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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帐暖,踏雪梦君归全局

莫夕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淮安城的皇后死了,厚葬追封,皇上下令,即日起,整个淮安城家家户户,整夜整夜燃烧着火烛。慕云景,站在高高的宫墙上,望着那夜色之中明亮异常的淮安城,想着那日他最不愿意去想起的所闻所见。那天,等他赶到的时候,莫夕柔已经死了,整个人都躺在血泊里,血流了一地,染红了整个寝宫的正厅。没有人知道皇后和璃贵妃到底是怎么双双惨死的,一直到慕云景得知,那天在璃贵妃寝宫里摆着的饭菜里下了剧毒,一直到秋禾将一本在慈仁宫找到的随记,送到了慕云景的面前。从怀里掏出那本随记,慕云景轻轻地翻开,那上面娟秀的字体,每一个字,都无不是在刺戳着他的心尖。深呼了一口气,慕云景轻轻地念出了随记上的内容:“我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再与他相见,其实我知道,我心里还是有他的,这...

主角:莫夕柔侯慕云景   更新:2024-12-03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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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夕柔侯慕云景的其他类型小说《红帐暖,踏雪梦君归全局》,由网络作家“莫夕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淮安城的皇后死了,厚葬追封,皇上下令,即日起,整个淮安城家家户户,整夜整夜燃烧着火烛。慕云景,站在高高的宫墙上,望着那夜色之中明亮异常的淮安城,想着那日他最不愿意去想起的所闻所见。那天,等他赶到的时候,莫夕柔已经死了,整个人都躺在血泊里,血流了一地,染红了整个寝宫的正厅。没有人知道皇后和璃贵妃到底是怎么双双惨死的,一直到慕云景得知,那天在璃贵妃寝宫里摆着的饭菜里下了剧毒,一直到秋禾将一本在慈仁宫找到的随记,送到了慕云景的面前。从怀里掏出那本随记,慕云景轻轻地翻开,那上面娟秀的字体,每一个字,都无不是在刺戳着他的心尖。深呼了一口气,慕云景轻轻地念出了随记上的内容:“我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再与他相见,其实我知道,我心里还是有他的,这...

《红帐暖,踏雪梦君归全局》精彩片段

淮安城的皇后死了,厚葬追封,皇上下令,即日起,整个淮安城家家户户,整夜整夜燃烧着火烛。

慕云景,站在高高的宫墙上,望着那夜色之中明亮异常的淮安城,想着那日他最不愿意去想起的所闻所见。

那天,等他赶到的时候,莫夕柔已经死了,整个人都躺在血泊里,血流了一地,染红了整个寝宫的正厅。

没有人知道皇后和璃贵妃到底是怎么双双惨死的,一直到慕云景得知,那天在璃贵妃寝宫里摆着的饭菜里下了剧毒,一直到秋禾将一本在慈仁宫找到的随记,送到了慕云景的面前。

从怀里掏出那本随记,慕云景轻轻地翻开,那上面娟秀的字体,每一个字,都无不是在刺戳着他的心尖。

深呼了一口气,慕云景轻轻地念出了随记上的内容:“我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再与他相见,其实我知道,我心里还是有他的,这也是我迟迟不曾落发的原因,六根不净,怎能剃度?

那是对佛祖的不尊。”

“他说他要带我回宫,其实我是开心的,没有人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但……我却没有答应他,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当年,夕云命人在我身上落下乱棍,打掉了我肚子里那未成形的胎儿,虽我拖着残破的身子被住持收留,但精通医术的住持却告知我,我将再无法怀上孩子了,而且我的身体消耗了太多的精血,就算再如何的仔细调养,也是时日无多了……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一切,但我又拗不过他,随着他回到了皇宫,我想,与其让他悔恨于我,不如憎恨于我,况且,我是真的希望他能够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我每日对他冷漠相对,只为了他能够临幸后宫。”

“我看出琉璃是太子的党羽,我希望她在诞下皇子之后,可以改变心意,暗自帮助他消除太子的党羽。”

“琉璃搬出慈仁宫了,她临走时的眼神告诉我,她仍旧不肯改变心意,想来,她应该快要动手了吧……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会死了,其实,我这一生并没有悔恨过什么,虽然一路的坎坷,但这既是命,那我就认。”

“我不知道,谁会看见这本随记,我只希望,看见这本随记的人,能帮我转告皇上,告诉他,我莫夕柔爱上他,爱过他,爱着他,不悔,无悔……”若不是看见了这本随记,慕云景根本就不知道,原来那看似冷漠的莫夕柔,竟然在背地里帮着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用她短暂的生命,为他步步为营,这样的奇女子,失去她,怎是可惜就能够囊括得了的?

