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笑程老二的其他类型小说《身怀六甲:通房丫鬟相亲记程笑程老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水果果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天色有些阴沉,不时吹来了些风,带着丝丝的寒意。“程向,你看昨日程笑她都一个人出去看了小翠,身子应当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不如早些让她和虎子完婚吧。”杨氏心里又开始计划了起来。昨日看程笑的面色红晕,走路也没有之前那样病怏怏的,想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早些日子商议了将具体的日子给定下来,这样的话她也更加安心一些。更何况,家里的开销都已经给了五爷,她现在根本就拿不出多少钱来置办家用,尤其是现在还多了人,开销也就多了,若是再拿不到彩礼钱,那他们一家可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风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程笑这才打胎几日,你竟这般想要把她嫁出去?”程向大吼了起来,完全没有想到她已经心急到了这个地步,反正这门亲事都已经被定下来了,难道还怕他们返回不成,这...
《身怀六甲:通房丫鬟相亲记程笑程老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天色有些阴沉,不时吹来了些风,带着丝丝的寒意。
“程向,你看昨日程笑她都一个人出去看了小翠,身子应当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不如早些让她和虎子完婚吧。”杨氏心里又开始计划了起来。
昨日看程笑的面色红晕,走路也没有之前那样病怏怏的,想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早些日子商议了将具体的日子给定下来,这样的话她也更加安心一些。
更何况,家里的开销都已经给了五爷,她现在根本就拿不出多少钱来置办家用,尤其是现在还多了人,开销也就多了,若是再拿不到彩礼钱,那他们一家可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风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程笑这才打胎几日,你竟这般想要把她嫁出去?”程向大吼了起来,完全没有想到她已经心急到了这个地步,反正这门亲事都已经被定下来了,难道还怕他们返回不成,这样急着将她送走,倒不像是在嫁女儿,而是在赶人了。
杨氏的心里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火,如今他这样一说更是助长了这火焰,燃烧得越来越旺,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回绝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我的身上啊,你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少钱,再养个人养得起么你?”
哼,老虎不发威还真当老娘是病猫啊,杨氏冷冷地哼了一声,口气相当的蔑视。
正朝着这边走过来的程笑大老远的就听到他们在争论着自己的婚事,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不过才定下几天,哪里用得着如此着急,唯恐会出现什么变故一般。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是这面子上的功夫是一定要做足了才行。
“女儿的身子已经没事了,至于这个婚事,一切全凭爹爹做出。”程笑恭敬地欠身行了一礼,脚下却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而她故意没有叫那一声后娘,仿若是将她直接给无视了一般,让她的火气愈加浓烈了不少。
看着程笑面色如此苍白,连站都站不稳,杨氏居然还在想着她的婚事,想要早些将她嫁出去,心底就忍不住寒凉了起来,“程笑,你先好好养养身子,这才刚早产,莫要长时间走动。”
杨氏眼里精光一闪,张了张唇正欲说些什么,可是在看到程向瞥过来的冷冷的神情之后,硬生生地将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就这样给咽了下去。
“那女儿先行回屋了。”程笑欠身告辞,眼角余光看了眼火气越来越浓的杨氏一眼,心里总算是升起了一抹快意。
看来自己这边也是要早些采取措施才行,总是这样子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办法,可这说起来十分的容易,要是想真的去实现,真的是难如登天啊。
而就在这边因为婚事惆怅之时,虎子那边却是顺心得很。
“虎子,爹已经和程笑家里人商议了你和她的婚事,不过爹只答应让她做妾,不能做正妻。”说起这话的时候,刘千才的口气特别的强硬,一副这事没得商量的表情。
若是换做别人做妻还行,要是她绝对不行,她都已经是破败之身了,甚至还怀过别人的孩子,就算是虎子喜欢她,不会在意这个,但是他可没法不介意。
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想要做正妻,那简直就是妄想!虎子喜欢她也不过只是逞一时的新鲜而已,过些日子慢慢地就会淡忘了,到时候再重新给他找一个合适的正妻,岂不是正好。
“爹,你真的确定程笑会同意,当初在客栈里,她可是……”刘大虎说到了最后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面上尽是痛苦的神色,那日程笑的决绝在他的脑海里一直挥散不去。
当初她可是喜欢骆亦寒的,虽然他已经成亲娶了别人,可是难保以她的倔脾气就不会放弃,而且都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跟自己绝无可能,刘大虎实在是不明白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同意嫁给自己做妾。
刘千才冷冷地哼了几声,略显苍老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不屑于鄙夷的神色,“那是她没有眼光,竟然一直看不上你,难道她就以为我想让她做我的儿媳妇啊,要不是为了你,我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再说了,这历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还有她不同意的份。”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起这个刘大虎的心里更是不爽了起来,试想任何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说喜欢的女人的坏话,而且还是这样抨击人心的话,有几个人会喜欢啊。
“爹,是我娶又不是你娶她,说这么多干什么!”刘大虎嘟囔了几句,哪里想到却都被他给听到了,耳朵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格外鲜明的痛楚,疼得他龇牙咧嘴了起来。
刘千才怒不可遏,这个不成才的儿子成天就知道跟那群人鬼混,现如今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要是被旁人给听了去,还不得说他教子无方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再给我说一句,说啊!”刘千才死死地拽着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着,今天要是不好好的管教一番,往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乱子呢。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刘大虎吃痛快速地求饶了起来,这下手还能真不是一般的狠,他刚一松手的时候,都感觉耳朵上面没有知觉了,一片僵硬。
不过,这婚事既然都已经初步确定了下来,那么还是有必要出去庆祝一下的。
如此想着,刘大虎趁着他转身朝里屋走去的那个档口,瞬间往门外飞奔了出去,“爹,我先走了!”
