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沈溪苓萧泽晟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会儿还是上次的大夫坐诊,账房也在外头,一看到她,便将她请到了后面。自己不过来了两次,就被记住了?沈溪苓有些意外,她原本以为还要再通传,不料没一会儿的功夫,柳乘风居然也来了。“柳公子是正好在附近吗?”沈溪苓心生警惕。自己和柳乘风见的这几次,对方虽然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恶意,但料想一个大商行的主家,哪里是自己能轻易见到的?“倒也不是。”那怎么来得这么快?沈溪苓心中的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就见柳乘风微微一笑。“我怕你来了找不到我,所以这几日一直住在附近。”沈溪苓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柳乘风,说出的话都有些结巴:“柳……柳公子,你我素昧平生……”柳乘风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摇摇头,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这玉佩你可认得?”沈溪苓一眼看去,视...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沈溪苓萧泽晟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这会儿还是上次的大夫坐诊,账房也在外头,一看到她,便将她请到了后面。
自己不过来了两次,就被记住了?
沈溪苓有些意外,她原本以为还要再通传,不料没一会儿的功夫,柳乘风居然也来了。
“柳公子是正好在附近吗?”
沈溪苓心生警惕。
自己和柳乘风见的这几次,对方虽然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恶意,但料想一个大商行的主家,哪里是自己能轻易见到的?
“倒也不是。”
那怎么来得这么快?
沈溪苓心中的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就见柳乘风微微一笑。
“我怕你来了找不到我,所以这几日一直住在附近。”
沈溪苓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柳乘风,说出的话都有些结巴:“柳……柳公子,你我素昧平生……”
柳乘风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摇摇头,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
“这玉佩你可认得?”
沈溪苓一眼看去,视线便移不开了。
她身子微颤:“这是我娘亲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我不是……”
她今天早上出门前,还特意查看过,那块玉佩好好的被放在床下。
柳乘风是怎么拿到的?他在侯府里安插了眼线?
“莫急,你仔细看看。”
柳乘风坦然将玉佩递给沈溪苓。
沈溪苓摩挲着玉佩,质感,样式,都跟她的那块一模一样,只是纹路略有不同。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区别。
可柳乘风是从哪得来的?
“你应该见过一模一样的玉,跟我这个是一对。”
光看沈溪苓的神色,柳乘风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见沈溪苓满脸困惑,他主动解释:“这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叫叶微雨。”
叶微雨,她的娘亲叫叶微澜,莫非……
沈溪苓心乱如麻。
“她有一个妹妹,叶微澜,嫁到了京城。母亲生平最是挂念她,忧心她在京城无依无靠,会被欺负。”
“母亲仙逝前,愿望便是让我来找到姨母,为她养老送终,或是找到她的后人,保她一世太平。”
“这块玉佩,便是信物。”
知道这一消息,沈溪苓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
柳乘风同她居然是表兄妹。
“你早就知道我?”
沈溪苓想起那天守在侯府门外的梧桐,豁然抬头。
柳乘风点头:“是的,我来了京城后就打听了一番,知道沈家的事,也知道你嫁入了侯府。”
“梧桐也是我专程派在那里等你的,不止晚上,白天也有另外的小厮守着,只要你出门,就会找上你。”
只是沈溪苓在侯府中行动受限,先少有出门的机会,就算出来也是乘坐马车,哪有功夫关注外面的情景?
