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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

云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外送员的另一只手上是一个红木制成的镂空首饰盒,雕刻着凤凰图案的花纹,明媚精细,奢华明丽。木盒内是一串红玛瑙项链,那鲜血一般的红明艳刺目,一眼看去便再也移不开目光。木盒内放置着一张便签卡片,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句话。愿你如冬日初升的朝阳,热烈明艳,光芒万丈。落款是“盛景炎”。许愿顿住。她的目光没有被珠宝和花朵迷住,只是落在那张陪衬的便签纸上,仿佛这张纸才是真正的主角。盛景炎没有看错,许愿此人并非是清冷如冰雪般的人物。她内心藏着热烈赤诚的情意,她不是高高在上藏于雪山之巅不可被人接近的冰雪,更不是华贵不可触碰的雪莲。她是骄傲的,明媚的,宛如烈日骄阳,是那种明艳到让人感受到沉沉情意的人。只可惜。在她嫁给傅京礼后,她就像是被折断翅膀的囚鸟,戴...

主角:傅京礼许愿   更新:2024-12-04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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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京礼许愿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由网络作家“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送员的另一只手上是一个红木制成的镂空首饰盒,雕刻着凤凰图案的花纹,明媚精细,奢华明丽。木盒内是一串红玛瑙项链,那鲜血一般的红明艳刺目,一眼看去便再也移不开目光。木盒内放置着一张便签卡片,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句话。愿你如冬日初升的朝阳,热烈明艳,光芒万丈。落款是“盛景炎”。许愿顿住。她的目光没有被珠宝和花朵迷住,只是落在那张陪衬的便签纸上,仿佛这张纸才是真正的主角。盛景炎没有看错,许愿此人并非是清冷如冰雪般的人物。她内心藏着热烈赤诚的情意,她不是高高在上藏于雪山之巅不可被人接近的冰雪,更不是华贵不可触碰的雪莲。她是骄傲的,明媚的,宛如烈日骄阳,是那种明艳到让人感受到沉沉情意的人。只可惜。在她嫁给傅京礼后,她就像是被折断翅膀的囚鸟,戴...

《完结版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精彩片段


外送员的另一只手上是一个红木制成的镂空首饰盒,雕刻着凤凰图案的花纹,明媚精细,奢华明丽。

木盒内是一串红玛瑙项链,那鲜血一般的红明艳刺目,一眼看去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木盒内放置着一张便签卡片,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句话。

愿你如冬日初升的朝阳,热烈明艳,光芒万丈。

落款是“盛景炎”。

许愿顿住。

她的目光没有被珠宝和花朵迷住,只是落在那张陪衬的便签纸上,仿佛这张纸才是真正的主角。

盛景炎没有看错,许愿此人并非是清冷如冰雪般的人物。

她内心藏着热烈赤诚的情意,她不是高高在上藏于雪山之巅不可被人接近的冰雪,更不是华贵不可触碰的雪莲。

她是骄傲的,明媚的,宛如烈日骄阳,是那种明艳到让人感受到沉沉情意的人。

只可惜。

在她嫁给傅京礼后,她就像是被折断翅膀的囚鸟,戴上厚重的锁链囚困于一隅天地,失了光芒。

纵然再如何骄傲,也找不回曾经的初心了。

许愿心间微颤。

那张便签纸被她拿在手中,她细细的打量,唇角隐隐勾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项目组的同事将她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激动八卦着。

“许经理,这是谁送给你的礼物啊,是不是有人在追求你啊?”

“哇!是不是盛二少!我听说盛二少最近一直想跟你继续合作呢!”

“这条红玛瑙项链,据说在半个月前的拍卖会上拍出了百万的价格,盛二少未免太大方了!”

许愿微微敛眉,正想拒绝,让外送员带走东西。

然而下一秒,她就撞进了傅京礼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傅京礼离开会议室,许宁紧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远远便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外送员手中的礼盒首饰太显眼,一眼看去便移不开。

“许愿,公司不是可以随便玩乐的地方。”

傅京礼那双踱步向前,目光冷淡地扫过众人。

众人纷纷散开,不敢继续逗留。

外送员尴尬地举着东西站在原地。

许愿长指摩挲着手中的卡片便签纸,唇角的笑意并未收起,只微微抬眸,目光重新落到傅京礼那双身上,轻飘飘扫了眼不敢吱声的许宁方才开口。

“傅总的意思是不许在公司内收礼物吗?那我出去就是。”

她本不想接受盛景炎的礼物。

她只想收到那张卡片,其他东西尽数退回去,也好让盛景炎清楚她的态度。

而傅京礼的突然出现,她便起了叛逆心理。

她就是要收东西收礼物。

许愿收了盛景炎的东西,人还没到项目组,就接到了盛景炎的电话。

“礼物还喜欢吗?”

