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娘死后,负心男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生被我赶出了王家。我让家丁守在门口,不许他进来。他便日日在门口嚎啕,翻来覆去地说自己错了,还说以后一定会对我好,等回京就把芍药休了。可我置若罔闻。阿娘葬礼结束后,他依旧在门口不走。后来芍药竟然找上了门,还哭哭啼啼说自己怀了身孕。我刚巧准备出门,撞上这情深至极地一幕。赫然开口,“恭喜你啊,周公子,终于有后了。”周生看到我,激动得甩开芍药,然后朝我冲过来,“阿若,你终于肯见我了!你是不是原谅我了!“我冷笑一声,看着他自信地样子。“在我这儿演什么深情呢?芍药不是你最心爱人吗?带着她回京过日子去呀。”他拽住我的手腕恳求,“你才是我心爱的人,我从前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有那一次,昏了头,但我真的改了,以后都不会了!”芍药见此愤恨地骂我,“你到底...
《阿娘死后,负心男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周生被我赶出了王家。
我让家丁守在门口,不许他进来。
他便日日在门口嚎啕,翻来覆去地说自己错了,还说以后一定会对我好,等回京就把芍药休了。
可我置若罔闻。
阿娘葬礼结束后,他依旧在门口不走。
后来芍药竟然找上了门,还哭哭啼啼说自己怀了身孕。
我刚巧准备出门,撞上这情深至极地一幕。
赫然开口,“恭喜你啊,周公子,终于有后了。”
周生看到我,激动得甩开芍药,然后朝我冲过来,“阿若,你终于肯见我了!
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我冷笑一声,看着他自信地样子。
“在我这儿演什么深情呢?
芍药不是你最心爱人吗?
带着她回京过日子去呀。”
他拽住我的手腕恳求,“你才是我心爱的人,我从前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有那一次,昏了头,但我真的改了,以后都不会了!”
芍药见此愤恨地骂我,“你到底给大人喂了什么药!
不过送你来趟洛阳,就完全变了!”
我嗤笑道,“你要问他呀,他到底怎么了,是觉得有人因他而死,内心过意不去?
才不辞辛劳得跟我演戏呢!”
芍药骂道,“我看你一定给他施了什么咒语!
才让他变成这样的!
你这个贱人!
得不到他的宠爱,就玩阴招!
真因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大家小姐是怎样的狠毒!”
我刚想开口,却见周生突然转身,抬手狠狠甩了芍药一个巴掌。
她重心不稳,踉跄后退几步就摔倒在地。
周生还不解气,朝着芍药肚子就踢,“都怪你!
都怪你我那日才没去接!
要是没有你什么事都没有!
你还敢怀孕!
你一个青楼贱妓也配生下我的孩子?!”
他咒骂的声音越来越大,踢得芍药痛苦的求饶。
门外的家丁看着我的脸色,本来准备救人。
我却冷漠地摇了摇头。
他们跟我再无关系。
我何必管他们死活?
芍药死了,连带着孩子也胎死腹中。
周生因为当街杀人,被府衙抓进了牢房。
有人来王家找我,问我缘由。
我只说周生杀人时太过吓人,我不敢上前。
对方说周生一直在牢房里哭喊要见我。
我笑道,“我和他已经和离,我又何必去见个杀人犯呢?”
后来听说周生在牢房里撕咬狱卒,就为了能逃狱来找我。
他袭击狱卒,罪上加罪,当朝的十大酷刑,狱卒一一给他用了个遍。
菜市口砍头那日,我看见周生的头皮上的头发东一块西一块,残破不全。
脸上也没有一块好肉,满身的血染红了囚衣。
眼睛浑浊,却在看我的那刻突然有了光芒。
挣扎着想站起来,弄得他手上的镣铐哐当作响。
囚车旁的衙役眉头一皱,拿起鞭子就甩了他一鞭,骂道,“老实点!
不然等下让刽子手给你苦头吃!”
