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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全局

荔枝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景墨还要发誓赌咒,陆似锦将一本账册丢给了他。“这是什么?”陆似锦冷笑:“还你的救命之恩,十万两。”沈景墨翻开账册,只见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过去三年,陆似锦贴补沈家,为沈家上下打点奔走的记录。上面既有老夫人和王氏的奢靡开支,明威侯府的翻新,沈诗文装潢房间上女学的打点,也有他在西北军营受挫陆似锦花钱去兵部的通融,甚至连二房沈敬与人争抢舞姬大打出手被抓入狱,为了捞人四处送礼的礼单,沈景俢烂赌成性被赌坊押住要剁手,为了赎人陆似锦出让的一间旺铺,全都记录在案。随便一加,便已远超十万两。“你的救命之恩,我早还清了,论起来,现在是你,是你们沈家欠我!”陆似锦冷笑道。沈景墨捧着那卷账册,像是捧着一块火炭,不仅烫手,脸颊也唰地一下烫了起来。陆似锦看沈...

主角:陆似锦沈景墨   更新:2024-12-05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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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似锦沈景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全局》,由网络作家“荔枝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景墨还要发誓赌咒,陆似锦将一本账册丢给了他。“这是什么?”陆似锦冷笑:“还你的救命之恩,十万两。”沈景墨翻开账册,只见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过去三年,陆似锦贴补沈家,为沈家上下打点奔走的记录。上面既有老夫人和王氏的奢靡开支,明威侯府的翻新,沈诗文装潢房间上女学的打点,也有他在西北军营受挫陆似锦花钱去兵部的通融,甚至连二房沈敬与人争抢舞姬大打出手被抓入狱,为了捞人四处送礼的礼单,沈景俢烂赌成性被赌坊押住要剁手,为了赎人陆似锦出让的一间旺铺,全都记录在案。随便一加,便已远超十万两。“你的救命之恩,我早还清了,论起来,现在是你,是你们沈家欠我!”陆似锦冷笑道。沈景墨捧着那卷账册,像是捧着一块火炭,不仅烫手,脸颊也唰地一下烫了起来。陆似锦看沈...

《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全局》精彩片段


沈景墨还要发誓赌咒,陆似锦将一本账册丢给了他。

“这是什么?”

陆似锦冷笑:“还你的救命之恩,十万两。”

沈景墨翻开账册,只见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过去三年,陆似锦贴补沈家,为沈家上下打点奔走的记录。

上面既有老夫人和王氏的奢靡开支,明威侯府的翻新,沈诗文装潢房间上女学的打点,也有他在西北军营受挫陆似锦花钱去兵部的通融,甚至连二房沈敬与人争抢舞姬大打出手被抓入狱,为了捞人四处送礼的礼单,沈景俢烂赌成性被赌坊押住要剁手,为了赎人陆似锦出让的一间旺铺,全都记录在案。

随便一加,便已远超十万两。

“你的救命之恩,我早还清了,论起来,现在是你,是你们沈家欠我!”陆似锦冷笑道。

沈景墨捧着那卷账册,像是捧着一块火炭,不仅烫手,脸颊也唰地一下烫了起来。

陆似锦看沈景墨难堪地低下了头,心中毫无波澜,他不过是觉得没面子罢了,与羞愧无关。

陆似锦又从袖中拿出那份和离书:“签了它,我可以帮你再去求见九千岁一回。”

沈景墨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样,猛地跳脚:“和离?你还想着和离?我已经向你低头了,你还想怎么样?”

“陆似锦,你别太过分了。”

沈景墨将手中的账册丢了出去,怒火直冒:“我们是夫妻,我一直以为你重情重义,贤惠得体,我没想到你分的这么清楚,竟然每一笔你都记了账,你从来没把我们沈家当成自己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真论起来,如果没有我,你早已丧生,你们陆家就算是有万贯家财也是一场空。如今不过是想让你帮衬一二,你竟然这般斤斤计较!”