盛景炎的声音懒懒散散的。

“银行卡账号发我,钱我会打给你。”许愿声音淡淡,打断了男人的更多臆想。

这是要把首饰和花的钱全都打给他?

有意思,有意思,他还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女人。

对面显然怔了下,片刻后“哈”了一声笑道:“许愿,你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选的东西很合你心意?这样说来,我们倒是很有默契。”

“钱不用转给我。”

盛景炎声音有点吊儿郎当的。

“既然你不接受这是追求者送的礼物,那不如就把这看作是感谢许小姐帮我扳倒盛三的谢礼,这你总不该继续推脱了吧?”

“送出去的东西还要被退回,许小姐这样让我很丢脸啊。”

他笑眯眯的,声音里面明显带着笑意。

许愿没再言语,挂断了盛景炎的电话。

目光重新落到那条红玛瑙项链上,许愿的掌心微微合拢。

那捧花真的很大,但抱在怀中满满的都是馥郁花香。

她从未收到过任何花束。

上学时有人追求她,给她送过各式各样的花,她都没有收下过,嫁给傅京礼后她委婉提到过想要收一束花。

那时的男人是如何回她的?

喜欢花,就自己去买。

许愿,你不是个小女人了。

想起那些话,许愿微微敛眉,唇角淡淡的笑意中带着苦涩。

没想到第一次收到花,还是在离婚后别的男人送的。

许愿抱着花,步伐沉重地回到傅氏,到了七层才下电梯,便见傅京礼坐在拐角的软椅上接听电话,似是有紧急要务。

听到电梯门开的声音,他抬眸随意扫了眼,深沉的黑眸怔了一瞬,却也不过片刻,便公事公办对她点了下头。

在一起三年的默契,让许愿走过去接过了傅京礼手中的电话。

随意扫了眼来电号码,许愿便带着温和笑意开口,顺着他的话不着痕迹地谈着公事。

她坐在傅京礼身侧,怀中还抱着那束蓝色妖姬。

她肌肤白皙,这样贴着花束,更是映衬得那张脸清冷孤傲。

傅京礼敛眉,收回目光,拿起桌上一份文件翻阅,耳中却听着她与麦伦斯的交谈。

两人坐得这样近,好像从未有过任何隔阂。

许宁从楼上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她咬着下唇,看着这一幕,内心涌上无尽的危机感。

纵然傅京礼说她与许愿不同。

可她清楚,三年时间,许愿和傅京礼的默契即便不是融入骨血,却也已然紧紧相依。

就像此刻,她分明站在一旁,却好像与两人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

贴不近,也迈不进去。

许宁眸色微深,攥紧了手心。

许愿挂断电话后,跟傅京礼简短解释了麦伦斯此次电话来意。

说明缘由,傅京礼略一点头,目光落在那束花上,淡淡道:“你收了盛景炎的东西。”

顿了下,他的目光触及礼盒内的红色玛瑙项链。

那样的红,红得耀眼红得张扬红得热烈。

而他眼中的许愿,一直都是清冷的孤傲的低调的。

这不是她会喜欢的颜色。

“你不是最讨厌红色?为什么还收下这份礼物。”男人声线冷淡。

最讨厌红色?

她明明最喜欢的就是红色。

只是从前,她为了贴合男人喜爱的蓝色,所以才将自己的配饰也换成了蓝色。

现在两人离婚了,她总要活出自我。

她低头轻嗅着那捧花,声音含笑开口。

“如果你平时有留意我的话,就该知道我的衣柜内很多红裙。我最喜欢的,一直都是红色。”

她笑容明媚地取出那串红玛瑙项链,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自行戴上。

像是在对男人无声的反击。


身为傅家的小姐,她打扮得比任何人都精致。

从里到外,从衣着到气质,都像是名媛教科书中的典范。

她还想说句什么,傅嘉誉却嘲道:“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近距离看你,你也不过如此,也不知我那瞎了眼的哥哥看上你什么。”

下一秒,不等她反应过来,傅嘉誉直接握紧水杯,泼了她一脸水。

她将水杯用力的放到桌上,好大的一声“砰”响,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学人当小三,不要脸的东西!”

