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顺走后越想越气,刘善根家的大儿子与他是同窗,借着他姑姑的事笑了他好久,倒是显然现在的花晓晓不是她能对付的了的,总觉得现在的花晓晓处处充满了诡异。
满打满算她才7岁,居然能在镇上租房子,还能买的起下人,听说买了足足4个,这得多少银子,还有给姑姑看病的钱,也不会少的,想到这,他内心一片火热,急冲冲的赶到大伯家。
自从来镇上后,他跟大伯就有了往来,大伯到底是读书人,平日对他也有些关照。
两人鬼鬼祟祟靠在一起谋划了半天,花二顺在大伯家吃饱喝足,才打着饱嗝回学院去了。
他刚走,大伯家的二儿子花满楼便从后边走了出来。
“小满,你怎么看?”
若是花二顺肯定会奇怪,花家大伯在家里居然都听花满楼的,做生意大概也有天生的,花满楼这些年为家里赚了几百两,他就是天生的商业奇才。
“这花晓晓有点意思,父亲不妨可以先接近她们试试,若是她真有赚钱的路子,我们可以拿过来用,若不是那她手里也该有笔银子才对,听说镇上的旧衣坊就是她开的,一个月能赚几十两。”
这个冬天很冷,如鱼提前囤了好些棉花,厚布料,这几个月是真的赚,上个月赚了五十多两,这三个月足足赚了接近二百两。
三百两在镇上能买个院子了,但是花晓晓想投资些别的,房产的收益太小了,又不是前世,虽然也会涨,但是涨的不会那么明显。
只是如今倒是不知道投资些什么,空间里的人参快四十年了,这也是她最开心的事,一共十三颗,还有几种她不认识,但是她可以找张老爷子问啊!
这些药材成熟后,空间自动收了,又留下一堆种子,空间还有个好处,除了菜种没有种子,要反复的买,这些药材都会有种子的。
花晓晓想着是不是买个小庄子,专门种药材,这样她空间的种子也没那么打眼。
想到这她内心一片火热,这不是现成的路吗?药材是不怕没有销路的。
想到这,她拿了这几种药材就去找张老爷子了。
“当归,白术,熟地,血竭,何首乌,晓晓啊!你这都是哪来的?唉,糊涂了,不问出处,这何首乌得有五十年份了,你卖吗?”
“卖,自然是卖的。”
“这些药的年份不错,但是前面几种比较常见,我只能给你十五两银子,这何首乌给你一百二十两,你看怎么样?”这也是很诚心的价格了,张老爷子这人有医德是镇上人公认的,不一会,张家大儿子就拿了一百三十五两过来,这些药材炮制后,张家也能大赚一笔,这是一举二得的事。
花晓晓就是觉得有些亏欠花羡的,此时的花羡正在奋笔疾书。
这次的考试试卷极难,有道律法题,还有道农桑题,考场里隐隐传来低泣声。
这些对于花羡来说,不是件难事。他的外公是曾经的阁老,家里藏书更是数不胜数,从小外公带在身边,不光教他医术,更教他看书识字。
只可惜,他外公还是不能寿终正寝,原因是他知道一个皇家的秘密。
至于是什么秘密,他外公没告诉过他,他有一丝猜想,也幸好那段时间外公把他送回了家,要不然他连一丝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花羡沉下心,认真的把试卷考完,等卷面干了后,才把试卷交了上去,闭上眼睛,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花晓晓的笑脸。
他摇了摇头,暗暗觉得自己疯魔了,她才7岁吧!
花晓晓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只知道自己有钱了,有钱就得请客。
她叫上月月和丁春梅去临月阁大吃一顿,丁春梅跟月月咬着耳朵:“她今儿个怎么了?”
在丁春梅的心里,花晓晓就是个不苟言笑的学霸级人物,这样的人她远远的见过,京城的贵女便是如此这般。
她敢跟月月开玩笑,倒是在花晓晓面前,她甚少开得玩笑,有时候她也偷偷的学习她的走姿,坐姿,她母亲身边的黄妈妈居然说她规矩了许多。
这些规矩都需要付出的,每天一个时辰的各种仪态的训练,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好在花晓晓咬牙坚持了下来。
听到她们去吃饭,有两个女孩也要跟着去。
这两个女孩一个是县丞的女儿,另一个是刘善根的女儿,县丞的女儿叫朱碧霞,平日里最是倨傲。从来不肯理她们的,一时间三人互看了一下。
朱碧霞到底是县丞家的小姐,所以不管哪个时代圈子很重要,她觉得自己是官家小姐,从不跟她们之间有往来的,这次突然示好太奇怪了。
“月月,你不会不带我们去吧?”朱碧霞娇滴滴的说道。
花晓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讲话腔调嗲的让她受不了。
月月无奈的看着花晓晓,还能怎么地,最后浩浩荡荡跟了一群人,花晓晓无比心疼自己的钱包,临月阁可不便宜。
刘善根的女儿叫刘大美,恶俗的名字,刘大美长的也是五大三粗的样子,不过跟朱碧霞倒是挺好,主要是刘大美家有钱啊!
刘大美看着花晓晓走路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今天是花晓晓请客,说来花晓晓咱们还算是亲戚呢!”
花晓晓最讨厌攀关系的,也讨厌别人拿自己做筏子,捧低踩高这一套在后宅用习惯了,但是花晓晓偏不吃这一套。
“亲戚?”花晓晓朝她笑了笑,便不再理会她。
刘大美看她那样,以为她生气了道:“你姑姑难道不是花浅心?”
花晓晓看着她满脸雀斑的脸回身道:“我倒是没想到刘大善人家的亲戚这么多,刘夫人心胸如此宽阔的,不过你想用这点打击我,我倒是不难受的。”
别说自己算不是花浅心的家人,就算是,她这追着妾室家的人认亲戚,也算很煞笔了。
身边几个人都反应过来了,朱碧霞拉了她一把,身边的几人忙说说笑笑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