刘千才正要发作,可是等他一转过头,这人影在哪他都没有看到,只得暗自叹了一口气,便回了屋。
刚一走出大门,刘大虎就呼吸到了一种叫做自由的味道,总算是不用再面对他老人家的碎碎念了,那简直比和尚念经还恐怖。
走路几乎都是蹦跶着走的,因为太过高兴,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哼着小曲调,别说还真有那么一丝丝艺术气息,不过真的跟他这个人很是不搭。
刘大虎召集了时常与在一起混的兄弟们在一起吃个饭,桌上摆上了一坛酒,再上不少的小菜下酒。
“虎子哥,这么久不见你到底去哪了?之前你家里也没人,问你爹他又不说,反倒是把我们哥几个给臭骂了一顿,说是我们把你给带坏了,这都学会离家出走了。”一个穿着藏青色布衫的人流里流气地说着,对于之前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说起来也是相当的烦躁。
其实说到底这些还都是因为程笑,要不是她虎子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想到了这里,眼神愈发地冷冽了起来,散发着阴狠的光芒。
“是不是因为程笑?虎子哥,咱又不是缺女人,你何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驴蛋顺着方才六子的话接了下去,字里行间满满的全是对待程笑的鄙夷与看不起。
就程笑那样的女人,就算是送给自己当妻子他也是不愿意的,更别说是像刘大虎这样把她当一个宝贝来看了。
谁知道刘大虎接下来的一句话那才是真的让两个人瞬间失神,“她以后就是你们的嫂子了,我爹已经和她家里商量了婚事,不过这具体的日子还没有正式确定。”
说起这话的时候,一向是个大老粗的刘大虎第一次有些脸红了起来,想起自己跟她就要成亲了,实在是高兴得无以复加啊!
“虎子哥,这个我们做兄弟的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六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一副难以启齿的神情。
一向脾气十分直的刘大虎直接甩了甩手,“想说就说,你何时学会了这扭扭捏捏的一套了。”
他们都是在一起多少年的哥们了,从来都是有事说事,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干嘛,浪费了时间不说吗,还弄得自己头疼,不是得不偿失了么?
