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能穿到平行时空,也许是上天的旨意。
老天奶既希望我能救救我妈的高考,也能救救她这个大恋爱脑。
这不,老天奶把系统送来了。
啊这……老天奶真是个抠门鬼,系统还未成年就被送出来打工。
工作五分钟,休眠两小时。
它给我发布完第一个任务之后,就长睡不醒。
拿出我的河东狮吼,它动都不带动的。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我妈以前是个不良少女。
我拿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找到她时,她正穿着小短裙在酒吧里蹦迪,蹦得天昏地暗,摇头晃脑。
仔细一看,哟呵,那给我妈递酒的人不就是我渣爹嘛。
好家伙,我妈才刚满十八,他就勾搭上了。
我渣爹也是土掉渣了。
他搞起玛丽苏小说霸总那套,一手捏着我妈下巴,一手撑住沙发壁咚我妈,然后往她嘴里灌酒,“来,茜茜。
哥哥喂你喝酒。”
我妈打了个酒嗝,双颊绯红地冲我渣爹扬起唇角。
他一双手抚上我妈脸颊,看我妈的眼神透露出三分凉薄三分讥笑与四分玩味,“不喝?你是知道哥哥手段的。”
呕……差点没给我油吐了。
世界真是一本巨大的玛丽苏文学。
手段是啥,我是不知道的。
可我妈一看到他就两眼直冒桃花,我是知道的。
看着这辣眼睛的画面,突然就和我姥感同身受了。
好歹也是大学武术课练过的。
我怒气冲冲,过去就是给他整套左勾拳右勾拳,打得我渣爹连连求饶。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我渣爹是个寸头,可是头顶又还留一撮时尚的长毛。
说实话,有点像菠萝,揪着真合我心意。
我揪住那几根毛就把人给提起来,“喝你奶的酒,要不姐请你吃点猪肉焖藤条?以后离她远点,听见没?还有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就敢撩?”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摇摇头。
我大逆不道地向渣爹勾勾手指,而后在他耳畔轻蔑地吹了口热气。
转而,我看他的眼神带着三分讥讽三分凉薄与四分嘲弄,“她是徐俊大。”
我渣爹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比黑猫警长的都大。
随后,我变戏法一样,掏出我路边买的玩具手铐,将我妈给拷走了。
我妈一边挣扎,一边大吼大叫。
跟个峨眉山上的泼猴似的。
我一言不发,上去就是一个铁砂掌给人劈晕了。
可把她小姐妹们看得一愣一愣的,一个个缩在角落里像只乖乖鹌鹑。
“打了她,可就不能打我们咯。”
孺母不可教也。
……周末,我妈被我摁在家里写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去写题吧,去写不被定义的物理题。
去写分析不出运动轨迹的选择题。
去写五十个减速带求机械波损失的大题。
她终于不猴叫了,一写一个不吱声。
喝奶的系统又悠悠转醒,给我赏了个金手指后,又睡死了。
别说,金手指还真好用。
它既能定位到我妈的行踪,还能通过视频看到我妈在干什么。
此刻,我妈正乖乖背着书包走在回家路上。
我欣慰点点头,“孺母可教也。”
十秒不到,我撤回刚说的话。
楼底下,我妈小小一只地走在前面,我渣爹单肩背着她的小书包,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摇头晃脑。
好家伙,你俩搁这演青春校园偶像剧呢?
狂拽炸校霸vs清纯小白花。
校园言情文的老套路了,资深书虫十几年,我能不知道?我拔腿下楼,直接给我爹整了套旋风三连踢。
“大傻春,还来。
我就差没360度螺旋送你上天爆炸,照亮万家灯火了。”
渣爹来不及闪躲,抛物线运动后,像只王八一样,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喊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随后拍拍手,感叹道,“年轻真好啊,到头就睡。”
我把人心里的男神打了,我妈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暴走的女人比过年的猪还难摁。
我使劲儿吧啦我妈,尊尊教诲,“那种男神经……”我妈一转头,拳头咯咯作响。
她愤恨地盯着我看,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我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我立马改口,竖起大拇哥,“精神倍棒!”
憋屈组加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