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的林玉欲跟着这班衙役进入县衙大门,被门口的衙役拦住。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李仵作的徒弟。”林玉急中生智道。
“哦,怎么没见过你,一直也没听李仵作有徒弟。”其中一个衙役说道。
“我新人,师傅刚收的徒弟,今第一次跟师傅来验尸。”林玉说道。
二人一听,也就不再多问了,林玉趁势赶紧进去急急跟在李仵作身后。
李仵作见一个陌生人跟着他,也是奇怪,便问道:“这位小兄弟,你跟着我作甚?”
“师傅,今你第一次带我出来,就让我跟你检验尸体吧。”林玉乞求道。
李仵作很是纳闷,正欲说什么,只听县大人天瑞问道:“李仵作,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俊秀徒弟。”
“大人,我….”
李仵作还没解释,就被林玉急急接了话去;“大人,这个月刚收的,只是师傅一直不愿带我出来,生怕我学了本事去。”
“呵呵,这是什么好本事,还怕学了去,好了,你跟着一起去吧”天瑞严肃道。
李仵作便也不作声了,侧头瞥了一眼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两个衙役将尸体放到了检验台上,李仵作拿出他的仵作箱,正要检验尸体,就听旁边林玉撇了一眼尸体说道:“女,五尺二寸,是死后扔入井中。”
这时李仵作有些冒火,不悦的说道:“我还没检验,你怎确定是死后扔入井中的?”
“师傅,初步眼观确为死后投入井中,你看尸体不发白,两手不拳缩,肚皮不涨,两脚底不皱不发白,却有肿胀,这定是死后才被扔井中的。这明显就不是自杀。”林玉分析道。
“大人,这厮不是我的徒弟,今日冒充我徒弟混进这县衙,定有诡!”见林玉这样不把他当一回事,着实恼怒了的李仵作,他放下手中的仵作箱对天瑞说道。
林玉见李仵作既已说出她非他徒弟之事,也不好再装下去,便作揖对天瑞坦言道:“大人,我确不是李仵作徒弟,之所以混进来是想混口饭吃,我验尸的结果绝对有百分之百的准确率,还望大人能赏口饭吃。”
天瑞对这个长相十分俊秀的林玉也是好奇,便道:“那就看你的本事如何?李仵作在这做了十几年的仵作了,你若能清楚说出这具尸体的死因,和李仵作检验结果一致,可以考虑留你,倘若差一毫不对,你还是另谋饭碗吧!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是为死者讨公道,不是儿戏。”
“好,大人,那我现在开始检验。”
只见林玉接过李仵作手中的仵作箱,打开箱子,将最底层的纸张递给李仵作道:“劳烦李仵作帮我记一下检验结果。”说着戴上手套检验起来。
李仵作虽有些不悦,却奈何大人已经发话,也只好由林玉去做了。只见林玉将死者上身衣服褪去,看了一番,又查看尸体四肢和头部一番,再将尸体翻了过来,只见背部有个很明显的三、四寸肿块,深紫红色,皮不破,林玉用手捏了一下说道:“死者死于硬物瘾痁死,是死后被扔入井中的,属于他人致死,大人,不过死者好像怀有身孕,腹部可摸到硬块。”
李仵作眯缝着眼,冷笑道:“小子,你这说的死法还真没听说过,该不会是为了讨口饭胡说八道吧。”
林玉听了轻轻笑道:“没听说过,说明您孤陋寡闻,估计你也就能验验溺水死,跌死,醉死、打死之类的简单检验吧!”
“你、毛头小子.”李仵作气的手抖的指着林玉,随后转身道:“大人,这小子在这胡说八道,这人命关天的事怎能任他在这儿戏。”
“老头,我怎么胡说了?”林玉此时也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