可想而知,柳乘风等了她多久。
沈溪苓之前从未想过会有娘亲老家的人找来,看着柳乘风恳切的面容,一时拿不定主意。
“侯府对你不好,沈家亦是柴狼虎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离开,回江南家去,保你一世无忧。”
柳乘风的消息灵通远超出沈溪苓的想象,他竟连这种密辛都知道。
沈溪苓抿紧唇:“多谢柳……堂兄好意,我如今已经嫁人过得很好,堂兄不必挂念了。”
她不想将柳乘风扯进自己的事情中。
他一介商人,哪里抵得过全是滔天的侯爷。
上次萧泽晟的威胁还在耳畔,她不能,也不敢再和柳乘风接触。
“只当我今日没来过,你我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沈溪苓转身就要逃,却被柳乘风紧紧抓住。
“我此番前来京城,目的只有你一个。”
离席的时候,他走在沈溪苓后面,身上的酒味几乎要将她整个笼罩。
沈溪苓不喝酒,闻着酒味,就觉得有些醉了。
才走没多远,她只觉腰上一紧,就被人搂住,拉到了一边。
沈溪苓刚想惊呼,就又被男人热烈的吻堵住。
不同于平常,今天的这个吻掺杂了醇厚的酒香,反倒是比往常更温柔了一些。
夜色笼罩小树林,树影错综交叠。
她半睁开眼,月色洒在男人身上,精致的眉眼得天眷顾。
沈溪苓觉得自己也醉了。
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剥落,不知何处吹来一阵晚风,裸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阵寒意。
沈溪苓一个激灵。
“不行!”
她用力推开萧泽晟,才发现他双目通红,身上也热的吓人,和平常很不一样。
“你被下药了?”
她马上发现问题。
但萧泽晟这会儿神志不清,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一个劲的想往她身上贴。
沈溪苓暗道不好。
如果是平时,萧泽晟肯定会有所顾忌,不会真的碰她,可现在这种情况……她心里也直打鼓。
眼看着男人又覆盖上来,沈溪苓顾不上多想,一把抓住男人健硕的手臂,狠心张嘴咬了下去。
直到嘴中有了铁锈味,她正要松口,抓着的手臂却来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推得飞出去。
沈溪苓瞪大眼睛。
要是这一下落到实处,她的孩子怕是……!
“萧泽晟!”
情急之下,她喊了声男人的名字。
萧泽晟这会儿已恢复了些神志,闻言扭头看去,正看到被自己推飞出去的女人,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搂在怀里,避免她真的摔到地上。
危机解除,沈溪苓大大松了口气。
刚刚实在是太危险了,还好,只是差点。
“咬这么狠,属狗的?”
萧泽晟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用力碾过唇瓣,眸光闪动。
“有人给你下药了,我也是没办法。”
沈溪苓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那口咬的极重,给他手臂落了两排的齿印,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看得人心慌。
感受着身体里那股不受控制的躁动,萧泽晟神色更冷了一些。
“今天的酒里有问题。”
如果是平常,他肯定能发现,但今天他的注意力多半都在沈溪苓身上,光是看着小女人妩媚的样子,他的视线就被吸去了九成,哪还有心思关心有没有人下药?
“应该是程元英,她,她想嫁给你。”
今天饭桌上的人不多,加上在门口发生的事,很容易找出始作俑者。
“我会处理。”
萧泽晟按着她,又来了一个长吻,只吻得她呼吸不畅,自己也又有些躁动,才松开她。
见女人泛着水光的盈双眸,他低骂一声。
“回房里等我。”
他脚步极快,两下便没了踪影。
沈溪苓身子一软,连忙扶住旁边的树干,才让自己没能倒下。
这狗男人,真是随处都能发情。
只苦了她。
她一边在心里祈祷,希望萧泽晟能早些对她厌倦,不要再来折腾她了,一边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
小绿早就回到了住处,没发现自家小姐,急的团团转,里外里都找了一遍。
如果不是院里的下人拦着,她恐怕都要找到容钦她们那里了。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先前到底去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看到自家小姐全须全尾的回来,小绿激动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吃过饭,随处走走,消消食罢了。不用担心,我在侯府能出什么事?”
迎面而来的并不是生人。
是沈溪苓闺中密友,礼部侍郎家的嫡女,程元英。
但自打沈溪苓嫁人以来,两人便少了联系。
如今骤然见面,虽是故交,却生疏的很。
沈溪苓微怔,她怎么在这里?
