因为生活习惯和思想观念的巨大差距,不停地发生矛盾,最终在分居两年后,双方的共同意愿中解除婚约关系。
楚父一个人带着大儿子楚弥撒生活了三年,而后才遇见了楚弥生的母亲,没多久他们就走到了一起,同年,有了楚弥生。
楚弥撒大楚弥生五岁,他对自己的继母很尊重,也对楚弥生这个弟弟很好,两人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关系好的也跟亲兄弟没差。
楚弥撒更擅长经商,家族产业就全部交给他打理,楚弥生天性散漫爱玩,楚弥撒也从不为难弟弟,给了他足够的股份,让他年年领分红。
两人关系很好,楚弥撒要见楚弥生,楚弥生是不能不去的,他只能先把离开A市的事情放在一边,去找自己哥哥汇合。
临走前,楚弥生忧心忡忡:
“老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他问的并不是很有底气。
当年两人结婚的时候,因为家境相差过大,他家人怀疑白粟是为了他的财产,私下里找到白粟,对她和她的家人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为此白粟的舅舅还气的生病住了院,两人的关系也差点直接闹翻。
楚弥生态度坚决,在家大喊不让他娶白粟他宁肯挥刀自宫,让他爸他妈后悔一辈子,然后才顺利结婚。
但他们也依旧防备白粟,用了个折中的法子,楚弥生在国外出生,也是外籍,但他跟白粟是在国内领的证,也就是说他在国外的家族关系和个人财产就算是结了婚也跟白粟无关,她无权跟他经济共享。
季承宵是知道自己对白粟有亏欠的,曾经她在他身边,他却因为种种原因对她并不好。
而现在他有能力了,他想要弥补她,抵消两人之间那些遗憾,可是……
“分开的时候我表达的还不够明白吗?”白粟落座到他对面,清冷的面容嘴角勾着抹讽刺的弧度:“季承宵,你不该有脸来质问我的,从你瞒着我跟别人订婚起,就该明白我跟你之间的感情彻底结束了。”
“我没有!”季承宵激动的打断她,为自己辩解:“麦麦,我从来没有想过娶她,也从没想过要让她代替你的位置,在我心中,爱人这个位置,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相比他的激动,白粟情绪平稳,轻描淡写中一针见血:
“既然没有想过娶她?那你和她订婚做什么?”
“我……”季承宵语塞。
停顿片刻后,他垂下眼睛,轻声说:“麦麦,当时的我别无选择。”
回忆着当年在季家的种种,季承宵的语气里多出几分苦涩。
“你知道我的身份,那时候除了听从季家安排,我没有其他办法。”
白粟轻飘飘的说:“原来季家竟然这么可怕,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着你去卖身呢,这难道不是犯法的吗,我怎么没看到你去报警?”
季承宵嘴边的苦笑又加重了几分:
“麦麦,你不是我,理解不了我的情况,但是也不要把话讲的这样难听,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跟当年的那个女人,那个被外界看做是我未婚妻的人,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过!”
他定定注视着白粟的眼睛,眉宇之间全是诚恳与坚定:
“麦麦,从始至终,我爱的就只有你一个,这三年我也从没放弃过寻找你,要不是你当初忽然消失……”
“那我恐怕就已经成了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情妇、二奶、第三者。”白粟平静的在他说下去前接话。
季承宵脸色微变,无法相信这么刻薄的言辞竟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在他的记忆里,乔麦一直是个天真单纯,明媚又快乐的女孩子。
白粟微微歪着头,表情平静极了,凝视着他的眼睛,双目一眨不眨,清冷的眸光像是一根针,要直直地往他的心口扎。
“当然,或许季先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说不定你还会觉得你一边顶着别人未婚夫的身份一边偷偷养着我,这是你爱我和对我有感情的体现。
毕竟人跟人的道德标准是不一样的,你妈妈当年估计也是这种情况,所以才跟你那个家里已经有老婆的爸,把你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给生了出来。”
季承宵的身份从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在他三年前刚被季家人找回去崭露头角时,他那位同父异母的姐姐就找各路媒体大街小巷的替他宣扬过。
起初,圈子里的确有一些看不起他身份的人,对他侮辱蔑视的也大有人在,可随着时间一年一年过去,他仅用了不到两年就在错综复杂的季家站稳脚跟,手握重权。曾经他仰仗季家吃饭,现在季家的多数人都要等着他来赏饭吃。
早就没有人敢再提他的出身了,更不要说是当面嘲讽。
季承宵怎么都想不到,在他经过那么多的打压与磋磨以后,终于站在高位,认为没什么能再伤到他了,却还是被人给当面捅了一刀!