沈景墨终于卸去了伪装,这些话才是他的心里话。

这个男人骨子里想着的都是自己,就跟这沈家上下的所有人一样,自私自利!

“和离,你想都别想。如果你不愿待在沈家,我可以给你一纸休书。按辰国律法,被休之人,嫁妆所有都不得带走。”

“陆似锦,你想清楚了!哼!”

沈景墨撂下狠话,甩袖离去。

紫檀气的说不出话来,转了一圈,抄起扫把又放下,转头要去小厨房拿刀。

她要砍了这狼心狗肺的狗东西!

陆似锦拦住她,安抚道:“别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没几天了,马上我们就能走了。”

陆似锦说完,又吩咐道:“紫檀,备车,去千岁府。”

……

沈景墨怒不可遏地走出了清风居,刚出来,他的长随昌荣上前小声禀道:“世子爷,叶二小姐让你过去一趟。”

沈景墨正一团火气,从回来他就没歇一口气,不由甩手道:“不去。”

昌荣面色为难,提醒道:“叶二小姐说世子要是不去,就一碗药下了肚子里的孩子。”

沈景墨咬紧了后槽牙,恨恨地转身出了门,悄悄来到叶家后门,趁着天暗暮色溜进了叶知秋的房中。

刚进门,一个茶盏飞了过来,沈景墨躲了一下,但没能全躲开,满杯的茶叶沫子砸了他一身。

“你还知道来?你说的好好的,让那女人来给我磕头道歉,结果三天了,你人没影了!”叶知秋开口便是怒骂。

沈景墨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狼藉,心底压着一道无名火。

最初在战场上发现叶知秋时,他真的很惊艳。

一个女人,提枪上马,飒爽英姿跟他在京城里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


沈景墨回京已有半月,军功早已核定完毕,但任职的旨意却迟迟不下,今日这宴会除了庆功,更是为了向这位九千岁表忠心,为此,陆似锦特意为沈景墨准备了两万两银票。

那银票,是她卖了三间陪嫁的商铺凑起来的。

陆似锦还在肉疼自己的银钱,谢无宴身后的侍卫青枫,忍不住为眼前的女子默哀。

九千岁最不喜有人触碰自己,尤其是女人。

上次这么不长眼的,还是三年前的除夕宫宴上,一个贵女胆大包天拉住了九千岁的衣袖,结果呢——

结果,当然是被当众剁了双手。

这么宽的道,这女人直直撞上来,勾引的手段未免也太低劣了。

得,等着受死吧。

果不其然,只见谢无宴眉头微蹙,薄唇一碰,丢下了一句冰冷的命令。

“既不看路,那招子留着也没用,剜了。”

“是,督主!”

侍卫青枫立即抽刀逼近,而一旁的谢无宴已经皱着眉转身拔腿走开。

陆似锦冷汗涔涔,心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难不成她刚重生第一天,就要再死一次?

她不服!

陆似锦心一横,直接冲过去,一把拉住了谢无宴的衣袖。

“三日后,金缕楼会失火爆炸,九千岁不可靠近,否则你会失去一臂。”

谢无宴脚步一顿,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你在咒本座?”

陆似锦压着心中惊惧,沉着语气道:“我是在救千岁。千岁若不信,三日后再来取我眼睛也不迟。”

“三日后,那就不止一双招子了,连你的舌头,外加你这双手……”

谢无宴微微侧头,垂眸看向攥得衣袖发皱的两只手,余光忽地瞥见女人腰间垂挂的一块玉佩。

海棠缠枝,白玉生温。

陆似锦忙松开手,正欲后退,忽然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

陆似锦被掐得生疼,也被迫抬起了头,一下撞上一双漆黑的眼眸,明明是一双勾魂摄魄一般的凤眸,可对上时,陆似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团怒火!

这世道凭什么要一而再地欺她!

她就是不服!