夕柔。

莫夕柔……慕云景小心翼翼的将那本随记揣进了自己的怀中,抬头,朝着那宫墙外,灯火通明的淮安城望去,目光迷离,渐渐湿润了眼眶。

夕柔,这满城的灯火是朕为你点燃而起的长明灯,朕只希望,你想来看看朕的时候,不会迷了回家的路……
梅园的卧房里,躺着两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

床上的莫夕云被淮安城最有名的几个大夫团团围住,慕云景就站在宫门口,阵阵冷风如刀割般吹打在他俊朗的面颊上,冷峻的线条更加菱角分明。

“侯爷,献夫人沾了太多的凉气,肚子里的胎儿怕是……”良久,其中一个毫无办法的大夫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弯着腰,对着脚尖的脸上尽是惶恐。

慕云景脸色阴霾,双眸暗沉的见不得底:“本侯的孩儿若是少一根头发,你也别想着走出这平阳侯府了。”

那大夫吓得差点没跪在地上,慕云景却烦躁的撇开了双眸,几经辗转,他的眼最终落在了塌上昏迷着的莫夕柔身上。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没空管莫夕柔的死活,但他却还是控制不住的身手指向面前的大夫:“你去给本侯把她治好。”

“是,侯爷。”

大夫心知这在塌上无人问津的女人,身份肯定是和献夫人比不了,可还没等他松口气呢,就听慕云景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了身后。

“若是治不好她,你同样出不去这府。”

慕云景其实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等他听闻婢女尖叫匆匆赶到湖边的时候,已见莫夕云和莫夕柔双双坠胡了,而他……“侯爷,侯爷呢?”

正想的入神,忽然听见了莫夕云的声音,慕云景当即敛神走到了床边。

床上,莫夕云长发披散,面颊白皙,见慕云景靠了过来,直接哭喊出声:“侯爷千万不要责怪姐姐啊……”慕云景脸色微变,眉峰紧皱:“你是说……是莫夕柔推你落的湖?!”

莫夕云避重就轻,含糊其辞的继续哭诉:“姐姐此举就算是有心,也是夕云有所亏欠,姐姐一直爱慕着侯爷,憎恨夕云也是情有可原啊……”声泪俱下的哭诉声,吵醒了躺在塌上的莫夕柔,幽幽睁开眼睛,就撞进了慕云景那风雨欲来的眼里。

躺在床上的莫夕云见慕云景竟然在和莫夕柔对视,心里妒火难当,胸口闷燥的厉害,她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哇——!”

一口血水就吐了出来。

“侯爷……”莫夕云用尽所有力气的紧握住慕云景的衣袖,毫无血色的脸扭曲成了一团,另一只捂在自己的肚子上,已经没有力气说谎的她,害怕的慌张了声音:“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孩子,我的孩子……”围绕在莫夕云身边的大夫们慌了神,乱了手脚,慕云景知道,他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莫夕柔,可该死的是他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目光从莫夕柔的身上抽离。

“夕云刚刚所说的话,可是真的?”

好一会,他才发出了声音,复杂之色覆满了眼底。

莫夕柔明明凄入肝脾,面上,却淡淡的笑了,干裂的唇微微上扬着,从那些细小的裂痕里,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她的语气极清极淡,仿佛随风即逝:“侯爷既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还要问我?”

每一次她和莫夕云发生争端,慕云景第一个质问的肯定是她,既然他已不再相信她,那么她无论如何的回答,在他的眼里都不过是强词夺理。

而慕云景的脸色,在听见莫夕柔的回答时,就已经彻底的冷了下来,阔袖下的根根指节,因为用力而渐渐泛白。

以往无论如何,她都会为自己辩解,但是这一次她没有,那么是不是说……真的是她把莫夕云推坠湖的?!

胸口莫名地烦躁,慕云景阔袖一挥:“来人,把这个毒妇给本侯打入牢房!”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慕云景早已忘记了当初秦岫羽的话,他现在让莫夕云帮自己包扎,只是想找一找曾经的那个感觉罢了。

刚刚刺客朝着莫夕云飞奔而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清楚了,其实莫夕柔的死,或许真的和莫夕云没有任何的关系,自己又何必怪罪于她,对她耿耿于怀呢?

她跟着他进了皇宫,虽然只是封了一个妃子,但却没有任何的怨言,每日守在自己的寝宫里照顾皇子。

说到底,该过去的,都应该让它过去了……而他,也应该好好的去对待莫夕云。

抬眼,见站在自己面前,面色发白的莫夕云,慕云景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怎么还傻愣着?

