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八宝无米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之龙战于野全局》,由网络作家“沙丘后的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到城里面来,沿着棋盘大街往前走,一打听,找了本城最大的高升老店,车马到了店门前头,有伙计迎出来,高接高迎,把马超一行人迎进了店房,要了单独的一个小院儿,把车赶去进,让蔡琰和赵雨从车上下来,让到上房,吩咐伙计打水洗漱自是不表,赵雨这个小丫头对那头驴还真上了心了,院儿里头有口水井,让赵云给她打上水来,她要亲自给毛驴洗澡,也就是刷洗一下,马超吩咐伙计用黄豆泡酒喂驴,伙计听完了睁着马超看了半天,要不是马超是客人,说不定就上前揍他了,现在人吃都吃不饱你拿黄豆喂驴!还要泡酒,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这个黄豆泡酒让牲口吃了最长膘了,现在马超有钱,他就是大爷,伙计下去准备,功夫不大就弄上来了,这头驴一吃,眼泪都掉下来了,自打从娘胎里出...
《三国之龙战于野全局》精彩片段
进到城里面来,沿着棋盘大街往前走,一打听,找了本城最大的高升老店,车马到了店门前头,有伙计迎出来,高接高迎,把马超一行人迎进了店房,要了单独的一个小院儿,把车赶去进,让蔡琰和赵雨从车上下来,让到上房,吩咐伙计打水洗漱自是不表,赵雨这个小丫头对那头驴还真上了心了,院儿里头有口水井,让赵云给她打上水来,她要亲自给毛驴洗澡,也就是刷洗一下,马超吩咐伙计用黄豆泡酒喂驴,伙计听完了睁着马超看了半天,要不是马超是客人,说不定就上前揍他了,现在人吃都吃不饱你拿黄豆喂驴!还要泡酒,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这个黄豆泡酒让牲口吃了最长膘了,现在马超有钱,他就是大爷,伙计下去准备,功夫不大就弄上来了,这头驴一吃,眼泪都掉下来了,自打从娘胎里出来,从来也没享受过这待遇啊!原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交待了,万万没有想到,咸鱼也有翻身的时候儿!
都安排好了,马超让马毛出去一打听,和历史上差不多,现在吕布在丁原手下做一名主簿,知道他在这里了,心里头就有了底了,准备饭菜足吃了一顿,然后好好的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准备去见见这个吕布,特别是赵云,那劲儿都卯足了,就准备着明天和吕布打上一架呢,马超看了暗乐,现在赵云还是年轻啊,要是再历练几年,一定就不会这样了,到了晚上,赵云很用功,照样儿是挑灯读兵书,赵雨没事儿就缠着马超教他功夫,蔡琰受了她的影响了,也想学,和两个女孩儿在一起,特别是和蔡琰在一起,马超就觉着混身不得劲儿。
当夜无话,第二天天亮,吃罢了早饭,赵云早早的起了身,换了一身儿新衣服,路上马超给他和赵雨做了几套新衣服,人配衣服马配鞍,西湖美景配洋片,赵云这一打扮,英风帅气,马超也换了件儿衣服,两个人收拾好了,让马毛在家里照看着,出了店门直奔主簿府,眨眼之前就到了主簿府,站在外面,就见整个府坻占地不小,黑油漆的大门儿紧闭,门前有两个家兵腰里头挎着刀站在那里。
赵云走上前去抱拳行了一礼,说道:“两位请了,敢问这里是不是并州主簿吕奉先大人的宅坻啊?”看门儿家兵看了看赵云,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超,见两个人长的仪表堂堂,浑身透着一股英气,赵云一身穿白挂素,腰里头挂着一口宝剑,马超一身青衫,外罩素罗袍,肋下也挂着一口剑,笑咪咪地看着他们。
兜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就马超赵云这两个人穿的流光水滑的,再加上两张小白脸儿,往那儿一站,身上带着三分贵气三分正气三分威慑力,看门儿的家兵眼皮儿多活啊,见的人多了去了,不是有那么句话吧,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你别看他们是家兵,跟府衙前面的军兵差不多,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不是一般人,赶快还了一礼,说道:“我家主人正是主簿吕大人,两位有什么事情吗?”赵云说道:“麻烦两位到里面通禀一声,就说西凉马超与常山赵云前来拜访!”说着把两张拜贴递过去,家兵听了大吃一惊,赵云他没听说过,马超他可听人说起过,接过拜贴说了一声:“两位稍待!”急忙到里面通传。
过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家兵出来了,说道:“两位请跟我来吧,我家大人有请!”随着家兵往里走,到了正堂,把两个人让进了客厅,一位管家模样儿的人出来了,对着两个人行了一礼,说道:“见过两位少爷,我是吕府的管家吕忠,请问您找我们老爷有什么事情吗?”赵云还了一礼,说道:“原来是吕管家,我们两个人冒昧来访,主要是听人说九原吕布是了不起的英雄,路过这里,特来拜会。”
管家听了点了点头,一边请两个人坐下,一边说道:“两位来的不巧,我家老爷到刺史府去了,请您稍等一会儿吧,他马上就回来。”赵云看了看马超,马超点了点头,等会儿就等会吧,管家让下人端上来茶水,他在一边培着,三个人闲聊了几句,过了也就是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听外面腾腾腾腾脚步声响,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马超抬头一看,就见此人站在那里平地身高过丈,看年纪在三十多岁,二道剑眉一对虎目,宽宽的额头,鼻直口方,耳如元宝,上嘴唇留了两撇小胡子,下巴上有微微的胡子茬儿,身上穿着官衣,腰横玉带,肋下挎着一口宝剑,眼中透出两道神光,身上不怒自威,显的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不过这个人面相不好,马超前世的老和尚会相面,一看,这个人一生坎坷,多灾多难,四十多岁的时候有一大劫,遇上大贵人了,没准儿还能逃得活命,要不然小命儿难保啊!