陆似锦梗着脖子,迎着他的视线,毫不畏惧道:“你若不信,大可前去,到时候断的就是这只手,千岁爷可别后悔!”

谢无宴审视一般,将手中握着的那张脸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视线落在她冒着血珠的耳朵上。

“沈夫人又和人玩对射?”

陆似锦一愣,眼中闪过疑惑:他认识自己?

谢无宴松开了她,陆似锦揉了揉自己被掐疼的脸,低头后退了两步。

谢无宴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陆似锦正惊魂未定,只听谢无宴说了声“衣裳皱了,回府。”然后带着人转身走了。

陆似锦几乎是虚脱一般回到了自己住的清风居,颓然一般跌坐在绣凳上,怔怔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铜镜里那张脸面若桃花,眼如含星,不像前世那般衰败枯槁,才二十六岁就病入膏肓没了人样。

她真的回来了。

“小姐,你受伤了?”

一个紫衣姑娘从外掀帘进来,一眼看见陆似锦耳边的血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过是去厨房传了个话走开了一会,一回来就听到了有人拿箭射陆似锦的事,起初她还不信,谁家姑娘这么放肆,竟敢在别人家的宴会上对着女主人放箭的,待看到陆似锦耳边的血痂,可想而知那一箭有多凶险。


“咻——”

伴随着一道破空之声,一支利箭如闪电般径直飞向陆似锦。

“小心!”有人惊呼。

陆似锦倏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站在原地,那箭矢带着蛮横的力道,擦着她的耳朵飞过,火辣辣的刺痛瞬间袭来。

“知秋,不要胡闹。”

陆似锦的丈夫沈景墨第一时间,没有去查看妻子陆似锦的伤势,而是转头看向一旁手持弓箭的叶知秋,不痛不痒地训斥了一句。

“开开玩笑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箭术。”叶知秋不以为意,一身利落红衣劲装,笑得天真烂漫。

叶知秋笑完,这才收起弓箭,看向不远处的陆似锦:“沈夫人,你没被我吓到吧?”

陆似锦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象:她不是死了吗?她怎么会在这?

难道是做梦?

可耳边的刺痛清晰地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

她好像……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沈景墨第一次立功的庆功宴上。

三年前,西北边关告急,沈景墨在他们的大婚夜上刚掀了个盖头,便被急召出征去了,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后,沈景墨立功回京,回京的第一晚便告知她,他在战场上伤了要害不能再有子嗣。陆似锦没有嫌弃他,反极力为他求医问药,半年后,沈景墨放弃治疗,从外面抱回来个婴儿,说是沈家旁支的一个孤儿,父亲没了,母亲生下孩子也血崩而亡,他见着可怜就抱了回来。

陆似锦没有反对,把孩子过继到自己名下,视如己出如珍如宝的抚养长大。

直到六年后她病入膏肓,濒死那刻,叶知秋一身新娘喜服牵着孩子站在她面前,她才得知,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沈景墨不能人道是假,他是早已和叶知秋暗度陈仓珠胎暗结。

可笑她嫁入沈家九年,伺候婆母,照顾小姑子,用自己的嫁妆补贴沈家上下,呕心沥血的将摇摇欲坠的沈家扶上青云就罢了,竟还替那狗男女养了六年的孩子。

陆似锦永远都忘不了前世死前那一幕,她缠绵病榻被关在柴房里,连床御寒的薄被都没有,沈景墨却心安理得地花着她的嫁妆十里红妆迎娶叶知秋进门。

她更忘不了沈景墨站在她床前,高高在上地说的那句:“谅你这几年照顾沈家有心,你死后,我会让你进沈家的祖坟,省得你死后连个上香的都没有,也算全了我们这段夫妻情分。”

夫妻情分?

沈景墨,这一世她若不让他断子绝孙,那才叫对不起上一世的‘夫妻情分’!

