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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抛弃军花建西北完结文

江绾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绾一静静地站在那里,美眸出神地望向我。我轻轻伸出手,细心地帮她理了理身上的领花,柔声道:“我知道你心中唯有秦黎一人。”听到我的话,她猛地一颤,满脸震惊地转头看向我。她红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张张合合,欲言又止。也许是出于对我的愧疚,她连夜开着“大解放”出发。现场的救援十分有序,很快被埋在地下的伤员就被悉数救出。但在救最后一位老奶奶时,我还是受了伤。滚落的尖石砸中我的胸口,只差毫厘,就会伤及心脏。那一刻,黑暗席卷了我,我以为我又会含恨而终。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行军床上,军医已经帮我包扎好了伤口,几位手下正忧心忡忡地聚在我的床前。他们见我苏醒过来,急忙凑上前向我说明救援情况。说到最后,他们才犹犹豫豫地告诉我,秦黎在撤离...

主角:江绾一江绾   更新:2024-11-30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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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绾一江绾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抛弃军花建西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绾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绾一静静地站在那里,美眸出神地望向我。我轻轻伸出手,细心地帮她理了理身上的领花,柔声道:“我知道你心中唯有秦黎一人。”听到我的话,她猛地一颤,满脸震惊地转头看向我。她红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张张合合,欲言又止。也许是出于对我的愧疚,她连夜开着“大解放”出发。现场的救援十分有序,很快被埋在地下的伤员就被悉数救出。但在救最后一位老奶奶时,我还是受了伤。滚落的尖石砸中我的胸口,只差毫厘,就会伤及心脏。那一刻,黑暗席卷了我,我以为我又会含恨而终。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行军床上,军医已经帮我包扎好了伤口,几位手下正忧心忡忡地聚在我的床前。他们见我苏醒过来,急忙凑上前向我说明救援情况。说到最后,他们才犹犹豫豫地告诉我,秦黎在撤离...

《重生八零:抛弃军花建西北完结文》精彩片段

江绾一静静地站在那里,美眸出神地望向我。

我轻轻伸出手,细心地帮她理了理身上的领花,柔声道:“我知道你心中唯有秦黎一人。”

听到我的话,她猛地一颤,满脸震惊地转头看向我。

她红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张张合合,欲言又止。

也许是出于对我的愧疚,她连夜开着“大解放”出发。

现场的救援十分有序,很快被埋在地下的伤员就被悉数救出。

但在救最后一位老奶奶时,我还是受了伤。

滚落的尖石砸中我的胸口,只差毫厘,就会伤及心脏。

那一刻,黑暗席卷了我,我以为我又会含恨而终。

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行军床上,军医已经帮我包扎好了伤口,几位手下正忧心忡忡地聚在我的床前。

他们见我苏醒过来,急忙凑上前向我说明救援情况。

说到最后,他们才犹犹豫豫地告诉我,秦黎在撤离时崴了脚,江绾一正在照顾他。

失落吗?

还是有的。

相伴五十年,我爱她入骨,但她爱的人却不是我。

这时,徐忍冬走了进来,她坐在我床边,掩不住的担忧:“远洲哥,你别多想,先养好身子。”

她虽比我小三岁,但向来贴心懂事。

前世,我为了江绾一留在小村庄里,与她相隔甚远,却每年都能收到她的来信,问我是否安好。

看见她,我心中一软,温柔笑道:“我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徐忍冬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把脸贴在我的手背:“远洲哥,你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以后留在西北,我一定要好好看住你。”

我笑而不语,她紧接着又说起许多童年趣事,帮我缓解心情。

徐忍冬一行人走后,屋里熄了灯,江绾一这才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

她为我掖了掖被角,又伸手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

微弱的烛光里,她眼中的担忧不似作伪。

可我差点没命的时候,她却在照顾崴脚的秦黎。

我永远也不及秦黎在她心中的地位。

前世我以为她真的只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才对他多加照拂。

重来一次,我只怪自己瞎了眼,竟没发现这些细微的证据。

她在画上题字:“此生无缘,来世再续。”

让我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成了笑话。

我爱她五十载,竟比不上他们一起长大的十年。

哪怕看到她藏起来的画像,我都还存着一丝妄想,她的心里会否有我一席之地。

但今日种种,让我彻底死心。

我不要江绾一了。

今生重来,我放她再续前缘。

我淡淡开口:“回去后,我们离婚吧。”

江绾一瞬间抬眸看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远洲,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见我不答,她慌忙连同被子一起搂住我:“你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难道你想离开我了吗?”