程元英同样看到了她,一双水眸挑了挑,迎向萧泽晟。
“侯爷,老夫人等你很久了。”
“谁让你来的?”
萧泽晟眉头一皱。
上次没谈成,容钦又找了位新的小姐给他相看,正是程元英。
萧泽晟拒绝了。
谁曾想竟又在家中见到她。
“二小姐最近心情不好,老夫人叫我来陪陪二小姐。”程元英满脸娇羞,欲语还休,更是无限风情。
“既是陪她,又来找我作甚?”
萧泽晟语气不耐。
“我……我心中牵挂侯爷,知晓侯爷回来,便想着看上一眼。”
程元英原本性子就活泼大胆,如今看来,胆色比以前更甚。
且不说两家是否有意接亲,如今两人都未曾婚嫁,她大庭广众下这般言语,实属大胆。
周围的下人一个个竖起耳朵,想探听两人的关系。
“我跟你无亲无故,何须你牵挂?”
萧泽晟:“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在外面搬弄是非,小心你家的脸面。”
他这句话不可谓不狠,程元英眼眶都红了。
“老夫人不是让你陪二小姐吗?元英,你先去找二小姐吧。”
沈溪苓忙为她开脱。
程元英美眸含泪,闻言瞥了她一眼,透着几分冷芒。
沈溪苓一惊。
是自己看错了,还是?
“侯爷,陛下有请。”
正僵持着,一个侍卫快步跑来。
萧泽晟正色:“我马上去。”
“你先回房。”
他叮嘱沈溪苓一句,转身随侍卫离开。
面圣是大事,两人都没有阻拦。
只是他前脚一走,沈溪苓想回房,便被程元英拦住。
“老夫人找你。”
她面无表情,没了方才的娇俏。
沈溪苓抿紧唇。
程元英如今和先前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今日的表现,令她隐隐有些不安。
“你不会连老夫人的话都不听吧?”
不等她想借口,程元英已经步步紧逼,沈溪苓只能妥协。
才进大厅,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叠滚烫的茶盏。
沈溪苓侧身躲过,见上首容钦面色铁青,又看了程元英一眼。
她眼中带着得逞,已经去了容钦身边。
“跪下!”
上首坐着容钦,萧瑜幸灾乐祸的护住肚子,坐在左侧,程元英坐在右侧,没有避讳的意思。
沈溪苓缓缓屈膝,虽是跪着,脊背仍挺得笔直。
“儿媳只是回娘家待了两日,如何不能回来?”
“谁准你回娘家的?”
容钦从没想过她会这么大胆,自己前面才拒绝过她,她竟然私自跑回娘家,一走就是两三日,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儿媳问过侯爷,得了侯爷应允。”
又一个茶盏砸过来,这次她没能躲开,额头都被砸破了一个角,鲜红的血液从额头蜿蜒流下,令人触目惊心。
“你是说泽晟为了你,忤逆我的话?他最是孝顺,你还想攀咬他?”
“贱妇,你认不认错!”
容钦双眼圆瞪,眼白都翻了出来,比厉鬼还狰狞。
“母亲病重,身为女儿回去看望,儿媳不知何错之有。”
额头的血还在往下流,思绪却越发冷静。
沈溪苓抬起头,将上面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大胆,你竟然跟娘顶嘴!娘,我看她是魔怔了,一定要狠狠教训她,可不能轻易绕她!”
萧瑜往常跟沈溪苓对上,很少有占上风的时候,这次看她这么狼狈,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来人!把她关进柴房,什么时候她认错,什么时候再出来!”
容钦只手一挥,几个家丁就上前要拿人。
“那我认错。”
沈溪苓从善如流,侯府的柴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没有什么名节需要守,在侯府,保住自己的命才是王道。
容钦也想不到她前后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怔愣片刻。
家丁们面面相觑,都停了下来。
沈溪苓:“母亲觉得我错,那我认了便是。母亲想怎么处罚我,将我休弃吗?”