一见这人进来,管家急忙过去给介绍:“老爷,这两位一位是赵云,一位是马超,他们听说您是天下的英雄,路过这里,特来拜会您来了。两位,这就是我家大人吕布吕奉先!”他说完了退在一边儿,三个人互相打量,看罢多时,三人同时道了一声:“好!”说完了同时一愣,接着哈哈大笑。
吕布走到客厅,赵云马超拱手为礼,吕布把手一摆,说道:“两位不要客气,当初我在九原的时候就听人说扶风奇童,西凉马超,三个月能言,七个月能行,一岁能文,二岁能诗,九岁足迹踏遍凉州羌胡之地,威镇边陲,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啊!”马超微微一笑,说道:“主簿大人过奖了,这些只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作不得真的!我在羌地也听人说起九原吕奉先一杆画戟打遍天下无敌手,早就想来拜会了,今日一见,真乃有幸啊!”他这一捧,吕布眉飞色舞,马超一看,这个人果然是个顺毛驴,只能听好话,不能听坏话!吕布微微一笑,看着赵云,说道:“不知道这位赵兄弟是哪里的人氏啊。”
赵云一拱手,说道:“吕大人客气了,在下常山赵云赵子龙,听闻我家主公说道吕大人用是不世的高手,特来请教。”吕布哈哈大笑,说道:“我算什么高手啊,这天下比我高的还是有的。”嘴里头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可就带出一副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样子,三个人聊了一阵子,吕布豪兴大发,邀请赵云马超到后花园演武场去比试一下,赵云自是答应了,来干什么来了,就是一个字……不服!
随着吕布到了后面,马超一看,好大的一块空地,旁边儿摆着兵器架子,上面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棍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什么带钩的带刃的,带尖儿的带刺儿的,带娥眉针的带锁链的,样样俱全,到了后面,吕布伸手抄起一条戟来,用手一震,嗡嗡作响,赵云也不客气,抬手选了一条枪,掂了掂,还行,这个吕布家里的家伙儿都份量十足,互道了一声请,两个人可就交上手了。
这一打上,枪来戟往,打了有十来个回合,都暗挑大指,好功夫!赵云的枪法那是讲究借力打力,四两破千斤,深得一个巧字,吕布的大戟招招挂风,力猛招沉,以力降十会,而且招招要命,出手必杀,一招快似一招,疾如流星赶月,天下武功,为快不破,深得一个疾字,这一战只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打了不下有二百多个回合,最后大枪和大戟相撞,嘡!就这一响,错身再看,戟也弯了,枪也折了,两个人这才停了手,这时候吕布战意大盛,说道:“来来来,换兵器再战!”赵云一听,说了声:“正合我意!”两个人抄家伙又打上了,这一架一直打到了日近中午了,马超目光如电,一看再打下去赵云必输无疑了,出声说道:“两位不要打了,大哥,你输了!”
赵云听罢虚点一枪,跳出圈儿外,呼呼喘粗气,抱拳拱手,说道:“吕大人好功夫,赵云输了!”吕布听了把手里的大戟往地下一插,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鼻洼鬓角也是热汗直淌,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笑说道:“子龙还年轻着呢,假以时日功夫定不在吕布之下,况且今天也未分胜负,不是我夸口,你还是头一个能在我戟下力战五百回合不退的,你这个朋友我吕布交了!”