难得她还记得结婚时我说过的话。

可她这一抱却压到了我的伤口,胸前很快渗出血来。

“远洲……”江绾一吓白了脸,急忙大喊,“来人,来人呐。”

军医很快进来,检查了我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

“江同志难道不知道远洲差点伤及心脉吗?

他现在可受不起折腾啊!”

江绾一面露愧疚,不敢看我。

她放低姿态,问了军医许多要注意的地方,一一记下。

这让我想起了前世发烧时,她也曾这样悉心照顾我。

那时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但后来才知,这不过是她愧疚使然,施舍的一点善意而已。

比起她对秦黎那样浓烈的爱意,实在不值一提。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接下来几天江绾一都留在我屋里,忙前忙后地照顾我。

我告诉她不必如此,她却不听。

她以为我说离婚只是一时意气。

为了哄我开心,秦黎发了高烧,她都没去看望。

她说她又不是医生,去了也没用,还说我是她的丈夫,她应该陪着我才是。


江绾一深爱的团长归队那日,我默默递交了离婚报告。

前世,她死后留下遗书要与爱而不得的团长合葬。

两人的虐恋情深被日报记者标榜为自由恋爱的典范。

就连我辛苦拉扯大的儿子都劝我退位让贤。

只为让他们这对苦命鸳鸯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能同穴。

于是这次,当江绾一提出要收养儿子时,我想也不想地拒绝。

可她却不悦皱眉:“裴远洲,你真冷血,每日在家无所事事却连一个孤儿都不愿相救?”

我笑笑不作答。

她不知道,再有一个月我就要去西北了。

……我在江绾一遗体前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心中却无比凄凉。

在夜色的映衬下,淡淡的星光照亮着江绾一惨白的脸。

就在刚刚,我整理江绾一遗物时,意外抖落的信件把我这五十年的爱意都湮灭殆尽。

原来她每年都会给远方的西北寄去一封信。

信中字里行间全是她满满的爱意,而落款正是每年的立秋,那是她初遇秦黎的日子。

光看这些文字,我都能想象到她满眼爱意,一笔一划,字字斟酌。

可笑的是,五十年过去我才明白原来她所爱另有其人。

床上她每次的抗拒,都是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

还记得刚认识那会,她身着白裙,满目娇羞的望着我。

青涩而又美好,现在却徒留满目疮痍。

最可悲的是,她不顾我的颜面,留下遗嘱,死后要与初恋合葬。

她说:我与阿黎,生不能同衾,但死要同穴。

亲朋好友安慰的话语仿佛在我的心中扎下一根刺。

我与江绾一的养子思黎有些无措的看向我。

但他眼底划过的同情却仿佛在肆意地嘲笑我,将我凌迟。

江思黎是江绾一从雪地里捡来的孤儿。

她说自己小时候掉进冰河,这辈子都不能和我有孩子,不如干脆收养他。

将来我们年老,也能含饴弄孙,尽享天伦。

我本来就对她言听计从,于是悉心教导思黎,竭力培养他。

江绾一在家中十指不沾阳春水,照顾孩子的事情她根本做不来,所以一直都是我耐心照顾她们。

我把他视作亲生儿子,捧在手心悉心养大。

在我身旁站立许久的江思黎,走到我跟前,犹豫的开口说:“秦叔已经在门外了,父亲还是遵从妈妈遗愿,把她的尸体还给秦叔。”

我沉默不语,定定的看着江思黎,直至他心虚冒汗,“我也是为妈妈着想,这本来就是她唯一的心愿,你做人怎么能这么自私?”

把江绾一的棺椁还给秦黎?

那还不如直接告诉所有人,她们才是真爱天生一对,我只是横插进去的第三者。

我拿起手中的茶杯,猛的朝江思黎砸过去。

他后退一步,额头涌出鲜血,然后抬头愤怒的看向我:“你自己口口声声说着爱妈妈,可连她的心愿都不愿意实现,你这个阴暗小人!”

“你个窝囊废,天天只会待在家里玩,社会的蛀虫!”

“不配为人夫,也不配为人父!”