“你想得美!”
容钦暴怒。
把她休了,她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娘家了,怎么可能!
自己的儿子被她克死,她绝对不会放她离开侯府,她要蹉跎沈溪苓一辈子,用她的命,来抵自己儿子的命!
“既然母亲不愿责罚,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溪苓抬头和容钦对上视线,“母亲不会出尔反尔吧?”
“谁说不罚你?”
“从今天起,你每天来跪两个时辰,什么时候跪完,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就跪!”
“动不动就跪,家里是又死了人吗?”
容钦还没发完火,外头就响起一道男声。
萧泽晟走到半路,发现东西忘带,折返回来。
听说沈溪苓在容钦这里,便又急忙赶了过来。
一进门见到这幅场景,心中怒火升腾。
动不动就给她立规矩,真当她是受气包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钦挂不住脸,萧泽晟已经一把将沈溪苓拉了起来。
“跪什么跪?母亲还活的好好的,别给母亲沾了晦气!”
容钦脸色这才好看些:“她做了错事,自然……”
“整日跪来跪去的,也不嫌渗人,赶紧回你房里待着!再让我看到你跪在母亲跟前,可饶不了你!”
萧泽晟一把把人推了出去,目光和她有片刻的交错,最后落到她额头的伤处,险些控制不住情绪。
萧泽晟在,容钦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溪苓离开。
容钦皱着眉,萧泽晟已先一步开口:“大哥跟她成亲三日便出了事,多半是拜天地拜的,母亲要长命百岁,以后可不能让她再跪。”
“怎么可能?二哥你是不是心疼她,故意帮那贱人说话!”萧瑜一听,就觉得不对,马上反驳。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母亲身体,那是大事!”
萧泽晟一句话,萧瑜顿时哑口无言。
“我近日总觉得身子不好,难道真是被她克的了?”
容钦脸色大变。
他怎么也在?
先前的事沈溪苓记不太清。
只知道自己晕倒前,似是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难道是萧泽晟?
她忐忑看过去,纪沧海已经被打发出去了。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看到对方往这边走,沈溪苓忙闭上眼睛,装晕。
“别装了。”
“我都看到了。”
萧泽晟一句戳破她。
沈溪苓无奈,只得睁眼。
不过片刻的功夫,萧泽晟竟然已经坐到了她床边,还倾身想要往前靠,吓得她拉进被角,颤巍巍看他。
“你怕我?”
萧泽晟蹙眉。
沈溪苓摇头,半晌憋出一句话。
“我们,待在一起不合适。”
萧泽晟今天没有遮掩,大大咧咧进了她房里,要是传出去,容钦绝不会放过她。
“怎么不合适?”
萧泽晟欺身靠近,漆黑的眸紧盯着她,“就算我今晚留下过夜,又有谁能奈我何?”
沈溪苓哑然。
萧泽晟已经继承了侯位,这侯府,自是他的侯府。
他想宿在哪,无人能置喙。
“我们毕竟是叔嫂……”
沈溪苓对上萧泽晟视线,声音戛然而止。
他何曾在意过这些?
萧泽晟伸手把人揽在怀里,语气轻佻:“叔嫂怎么了?你现在不照样是我的女人?”
他说得漫不经心,挑起她的下巴,带着粗茧的指腹在她唇边反复摩擦。
原本苍白的唇色被摩挲的泛红,他也不在意。
沈溪苓不自在的别过头,眼眶含泪。
他这般欺辱自己,何曾想过两人是叔嫂。
就连……
她想起萧子宸临终前的话,越发觉得心中憋闷。
这侯府已然是萧泽晟的天下。
哪里还有她的活路?