“这个程笑当初不是死活不愿意嫁么,怎的现在又同意了?”驴蛋在这个时候也插嘴了进来,倒不是为了在刘大虎的伤口上撒盐,只不过像成亲这样的大事要好好考虑才行,千万马虎不得。
刘大虎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这一点,之前他为了救程笑受了伤一直赖在客栈里不走,最终却还是将她感动不了,如今他放弃回来了,他爹居然告诉自己要与她成亲,这刚开始让他也没有办法接受。
“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清楚,这件事是我爹和她家里人一手操办的,我也才刚知道这件事情,程笑之前,确实不愿意嫁给我。”最后这个,刘大虎实在是很不想承认,可是却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事实。
之前就是因为骆亦寒,程笑才拒绝了他,可是现在骆亦寒都已经成了亲,再怎样她也该死心了吧。
“虎子哥,我看你还是去亲自问问她比较好,毕竟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弄得清楚一些对于你们的今后也是有好处的不是么?”驴蛋不停地点着头,一副老成的样子。
刘大虎陷入了沉思,其实之前他也是有这个打算的,但是按照习俗的话,两人成亲前不能相见,但是他哪里是什么懂规矩的人,心下也下定了主意。
“星儿,那你喜欢天鹅,还是丑小鸭呢?”程笑直接饶过了方才他的话,转移开了话题。
一个小孩子还是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甚至于可以说是完全不利于自己的成长,而且杨氏对他又疏于管教,很容易造成他抑郁的心理。
“我喜欢那些普通的鸭子,有朋友作伴。”程星一手摸着手里小小的叫做玫瑰花的物件,轻轻地开口。
他的这一番话倒是出乎了程笑的意料,这样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历过的小孩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早熟。
不过话说的也没错,虽然大多数人都喜欢白天鹅的高高在上,可是它们太过孤单,只适合远远的遥望着,至于丑小鸭自然是不被人喜欢的,因为谁都不想要被人排挤。
而做普通的鸭子就不一样了,这样的话可以有很多的朋友,不被仰望也不被排挤,过得舒坦自由,也不失为一种生活的乐趣。
“原来星儿喜欢和朋友一起玩,下次你可以自己主动一点,不要总是缩在后面看着。”程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语气十分的轻柔,循循善诱着。
她原本告诉他这个故事的本意只是想说明,往后的事情都是不一定的,眼前的黑暗说不定只是为了迎接曙光的来临,只需耐心等候便好。
程星点着头,却是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看着手里的玫瑰花,一副深思的样子,仔细地回忆着方才她是如何折的,为何看上去那样的简单,做起来却是十分的复杂呢。
“你去找一些比较光滑一些的篾条过来,我教你吧。”程笑笑颜如花,整个世界仿若都因此变得更加的美好了不少一般。
他听话照做,程笑此时突然想起,小孩子都是好玩的,喜欢新鲜的事情,但是也需要别人的陪伴,尤其是像他这样家里人没有怎么管教的小孩子,更是缺乏关爱。
不如就编写两个生肖共患难的故事,这样也是具有一些启迪意义,而且对于这种孩子也是十分的受用,不是正好么?
待将折叠玫瑰花的方法教给了程星之后,程笑便回了屋子,立即开始构思故事了起来,将其写在了一张纸上,顺便将记账的一些常用的技巧都一并写了下来,还有表格的使用方法,这样的话在她不在的日子里,王财贵的账务也不至于一直没有记录。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以后回去了,那得赶多久的旧账啊。
时间过得很快,仿若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中午就已经到了,那程溪端来了饭菜,看她此时的气色比起昨日好上了不少,随即笑了起来。
“身子可是好些了?”她轻轻地将盘子一一摆上,语气里隐隐带着一抹笑意。
“只是小腹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其余的倒是没什么大碍。”程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悲伤十分的浓郁。
“表姐,你要多吃些好的东西养养身子,身子骨不好,就要多补补。”程溪笑着说,说得头头是道。
程笑也只是笑笑并不说话,默默地吃着,好一会看她还没有离开不由得有些惊讶了起来,挑眉看着她问道,“你怎么还没下去啊?”
“我是怕表姐还有事情,所以先在这等着。”程溪言简意赅地说着,低垂着头却并不看她。
一口一个表姐,这称呼转换的还真是快,而且还变得这么的有心,果然还是银两的魅力最大,还真是应了那句俗话,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不过,她猜的也的确是没有错,程笑确实是有事需要她去做。
“你等会帮我把这些送到王财贵的手上,至于报酬,你可以向他去取。”现在可是非常时期,能省下钱就一定要省,往后每件事可都是需要钱的。
程笑很快地吃完,在程溪收拾了东西正要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方才忘记交代了一件事,连忙把她给叫住了,“你顺便告诉王财贵一声,让他千万要记得告诉客栈的老板娘我在此处,免得让她为我担心。”
担心是一回事,只不过程笑的本意却并不单单是为了不让老板娘担心,更多的确是为自己,知道她困在这里被逼婚的话,相信老板娘一定不会坐以待毙的,到时候就也好拆穿杨氏的这个阴谋。
程溪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她之前好像是看到了杨氏往外面走了,想必不是为了赌博,就是商量程笑程笑成亲的具体事宜,一时半会定然是没有办法脱开身子,她便趁机走了出去。
先是来到了王财贵的账房里,哪里想到那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房门还被上了锁,想必是知道程笑近几日没有音讯的事情了吧。
在这里扑了个空,那程溪就只好直接去他家里找他了。
“王财贵在家么?”门大大地开着,只见里面坐了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晾晒着草药,想必就应该是他的父亲了,程溪于是走过去问道。