这一战三个人都受益匪浅,回到了厅内,这回吕布显得亲热多了,命人排摆酒宴,吃饱了喝足了休息够了,吕布瘾头儿又上来了,非要拉着马超打上一架不可,三人再次来到后花园,马超抄起一条大枪来,两个人斗在一处,这一打上,吕布不住的赞叹,罢了!这个马超你别看年轻,滑的很,出手深得稳准二个字,而且他的枪法又与赵云不同,马超使枪无迹可寻,时而大开大阖,如同天河倒泻,时而枪法精奇,如同巧妇穿针,这下让吕布打的更过瘾了,他是过了瘾了,马超可惨了,把自己知道的枪法通通使了一遍,什么杨家枪,高家枪,岳家枪,罗家枪,统统使了一遍,被吕布杀的大汗横流,到了最后一看差不多了,两个人一错身,虚晃一枪跳出圈儿外,身上都湿透了。吕布把大戟一丢,哈哈大笑,说道:“痛快,痛快,两位贤弟,我有一个提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吕布大战马超赵云,把两个人杀的汗流挟背,这一战三个人收获都非常大,等到马超认输了,吕驳道我有一个提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马超就说了:“吕大人有什么话就请讲吧!”吕驳道:“今日里你我三人一战,可谓腥腥相惜,明日我打算向两位讨教一下马上功夫,不知两位贤弟意下如何?”马超听了松了一口气,心说我还以为你要和我拜把子呢,那可不行,你岁数太大了,我们都比你小的多,要是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我们亏大了!
马超得了一匹好马,你别看这匹马还是匹小马驹子,可是已经长的有模有样儿了,让马超看着说不出的喜欢,等到一人一马跑回鸡鹿塞以后,马超一看,自己的那区逃跑的战马正地城外边儿吃草呢,一看到这匹马,马超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到了紧要关头你把我丢下跑了,什么破马啊!
你别看这匹小马驹子小,可是气势不小,见了同类唏溜溜一声长嘶,吓的那匹马躲出去老远,马超从马上跳下来,拍了拍马头,看着这匹马,叫道:“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照夜玉麒麟怎么样?”马能懂什么呀,用大头拱了拱马超,马超呵呵直乐,正说着呢,阿弥陀佛四童子四蹄子汗流地跑回来了,从马上跳下来,气喘吁吁地问道:“少爷,您没事儿吧?”马超摆摆手,说道:“没事,咱们回去吧!”
书说简短,马超带着四个家丁往回走,这一路上,那匹小马驹子四处乱蹦,看什么都新鲜,一直是它在前头走,那几匹马都不敢超过它去,马东看的直眼馋,说道:“少爷,您这是得了匹马王啊!”马超哈哈大笑,心怀大畅,打马扬鞭赶回了扶风老家。
回到家里,先去见了自己的母亲,这时候,马夫人已经又生下了马休、马铁两个儿子,对这个大儿子也就没那么多的精力去管了,最主要的是这个孩子从小就不怎么用她管,不但马夫人生了两个儿子,就连一直不生的马大娘子也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儿叫马岱,本来是叫马带的,说是马超给带来的,后来说是不好听,就改名儿叫马岱了。
回到家里头一问,怎么没看见马腾啊?马夫人就说了,这些日子天下大乱,马腾也跟着闹心,这不马超前脚走,马腾后脚也走了,说是要四处去看看有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马超长叹了一口气,知道马腾的出头之日就要到了,可是想想马腾的命运,又觉着心里头很是无奈,心中烦燥,辞别了母亲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头,这时候那匹照夜玉麒麟正在院子里撒欢呢,马超也不给它套上撕缰笼头,就让它那么自由自在的活动。
简短截说,就这样又过了二年的时间,这二年西凉成了多事之秋,先是北地郡羌族的先零部落的一些人联合罕、河关两地的盗贼揭竿而起造了反了,共同拥立湟中的义军首领胡人北宫伯玉和李文侯为将军,杀死护羌校尉泠征。后来这支义军听说金城人边章、韩遂在西凉素有盛名,于是李文侯亲自去把这两个人诱惑到去,软硬兼施,最后两个人也入了伙了,替这帮贼人主持军政大事,他们杀死了金城太守陈懿,攻打焚烧州郡官府,越闹越大,渐渐成了气候儿了。
马成把所有的买卖产业全都停了,无数的流民哭着喊着四处流浪,马超心中万分难过,要马成尽全力招揽流民,给他们一口饱饭吃,所以就连青徐二州也有许多的流民到扶风来了,这时候的老百姓太惨了,十室九空,一路之上饿殍遍地,马超动员了所以的家奴院公远出几十里去救济百姓,所见让他对这个乱世充满了痛恨,一颗种粒无声的落在心田里头了。
这时候,马超知道用不了多久,马腾就要和韩遂碰面儿了,有心劝说马腾不要出世,知道以马腾的脾气肯定不会听自己的,但还是去劝了,结果就如同他想象的一样,不但马腾没听他的,还把他痛批了一顿,说大丈夫生于乱当,当执三尺剑,殊尽天下强梁,岂能老死于乡野,你小小的年轻不思进取,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儿啊,怎么一点儿都不像我呢!