说完他跑出房门,只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

同我一起长大的发小周源,不满他的态度,开口抱怨:“你费心拉扯他,可他却是个歪脖子,胳膊肘往外拐。”

“结婚后,江绾一的事业如火如荼,是你放弃了前途为她铺路,如今却被他这样指着鼻子骂。”

“我真为你感到不值得,如果当初你接下西北的项目,何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

我与周源是一起长大的情谊,我为这个家庭付出多少心血,他再清楚不过。

他都替我叫屈,我的心里又何尝不苦涩?

秦黎接回江绾一的遗体后,趴在她身上痛哭,几近昏厥。

更有好事的日报记者将此事传扬开来。

世人都为他们五十年来爱而不得感情所感动。

可却无人在意我才是江绾一的合法丈夫。


徐忍冬来看我时,江绾一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

她指责徐忍冬不识礼数,不顾男女大防。

徐忍冬是个直肠子,说话向来不会拐弯,她嘲讽道:“你若真心爱慕远洲哥哥,就不会在他昏迷不醒时守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这话让江绾一气红了脸,却又无话可说。

我拦住徐忍冬:“忍冬,我和她的事,你别管。”

江绾一露出受伤的表情:“远洲,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我回道:“忍冬是徐首长的女儿,我们只是兄妹,你不要误会。”

江绾一露出委屈的神情。

看着她这般作态,我却无动于衷。

徐忍冬最终还是主动出了病房,给我机会说个明白。

四下无人,江绾一不顾颜面跪在地上:“远洲,以前是我不好,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轻声打断她没说完的话:“此生无缘,来世再续。

你心中是不是这么想的?”江绾一震惊地瞪大眼。

她可能在奇怪我怎么知道她心中所想。

但这不就是她前世的遗愿吗?

江绾一惊慌地拉住我的衣角,解释道:“远洲,我对秦黎没有这样的心思,你相信我。”

我甩开她的手,淡淡道:“就算这些都是我误会你了,那么你和她的儿子呢?

你不是说你不能多做房事吗?”

江绾一委顿在地,终于无话可说。

我伸手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襟,轻声道:“我不怪你,我只是也想做父亲了。”

从前我怕伤了她的自尊,不敢提起生孩子之类的话。

她说身有旧疾不能行房,我就与她分房而眠。

哪怕年轻时被村民嘲笑我身有隐疾,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我也毫无怨言。

可到头来,她竟然是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

这一世,我不会再这么傻了。

大西北日益繁荣,贫瘠的土地上种起了郁郁葱葱的农作物。

老百姓的生活越变越好,再也不用过前世那种一条裤子几个人穿的苦难生活。

我回安城的同时,也向部队递上离婚申请。

战友们震惊,在事业上升期间主动请离的还是少见。

我的理由也很充足,江绾一与秦黎有私情,我愿意退位让贤。

江绾一请求部队不要同意,但都无果。

我是拿我的前途换的,岂是她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江绾一最后追到了我们家。

再见到她,我几乎认不出这是曾经耀眼夺目的江绾一。

她脸色苍白如纸,短短几日,竟瘦得形销骨立。

一见到我,她便不顾一切地扑到我脚边:“远洲,你当真不要我了吗?

你明明说过你会爱我一辈子的。”

我后退三步,与她拉开距离:“你喜欢秦黎,就应该勇敢地去追爱,而不是在这里纠缠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已经嫁给你,你才是我的老公。”

她脸上的眼泪鼻涕混成一团,我从来没见过如此邋遢的江绾一。

这一刻,我突然为秦黎感到悲哀。

如今,在我与秦黎之间,我是最佳选择,所以她才会来求我。

爱上这样一个女人,是我们两个人的悲哀。

“江绾一,早知如此绊人心,不如当时不相逢。”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出这句话。

她流下悔恨的泪水。

五十年的纠缠,也该到此为止了。

我不后悔曾经爱过她。

但不会再爱了。

重来一世,我不愿再做圈养在乡村的野狗,只想做一匹自由自在的马。

我想去西北,去南方,去到我不曾去过的地方。

不久后,我提上请示,愿意一生驻守西北。

上级应允,许我收拾好行装出发。

在我有生之年,北部的百姓安居乐业,日子越来越红火。

而没了我的帮助,江绾一这辈子只能背着水性杨花的骂名孤寡一生。

秦黎因为流氓罪被关在监狱中,此生都不得出。

曾经被人传唱虐恋情深的两人,如今却臭名远扬。

我穿着一身军大衣,站在山头,眺望远方。

远处传来女子的娇笑声。

我回眸一看,就看到忍冬冲我露出两排银牙。

她眉目如画,拿出一个草编的戒指递到我面前。

“以此为礼,天地为证,哥哥娶我可好?”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原来我也被人放在心上,热烈地爱着。