“哦,他在东边的那个屋子,不过姑娘你是?”王莽子随手一指,诧异地看着她,印象中不记得王财贵有认识这个女子啊。
程溪礼貌地点着头行了一礼,“是程笑让我过来给他送东西的。”
这不说还好,一听见程笑两个字王莽子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连忙放下了手里的事情,“程笑?这两日都没有看见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姑娘你知道的话就告诉我们一声吧。”
程溪看着他如此殷切的目光,这事情说起来过复杂,而且若是被夫人知道的话,只怕是事情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这个等日后她再给你们解释,我将东西交与了王财贵之后就要回去了。”说完之后,她便转过身朝着王财贵所在的那个房间而去。
要快点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才好,若是回去的晚了,夫人一定是会起疑的。
“你是?”王财贵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之后就走了出来,面前的这个人居然说是程笑让她过来的,可是在他的记忆里,程笑一直是一个人,除了那个骆家的小翠以外,好像是跟谁都不是很熟吧。
“我是程笑的表妹,是她让我把这些的东西交给你。”程溪将纸张尽数递给了他,相信看到这个他一定是会明白的,至于自己是谁,并不重要,因此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不是么。
王财贵疑惑地接过了纸,却发现这竟然是自己一直在苦等着的生肖故事,而且还有关于记账的具体事宜,写的虽然不是特别的详尽,不过还算是简单易懂。
“她现在没事吧?”王财贵将纸收入了自己的怀里,关切地问道,毕竟是一起共事了这么久,要说是不担心那完全是假的。
“前两日滑了胎身子有些虚弱,不过如今好像是没有多大的问题了,她还让我告诉你让你去客栈里走一趟。”程溪恭敬地说着,在他点头之后便走了出去。
王财贵这才进屋将纸十分平整地放在了桌子上,用账本盖了上去,也即刻动身前去客栈。
程笑帮助了他这么多事,要不是她家里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这样的多的银两,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才是。
一人走在街上,如今的他生意做的越来越大了起来,甚至可以说已经是小有名气,一路上不停的有人跟他打招呼,却鲜少听到程笑两个字。
就算再印象深刻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是会被人给逐渐淡忘,没有了当初的激情。
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的长,才总算是走到了福林客栈,尽管来过了许多次,可在走进去那一瞬间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别说是摆设,就连风格都是焕然一新的。
“公子你是……”
根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王财贵就直接出言打断了他,“我是来找你们老板娘的,程笑出事情了。”
他这样一说根子才总算是将他给认了出来,原来是王财贵,连忙应道,“老板娘这几日也都在找程笑,就是没找到,一直在埋怨自己没照顾好她呢,我这就去,这就去。”
王财贵点了点头,打量起这里的环境了起来,这样子装潢一下的确是赏心悦目的了不少,想必是定然与程笑有着莫大的关系吧。
“程笑出什么事情了?”还没有看到老板娘的人,就率先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被她的后娘逼着嫁给刘大虎,近日不知怎的,竟被堕了胎,身子十分的虚弱,亏得她让自己的表妹过来,我才知道了此事。”
“胡说!她这么在乎腹中的这个孩子,怎么可能去喝下堕胎药,莫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这些日子都是老板娘亲自给她熬药,自然是知道孩子对她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事到如今,我骗你做什么!”王财贵本是好意想要与她商量对策,哪里想到她劈头盖脸就来质疑自己,火气也大了起来。
老板娘仍然是不愿意相信,就算是程笑是在他的手下做事,但是这事一定是有蹊跷,她绝不可能会打了这个孩子,于是口气还是十分的强硬。
“反正我绝不相信这个孩子不在了。”
这么些日子,王财贵也是焦急无比,来了这里竟然还被怀疑,愤怒地低吼了出来,“哼!你爱信不信!”说完,直接一甩衣袖就走了出去,脚步格外的沉重。
天边的最后一抹晚霞都消失在了云层,刘千才也悻悻离去,杨氏难忍心中的怨气,直冲冲地朝着程笑的房间冲了过去。
程向伸手想要阻止,杨氏却早以及走远,无奈只得作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而回了自己的房间,眼不见为净。
“程笑!”看着这紧闭着的房门,杨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难道她还能有什么事情不成,成天关着门是做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程笑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朝着门边走了过去,想必又会她又会破口大骂,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看看你一天做的什么好事?方才虎子他爹又跑来说想退婚,要是这婚事给退了,我看你还能嫁给谁!”杨氏双手插腰,怒目圆瞪,恶狠狠道。
“还不是因为你收下了骆亦寒的钱,是你自己让刘家无光,怎么却跑来说我的不是?”程笑不禁有些想笑,明明是杨氏的问题,现在却反倒是怪罪在了自己身上,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哼,要不是你跟骆亦寒藕断丝连,能有今天的事情么?”杨氏猝了一口唾沫,不屑道。
程笑实在是不想跟她在这里纠结这些个没用的事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单手撑在门上,挑眉定定地看着她,双眼微眯,却是什么话也不说。
如此只是僵持了一会,杨氏自然也觉得无趣得很,便恶狠狠地留下了一句话径直走了出去。
“反正在你快要出嫁的这段日子里,别再给我出去惹是生非。”