马超一听没办法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马腾血管里头就流着建功立业的血液,让他老死不出世那是不可能的,果然,没过了多久,新上任没多长时间的凉州刺史耿鄙招募新军,马腾兴冲冲地去了,马超长叹了一声,凭天由命吧!叫马东四人准备行装,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又要再次搬家了,这扶风也不是久留之地了。
很快,过了没有一个月,马腾差人送信来了,说我现在被西凉刺史耿鄙重用了,你们都来吧!马成收着信后大喜,他在老家扶风也待腻了,于是再次全都迁往武威,对此马超到是没什么表示,到哪儿都无所谓,反正也就这样儿了,收拾东西,足足装了好几十车,众人告别了乡里就上了路了。
这一路上不像原来那么好走了,盗贼四起,遇上的强盗义军无数,也就仗着阿弥陀佛四童子手底下有真功夫,再加上马成的家兵奴仆人多势众,足足有六七百号人,这才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就这样,一路之是饥餐渴饮晓行夜住,用了一个多月的功夫赶到了陇西郡的鸟鼠山。
要说起这座鸟鼠山来,那是相当的有名,这座山奇峰烟锁、满目青翠,是各种鸟类和鼠类怡然自乐的天堂。在这个迷人的动物王国里,鸟鼠同穴,鸟在外,鼠在内,一起生活、生育,彼此相安无事,在山海经上曾经有过记载,是中国文献记载最早的名山之一。
到的山下的时候天已经到了下午了,安排大队人马全都在山脚下休息,让家奴把车卸下来,让拉车的马饮水吃点儿青草,人也喘口气儿,今天就不走了,准备休息一晚上再走,马超看了看四外的环境,心情很舒畅,准备带上阿弥陀佛四童子上去看看,身后他的两个弟弟马休、马铁也要跟着,这哥儿两个都年岁不大,一个五岁一个三岁,正是淘气的时候儿,另外还有一个更小的马岱也跟屁虫儿一样地随着他们一块儿,马超带着三个弟弟一路往山顶上走去,一路之上风光无限好,马超看的是山川风景,那哥儿三看的是满山的鸟雀,玩儿的也很高兴。
汉灵帝命人把鞭抬上来一看,就见鞭身上印了一方金印,金印下面有四个字:如朕亲临!那方金印上有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把桌子上的金镶玉玺拿过来往上面一盖,纹丝不差,这下汉灵帝害了怕了,这是打王金鞭啊!世祖大帝说了,说马超是马武转世来的,当初马武就有一根打王金鞭,拿着这玩意儿打死人了不偿命,这还了得嘛!看来世祖皇帝是要让马超来管自己啊!一想到这里汗都下来了。
把金鞭命人抬好了,汉灵帝过去恭恭敬敬的三跪九叩,把金鞭给了马超,说道:“这是世祖大帝赐给你的宝物,名唤打王金鞭,上打君不下,下打臣不忠,见鞭如见世祖亲临,朕也不能不敬,世祖圣命自当尊从,这样吧,你的前世是捕虏将军扬虚侯,那么今世,我就封你为征西将军领凉州牧,武威侯,假节钺,仪比三司,允许你开府立事,封地五威郡,替朕永镇西凉,但是丑话说在前面,亲兄弟明算帐,现在朝廷的日子不好过啊,该交的钱你得交上来,关内侯五百万钱,列侯嘛,就一千万钱吧!你看如何啊?”汉灵帝这是两个意思,一个是要讨好马超,怕马超拿那根钢鞭揍他,毕竟他干的那些个事儿都端不到台面儿上来,他自己心里头也有数!另外一个意思就是把他轰走,越远越好,他不知道有个北极,要是知道非让马超去镇守北冰洋不可,身边儿养着这么一个大爷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马超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把手里的打王金鞭一举,说道:“谢主隆恩!”这下好了,手里头拿着这根钢鞭,连头都不用磕了。
那位要问了,马超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遇见光武帝刘秀了?他纯粹是胡说八道!咱们这是历史小说,不是神话小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神神鬼鬼的,当然,某些超自然的现像不在此例之中,他要是真能看见光武帝刘秀那可真是见了鬼了,这一切都是他胡遍的,那这根鞭是哪里来的?是打王鞭吗?还真是,不过不是光武帝刘秀给他的,那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这是他偷来的。
马超昨天一大早儿就出城去干什么去了,就是去偷这根金鞭去了,这根金鞭在哪儿呢,在北邙山,为什么在北邙山呢,因为云台二十八将死后就葬在了北邙山,光武帝刘秀身边儿的云台二十八将墓都是假的,不光二十八将墓是假的,就是光武帝刘秀的墓也是假的,刘秀死后埋在哪儿了呢,就埋在了北邙山,他这是怕后代再出一个王莽那样的,把他的墓给刨了,所以才选中了北邙山这块龙兴之地来安葬,但是名义上还是在汉家皇陵那里有一座皇陵。
北邙山在哪儿呢,就在洛阳城北不远,以照夜玉麒麟的脚力,很快就到了,按照后世考古的记载,他找到了云台二十八将的陵墓,数了数,这二十八位里头,就是马武和铫期的墓好找,他们正在光武帝的陵前一左一右给他护卫两翼,外面儿买好了铁锹灯火,等到天黑了趁着没人玩命的挖开了,也该着马超走运,正好挖到了马武的墓的墓门这儿,门前有千斤石,较足了力气把千斤石顶起来,他就钻进去了,在里面找到了陪葬的打王金鞭,给马武的亡灵念了一断安魂咒,带着金鞭出来重新把一切都回复原貌。
咱们说着简单,真要做起来可就难了,这一挖一埋,整整挖了一晚上,所以马超才会弄的浑身都是泥土,这话你要是放到现在,估计着信的人没几个,可是那个年月,马超把光武帝的形貌,特征兜的活灵活现的,还有宋皇后长什么样子也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而且这事儿也没什么人知道,最后在一看这根打王金鞭,不由得汉灵帝不相信啊!