沈溪苓闭上眼,已经做好被羞辱的准备。
男人却久久没有动作。
她疑惑睁眼,萧泽晟已经收回手,站起身:“从明天起你不用再去请安,每日饮食我会派人送来。”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若还不能把身子养好,”他眯起眼,“你知道我的手段。”
沈溪苓惊讶,瞪大眼睛。
萧泽晟先一步迈出房门,不给她任何询问的机会。
沈溪苓也是第二日才知道。
他这哪是让自己养身体,分明是把她软禁了。
院门被锁,怎么都拍不开。
身边除了小绿,再无其他下人。
除了下人照常送一日三餐和补药外,她见不到任何人,也无法和外面取得联系。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小绿头次见这阵仗,担忧无比。
萧泽晟就是个疯子,谁也无法预测他的想法。
沈溪苓抿唇不语,若是真这样待半个月,她的肚子势必瞒不住。
她得想办法,哪怕逃不出去,起码也要跟母亲取得联系。
沈溪苓有些担忧,母亲那边也不知如何了,到现在仍没有消息传来。
“想我没有?”
寒秋的冷意随着男人的大氅一并裹挟而来。
沈溪苓看着小绿被人捂住嘴拖下去,神色有些勉强。
“府内事物繁多,若没人过目,可如何是好?”
萧泽晟不管,他兀自抱着她:“你只需好好将养身子,伺候好我,其余诸事都不必送到你面前,惹你烦忧。”
沈溪苓是还想争辩,已经被男人掐着下巴吻住。
他的吻如他本人一样霸道蛮横,势必榨干她胸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不给她留任何退路。
“萧瑜要嫁人,多门亲戚要走动,没我不行。”
她嫁进来时,侯府的生意均是亏损状态。
全靠她汲汲经营,才勉强达到收支平衡,若是半个月都不看账本,不理府中事,恐怕侯府又要乱了。
“嫂嫂心里念这个念那个,怎不记挂着我?”
萧泽晟拉她衣服:“好嫂嫂,你疼疼我。”
沈溪苓拦不住他,只能改换语气。
“你不是一直都想……我依你,你暂且放过我。”
萧泽晟眼睛一亮。
“果真?”
“我不骗你,只要你能解了我的禁足,我……以后都顺着你。”
她低下头,脸颊红得彻底。
一夜贪欢。
翌日,沈溪苓还未起身,便听到萧瑜中气十足的喊声。
“听说沈溪苓房里来了神医,快给我也看看!”
她缓了须臾,明白是萧泽晟放过了她。
让小绿把人招呼到前厅,她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去跟萧瑜碰面。
“沈溪苓,你那神医在哪儿?我想让他帮我看看这腹中胎儿究竟是男是女。”
萧瑜护着肚子,面上遮不住的得色。
她肚子日渐日的长大,下月又要出嫁,整日在府中想东想西,一听到神医又来了,便迫不及待找上门。
“若是个姐儿,你还要流掉不成?”
沈溪苓被吵的烦闷,看了又有何用?
左不过她是靠着这个孩子嫁入相府,是男是女都得留下。
“你管我,我天生福相,定能一举得男,不像你,天煞孤星,克夫克母,一辈子也生不出来!”
萧瑜还在得意的炫耀,沈溪苓已然变了脸色。
她的亲娘的确早逝,但并非是她克死……
此事是沈溪苓的逆鳞,夜里又没睡好,当即暴躁起身:“神医不是我请的,你有事去找侯爷,别在我这撒泼!”
“沈溪苓,我戳中你痛处,你就急了?别误了我的大事,赶紧把神医叫出来,不然我告诉母亲,有你好受的!”
萧瑜见她反应这么大,一时愕然,但马上便又恢复往日骄纵模样。
她可以不管萧瑜,但容钦毕竟是长辈,一个孝字压下来,足以让她喘不过气。
沈溪苓深吸一口气。
“去请神医过来。”
她身子太差,纪沧海那日来后便没有再走,每天为她配药。
为了避免被萧泽晟看出端倪,两人来往甚少。
今日萧瑜上门,也算一个机会。
“小姐月份太小,尚不能轻易断定,只有五个月后,才能判定男女。”
纪沧海知道沈溪苓传唤,欢欢喜喜便来了,一进门方知是要给萧瑜把脉,神色淡了几分。
“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连这个都做不到?真是没用的废物!”
