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之前就听闻太子来了这镇上,更何况能被女主捡回来的身受重伤的男子,可不就只能是男主了吗?
那肯定是不会死了。
毕竟男女主和反派大boss命都长得很。
就是吧……
白萱脸色淡淡,偶尔扫过男主时,神色略微有些嫌弃,女主的哥哥救个腿就有50的功德,男主救条命也是50功德?
哎,果然还是女主香啊!
或是感应到了白萱灼热的目光,梁潇回头看到她时,脸涨红得更加厉害了。
“萱姐姐,我发现他的时候,他伤得厉害,我怕我不救他他会死在山上,就给带回来了……”
看着在床上躺着,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人,她想辩解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本就不好,更别说她和这男子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她就直接把他带回了家,还带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觉得有些荒谬,但心底又有个声音告诉她本该如此,至于为何本该如此,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何,想上山的心太过于强烈。她思来想去,觉得是因为师父要那些东西,必是要去干些很危险的事,所以她才会心绪不宁。
结果看到这个昏迷的男子,她的心才平静下来,仿佛上天驱使她大半夜来这山上,就是为了让她救他一命。
但这话要她如何说得出口!
说她们是天定的姻缘吗?
可哪怕他如今再落魄,也可以轻易看出这男子的身份地位不一般,这话说出去倒像是她赖上了他似的。
她可不是这样的人!
白萱要是知道梁潇的心理活动,就会告诉她,她没有猜错,他们就是命定的姻缘吧!
见梁潇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白萱也不调侃她,不动声色地转移着话题,
“你把他救回来的时候,一路上的血迹可处理好了?”
原本还扭捏的梁潇立即回过神来,
“我一路上都注意的很,滴落下来的血水我都划拉了几遍,还用旁边地上的土盖住了,看不出来的。”
白萱也不欲多留,只让她注意点分寸,别让其他人给瞧见了。
回屋的路上,她看了看梁家父母睡的主屋,里头黑漆漆的,什么声响也没有,以往还能传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现在安静得像是间空屋子似的。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为了给男女主制造单独的机会……这老天也是不容易。
白萱不由得想到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这老天会不会给她配个官配,在这种时代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
顿了顿,还是觉得不现实,这种人极大多数就是单纯的穷,或是能力配不上欲望。
她也不愿被困在后院整日里唉声叹气的、以传宗接代为己任,更别说她身怀巨宝,肯定会猜忌不断,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纯粹的感情。
一阵寒风吹来,白萱瞬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刚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要男人干什么,凭她现在有的外挂,干啥不行?
是一个人快活不香了吗?
躺在床上的白萱辗转反侧,她不由得思考为什么那个疑似是太子殿下的男主会重伤出现在这。
是之前梁潇和她说的,太子殿下在这镇上查贪污腐败,然后被当地的势力反噬,然后被剿了?
突然,白萱的思绪一顿。在系统出声前,她敏锐地发现有人靠近,立马坐起,神色凌厉,
“谁?”
只见窗户一开一合,入目便是一张熟悉的脸庞——梁潇的师父。
只不过,平素里一惯温润又波澜不惊的脸庞此刻满是焦急不安。
“有事?”
今晚突发事件有点多了吧?
而且他们进她房间也太随意了吧?
先前谈生意,避人耳目也就算了,这是什么情况?
虽说她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没有那么严重的男女大防,但深夜男子闯入女子闺阁,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我想借用你的人,帮我找个人。”
他们找遍了太子殿下可能去的地方,但是毫无头绪,无奈之下病急乱投医,寄希望于白萱那神秘的家世和手段。
白萱:???
先不说她的手下根本就不存在,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让她借人的,他们很熟吗?
她心底默念好几遍,这是女主的人,才忍住想要爆头的冲动,
“今后你们给大梁村值夜。”
她心安理得地开出条件,这算是给他的小惩戒,要是再有下次……
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