偏偏这一刀,不是来自别人,而是来源于他曾经认定的爱人,他心中唯一动过情,想要与她共度一生的女人。
季承宵清楚的意识到,他彻底地被那个他应该称呼为父亲的男人放弃了。
他轻而易举的,把他踢出了那个本来就不属于他的贵族阶级。
季承宵反而觉得轻松。
季琛可以控制他的资源,却控制不了季奶奶给他零花钱。
掉到普通学校的季承宵,就像个没落的贵族,在那个富人看不上的圈层里,他反而成了最受关注的存在。
当时学校里有两种人,一种坚信知识改变命运,往死里读书,挤破头学习,说什么都要做个好学生的。
另一种成绩一般,眼界也比较浅,看了点黑社会的电影,就干脆自暴自弃。
季承宵在转学的第二个月,顺利加入了后者的群体。
他有钱,那张脸又是门面,小混混们乐于用他的名声去哄骗小姑娘叫出来一起玩,季承宵也从来不介意被当成提款机,每次出去不管他自己开不开心,结账时都从不手软。
然而这次,他的这些“朋友”却并没有像之前那些那样被人驱逐,于是他就知道了,盯着他的那些人,似乎乐于瞧见他变坏。
他的总成绩从最开始的将近六百,最终堕落到中考都没眼看的一百七,季奶奶恨铁不成钢的狠狠骂了他一顿,然后还是花钱把他给塞到了一个名声还算不错的普通高中,并严格命令他跟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断绝联系。
上了高中,季承宵也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成绩始终稳定在三百分上下,季奶奶痛骂了他几次,然后咬牙把他从走读改成了住宿,还切断了他的所有经济来源。
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激发季承宵的上进心,他什么时候成绩提高,再什么时候让他回家。
却没想到她自己因为一场风寒,年迈的身体先倒了下去,而季承宵因为在学校封闭式管理,拿不到手机,甚至都没来得及参加她的葬礼!
等他知道奶奶离世的消息时,已经是一个学期结束后了,那时他口袋里没有一分钱,而曾经被他叫做家的地方大门紧闭着,里面空无一人。
季奶奶去世了,季琛也不肯要他这个儿子。
刚上高二,甚至还没成年的季承宵,就这样成为了一颗没人管的弃子,他父亲让他自生自灭。
那以后,季承宵开始了半工半读的生活,他在网吧找了个当网管的工作,假期就在那里做事,晚上也睡在那。
跟他一起的还有他初中的一个“朋友”,对方同样成绩不好没考上高中,不同的是他家里没钱给他买学位,所以干脆辍学。
因为初中的那点情分,那人对季承宵还算照顾,偶尔得到了小费,或者捡到了顾客没抽完也没带走的半包烟,都愿意跟季承宵平分,甚至他带回去的女人,他也想跟季承宵平分。
值了个夜班,在员工宿舍刚迷迷糊糊睡着,身上就突然压上来一个满身劣质香水味的女人,季承宵被吓了一跳。
朋友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而后满脸暧昧的嘲笑:“怎么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是还没见识过女人吧。”
季承宵那时的确跟异性接触不多,他父亲跟他母亲的事给他留下极大的阴影,他对感情这东西有着天然的抵触。
可被人用轻视的眼光看着,他还是不想让对方看扁,少年心性,随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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