等她走了之后,程笑才慢悠悠地回了屋子,一颗心却是怎么也沉寂不下来,方才写到一半的生肖故事再也写不下去。
经过骆亦寒这么一闹腾,她就算是想要平静恐怕也没有办法,今天说是为了补偿她肚子的里的这个孩子,可是他哪里给过她好的脸色。
转眼间又过了一日,淳安县骆府的园子里,花香四溢,清晨的露珠还没有干,在阳光下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其间有一个穿着浅紫长裙的女子,纤细修长的玉指落在了那边开得正艳的牡丹上,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神情很是惬意。
细细看去,却发现她正是骆亦寒刚过门不久妻子的智初瑶,虽是如此怡然的神态,可从那微微蹙着的眉上便能看出些微的忧愁。
想当初就是在这里与骆亦寒第一次见面,也正是在这里与他一见倾心,只可惜到头来却是,神女有意,襄王无心。
如此想着智初瑶不禁叹了一口气,玉指稍稍一用力,便将牡丹折了下来,美丽的凤眸里闪过了一抹恨意。
“呦,这不是弟妹么?”这时忽然传来了一句调笑的话,智初瑶抬头望去却发现原来是骆亦寒的二哥,骆弘毅。
对于他,智初瑶倒是并不陌生,在她还没有出阁的时候,他就几次三番前来骚扰,就算是遭到自己的决绝也不放弃,脸皮厚的很,如今她备受冷落,定是来奚落她的。
“二哥怎的起这么早?”智初瑶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目光却是停留在了自己手里的牡丹身上,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
怎么说他也是骆亦寒的二哥,这礼数可是必须得遵守的。
“弟妹不是也起这么早么?这么早就来后花园赏花,看来心情很好啊。”骆弘毅勾唇啧啧叹道,语气里却是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智初瑶当然知道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想和他在这里多做纠缠,愠怒地瞪了他一眼便想绕过他回去。
那边的假山后面,粉色的衣衫若隐若现。
谁知骆弘毅直接挡在了她的身前,而且看这个架势并没有想要放她过去的打算,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一些,抬手覆盖在了她温润如玉的手上,目光也不知看的是她的手,还是手里的牡丹。
“放手!二哥请自重。”智初瑶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死死地给捏着,一阵心惊胆战,厉声呵斥道,透亮的眸子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你看三弟都那么对你了,你又何必执迷不悟?”饶是她怎么挣扎,骆弘毅也没有半点要放开她的意思,反手上一用力,智初瑶整个身子便跌入了她的怀里。
美人在怀,骆弘毅不禁心情大好,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根本无法动弹,鼻尖传来的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让他都有些飘飘然了起来。
“骆弘毅,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弟妹!”智初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更何况还是在骆府里,就敢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哼,弟妹?骆亦寒他什么时候碰过你?”骆弘毅冷哼了一声,就在他正想要俯下身子一亲芳泽的时候,前方却是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却见是冷婵走了过来,依然是那一身她最喜欢的粉衣,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人,
“你们两位这是在做什么?”冷婵挑眉轻轻地开口,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捏着手帕的指尖微动。
“本少爷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妾过问!”骆弘毅厉声道,剑眉微皱,却还是不得不放开了怀里酥软的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就在骆弘毅走过冷婵的身边的时候,垂眸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不要觉得你现在是三弟的妾室,就忘记了当初的身份。”说完,重重地撞了一下她的身子,便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冷婵踉跄了几步,才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眼里的厉色越来越浓,纤长的玉指紧紧地捏着手帕,姣好的面容有些狰狞。
看见她如此智初瑶本打算就此离去,谁知冷婵却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勾唇笑了起来,“姐姐,这里好歹也是骆府,你就算是再耐不住寂寞,也得克制克制自己才是,要是被相公知道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将骆弘毅这个二少爷没有办法就算了,冷婵还就不相信,没有法子治一治这个正妻,怎么说今天这事情不光彩的可是这个明媒正娶的三少奶奶,要知道和自己的兄长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那可是多大的罪责。
“我与二哥之间什么都没有,是他自己……”智初瑶高昂着头回了过去,话说到了一半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阳光下待久了些,白皙的面容之上竟然泛着些许红晕,看起来很是让人动心。
“哦?是么?”冷婵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凌厉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智初瑶本想继续解释,只是方才的事情却是被她看了个一清二楚,心下不禁有些烦躁,要是她将这事给了骆亦寒,那自己以后可怎么办?