傅嘉誉突然高声骂了一句,抓着包一脸的鄙夷冷意。

这故意的一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了许宁的身上。

许宁狼狈湿了一身,头发全都湿乎乎的贴在头皮和脸上。

很快,有不屑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小三,真不要脸!”

“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竟然是个绿茶!”

许宁不敢抬头,脸上滴着水,却火辣辣的疼,眼睛也跟着疼得厉害,带着股暖意。

一股热流滑下,和冷水混在一起,也分不清楚是泪还是水。

傅嘉誉回到停在皇庭门口的车后座,对司机说了声“开车”,拿着手机,看着里面的一张张照片。

有傅京礼跟许宁回许宁家的,有傅京礼开车门让许宁上车的,有傅京礼站在路边揉许宁的发的。

傅嘉誉面无表情的将这些照片都删掉。

想嫁进傅家,也要看自己配不配!

许宁慌乱的抓着包,狼狈的往返店外逃。

不知道是谁,突然伸出了一只脚,将她绊倒在地。

她今天还特意穿着高跟鞋和裙子,膝盖磕在饭店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疼得她整个人都发抖。

因为她的跌倒,周围响起一串的嘲笑声。

还有人赞美伸脚的那人干得好。

许宁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好在没有人再伸脚绊她,她终于成功出了饭店门口。

许愿就这样远远的坐在位置上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却又觉得嘲讽异常。

许宁可怜吗?

是可怜的,但她可怜却绝不无辜。

许宁浑身颤抖的走出饭店,内心的恨意交织。

有对傅嘉誉的,有对许愿的,最终却因为傅嘉誉的身份,将浓烈的恨意全都加注到了许愿的身上。

许宁踉踉跄跄的离开了皇庭。

可是一出来,凉风就向她袭来。

她的头发全湿了,还有衣服胸前也被水泼湿了大片,浸湿的衣服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被风一吹,冷得她忍不住抖了下。

许宁匆匆的往路边走,想要打一辆车。

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人,却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胸膛。

“许宁?”

听到声音,许宁抬头,见到的就是傅京礼皱眉的脸。

他的脸除了皱眉再也没有别的表情,颀长的身体在她的头顶罩下一层阴影,也替她挡住了寒风。

他就站在她面前,双手扶着她,牢靠的就如暴风骤雨的海上避风港。

他掌心的热意,似乎也在源源不断的透过胳膊传递到她身上。

见到傅京礼,许宁仰着头,眼泪突然流得更凶了。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只是哭。

傅京礼沉默了片刻开口:“先上车。”

许宁被带上傅京礼的车,她敏锐的察觉到傅京礼真的换了辆车。

不再是许愿那辆。

她眼神不经意的闪了闪,接过男人递来的毛巾。

“先擦擦。”

许宁心不在焉的擦着头发,双手使不上什么力气,满脑子都是自己刚才在皇庭时如何被羞辱的。


“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的。”

盛景炎懒懒散散的在车上伸了个懒腰,他看着其实并不怎么精神。

“不要告诉我,你为了等我一整晚都没有睡,这种话我可不信。”

许愿抱着手臂看他。

盛景炎偏了下头,车厢内有个资料箱,最上面那份已经有了他的批注。

他才真正接手盛家没多久,需要了解的东西还很多。

“你果然了解我。”

盛景炎长指敲打着方向盘。

所以,盛景炎只是来这里看资料,顺便等一等许愿。

盛景炎那张桀骜的脸上都显露出笑意,正想说什么,余光却瞥见她脖颈稍稍裸露在外的些许痕迹。

他能感觉到许愿此刻的情绪不稳。

稍稍一想,就猜到了原委。

盛景炎不着痕迹的避开目光,眼底笑意未减的转移话题。

“不是说想看日出吗?我知道有个地方太阳升起的时候会很漂亮,我带你去。”

带你去一个新的地方。

当作一切新的开始。

许愿恍惚了一瞬,片刻后才点头。

“好。”

两人离开后,许宁从暗处面无表情的走出,手几乎紧握成拳。

真不公平啊。

同样是许家的女儿,偏她许愿自小长在A市长大,接触到的都是傅京礼和盛景炎这种人。

即便现在她已经跟傅京礼离婚了,却还要陪着傅京礼继续欺骗傅老爷子,能回老宅……

而她,却只能在外张望。

好不容易将许愿挤走,却马上来了个盛景炎。

她的命可真好。

不过既然许愿选择了盛景炎,那就不要再想着傅京礼了!