周生张着嘴朝我喊,可我只看到他黑漆漆的口里没有舌头。
他虽在京城为官,但在洛阳犯下杀人罪,又伤了狱卒,自然不会有人因他京官的身份偏帮。
断头台上,他满含泪水看向我。
眼里全是后悔和乞求。
我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然后张口用唇语说了四个字。
他看到后瞳孔一颤。
铡刀落下,伴随着喷洒而出的血,他的人头也滚落到地。
我转过身,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前尘恩怨,在这一刻都已经烟消云散。
后来我秉承阿娘经商的理念,将王家继续发扬光大。
生意甚至做到了京城。
只是这一次去京城,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为了我自己。
京城繁华,有一处宅院,牌匾上挂着王府。
每日宾客络绎不绝。
只为得到王府当家人的青睐。
阿娘的名字也被世人知晓。
没有人不知道阿娘传奇的一生。
后来的每一个夜晚,我都会望着天上的繁星,想念阿娘。
想念阿娘和我说的每一句话。
女子娇俏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抬头,是那夜靠在周生怀中的女子。
“这是芍药,我见她卖身葬父实在可怜,便收她回府做一个服侍的丫鬟。”
周生面不改色地同我介绍。
我拿着调羹的手一放,汤汁四溅。
“我没胃口了,你自己喝吧。”
我起身准备离开,谁知芍药阴阳怪气道,“这可是大人辛苦了一下午的成果!
夫人就这么拂大人面子?
奴婢在外听闻大人妻子是个贤淑女子,如今看来,传言过甚啊。”
我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心中的郁气像一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混账!
你不过一个丫鬟!
有什么资格置喙夫人的!”
周生对着芍药厉声开口。
芍药却嘟着嘴,一脸委屈,“奴婢也是替大人看不过去,大夏天的,守着灶炉,脸都熏得通红,结果夫人就喝了几口。”
我失声一笑,却不知为何而笑。
“那你喝吧,你慢慢喝。”
我放下这话就出了门。
却在走到窗棂边停下,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当她面说这些做什么?”
“我实在是心疼大人,她也太自私了!
就算没胃口,看到大人亲手炖的汤也不会拂你面子!”
方才还一脸生气的周生,转眼就将芍药抱在怀中,柔声道,“她就是这样的人,仗着从前帮过我,就只想着她母亲!
若不是今日你进府,怕她看出端倪,才不会辛苦做汤哄她,她不喝正好,全给你喝,你才是真瘦了。”
他低头吻了下怀中女子的唇,满眼都是温柔,“她哪有你这般的心窍,你放心,平日什么累活都不用做,只跟着我就好。”
芍药笑道,“那晚上呢?”
周生眼中露出欲色,放在芍药腰间的手都紧了紧,“晚上自然来我房中,你晚上没有我,能睡着?
放心,她这几日都睡书房,不会知道的。”
阿娘死后,我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心痛。
可眼下,看到昔日信誓旦旦许诺我此生不负的夫君,抱着另一个女子说着同样的情话时。
心像被一双手狠狠揉捏,痛到我无法呼吸。
这世上,竟然再也没有爱我的人。
几日后的清晨,伺候我梳洗的人竟然是芍药。
她刻意拉低了领口,让我能看到她胸前刺眼的吻痕。
我默不作声地接过她递来的巾帕。
“夫人这几日睡得可好?
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她忽然古怪地问我。
我不接茬,只摇头不语。
她见此有些不高兴,撑着腰杆哎呦一声,“大人也真是的,力气这么大,奴婢这腰啊都快断了,也不知道和夫人在一起时,也是这般不温柔吗?”
我擦脸的手一滞,紧接着又听她道,“夫人之前在窗棂前不都看到了吗,怎么还假装不知道呢?”
我木在原地,竟然不知该做何反应。
书房和卧房只隔着一个亭子,寻常说话听不见,但这几夜芍药故意地喘息哼叫声,就算我睡着,也会从梦中惊醒。
然而周生并没有制止。
芍药如今能这样嚣张,也是因为她笃定周生对她一往情深。
而我不过是不被爱的原配。
周生以为我每日去寺庙是拜佛,还说想起我初到京城的那年,也日日去寺庙上香。
我才恍然想起,当年初到京城,为了周生的官途,拿着嫁妆为他铺平官路。
还因担心官场水深,忧心他安危,便总去寺庙替他求平安。
但京城复杂的人心,让我总想起那个无忧无虑的洛阳城。
而我竟然为了这样薄情寡义的周生,多年未曾回去。
次日我再次准备去寺庙时,周生破天荒地说要与我一同上山。
我正想拒绝,就有小厮禀告,说府衙派人来传话,有急事需大人处理。
他神色为难片刻,才对我道,“阿若,我这有事陪不了你,你替我多捐些香油钱。”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离开。
我看到来禀告的小厮怀中微微凸起。
眼神注意到他时,他惊慌地低下头。
“银子藏好了,还有,你身上的桂花香太呛了。”
我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身后的小厮一脸诧异。
昨日方丈说,可以在灵前摆一些阿娘爱吃的食物。
我便想去东市的天香楼现买一些。
掌柜的认识我,盛情地邀我到二楼雅间等候。
等他点完菜出去。
我身后屏风却传来小二迎客进门的声音。
紧接着,就听到本因在府衙的周生说,“你今日太急了,怎么直接来找我?