没有发生这档子事的时候骆亦寒都是对智初瑶爱答不理的,这要是知道给她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准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姐姐,妹妹我也知道这段日子你心情不好,可是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做出如此对不起相公的事情啊!”冷婵皱着眉语重心长地说道,言辞看似恳切,却夹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说了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休要信口雌黄。”智初瑶端起了自己身为正妻的架子,冷冷地呵斥道。
本来之前骆弘毅纠缠着,她就已经够烦躁的了,如今又来一个,更是让她怒火中烧,最要命的是,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骆亦寒的小妾。
可就算是她再如何,区区一个小妾也敢来教训她?还有没有尊卑之分了?她智初瑶,何时受过这些气。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姐姐又何必狡辩?姐姐放心,这件事情妹妹一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让另外的人知道。”冷婵眯了眯双眼,狭长的凤眸里闪烁着灼灼的光华。
她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智初瑶也不好再辩解些什么,正打算就此离开的时候,却又被她给拉住了手臂。
“姐姐,不留下来继续赏会花么?”冷婵巧笑嫣然,手上的的力度却加重了一些。
就这么容易就让她走了的话,那岂不是太过无趣了些。
“我还没去大夫人那里请安,妹妹若是不介意,不妨和我同去?”智初瑶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缓缓地出声。
就算是不受宠又如何,她好歹也是这里的三少奶奶,而冷婵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室,又能够把自己怎么样?
“妹妹还是不去了。”冷婵放开了她的手臂,欠了欠身回绝道,一手死死地捏着手里的帕子,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显了出来。
智初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随后在花丛里隐去了身形。
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智初瑶才停顿了下来,狭长的凤眸微眯,散发着狠厉之色,愤愤地扔了手中的牡丹,狠狠地踩了几脚。
这两日整日看不见骆亦寒的身影也就算了,到现在居然阿猫阿狗都敢来找她的不是,是觉得她好欺负是么?
更关键的是,这人明明一副淳安县城公子哥儿才有的打扮——如玉的白衫,上面的银线在夕阳的照耀下发着熠熠的光辉,这样的人怎么还会功夫的?
隐约听到对方来自骆家,还是骆家的公子,躺在离驴蛋不远处的六子早就打起了退堂鼓,淳安县骆家,听说那里的人光是中午吃的那么一顿饭里吃的肉,就比他们自己一年吃的肉还多,人多势众,可不是乡野小混混惹得起的。
“少爷,你赶紧跟我回去吧,你知道先生的脾气,如果告诉老夫人……”明路不再往下说,程笑想到前世戏文里古板的教书先生,知道骆亦寒少不定要挨一顿骂了。
“你跟我回去。”骆亦寒并没有理会明路,一双星眸反倒紧盯着程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骆家的,不能流落在外,你想要把孩子保住,只有骆家才有这个实力。”
“不,这是我程笑的孩子,我有能力将他抚养长大。不劳三少爷操心,骆家我是决计不会回去的,还请三少爷回去吧。”程笑没有避开骆亦寒的目光,两道目光交汇,路明深吸了口气不敢吐出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丫鬟敢跟三少爷顶嘴的。
“路明,我们走。”骆亦寒终究是没有再出言说服程笑,探究的眼光戛然而止,程笑松了口气。
好在天气不冷,程笑将庙子里当做门帘的红布扯了下来披在身上将就过了一宿。村子里的鸡天还没亮就开始打鸣了,程笑太过疲惫,一觉睡到了天亮。
“快醒醒。”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拍打着程笑的脸颊,程笑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前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起来,程笑揉了揉眼睛,骆府的翠儿?