许宁立刻取出手机打给傅京礼。

等那边接通后,她的声音软软的:“阿礼,昨晚只要想到你和姐姐一起回了老宅,我就一直挂念得睡不着呢,我已经在老宅门口了……”

这句话才落下,许愿惊呼一声。

“阿礼,我看到姐姐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姐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许愿确实上了男人的车,她这不算说谎。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许久:“我去找她。”

这次,轮到许宁沉默了。

她只想让傅京礼知道许愿跟别的野男人走了,并不想傅京礼去找她啊!

不过转念一想,等傅京礼找到许愿,却看到许愿跟盛景炎在一起,一定会对她非常失望,那他们之间就再也没以后了。

……

A市世家华府。

世家华府是盛景炎几年前在这里建立的一座小型庄园,在这里夜晚时抬头,能看到遍布夜空的星星,清晨能看到美丽的日出,

这算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们来到这里时,一朵两朵的烟花逐渐在夜幕最后一刻缓缓绽放。

烟花在夜幕中绽放,如同星辰坠落凡间,一束束光芒划破黑暗,绽放出五彩斑斓的花朵。它们在空中绽放,落下时犹如流星雨般璀璨。

许愿整个人惊了下,她有些无措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盛景炎对她露出笑意。

“鞭炮是驱逐年兽的,那我就当烟花是驱逐恐惧的好了。”

“烟花送你,希望可以为你驱逐黑暗驱逐恐惧驱逐迷茫,为你迎来真正的新生。”

盛景炎单手插兜,姿态闲散潇洒,那双邪肆的眼眸都染上几许难得的温柔,也不知是对烟花还是对她。

许愿忍不住笑了。

“盛景炎,你这样的人说出这种话,真的很……很崩你的人设。”

盛景炎微微敛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我的人设大概是……肆无忌惮?”

许愿眉眼弯弯的。

目光再次转向那些烟花。

随着最后一束烟花的消散,渐渐地,东方的地平线上泛起了鱼肚白,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天空开始染上了淡淡的橙黄色,云朵被阳光染成了金色的边缘,仿佛是大自然的画笔轻轻勾勒出的轮廓。

在这样的清晨,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许愿心尖忍不住的轻微颤动。

她缓缓闭上眼睛,涌动的情感如同潮水般,冲刷着往日的疲惫与忧伤。

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底的脆弱迷茫仿佛已经消失不见。

阳光斜洒在她的侧脸,映衬出眼底的深邃。

就像盛景炎说的。

为她迎来新生。

两人笼罩在清晨的阳光中,微弱的光芒照射在两人身上,像是将两人与周身一切隔绝开来,自成一片天地。

傅京礼赶到时,看的就是这样一幕。

许愿和盛景炎在璀璨烟花下眺望未来,在温暖阳光下对视,互诉情意。

他以为许愿真的跟什么陌生男人离开。

没想到,那人竟是盛景炎。

不久前,她才在他的床上跟他喘息缠绵,离开后就上了盛景炎的车?

来到这种地方,像是早就约好了看烟花看日出,倒衬得他成了笑话。

傅京礼眸色沉沉,许宁紧跟在他身边,看到这场景眼神忍不住闪烁。

“姐姐,没想到你这么有兴致跟盛二少见面看烟花看日出。阿礼可是担心你出事,找了你很久呢!”

她突兀的声音打破寂静,就连在不远处大树上盘旋而立的鸟类,也叫了两声飞身离开。

许愿皱眉转身,声音里面都带着些许沉郁。

“傅京礼,你监视我。”


纵然知道自己此刻像是被傅京礼强迫,可跟他在一起三年,对他的感情不是轻易就能磨灭的。

此刻许愿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又快又乱,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靠近,却不敢抬头。

感觉到温热的唇落在她的鬓角,呼吸也跟着洒在了她的耳上,一片通红。

许愿的颈间生出了一点点的小鸡皮疙瘩,整个身体都已经软下来。

抵着男人胸膛的双手推了推,男人却岿然不动。

她声音带着颤音说:“傅京礼,你清醒点。”

傅京礼动也不动,嘴巴磨蹭着她的肌肤轻语:“热……”