和汉灵帝说话的时候,十常侍看着马超,张让赵忠两个人直挤眼,马超用眼角儿的余光可就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头了,马超为什么废这么大劲来搞这一套呢?他是想把一场涛天的大祸消弭于无形,先让赵云偷偷的潜到了凌烟阁外写了那两个字,引起汉灵帝的注意来,然后又大拍汉灵帝的马屁,让他对自己生出无限的好感来,最后再把打王金鞭拿出来。
按照原来的计划,马超是准备着等到汉灵帝承认了这根金鞭,上去三下五除二把这十个太监全都打死,然后宣阐们都是祸国殃民的小人,手里头有了金鞭,等到过了年,汉灵帝差不多也就该死了,历史上汉灵帝不就死在189年嘛!等他死了以后,立汉献帝为君,以自己手里的这根金鞭,在朝堂上拔乱反正,还百姓一个安定的天下,然后再逐步的推行自己的主张,让汉民族从根本上解放出来。
他想的到是挺好,可是现在一看,心凉透了,这十常侍也不白给,要是在平时,马超想要见到汉灵帝,那是事比蹬天还难,今天要不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他根本就见不到皇帝,连十常侍这里都过不去。
汉灵帝和马超这一讲一说,十常侍可就留着心呢,自己是什么人,都干了些什么,他们心里头可是清清楚楚,等到人把鞭抬进来,张让赵忠两个互相一使眼色,暗暗的吩咐夏恽、郭胜两个人可就下去准备去了,怕的就是马超突然发难对他们不利,等到汉灵帝承认了,马超一看,完了!时机不再了!心里头暗暗的叹气,哎!看来这历史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了的!这才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把心思收起来,汉灵帝让十常侍把小太监叫进来,吩咐人擂鼓撞钟,招集文武大臣,文武大臣都没有走,全在那里等着呢,知道今天肯定有事儿,一听钟鼓齐鸣,赶紧都来了,进的殿来往上叩头,山呼万岁,叫他们都起来,汉灵帝就说了:“众位爱卿,把你们全都招了来,是有事情要和你们讲,刚才你也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事情了,这个人就是扶风马超,他有幸得见世祖龙颜,给我们带来的世祖圣命,世祖狠狠的训教了孤王,朕当牢记世祖圣训,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从今以后朕当把世祖宝训,时刻冥记在心,你们这些大小臣工也要洗心革面,各安职守,如若不然,后果自付!”
说着又一指马超手里头的那根打王金鞭,说道:“看见了没有啊,那是世祖亲赐给马卿的打王金鞭,上面有四个字,如朕亲临,上打君,下打臣,带管龙子与龙孙,见鞭如见世祖当面!”马超把金鞭高高托起,众群臣呼啦一下子全都跪倒在地,向着马超手里头的打王金鞭磕头,嘴里头念念有词:“世祖圣训,时刻在心,常念常想,不累不困!”是这话吗?我哪儿知道的呀,当时我又没在场,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群臣归位,马超往前回禀:“启奏陛下,我父马腾作乱,其为奸人所害,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儿,有道是长兄如父,父仇不共戴天,我父亲一时义愤,这才做下如此错事,请陛下明查!”汉灵帝一听,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用手一拍龙书案,喝道:“大胆的耿鄙,竟然做下如此混帐的事情,朕当把他严办,传朕的旨意,把耿鄙给我剐喽!”旁边儿大太监张让提醒:“万岁,耿鄙已经让马腾给宰了,他早死了!”汉灵帝一听,说道:“是啊?他死了?死了也不能饶了他,传朕的旨意,耿鄙九族流放十万里,三族尽诛!”旁边儿小太监又提醒:“陛下,咱们大汉的疆土没那么远,您说大发了!”汉灵帝心说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我这不是为了让马超听了高兴嘛!