事后,秦黎身着白色孝服,跪在我的跟前,请求我在报纸中申明我和江绾一早已离婚。

他在之前的西北为国立功,如今名满回家,大家巴不得我点头同意。

他如此做只是为了故意恶心我,显摆他才是江绾一的心上人。

面对他卑劣的把戏,我只觉得恶心,可笑。

他说:“裴远洲,如果不是因为身处西北,我不会和绾一错过这么久。”

“我求你成全我,生前我不能和她同衾,死后我一定要和她同穴。”

他的每句话都直戳我的心头,仿佛在讽刺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只是他们之间微不足道的情趣。

江思黎站在秦黎身后,眼眶含泪,貌似是被他的话感动一般。

这时我才发现,江思黎墨色长眉下的丹凤眼和秦黎出奇的一致。

往日朦胧的谜团全部被我解开。

原来,江思黎压根不是她捡来的孤儿,而是她和秦黎的私生子。

思黎,江思黎!

可不就是江绾一思念秦黎的意思吗?

亏我自视甚高,却直到行将朽木之际才发现骗我最深的也是我最爱的人。

看来江思黎也是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当时秦黎正在西北,一时难以顾及,所以他只能依附我活着。

如今两人父子团聚,我倒成了多余的第三者。

我淡然一笑,回答道:“如你所愿。”

秦黎喜色瞬间涌上脸颊,我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开口说道:“不仅江绾一我不要了,就连这便宜儿子我都不要了!”

秦黎睁大眼睛看着我,“这是你们养了多年的孩子,你舍得不要?”

事到如今,他还这么惺惺作态,我直接开口戳穿:“我养了多年的孩子?

你确定不是你们的私生子?”

秦黎抬起眼眸,语气却难掩惊讶:“这都被你发现了?”

而另一位当事人,江思黎在我和秦黎之间来回打量,最终还是决定和秦黎一起走。

建设西北有功的团长父亲,和困于边远县城的年迈老头,任谁都会选择前者。

我无视了江思黎投来的愧疚眼神,直接开口送客:“走吧!”

说完我兀自走出家门,来到河边,往事却并没有如烟般消散,而是尽数展现在我的眼前。

新婚那天,江绾一说自己小时候掉进冰河,幸亏同村的竹马相救。

但从此却落下了宫寒,不宜过多同房的毛病。

我只心疼自己没有早点遇见她,没能好好保护她,心疼自责。

于是这五十年来,我一直自持隐忍,和她是柏拉图式爱情。

她明知我的渴望,我的诉求,却次次欺骗。

我终于明白,不是江绾一不行,而是和我在一起“不行”。

我又想起她给江思黎取名字时,那不假思索的“思黎”二字。

只觉得喉头腥甜,猛地吐出大口的鲜血。

她这五十年一直在思念那个在外工作的秦团长。

我该恨的,可到如今却再也落不下一滴泪。

只是觉得自己这一生汲汲营营,临了却是满目疮痍,实在可悲。

还记得新婚当天夜里,我红着脸对江绾一表白心意:“尔尔辞晚,朝朝暮暮。”

如今我却觉得“早知如此绊人心,不如当时不相逢。”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刚和江绾一新婚的那一年。


江绾一脸上的震惊很快化为愤怒,冲我吼道:“谁准你来这的,给我回去!”

我没有应声,冲秦黎身旁的士官微微颔首。

他们沉下脸,威严的声音响起:“部队下派的指令,岂容你置喙?”这番警告完全不留情面。

江绾一噙着泪,狼狈告退。

同时,我郑重点头,带上行李上火车,准备出发前往西北。

江绾一站在人群中盯着我,眼底划过一丝怨毒。

但她怎么想已经与我无关了。

这一次,我要完成自己未了的心愿,建设西北!