“神医并非万能,小姐可另请高明。”
纪沧海拱手,他不是萧瑜请来的,随她怎么说。
萧瑜很不满意,发了一通火不说,还摔了沈溪苓一套茶具。
“这套茶具三百两银子。”
程元英终于能在沈溪苓面前扬眉吐气一次,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特意在她面前展示着自己头上的翡翠头面:“这些都是老夫人赏我的,说只有她认可的儿媳才有,你没有吧?”
沈溪苓当然没有。
从来只有容钦找她要的份,哪有给她的。
但她并不羡慕,只是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多少年前的东西,如今外头的小姐们早都不戴的款式,你倒是戴上了,看来她对你确实不错。”
“这是传家之物!你以为是那些寻常首饰能比的?”
程元英深吸一口气,她从前怎么不知道,沈溪苓这么能气人?
“祖母绿虽然鲜亮,但不适合你这个年纪的姑娘。她若真喜欢你,你就该给你银两,让你去首饰铺子买时兴的款式。”
“我看你就是没有,嫉妒我!”
程元英霍然站起身:“现在你后悔也晚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是侯府主母!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赶你出府,好好回报你!”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沈溪苓,却不见她脸上任何难过之色。
沈溪苓笑着看她:“那我祝你心想事成。”
这句话她说的真心实意。
只要程元英上位,她就能解脱了。
程元英气势汹汹的来,满腹怒火的走。
沈溪苓半点没受到影响。
将门一关,也不管程元英那套,安心的过起自己的小日子。
没有府中事务打扰,这日子别提过得有多舒心了。
离萧瑜大婚只剩三日,院中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彼时沈溪苓才洗完澡,便听到房里有不属于自己的粗重呼吸声。
她第一反应是戒备,抄起一边的木棍,已经蓄势待发。
随着呼吸声靠近,她赶忙挥起手中木棍,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擒住了手腕,木棍也掉落在地,滚了几圈,隐入床底,消失不见。
“!……!”
沈溪苓正准备喊救命,一睁眼,才发现面前的人居然是萧泽晟,当即惊讶的瞪大了眼。
“怎么是你?你何时回来的?”
上次后,她就拜托柳乘风多注意些,如果有萧泽晟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
可这次萧泽晟还是悄无声息出现了。
萧泽晟还锢着她,沈溪苓用力推了他一把,谁料萧泽晟就这么躺到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
门外的小绿也被惊动。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有个虫子过去,吓到我了,你不必进来。”
阻止了小绿,沈溪苓小心蹲下,去看萧泽晟的情况。
烛火不够亮,她只能看到萧泽晟胸前一片暗色。
他……身体那么好,应该是装的吧?
沈溪苓心里忐忑,想碰他,又不敢。
萧泽晟这时咳嗽了一声,精准抓住她的手。
沈溪苓身子一颤,一股力道传来,萧泽晟坐了起来。
她看过去,萧泽晟低着头,手指向床边。
“药箱,给我包扎。”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沙哑。
“你受伤了?”
沈溪苓一惊,萧泽晟已经掀开了外衣,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沈溪苓这才看清,他胸前的暗色是血。
她手脚发软,踉跄着拿了药箱过来,萧泽晟已经把上半身的衣服都拉下来了。
精装的胸膛处有着一道极深的伤口,那痕迹看着离心脏只差一点点。
伤处血肉模糊,还插着一支断箭。
沈溪苓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浑身都在抖。
“把箭拔出来,再包扎。”
沈溪苓听的心惊肉跳:“直接拔吗?我让小荷去叫纪神医吧?应该用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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