许愿语塞,死咬着唇,身子颤得如筛子。

她是真的慌了。

男人感觉得到她轻微的反抗,身上那股浅淡的森雪气息几乎笼罩在她周身。

“许愿……”

男人声音低哑,明显夹杂着情欲。

她眼眶已经发红,能清晰的听到男人呢喃出她的名字。

“你既然知道我是许愿,那你该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清醒点,我是许愿不是许宁,已经不是那个你能随意摆弄使用的发泄工具了。”

她喉间发堵。

药效折磨下,男人似乎是觉得她聒噪,重新压制着握住她的两条手臂,将她摁在墙上,再度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她还想反抗,整个人却因为重心不稳摔到了男人的怀中。

脸轻磕到他的胸膛上,她此刻发烫的脑袋有些晕眩。

原本扶在她腰两侧的手带着灼人的烫意,突然向后移到她的后背。

男人的手炽热,此刻贴着她裸露的后背,激得她身体忍不住的抖动。

许愿跟着一颤,被他掌心的烫意灼到。

下一刻,男人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突然将她紧紧地抱住,双臂牢牢地圈住了她的身子。

他抱得太紧了,紧得她发慌。

一股强烈到吓人的占有欲,无言的从他抱着她的力道上传递过来,她感觉到他的唇落在她的发上,贴着她的发向下吻着嗅着。

他的唇还贴着她的发,吻着她的耳廓、耳垂、到颈侧。

轻轻的吻让她发痒,也开始轻颤起来。

能感受到男人在嗅着她颈间的香味,那样轻微的触碰令她心尖发痒,拒绝的话在此刻也完全说不出口。

到底是在一起三年的男人,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他的占有触碰,她还能怎么拒绝?

许愿紧咬着牙,身子颤得特别无助,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埋在男人胸口,控制不住的声音轻颤:“傅京礼,你别这样。”

男人眸光愈发幽暗,他似乎是听不到她的拒绝,片刻后已经将人整个打横抱起。

许愿控制不住的惊呼出声。

下一秒,便被男人放置到床榻之上。

被男人压制在床上,她眼眶愈发红了。

待男人的大掌落在她小腹时,许愿整个人完全紧绷。

“不行,不可以……”

许愿挣扎着要走,下一刻却被男人拽住手腕重新带到身边,离不开逃不掉。

“为什么要逃?”

男人此刻仿佛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声音透着明显的沙哑之意,凉薄的唇贴在她耳侧。

她那么喜欢他,为什么要逃。

因为不能继续。

纵然……

纵然她真的很想随着男人沉沦,可是她的腹中还有那个来得不凑巧的孩子。

傅京礼此刻这么疯,她真的担心会发生意外。

“傅京礼,你的爱人不是我。”

男人眸色晦暗,他垂眸,那双黑眸愈发幽暗。

“可我想要你。”

毕竟是三年,彼此之间的身体早已熟悉了。

像她无法抗拒他那般,傅京礼对她也有渴求。

此刻这样肌肤紧贴着还未做更多,身体就已经感受到愉悦。

纵然知道他们已经离婚,可潜意识还在告诉他,许愿是他的人,只能是他的人。

这次不再等许愿的回答,男人重新堵住她的唇舌,许是怕她再挣扎反抗,绑住她的手腕。

这场激烈的情事,一直到后半夜即将破晓时方才停下。

男人已经彻底发泄过,许愿躺在床上,身体酸涩得根本无法动弹。

她喉间干哑,出口的声音都是哑的。

她挣扎着下床,却因为一个不察险些栽倒在地上,好在手臂撑着墙才没摔倒。

重新来到浴室,透过镜子看到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模样。

脸色发白,唇瓣红肿,脖颈上锁骨上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她拧开花洒,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

手落在小腹,几乎无法站稳。

她逐渐清醒过来,甚至明白昨晚傅京礼为什么做到最后都没有停下。

因为他不爱她,就像往日只是拿她当做方便好用的工具。

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她笑意苦涩,发红的眼睛终于忍不住溢出泪水。

她坚持了三年的爱,好像在昨晚那一瞬土崩瓦解了。

他用他的残忍反击她,彻底抹杀掉她最后的爱意。

她不该再这样消沉,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跟前夫睡了一觉,他们已经睡过那么多次,多一次也无妨啊。

没什么的。

对,没什么的。

许愿像是暗中告诫自己。

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身体带着点轻微颤意的走出浴室,换好自己的衣服。

此刻她甚至庆幸自己穿的是正装,所以能掩盖住一些自己的不适。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吵醒已经沉睡的傅京礼。