“可被我找到了,你这小妮子怎么躲在这儿来了。要不是碰巧遇上路明,我还不知道你呆在哪儿呢!当初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姐妹们都盼着你回去呢!”见到程笑醒来,翠儿长舒了口气。
“这是姐妹们给你凑的东西,这三两银子你拿着,知道你怀孕了,这些是补品。还有几身衣服,都是姨娘嫌旧了打算扔的,看旧了可料子比外头的好多了呢。”
翠儿将程笑上上下下地看了个遍,看来路明说的是真的,她虽然挨了打受了骂,但精神头却是好得很,自己的宝没压错地方。
程笑敛眸,翠儿跟她以前一样是骆府三少爷身边的丫鬟,当初前身为了办成这事翠儿没少帮忙,她此番来看望程笑只是为了自己将来做打算。程笑接过翠儿递来的包袱放在身侧,轻声说道,“姐妹们今天的这番心意,我以后一定会报答的。”
翠儿似乎对程笑这番表态很满意,咯咯地捂着嘴笑了起来。
逆光而站的程笑此时周身披散着淡黄的光晕,耀眼得让人实在是难以移开视线,不知为何,却是刺得虎子眼睛生疼,忽然有种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的感觉。
“是,我自作自受,我去找他就是我活该。”虎子大吼了出来,声音格外的嘶哑,听得程笑也是十分的难受。
“我不让你去找骆亦寒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有讨到什么便宜么?甚至说,你不但没有打伤他,还弄得自己浑身是伤,难道你要我说,你打得好,你再去啊,然后你再弄得自己满身是伤的回来见我?这样你就开心了?”程笑见他如此,只得跟着嘶吼道。
原本程笑并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重,毕竟虎子也是一个男人,她就算是不喜欢他,但是最起码还是得尊重他,但是他既然都那么说了,若是不好好地打击一下他,只怕以后更无法无天了些。
在虎子这个年纪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程笑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最让她看不惯的便是他这副态度,一副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一般,她哪里需要他去出气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程笑。”虎子哽咽道,低沉的声音里隐隐带着一抹哭腔,也没有等她说话,便踉跄着离开了程家,走的时候那个神情看得程笑一阵心惊胆战的。
程笑看着虎子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拐弯进入了转角处便再也看不到了,她不禁有些担忧了起来,是不是方才她说的话太重了些,让他难以承受了?
想了想,程笑还是摇了摇头,也罢,只希望他能理解她的这番良苦用心吧,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他总不能一直都这么风风火火,这么任性。
而刚从程家走出来的虎子,一走进那个巷子之后,浑身便像是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弱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地上冰凉的触感才将他那颗早已经飘远的思绪唤回了一些。
“程笑,你是觉得我无用,没有办法保护你呢?还是说,你由始至终喜欢的都是那个骆亦寒。”虎子苦笑了一声,心尖像是被针刺一般疼痛难忍。
也不知就这样过去了多久,许是虎子总算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便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踉跄地往前面走着,直到走进了一个酒楼里,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扯着嗓子就大吼了出来,“小二,上酒!”
“好勒!”那边正在上菜的小二连忙应了一声,上好菜之后迅速跑了过来,“请问客官需要点些什么?”
虎子心情本就不佳,看见小二这般婆婆妈妈,更是不耐烦了起来,“我要酒,我要酒!”
那小二看见他脸上的淤青不禁有些犹豫,可仔细一看像是把人认了出来一般,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异色,不过还是很快跑去拿了两坛烈酒过来。
“客官可还需要什么下酒菜?”