让阿若知道就糟了。”
我喝水的动作都霎时停了下来。
那头女子娇媚的声音让我头皮一麻。
“人家还不是想大人嘛,昨日你把我从窗口推出去,摔伤了脚踝,现在还疼呢,大人帮我揉揉?”
那头又传来衣服摩擦声,我感觉呼吸都重了几分。
“今日也多亏你来找我,不然还要和她一道上山,她闲来无事,我可没那闲功夫爬上爬下累得半死,只是见她神情古怪,要是不哄着些,真怕她闹出点事来。”
女子娇俏地笑了一声,“大人还怕她?”
周生不满地冷哼一声,“怎么可能!
只是她家在洛阳是富商,我官场上还需依靠她家,你等着吧,等我这次升官,立刻迎你进府,她嫁给我五年都没有子嗣,也没脸阻拦我纳妾!”
“你知晓的,我虽非良家女,但大人出现以前,可从未接客,直到大人出现,我一颗真心相付,只求莫辜负。”
女子说得声色动人,周生的语气都软了不少,直说等她生下儿子,便提她成平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我内心慕地一沉,这样的话,五年前他也曾对我说过。
一生一世不分离,嘴皮一张一合就出来。
阿娘,我们都看错人了。
……傍晚回府时,周生亲自下厨给我做了炖汤。
想起上午的话,突然就没了胃口。
但他还是拉着我坐下。
一边给我盛汤,一边说,“你这几日早出晚归,都瘦了,多补补,我炖了一下午呢。”
我见他满脸柔情,忽然有些恍惚。
想起当初他小住在王家,也这般给我炖过汤。
还说少时家贫,一个人就要担起家里所有的活。
我感慨他与那些纨绔子弟不同,他还红脸说都是些小事,若我喜欢喝,定会日日给我做。
可婚后他却一次都没有做过,本就不再似从前的白衣书生,堂堂男子不下厨房,我自然谅解。
今日头一遭,我手指微动,竟然有了想品尝的念头。
炖汤入口,身上一路染的寒气都消散。
忽然,眼前多了一叠精致的点心。
“夫人,这是玲珑卷。”
铡刀落下的那刻,我脖子上传来失重般的触感,随后便感觉到天旋地转。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双脚离地。
而身边,是我人头分离的尸身。
有鬼差来抓我,他们用钩子锁住我的魂魄,然后用力拉扯。
我感觉火灼一般的疼,乞求他们轻些。
但鬼差却嗤笑道,“你这也算痛?
你那前岳母才叫痛。”
说完,他和另一个鬼差一起谈论我的不孝。
还说当年若不是岳母,我早在那时就见到他们,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我想起阿若最后决绝的身影,还有她对我说的四个字:一路走好。
心里便难受得再也没有反抗。
等到了地狱,阎王说我犯下杀孽,要去十八层地狱。
我听到无边深渊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开始哭喊着放过我。
但鬼差们却像看笑话一般看我。
然后伸手推我下去。
无边无际的黑夜里,不是身上的折磨,而是意识精神的折磨。
我无数次经历岳母死前的绝望。
无数次看到山贼朝我挥刀,然后肢解我的身体。
失去四肢还没有断气,痛到我每一口呼吸都感觉在流血,我恳求他们一刀杀了我。
可山贼听不到,因为这一切都已经发生,而我不过是经历岳母的生前。
听说她已经投胎。
因为她在世时造福人间,不用像我这般。
后来数不清过了多久,我奋起反抗,偷走了鬼差的令牌,逃出了地狱。
我想见阿若,想和她说对不起,想得到她的原谅。
可当我再次找到她时,却看见她大腹便便地在浇花。
不过一会儿,屋内出来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
他抢过阿若手中的水瓢,还说她大着肚子怎么能做这些。
阿若竟然不生气,而是羞涩地笑,然后靠在男子怀中。
说又不是第一胎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愣在原地,紧急着,便看见一个小姑娘也从屋内跑出来,还准备扑到阿若怀中,被男子一把拽住。
“你娘亲有了弟弟妹妹,哪经得住你这样抱!”