待她离开,男人紧闭的眼眸缓缓睁开。

他望着那扇已经关紧的房门看了许久,漆黑的瞳眸中闪过明显的异色。

……

许愿离开傅家老宅时,天还没有完全亮。

不等她用软件打车,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已然停在她身边。

“上车。”

来人正是盛景炎。

许愿愣住了,盛景炎一手握着方向盘笑道:“都说了要追求你,当然关注你的一举一动。本以为昨晚你会离开傅家老宅的,没想到……你会这个时间出来。”

“上来,我送你回家。”

许愿眼睫微颤,她坐上副驾驶,开口:“谢谢,不过我现在不想回家。”

看向窗外,太阳即将升起了。

她像是很轻很轻的笑了下。

“盛景炎,陪我去看一场日出吧。”

当太阳升起,她就当一切……重新开始了。


今天受了委屈的人是她,被欺辱的人也是她!

为什么在男人口中受委屈的,仿佛是许愿和傅嘉誉一样!

内心的恨意再度涌上来,手紧握着。

眼底都是凛冽的恨意。

她是绝不会让许愿太嚣张的!

……

许宁心里想了多少,傅京礼不清楚。

只是他重新回到火锅店包厢时,许宁已经趴在桌上睡过去。

她一直都是漂亮的,此刻侧颜都能透出五官的精致。

这样闭上眼睛,原本身上那股逼人的气势都被削减了,只显得温和无害。

“结账。”

傅京礼面无表情的说,幽深的双眼一直放在许愿的身上。

结了账,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然睡过去的女人,不由得轻微皱眉。

下一刻,便直接将她打横抱着,带上车。

沈略此刻手里还拎着份烤串,见此险些呛得咳起来。

傅京礼扫他一眼:“开回公寓。”

“好的傅总。”

一路上,许愿时不时的神志不清的呢喃几句傅京礼听不清的咕哝。

但有些话,是能听得清的。

他听到许愿说:“阿礼……你疼疼我……”

说这话时像是声音都带着几许乞求,后来却又像是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像是在低泣。

“阿礼……不要伤害他。”

不要伤害他?

那个“他”又是谁?盛景炎吗?

男人眸光沉沉,但车子已经停在公寓楼下,不容他思考更多。

李婶看着傅京礼抱了个姑娘进门,吓了一跳。

她一直在这里照顾傅京礼和许愿的,直到两人离婚都震惊了许久,现在就见傅京礼带女人回来顿时惊了。

“先生,这是——”

“把客房收拾一下。”傅京礼抱着许愿说。

“哎,好。”李婶尴尬的应下,赶紧去收拾。

出来的时候,见傅京礼还抱着,就没把人姑娘放下,她心道这是要有多爱呢。

“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傅京礼对李婶说。

李婶赶紧应了声,回去的时候才瞥见许愿那张熟悉的侧脸,内心松了一口气。

哦,原来是夫人啊,那没事了。

丢下李婶,进了客房,许愿脑袋在傅京礼的怀里蹭了几下。

傅京礼眼一眯,却并未松开她,只是将人放到床上。

她似乎是真的很累,此刻都还陷入沉睡,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闭着,可是眉头却皱着,看起来睡得也不安稳。

她躺在床榻上,头偏向一边,手却紧紧抓着衣角。

“先生,我拿了张被子来。”

李婶抱着被子进来,打算给许愿盖上。

傅京礼只眸光淡漠的看着,并未阻止。

被子本身还有些凉,所以许愿睡梦中,下意识的揪紧了被子。

身子仍蜷缩着,直到慢慢的暖和了些,她的眉头才渐渐松开,身子也开始舒展开,翻了个身,继续睡过去。

许愿的包被丢在了地板上,里面传出了手机铃声。

傅京礼把手机拿出来,见到上面盛景炎几个字,他眸光沉了几分。

他目光再度落在许愿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脸上却多了几分冷意。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挂断关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夫人?夫人?”

许愿睡得正熟,感觉有人在摇她。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个四十来岁年纪的女人,慈眉善目。

是李婶。

她跟傅京礼结婚后,一直都是李婶照顾她。

许愿皱眉,撑着自己坐起来:“李婶,怎么了?”

“夫人,先生让我来叫你起来,不然你上班该迟到了。”李婶和蔼的说。

许愿怔了下,点了下头。

低头,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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