动手啊?”

“皇,皇上,臣,臣妾……”莫夕云是真的傻了,彻底的傻掉了。

她根本不曾给慕云景包扎过什么伤口,一切不过都是听年少时,和自己无话不谈的莫夕柔说的,现在让她包扎,她连如何下手都不知道啊!!

可是这些话,莫夕云不敢和慕云景说,所以现在她只能赶鸭子上架一般的拿出了针线,心里碎碎念着当年莫夕柔告诉她的一切。

但很多事情说是一个样的,做又是一个样的,就好像现在,莫夕云虽然还能够清晰的想起来莫夕柔当年说过的话,但是做……她的手是抖的,眼睛是发直的,四肢是僵硬的,别说是给慕云景缝合伤口了,她现在就连喘气都快不会了。

这样的莫夕云,到底是让慕云景起了疑心,他再次想起了秦岫羽临死前说过的那些话……鬼使神差的,他忽然绷紧了面颊:“你根本就不会是不是?

当年那个救过朕的人根本就不是你是不是?”

其实,他不过是试探,因为秦岫羽当年的话,就好像一个系在他心头上的疙瘩,若是不说出开,他自己也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

但是没想到,莫夕云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她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皇上,臣妾确实不会……你说什么?!!”

慕云景当即震惊了:“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其实,他想要堵住莫夕云的嘴巴,其实,他想要起身离开,因为他害怕听见那所谓的真相,因为他害怕自己到底是错付了人。

“皇上……”莫夕云这段时间也看开了,自己再怎么顶替莫夕柔的位置,也始终不是莫夕柔,既然如此的话,她还不如什么都说了,其实就算是不说的话,她这次也是瞒不住了。

“当年臣妾是代替姐姐嫁给皇上的,可饶是如此,臣妾对皇上也是情有独钟啊!

臣妾是真心的喜欢皇上啊……”后面的话,慕云景根本就听不见了,他只是知道,秦岫羽没有骗他,到底是他怪错了莫夕柔。

“皇上……”莫夕云一下子扑到了慕云景的面前,死死抱住了他的腿:“臣妾虽欺瞒了皇上,但真正骗皇上的是莫夕柔啊!

若是她早就告知皇上的话,臣妾就算有心想隐瞒也隐瞒不住啊!”

“滚——!!”

慕云景现在就是连看,都懒得再看这个女人一眼,一脚狠狠地踹开她,转身走出了寝宫。

一阵暖风从面前佛过,慕云景却觉得更冷了。


晚上,慕云景真的留宿在了慈仁宫,带着琉璃住进了莫夕柔的房间里。

一直看似平常无事的莫夕柔,在打发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之后,那带着微笑的面庞,才渐渐露出了无力的苍白之色。

这段时间,她一经隐忍,就会攥紧袖子下面的一双手,如今这双手心早已破烂不堪,伤口纵横交错着。

她疼吗?

痛吗?

其实她要比任何人都疼都痛,只是她无法表露出来,那是她的心伤,也是没有人能够解开的死结。

所以……与其让慕云景跟着她一同伤神,倒不如让他像是曾经那般恨她不死。

恨,总是要比悔来的舒服一些吧……整整一夜,她就站在空旷的大厅里,望着不远处那扇紧闭着的门,静静地凝视着,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如此的反反复复着……而其实,在里屋的慕云景,虽是躺在床上,却仍旧久久不曾入眠,时不时的朝着房门看去,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推门走出去。

可是……就算他走出去又如何呢?

她也不会在原地等着他的……一夜终将过去。

早晨天色刚亮,慕云景便是在善公公的陪同下上朝去了,而琉璃一直在床上赖到了中午时分才走出了屋子。

此时的秋禾,正陪伴在莫夕柔的身边,见琉璃出来了,正要责怪,不想那琉璃却先行开了口。

“秋禾,我饿了,让人给我准备午膳,记得不要放姜蒜。”

秋禾忍着心里的不舒服,转过身说:“琉璃贵人还真是能睡,皇后娘娘一直在等琉璃贵人用早膳呢,如今这膳食可还在炉子上温着呢。”

要是以往,琉璃一定会去溜须莫夕柔,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听了秋禾的话,不过是讥讽一笑:“那就扔了好了,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用早膳?”

“你……”秋禾气得跺脚。

琉璃却迈步走到了莫夕柔的面前,笑着又道:“要是皇后娘娘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和臣妾一起用午膳的。”

“琉璃,你别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

秋禾实在是忍不住了:“在皇上要将你贬去洗衣苑的时候,是皇后娘娘不计前嫌的将你带了回来,你现在怎么能……秋禾,你不是也说了吗?