接着汉灵帝刷下一道旨意,封马超为征西将军领凉州牧,武威侯,假节钺,仪比三司,准其开府立事,食邑武威郡,这可是个特列了,一般的侯爵都是食邑一个亭,一个村,一个县,或者多少户,东汉时的王候制度是外姓不封王,封王的都是他们老刘家,这是吸取了西汉的经验订的,侯爵呢,分为县候,乡候,亭侯,三种,你像什么汉寿亭侯,武乡侯,等等,都是这种的,封地一个郡的还真是少之又少,而把马超封到武威郡,他就算是郡侯了,等同于王爵了都!
这里面一个是汉灵帝为了安抚马超和马家才这么做的,另外一个就是因为你别看武威是一个郡,人口加起来还不如内地一个乡多呢,而且北临鲜卑,西临羌胡,自古就是战乱之地,民风彪悍,把马超封在这里,目地就是为了把他困在那里,你去和鲜卑人,和羌人斗去吧,这样他就没功夫跑到洛阳来管我了!另外封成了郡侯以后你每年上的税也多许多,这就是汉灵帝打的主意。
皇帝的话刚一落地,底下文班之中尖出一位老臣来,看年岁在五十左右,花白的胡子,手捧朝笏往上叩头,喝道:“陛下且慢,为臣有本要奏!”
汉灵帝被马超给忽悠了,封了他一个大官,灵帝的旨意刚传达完,文班之中一位老臣就出班跪倒,说道:“尘徒许相有本要奏!”汉灵帝看了看他,问道:“许卿家有何奏章啊?暂且免礼平身,往上奏来!”许相口称尊旨,站起身来,手捧朝笏,躬身说道:“启奏陛下,自世祖高皇帝以来,封侯食邑最多不过一县,万岁封马超一郡封地与礼制不符,肯请万岁收回成命!”
汉灵帝想了想,还没等他说话呢,身后大太监张让尖声说道:“大胆许相,胆敢金殿谤君,臣启万岁,许相其心当诛!”汉灵帝一听愣了一下,问道:“阿父为什么要这么说啊,朕当我怎么没有听出来啊?”他怎么管张让叫阿父啊?这没错,汉灵帝特别的宠信张让赵忠两个大太监,曾经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说过,张常侍是我爸爸,赵常侍是我妈,所以他管张让叫阿父,张让尖声说道:“陛下宅心仁厚,您没往心里去,自然听不出来了,可是为臣我就听出来了,不但我听出来了,就是武威候也听出来了!不信您问他!”
就这样一路游逛,到了山顶上了,往下看,苍松翠柏郁郁葱葱,三个孩子玩儿累了,闹着要回去,马超一看天也不早了,于是就往山下赶,他们往下走着,就发现从西北方向来了一队人马,远远的打量,穿的是汉军的军服,一见是官军,马超也没太再意,等他们再往下走了一阵子的时候,就听到山脚上有喊杀声传来,马超一听脸色大变,叫了一声不好!招呼四个家奴照看三个孩子,马超身如流星,往山下一阵子急奔。
等到了山下一看,马超眼珠子都红了,太惨了,绝对的尸横遍野,马成带着的数百家丁死伤殆尽,那些军兵见人就杀,这些家丁哪里是那些军兵的对手啊,死伤无数,等到马超下来的时候,正看到一个为守的军候把手里的长枪刺进了马成的胸口,马超当时就傻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见马成倒地不起,那个军候狂笑着向着车辆扑去。
一声长啸,让过一个军兵砍过来的长刀,飞起一脚把他踢飞,夺过刀来马超就下了死手了,见人就杀,如同疯魔一样,杀的那些军兵们四散奔逃,刚才杀马成的那个军候一见,叫道:“给我拦住他!”手底下的亲兵呼啦往上涌,马超一刀砍翻了一下跑的快的,再想拔也,来不急了,众军兵围过来了。
马超一伸手把一个车辕抄在手中,两膀一较力,咔嚓!硬生生地把车辕扭断,抡开了就是猛砸猛打,兜横的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马超那不是一般人,这一玩儿命,这些军卒那是他的对手啊,被杀的死伤无数,有那个眼皮儿活的偷偷地抢了东西就溜之大吉了。
为守的军候一见冲冲大怒,拍马舞枪就冲过来了,仅一个照面,被马超一车辕把枪给震飞了,军侯见事不好,拔马就跑,马超打了个呼哨,照夜玉麒麟长嘶一声从远处跑过来了,一路上撞死撞伤了无数,马超飞身上马,往下就追,他的马多快呀,眨眼之间追了个马头连马尾,马超把手里的车辕抡圆了照着他的后前就扫过去了,一下子打了个正着,啪!一下子把他打飞出去十好几丈,等掉到地上的时候,脑袋着地,又摔了个万朵桃花开。
