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无趣,我在屋内四处乱窜,二楼有一间书房,但傅词从没有打开过。
钥匙也只有他有,出于好奇,我在房间四处翻找,竟然找到了书房的钥匙。
打开房门,浓烈的灰尘扑鼻而来。
里面杂乱不堪,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书籍。
窗户旁的书桌上放着厚厚一沓白纸。
周围倒是略显干净,应该是有人偶尔使用过。
屋子的角落放着一个大大的皮箱。
看见皮箱我倒是想起来,前些日子,司机林叔拿回来一个皮箱,好像就是这个。
这是在量完喜服之后的几天里,就被送了来。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傅母口中的喜服是什么,什么时候拿来。
我径直朝着书桌走去。
上面好像是病历报告,名字却写着傅词。
我不可置信的继续往下翻,分别是从确诊到现在的所有病历。
傅词得了绝症,即使他有显赫的家世,也拯救不了这个病,因为全世界也只有几例。
窗外雷声轰鸣,竟下起了暴雨。
乌云从天际的一边蔓延开来,瞬间将屋内变成一片漆黑。
我慌忙找寻着墙上的开关,却不小心踢到墙角放着的箱子,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慌乱之中,灯终于被打开,房间恢复了光亮。
皮箱内似乎是一件黑色的衣服,上面绣着各式各样的花纹。
我颤抖着双手,将皮箱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套寿衣。
一股寒意油然而生,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身体也因为发软而瘫坐在地上,我扶着地板连连后退。
但眼前的衣服,却一遍一遍刺激着我的感官。
恐惧被无限放大,我想到傅词妈妈家里的种种,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恐惧袭击了全身,身体如烂泥一样。
我几经尝试才缓慢站起来,脚止不住的打颤。
楼下传来停车的声音,傅词回来了。
忍着恐惧我还是将衣服放了回去,手指触碰衣服的一瞬间,犹如电流走过,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