叶知秋见陆似锦呆怔在地半天没反应,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惹得周围人纷纷侧目,不由鄙夷道:“真无趣,你们这些闺阁里的千金大小姐,就是太娇气了,开不得一点玩笑。玩闹而已,弄的好像我欺负你似的,我给你道歉行了吧……”

“啊——”

叶知秋的话还未说完,忽然一支箭矢如闪电一般,咻地一声插在了她的头上,差一点就射中了她的眉心。

叶知秋惨叫了一声,仓皇跌坐在地上,一张小脸早已没了血色。

她惊恐地抬头,只见陆似锦站在不远处,眉目如画,腰直如修竹,手中不知何时还多了一把长弓。

“陆似锦,你发什么疯?你这是要当众行凶杀人吗?”

沈景墨一边怒斥,一边紧张地将叶知秋从地上扶起来,不知道还以为叶知秋才是他的夫人呢。


叶家从此步入公卿世家之列,丽妃在宫中的地位也越发巩固。

虽然不知道叶知秋是怎么说服叶昊英,放弃这么难得的跃进机会,拿去搭救沈景墨,但陆似锦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西北十万军权没落到叶昊英手中,他背后的主子此刻一定很懊恼。

她正愁他们抱得不够紧,若是伤个沈家,就能牵制整个叶家和那位,岂不是更省事?

“为什么呀?陛下怎么会这么……”

怎么会这么不明是非,不辨黑白?

魏淮山仍旧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军人对君主的忠诚,硬生生把后半句憋了回去。

可很快,他的胸膛就像是像是被这股气给堵上了一样,憋的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不过三年而已,只是三年而已……

当年诸王夺嫡时,是侯爷誓死追随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是侯爷征战南北,大败北冥三千里,固辰国北疆百年安宁。

侯爷立下的汗马功劳都是假的吗?两位公子的血都白流了吗?

难道这么多功劳,都比不上一个女人的美色吗?

魁梧如山的男子汉,此刻像是遭到什么重击一样,耷拉着头,神色十分复杂。

这表情,既有当年他断腿解甲归田时的挫败和迷茫,也有前世陆家被诬陷时的愤慨和绝望。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声高宣——

“圣旨到——”

“宁远侯府大小姐陆似锦接旨——”

陆似锦一愣,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魏淮山脸上却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就知道皇上不可能这么昏庸,皇上一定还念着陆家的功劳。

就算放了沈景墨,但一定也会给陆似锦一些安抚和补偿。

不然,皇帝怎么对得起陆家的满门忠烈?

“大小姐,快去接旨。”

魏淮山兴冲冲拉着陆似锦出了后宅,来到前院。

只见一个太监领着两个小太监从大门口走进来,为首的太监手上捧着一道明晃晃的圣旨。

“宁远侯府接旨。”

陆似锦带着众人跪下接旨。

太监曹贵仰着头瞥了陆似锦一眼,然后慢腾腾地打开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远侯府陆氏女,温良恭顺,贤名远扬,特赐婚与裕王为妃,择日完婚!”

“赐婚给谁?裕王?”

那个刚死了第五任王妃的风流王爷裕王?

圣旨还没念完,魏淮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皇帝突然赐婚就算了,怎么还赐给了裕王?

那裕王比他家侯爷还大一岁,孙子都有了。

皇帝怎么会把大小姐赐给裕王!

这哪里是赐婚,分明就是羞辱!

羞辱陆似锦,羞辱整个陆家,这分明就是要把他家大小姐往死里逼!

“大胆!”

曹贵根本没把陆家放在眼里,一个没落的侯府而已,还敢挑三拣四。

曹贵收起圣旨,斜眼扫了陆似锦一眼。

“裕王乃陛下亲弟,皇亲贵胄,一个弃妇,能嫁入皇家成为堂堂亲王妃,已经是陛下看在你们陆家满门忠烈的份上,格外的恩赐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曹贵不提‘满门忠烈’还好,一提,就像是往沸腾的油锅里直接又点了一把火。

魏淮山心底一直隐忍的怒火,终于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也把他最后一丝理智烧给烧没了。

“我去你狗日的恩赐!”