马超喘了口气儿,拔马回来了,这时候那些汉军的军卒早就跑远了,马超从马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马成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下,颤抖着双手把马成抱起来,就见他血染衣襟,胸口血水直冒,眼见着活不成了,马超用手捂住他的伤口,颤声叫道:“伯父醒来!伯父醒来!”叫了好半天,马成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马超,又指了指天,嘴唇翕动,说道:“天……下……不……宁……何……处……可……为……家……你……明……白……否……”
含着眼泪马超点了点头,马成又说道:“我……子……马岱年……幼无……知……你要……好生……看……”话没说完,一命归西,死不瞑目!马超摇着马成叫道:“伯父!伯父!你醒醒啊!”再唤,马成的尸体慢慢地变凉了,马超就觉着一阵天眩地转,整个人都傻了,自己前世无父无母,到了这个世上,马腾又雄心勃勃的四处钻营,可以说他把马成就看成了自己的父亲一样,今天马成这一死,马超彻底的傻了,他根本就不相信这是真的。
阿弥陀佛四童子带着三个孩子下来了,看到这个惨相,三个孩子哇哇大哭,马超这才清醒过来,擦了擦眼泪,把马成的眼皮合上,吩咐马东四人把孩子带到一边儿去,把没死没伤的家丁聚拢过来,让他们救死扶伤,马超在死人堆里头翻找着自己的母亲和伯母,很快在一辆身的后头找到了她们,伯母趴在母亲的身上,已经死了,血水流了一地,他母亲马氏夫人被马大娘子压在底下昏迷不醒,看样子是马大娘子用自己的身体替马夫人挡了一刀,马超把母亲抱起来,马东马西这回儿也跑过来了,三个孩子交给那哥儿两了。
马东咬着牙说道:“少爷,我刚才从伤兵的嘴里头问出来了,他们全都是西凉刺史耿鄙的部下,受治中程球的命令出来寻视敌情,说是寻视,其实就是替他们来搜罗财物来了,不巧让我们撞见了!现在耿鄙等人就在离此不远的狄道城中!”马超两眼杀机毕现,低低地叫道:“耿鄙!程球!我和你们完不了!”
五个人高高兴兴的下了岐山,找到了马匹,就准备着回家了,他们已经出来了两天了,几个孩子自己跑出来好几天,要不是因为马超本身就是个奇人,他家里头早就翻了天了,纵身形上了马,打马扬鞭往回赶,得了一把好剑,虽然还不知道宝剑归谁呢,但是最少现在宝剑是他的。
往前走了没多远,出了凤鸣镇打马往回走,突然间就见一匹高头大马飞驰而来,马上趴着一个人,身背数箭,他后面跟着十几个追兵,马超定睛仔细观瞧,看前面的那个人,一身的羌人打扮,后面追他的人全都扎巾箭袖,身后背着弓手里头提着马刀,越追越急,等到了近前一看,马超惊叫道:“匈奴人!”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后面匈奴人高声喊喝:“羌王彻里吉,你跑不了!哇嘎嘎嘎嘎!”前面跑的这匹马一见前面有人拦路,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它身上的彻里吉咕咚一声就摔在地下了,战马一甩头跑出去了十几米远,停下了身形,回头看着彻里吉,又往回跑,马超一看心里面赞叹,宝马忠心啊!就在这个么个功夫,后面的追兵可就到了,就见为首的一个一脸横肉的匈奴大将把手里的刀举起来,抡圆了狂笑着举刀往下就剁,耳轮中就听到咔嚓一声……
匈奴悍将刀劈彻里吉,眼看着刀就要到了,马超一看这事儿遇上了我不能不管,甭管怎么说我血管里头还流着羌人的血呢,一催跨下马,把新得的凤纹古剑可就用上了,他的马也不慢,离着也近,抬相架住匈奴悍将的刀,他本意是磕开了他的刀,可是他忘住了他手里是把宝剑了,切金断玉,削铁如泥,这一架不要紧,匈奴人的刀正砍到他的剑上,就听咔嚓一声,匈奴人的刀被砍为两断。
前半截刀头啪嗒一声掉在地下,后半截刀刃接着往下去,那个家伙用的劲儿也大,也没留后手,这回刀够不着彻里吉了,可是够的着自己啊,一见刀折了,再想收手来不急了,噗!横着把自己的战马给宰了,从马脖子根儿那儿,硬生生地把马脑袋砍下来了,战马连哼都没哼一声,咕咚一声,死尸载倒在地,它身上的人也没闲着,被马压在身子底下了,这回再想跑都跑不了了。
后面的匈妈骑兵一看,喽喽怪叫,各拉刀枪就上来了,马东四个一看,抬手把七尺长枪攥在手里头,一催马就冲上去了,你别看他们年纪小,可是手底下可有真功夫,这些年跟着马超从小打熬筋骨,每个人手里头也有百十来斤的力气,对付匈奴兵还是差不多的,再看马超,把大剑竖起来,用剑背连拍带砸,几下子就把几个匈奴兵放躺下了,他可没杀人,出家人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杀戒是万万开不得的。