然而到了西北,我种种谋划还未开始实施。

江绾一竟带着行李尾随而来。

她以我家属之名,请求随军。

秦黎也以将功折罪为由,要留在军中尽一份力,哪怕是待在后勤部。

我知道,他是想留下来看我的笑话。

他当然不相信我能忍受西北的荒凉,帮助群众力挽狂澜。

江绾一身着一席红衣,耀眼夺目,令我有瞬间的恍惚。

当年,她就是这般勾走了我的魂,害我晚景凄凉。

江绾一一步步朝我走来,难得没有去管身后的秦黎。

她温柔地拉过我的手,说:“远洲,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西北,你可否带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但此时会议室那边已经准备好,只等我进去议事。

若是前世,我定会因她一时的温柔冲昏了头,不计后果地抛下手上的一切事务。

可是现在,她如何能与我的未来相比。

我挣脱她的手,淡淡道:“我还有事要忙,这段时间秦黎已经熟悉了西北,不如让他陪你吧。”

他们不是遗憾没能相守一生吗?

那我就多给他们一些相处的机会。

秦黎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轻扯江绾一的衣袖道:“我陪你去转转吧?”

江绾一愣了一下,犹豫地点了点头。

许是刚来,江绾一对此处很有新鲜感,他们二人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半夜才归营。

深夜,床榻陷了下去,她轻轻的贴近我。

我心中嫌恶,没有再为这种事情心动。

翌日,会议结束,纪委将我留了下来。

他暗指江绾一和秦黎的关系,让我注意影响,不要破坏军队纪律。

我紧咬后牙,下定决心。

秦黎对江绾一渐渐冷了下来,转而接近部队大佬的女儿。

他的秉性,我也略知一二。

前世他就是这般手段了得,趋炎附势。

这事是周源私下告诉我的,但是我不想因他破坏我们夫妻感情,所以从未对江绾一提过。

如今看来,他对江绾一也并无几分真心,更多的是利用。

部队安排秦黎去炊事班打下手,帮师傅们一起做饭。

江绾一得知后,却央求我:“秦黎是天之骄子,怎能让他去做这些小事,浪费他的才华?你帮他运作一下!”

我回呛道:“部队无小事,如果他不愿意听从命令,当初就该留在江家村,而不是留下。”

江绾一愣住。

我显少发怒,冲着她更是第一次。

我俩不欢而散。

江绾一走出家门,对着外头的高大身影柔声道:“阿黎没事,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一定能为自己正名的。”

站在我身旁整理资料的徐忍冬不悦道:“你这正经老公还在呢,她就那么迫不及待要红杏出墙了?”

她是徐首长收养的孤女,因为我爸之前是徐首长的部下,所以我们也认识多年。

她自小就爱哥哥长哥哥短地跟在我屁股后面,此次也是见我来西北,所以闹着要来帮忙。

江绾一如此明目张胆地和秦黎调情,若不是我拦着,徐忍冬早就出去跟她理论了。

她丝毫没有收敛声音,这话就是说给外头那俩人听的。

秦黎爱面子,沉着脸就离开了。

江绾一高喊着他的名字,随他而去,想来两人又是一番柔情蜜意。

按照我的计划,扶贫项目也是一路高歌猛进。

我们一点点帮扶群众,大家的日子一日好过一日。

这一天,我等了五十年。

前世被情爱冲昏了头,才会忘了自己身上的责任。

但我没想到,眼看希望就在前方时,意外却发生了。

因为有人在矿洞中操作不当,导致瓦斯爆炸,矿井坍塌,急需支援。

军营中的人手都有了各自的任务,我忙着安抚伤者家属,也抽不开身。

不得已,我求到了江绾一面前。

她是唯一一个有空且会开“大解放”的人,若她愿意帮忙去隔壁县寻求支援,带回物资,眼前的困局便迎刃而解。

但我没想到,江绾一却在此刻给我使绊子。

她说:“只要你答应事成之后为阿黎记功,我就即刻出发。”

我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表情,第一次想狠狠地扇她一巴掌。

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做了。

前世,她为了秦黎,孤身入矿井,就为了救他一命。

如今无数群众的性命摆在她眼前,她却要跟我谈条件。

我没有再看她高高肿起的脸,淡淡道:“既然你不愿意,就当我今日没来过。”

江绾一扯住我的衣袖,追问道:“你还能找谁帮忙?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重伤的群众们等死吗?”

我回身望着她,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样会害他们白白等死,那你可曾想过数万群众的性命?

可曾想过他们绝望的家属们?”江绾一无言以对,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我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疲惫,不想再看到她这张脸。

只淡淡道:“你若愿意帮我,事后我会向首长说明,秦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于没有的,我也不能帮你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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