小姑娘撇撇嘴,对着阿若撒娇。
阿若牵过小姑娘的手,对男子抱怨,可语气尽是女孩家的娇俏,“阿绣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凶做什么。”
男子摸了摸头,笑说担心她。
那副景象明明很温馨,我却感觉心好痛。
我的阿若,竟然成了别人的妻子,还有了孩子。
我不经想起当年在床上醒来,初次见到她的场景,她端药给我,说我昏倒了,被她母亲接回家。
少女眼中满是星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眼里的星星就没有了呢。
而如今,那星星重新出现在了她的眼睛里。
“周生!
你胆敢逃出十八层地狱!
跟我们回去受罚!”
身后的鬼差追了上来。
他们用带着法力的鹰爪勾住我,身上的疼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强烈。
因为我的心比它疼千倍万倍。
这一次我没有再逃。
而是老老实实待在地狱。
周边的厉鬼昼夜不停的哭喊,让我不知道时间。
直到最后一日,我感觉到意识消离。
原来是我魂飞魄散了。
(全文完)
“你高兴就好。”
我终于喘出一口气,将这句话丢给她。
芍药眉眼具是厉色,她将手中铜盆用力往地上一砸,随后摔在地上大叫,“夫人!
都是奴婢的错!
你不要怪大人啊!”
我瞳孔剧烈颤动,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周生闻声而至,见到房内景象,竟第一反应是去扶地上的芍药,满眼担心,问她发生了什么。
芍药靠在他怀中,声音哽咽,“夫人发现了奴婢和大人的关系,气得拿铜盆砸我!”
说罢,她又爬起来抓我的裙摆,“都是奴婢的错!
你不要怪大人!
要怪就怪奴婢吧!
都是奴婢犯贱,一心喜欢大人!
你杀了奴婢吧!”
她哭得声嘶力竭,好不可怜。
我在周生的脸上第一次看到了怒气,他将芍药扶起来,对我吼道,“我原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女子,如今竟为了这点事殴打他人?
真是看错你了!”
我双手无力垂下,冷笑一声,“原来在你眼中,这只是一点事?
原本的青楼名妓,被你接回家,还谎骗我是卖身葬父?
我就这么好骗吗?”
周生闻言愣住,声音都有些抖,“你怎么....”芍药见周生有些动容,忽然身子一歪,倒在他怀中。
周生再也顾不上其他,匆忙抱起芍药。
“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芍药身世凄惨,无父无母,不似你,遇到不顺遂的还有你母亲给你撑腰,你不该打她的。”
周生说得义正严辞。
但他不知道,我阿娘已经在他和芍药巫山云雨时,孤身死在了城外的驿站。
而今日是守灵的最后一日。
我换了衣服,整理好包袱。
将一封信和签好字的和离书放在床上。
等我路过卧房时,看见周生抱着芍药安慰。
那副景象,竟让我再也泛不起一丝情绪。
——方丈给阿娘做了仪式,火葬后,将骨灰坛递给我。
我接过骨灰坛时,哭得泣不成声。
方丈说逝者已逝,不要太过伤心,当心身体。
是啊,阿娘也不想我这样难过。
幼时父亲离世,她说父亲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看我,如果我掉眼泪,他也会急得团团转。
我擦了眼泪,告别了方丈。
下山后,我坐上马车,踏上回洛阳的归途。
窗外景致很好,细细想来,我竟有五年都没有欣赏过这样的美景。
七日后的驿站,门外暴雨交加,周生带着斗笠重重敲门。
我被大堂的嘈闹声惊醒,下楼时看见了他。
他慌张地过来拽我,问我为何不告而别,还扔下和离书。
训斥我道,“你母亲知道你这样任性吗?”
我听到阿娘,只讽刺一笑,抬头,沉沉地看着周生,“你还记得阿娘吗?
若记得,当初怎么不去接她?”
他闻言神色又有些紧张,吞吞吐吐说,“我去了,谁和你说我没去。”
我失笑出声,用力挣开他抓住我的手,“若你去了,怎么不知道,我阿娘早在半月前,就死了!”
周生瞳孔剧烈一颤,随后大声斥责道,“王若!
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竟然诅咒你母亲!”
他叹口气,无奈道,“别闹了,趁我现在还有哄你的念头,乖乖跟我回去,不然等我没了耐心,真在和离书上签字,你就是弃妇!
就算回到洛阳,你母亲能容你,街坊四邻的闲言碎语也会让你活不下去!
除了我,你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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