那是以前。”

琉璃冷冷地笑了笑:“但是现在不同了,皇上昨儿个对我可是恩爱有加,疼爱备至,还说让我一直住在皇后娘娘的那间屋子里面呢。”

“你……好了。”

秋禾还要说什么,但却被莫夕柔打断了:“现在这个时辰也确实不适合用早膳了,秋禾,就按照琉璃贵人的意思去办,让御膳房送午膳过来吧。”

莫夕柔都开口了,秋禾还能说些什么?

瞪了琉璃一眼,转身出了寝宫。

琉璃没有动,等着莫夕柔的质问,毕竟哪个女人也受不了这种事情的才对,可是莫夕柔并没有,哪怕是秋禾走了之后,她也一直对琉璃彬彬有礼着。

而越是这样,琉璃就觉得自己在莫夕柔的面前愈发的渺小,再一经想起那个夜晚,慕云景压在她的身上,一遍一遍唤着莫夕柔的名字,她真的是不服气,不明白,自己到底输给了这个女人哪里!!


莫夕柔心力惧疲的躺在床上,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了,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接连几天,慕云景都会来她这里过夜,一次又一次撞进她的身体,没有休止的向她一次次的索取,完全不知道疲惫。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一直持续到老皇帝驾崩。

“侯爷,太子的人马已经将整个皇宫包围了!

势要今晚就强权登基!!”

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慕云景的手下敲响了房门:“侯爷,若是太子一旦登基,第一次除掉的肯定是平阳侯府!!”

秦岫羽终于按耐不住了么?

慕云景从莫夕柔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襟,低头,见她正幽幽地看着自己,想了想,他终是开了口气,但却还是忍不住的冷嘲热讽。

“怎么?

担心你的高枝儿?

还是你觉得我不应该和你的高枝儿应战?”

莫夕柔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这个天下确实是秦家的,秦岫羽也本该登基,只是这秦岫羽用错了方法,让慕云景不得不反抗。

慕云景原本就没想莫夕柔会回答自己,接连的这几日,虽然他日日都来索取她,但她却倔强的不肯和自己说一句话。

他想,今天,也不会例外吧?

然,就在他转身打开房门的一瞬间,身后忽然响起了她缥缈的声音:“没有人喜欢横尸街头,死不瞑目,这不是太子的错,亦不是你的错,要怪,只能怪这乱世太过无情……”慕云景从不曾想过,像是她这种女人,竟也会说出这种大彻大悟的话,有那么一瞬间,他是那么的想要回头看看她,可望着侍卫那焦急的脸,他终是选择头也不回的迈出了门槛。

半个时辰后。

慕云景带着自己所有的亲信和部下马不停蹄的赶到皇宫,皇宫里,灯火通明,老皇帝驾崩的悲哀还盘旋在空中没有散去,而那秦岫羽却以穿上龙袍坐在了承乾颠的龙椅上。

见慕云景走进大殿,秦岫羽得意的笑了:“朕等待平阳侯已多时了。”

慕云景扫了一眼大殿两侧那密密麻麻对着自己举起长刀的士兵,没有半分惊慌之色,对身后的属下摆了摆手,一个人迈步走了进去。

望着龙椅上的秦岫羽,他不吭不卑,掷地有声:“先帝驾崩,举国哀鸣,太子这个时候想要登基未免太过于急切,不如等先皇下葬之后再商量登基的事宜不迟。”

“等父皇下葬?!”

秦岫羽冷哼一声:“慕云景,你以为我信得过你?

你手握满朝兵权,等父皇下葬之后,你又怎能让我登基?!”

慕云景负手而立,脸色不变:“慕家世世代代为朝廷效力,从不曾想过宣兵夺主,等先帝下葬,若是太子执意,慕云景上交手中兵权告老还乡又如何?”

“慕云景,你不过说得好听而已,你是什么人,我岂能不清楚?”

秦岫羽冷眼看着他,高挑的嘴角尽是鄙夷:“你连当初于你有救命之恩的女子都能弃之不顾,又怎么能对我言而有信?”

慕云景微微皱眉:“本侯不懂太子这话的意思。”

“不懂?!

哈哈哈……你竟然说你不懂?!”

秦岫羽说着,一甩阔袖,仰天大笑了起来:“对,你好像一直都不知道呢……当年那个于你有救命之恩的人,并非你府中的献夫人,而是那个被你看不起,瞧不上,沦为通房的莫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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