“随便来三样吧。”虎子漫不经心道,随手拿过一坛酒打开便直接往喉咙里灌了下去,那股辛辣能让他暂时感受不到心上所受的痛楚。
接连好几天,虎子都在外面醉酒,每次都是喝得醉成了一滩泥之后才回家,刘千才每次教训他他都点头称是,却从来没有听到心里去过。
直到有一天晚上,刘千才站在门外等着虎子,往常在那个时候虎子都已经回家了,而那天他足足等到了深夜,都没有看到路上有任何的人影。
风在耳边瑟瑟地吹着,刘千才却是丝毫感受不到冷意,仍旧焦急地等待着心揪成了一团,他可就只有虎子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虎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让他这个做爹的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一等便直接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没有看见你虎子的身影,刘千才赶紧关上了门,出去找他,心里一直默念着,虎子,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半路上,刘千才遇到了经常跟虎子厮混在一起的驴蛋和六子两个人,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跑了过去,激动地拉着他们的手臂,焦急道,“你们有没有看见虎子?他这两天老是出去喝酒,本来喝了酒晚上也就回去了,可是昨晚他一宿都没有回去。”
两人见他如此也不由得担忧了起来,“叔叔你先别担心,我们这就去找找虎子常去的地方,要是找到了的话,我们就还是在这里回合。”
“好好,谢谢你们了。”刘千才哽咽道,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随即赶紧都去找人,结果这一找就到了晚上,但还是没有找到。
刘千才道谢了两人,第二天一大早就气势汹汹地杀到了程家,前些日子虎子每晚都醉酒,想必一定跟程笑脱不了关系,此次虎子的消失,说不定她也知道什么。
“程笑,程笑你给为出来!”刚一走到程笑的家门口,刘千才就直接扯着嗓子大吼了出来,趾高气昂的声音听着就让人觉得很是反感。
这么大的声音不仅仅是程笑,就连她的父母也都走了出来,看着来者不善的他。
“有什么事情么?”一看到他这个样子,杨氏不禁有些紧张了起来,难道又想过来解除婚约?可是这些天都没有看到虎子出现过啊。
“叫程笑出来!”刘千才急不可耐地大吼道,看见那边缓缓走过来的程笑的时候,怒火越燃越大了起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程笑看见三个人都将目光都转到了自己这边,实在是不明白她又做了什么,居然这么大的阵仗。
而且这次刘千才居然也来了,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见虎子了,这个时候他突然过来了,莫不是虎子出了什么事?
“程笑,之前你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也就算了,既然虎子喜欢你,想要娶你为妻,那我也就勉为其难得接受你,但是你这还没有嫁进刘家,虎子就不见了,你说要是你嫁了过来,虎子往后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呢!”刘千才恶狠狠地说道,乌黑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像是要将程笑给烧成灰烬一般。
“什么?虎子不见了?”程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眸子,这些天她的确是没有看见他,还以为是他一直没有想通对自己避而不见,可是现如今这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想起那日虎子说,他代替自己去教训了一顿骆亦寒,结果弄得一身是伤的回来,难道这几日他又跑去找骆亦寒,然后被抓起来了?真是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反正在这古代草菅人命的事情还少么,就像小翠一样,死了随便给点钱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就算了。
“你还真是个丧门星!程笑,我告诉你,要是虎子有什么闪失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刘千才指着程笑的鼻子大吼,身子因为盛怒而剧烈地颤抖着。
“虎子是怎么不见的?你能将这具体情况说一下么?我也好去找找看。”程笑焦急道。
看见她这样,刘千才却是一脸的鄙夷,将她从上到下都给打量了一遍,很是怀疑地说道,“你?你以为就凭你能够将他找得出来么?”
刚开始的语气虽然很是强硬,后面却是逐渐软了下来,反正现下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只得暂且死马当活马医了,多一个人好歹也多分力量不是。
“还不是因为那天见了你这个丧门星!从那天以后虎子就成天醉酒,喝得醉醺醺的大半夜才回家,可是前天一整夜都没有回去,昨天我和驴蛋六子找了整整一天都没有看到他!你说,要不是因为你,我家虎子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刘千才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十分的沙哑。
程笑怔怔地看着他,眼里一片腥红,想必是从前天到现在都没有合眼了吧,如此想着就算是他说了那样难听的话,可是她对他没有办法憎恨起来。
“刘叔叔,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把虎子给找出来的。”程笑沉吟了片刻,才沉声道,双手紧握成拳。
这件事情,她思来想去,都觉得跟骆亦寒脱不了干系,虽然对骆亦寒并不了解,但是她始终觉得他一定不是什么善类。
想不到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去骆府,居然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哼,你只要在虎子回来的时候给我离他远远的就好了。”刘千才冷哼了一声,怒气冲冲地就走了出去。
刘千才前脚走了之后,程笑后脚就要也走出去,可刚一走出几步之后,杨氏就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怒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恶狠狠地说着,“程笑,你还想去哪?你要是再敢给我出去惹事,我要你好看!”
“我出去找虎子,怎么说这件事情也跟我脱不了干系,我当然不可能会置身事外。”程笑头也不回地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快步走了出去。
杨氏大怒,正要冲上去好好地将程笑教训一番的时候,却是被程向给一把拉住,“你就随她去吧,再说,这虎子本来也是她未来的丈夫,她去找合情合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