跟阿弥陀佛四童子交手的老几位可就没这么幸运了,都被扎着浑身上眼儿,平时都是他们四下对练,要不就是木人,草人,今天好不容易看见活的了,都兴奋过度,直到马超喊道:“好了,不要伤他们的性命!”四个人这才大枪一涮,把四个匈奴兵打下马来,摔在地下昏死过去。
从马上跳下来,马超就往倒地不起的彻里吉走去,就见这个羌王是一个年过四旬的中年人,长方脸儿,花白的胡子,背后给射的跟箭猪似的,马超过去扶他,彻里吉的战马打着响鼻儿看着马超,把羌王把上马,五个人调头回凤鸣镇,地上的匈奴兵就不管他们了,爱咋咋地吧。
打马如飞进了镇子,向人一打听,那边儿不远就有一个医馆,几个人急匆匆到了医馆,说是医馆,实际上就是个药铺,把彻里吉抱进去,掌柜的一看吓坏了,赶忙迎了出来,把他抬进去,把箭都启下来,马超一看,心里头松了一口气,都是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最大的伤口就是腿上有一道半尺多长的刀伤,给他洗干净了上好了药,马东掏出钱来给了大夫,向人家道了谢,抱着彻里吉出了医馆找了家客栈住下,马超这才松了口气。
等到天快要黑的时候,彻里吉低低的叫了一声:“哎呀,痛杀我也!”接着把眼睁开了,阴阴沉沉的,就见一个几个人坐在那里,问道:“我这是在哪里呢?”马东说道:“你醒了!算你命大,遇上了我家少爷,从匈奴人那里救了你一命!”彻里吉一听,说道:哎呀是嘛,你家少爷是哪位,容我大礼参拜!“马超一看他醒了,知道他没什么事儿了,说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让店家给你弄点儿吃的来,有话明天再说吧!说着转身出去了。
店家把吃喝送来,扶持着彻里吉吃喝完了,气呼呼的走了,对于这些异族人,要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店伙计才不会伺候他呢,吃饱喝足了,彻里吉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这些日子可把他给累坏了,当夜无话,转过天来,彻里吉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身上的伤都给包扎好了,抬胳膊抬腿没什么大碍了,开门走了出去,在院子里头活动了两圈儿,就见旁边儿房门一开,一个半大的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长的圆圆的脸,虎头虎脑的,笑咪咪地看着他,说道:“你醒过来了?”
彻里吉赶忙上前施礼,说道:“昨天是您救了我的命吗?”孩子笑了笑,说道:“不是我,是我家少爷,来,我带你去见他。”说着转身带着彻里吉进了房,进来之后,彻里吉就见屋子里有一个小年盘腿坐在那里,这孩子长的粉装玉砌的,跟个银娃娃一样,在那里闭着眼睛,嘴里头念念有词,念的什么他可听不懂,过了半天,他念完了,睁开眼睛,对着彻里吉点头示意,笑道:“羌王好些了吧?”
过去深深的行了一个羌礼,彻里吉说道:“感谢你昨天救了我的命,请问您叫什么名字?”马超笑了笑,说道:“在下扶风马超。”彻里吉听了抬头看了看马超,问道:“你就是那个被汉人称为奇童的马超吗?”马超笑了笑,说道:“那只是他们以讹传讹罢了,我哪里是什么奇童!羌王不必客气,请坐吧!”彻里吉愣了一下,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是羌王啊?”
马超哈哈大笑,说道:“自然是那些匈奴追兵们说的啊!”彻里吉听了也是哈哈大笑,两个人聊了几句,拉了拉关系,往上一说,马超的奶奶和彻里吉他们还是一家子,一听说马超血管里头也流着羌人的血,彻里吉就更亲切了,最后彻里吉一抱拳,说道:“马少爷,现在我先零羌人正在和匈奴人作战呢,我得赶紧赶回去,您的救命大恩我以后一会报的!”马超就问了:“羌王,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匈奴人追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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