魏淮山挥起拳头,直接给了太监曹贵一拳。

他虽腿伤了,但手上几十年的功夫可没落下。

这一拳,灌注了他所有怒火,直接把曹贵给抡飞了出去。


陆似锦神色一僵,快步来到陆父的书房前,只见书房门窗紧闭,上面还沉积着一层均匀的灰尘,没有任何出入的痕迹。

陆似锦紧绷的心弦一松,又折身来到梧桐苑。

陆夫人虽然去了,但院落还是照着生前重新布置了,屋内的摆设也全都是三年前重新添置,全都是崭新的器物。

大的东西没丢,丢的都是房中一些值钱的小摆件。

“我知道是谁偷了母亲的东西。”

“是谁?是哪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敢动夫人的东西,看我不打断他的手!”魏淮山气的不行。

他一直守着侯府,这人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叫他如何不气。

陆似锦:“是李琴!”

魏淮山一愣:“姑奶奶?”

“我呸,什么姑奶奶!白眼狼还差不多!”紫檀立即淬了一口。

魏淮山提及的大姑奶奶,是陆似锦父亲陆渊的义妹李琴。

李琴的兄长李顺,二十三年前曾为陆渊的挡刀,于陆家有恩。李顺牺牲后,陆渊便把他的胞妹接到了身边赡养,并认做了义妹。

陆似锦的母亲白卿尘待李琴,一直亲如姐妹,细心教她识文断字,理家算账。

二十年前,陆琴以宁远侯之妹的身份,嫁给了广义侯府的二公子崔子安,如今已经是广义侯府崔家的二夫人。

紫檀愤愤道:“上回小姐要与沈家和谈,想着她是咱们侯府唯一的长辈,小姐命我去请她来撑撑腰,结果你猜怎么着?人连门都不让我进,还说我晦气,把我轰出来了!”

想起那天的事,紫檀便十分恼火。

魏淮山闻言亦是火大:“还有这事?你们怎么不跟我说?”

紫檀气道:“你看小姐都归家了,崔家有派人来瞧一眼吗?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没有老爷夫人,她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妇,她能有今天这好日子?”

说她是白眼狼都是侮辱了狼!

陆似锦在心中冷笑。

前世陆家遭难,就是李琴带路把官兵引到了父亲的书房,翻出来那些密信。

她忘不了,那日,她偷偷回陆家祭拜时,李琴一脚踢翻了她的香烛,把她做给父亲的糕点全都碾碎,趾高气扬地叫嚣道:一个卖国贼,也配享用香火!

陆似锦压下心中怒火,回忆道:“三年前母亲病重,前去澄明寺的祈福的提议就是李琴提出来的。”

三年前,父兄战亡的消息传来,母亲一下也跟着病倒,看了很多大夫都没有起效,李琴便提议要去寺中祈福。

陆似锦病急乱投医,为了寻一丝慰藉,答应了李琴的提议,和李琴去了一趟澄明寺。

紫檀也恍然大悟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天要不是她突然说头晕,提前下山带走了护院,小姐也不至于被那些山匪劫持。”

陆似锦又道:“咱们府上人不多,个个都是知根知底的,绝不会干出这种背主的事来。敢打我娘东西主意,又能把东西带出去的,除了李琴,没有第二人。”

前世那些栽赃的密信,必然也是出自李琴之手!

毋庸置疑,李琴早已和沈家狼狈为奸。

就是不知,这是李琴一人所为,还是整个崔家都参与其中。

若是整个崔家,她一样不手软!

魏淮山一脸错愕:“每逢清明和老爷夫人的忌日,她都会来府上祭拜,我还以为她是感恩,原来是为了……”

“上次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陆似锦留了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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