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云臣苏澈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失意,再无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苏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断她思绪的是苏澈骤然拔高了音量的哭声:“你果然也是这么想的吧?是我害了云臣哥,我应该马上去死,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他哭的声嘶力竭,看起来随时要脱力昏厥,抓着护栏的手倒是稳稳当当,一点也没松。霍茹生怕真在自家闹出人命,趁着苏澈扬起脸,让泪水顺着面颊滑落的间隙,用最快的速度冲到阳台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这下苏澈闹的更凶了。霍茹要把他拉回到屋内,他偏要把离地的双脚挪到外面去,不停地哭闹道:“让我去死,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云臣哥,让他不再怪我……”话说的就像是林云臣有对他做过什么一样。霍茹心里的天平再次发生偏移,她安慰道:“这又不是你的错,是绑匪的错,还轮不到你来自责,至于林云臣……他要怪也应该怪我!”这话听的苏澈心中一喜...
《爱已失意,再无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打断她思绪的是苏澈骤然拔高了音量的哭声:“你果然也是这么想的吧?是我害了云臣哥,我应该马上去死,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
他哭的声嘶力竭,看起来随时要脱力昏厥,抓着护栏的手倒是稳稳当当,一点也没松。
霍茹生怕真在自家闹出人命,趁着苏澈扬起脸,让泪水顺着面颊滑落的间隙,用最快的速度冲到阳台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下苏澈闹的更凶了。
霍茹要把他拉回到屋内,他偏要把离地的双脚挪到外面去,不停地哭闹道:“让我去死,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云臣哥,让他不再怪我……”
话说的就像是林云臣有对他做过什么一样。
霍茹心里的天平再次发生偏移,她安慰道:“这又不是你的错,是绑匪的错,还轮不到你来自责,至于林云臣……他要怪也应该怪我!”
这话听的苏澈心中一喜,他就知道,这招一定是管用的,正准备见好就收,却是被站在门外的张嫂嘲讽了一句:“苏先生,你闹够了么?”
苏澈一怔,差点忘记维持悲痛欲绝的表情。
“张嫂,你别说了!”霍茹想都不想的阻止到,“他都这样了,你难道还要刺激他么?救人要紧!”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张嫂。
他再也看不下去苏澈的表演了,戳穿道:“霍小姐,你当局者迷,看不清楚,但我得问你一句,哪有寻死的人会闹出这么大阵仗的?苏先生可不是第一次闹了。”
“他哪次不是人前哭天抢地,人后跟没事人一样,真心想死的哪有像他一样的?都是无声无息,安安静静,生怕被人阻拦,但我看他更像是害怕没人拦!”
苏澈听了这话,先是心惊肉跳,然后心下一横,直接趁霍茹分神,把脚踩到护栏外面去了。
他泣不成声道:“张嫂,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碍你和云臣哥的眼了,你们都不喜欢我……”
“够了!”霍茹被夹在中间,头疼欲裂地对张嫂呵斥道,“这里已经够乱了,就别再火上浇油了,难道非要出人命才行么?”
张嫂在霍家工作多年,霍茹和林云臣一直都待他不薄,她们相处的如同亲人一般。
可自从苏澈登堂入室,一切都变了。
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只能默默关怀着林云臣,这时见霍茹放着情况更危急的林云臣不管,还在对苏澈嘘寒问暖,泪水夺眶而出。
下一秒,张嫂一边抹泪一边对霍茹说:“霍小姐,我今天跟你打个赌,就赌他根本不敢跳,但凡他是真想死,我马上就豁出这条老命,陪他一起走!”
话音掷地有声,直接把霍茹和苏澈都给镇住了。
霍茹最先反应过来,她放缓态度说:“张嫂,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林云臣,你放心,我一定会去找他的,但现在苏澈的情况……”
话说到一半,张嫂已经快步冲到了她们面前。
他没理她,直接满脸愤怒的去质问闹自杀的苏澈:“你不是不想活了么?快跳啊!你放心,我说到做到,肯定跟着你一起跳!”
苏澈被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往后仰去,整个人瞬间远离了护栏。
下一秒,踩在阳台边缘的拖鞋一滑,先随着他的动作掉下去一只。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他忘了自己正被霍茹牢牢抓着手腕,面色惨白的反过来抓紧了她。
霍茹猝不及防地被苏澈抓住,手腕瞬间就被他尖利的指甲划出了血痕,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苏澈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表情难看的无以复加。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先前所说的寻死觅活的话都成了笑话。
毕竟哪有想死的人会怕死怕成这样的?!
张嫂冷笑着问:“苏先生,你不是觉得自己错了,对不起我们林先生么?怎么不跳了?这么怕死吗?”
“我……我完全是本能的反应!”苏澈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可手上的动作相当诚实。
他一手拉着霍茹,一手牢牢攥紧了护栏,是不忘给自己上个双保险。
霍茹抬眸看着他,目光中第一次有了疑惑和不解。
苏澈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正想着要不要靠装晕逃避她的诘问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霍茹缓缓松开了拉着他的手:“我先接个电话。”
她看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面带疑惑的出了房间,去到走廊里按下了接听键。
她不知道,几乎就在自己转身的同一时间,苏澈动作利落的从护栏外翻回到了室内。
她试图用这个荒谬的理由说服自己。
林云臣的手机开着,可是始终无人接听,忙音之后就是毫无感情色彩的人工提示音,听的她越发心烦意乱,原本还算理智的心情彻底被恐慌取代。
他不是只得了小感冒么?
为什么还不回来?
这张检查单又是怎么一回事?
霍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跟胃癌这样眼中的病联系在一起,她不厌其烦地继续给他打电话,将人工提示音听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身侧的房门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是苏澈醒了。
霍茹只好挂断刚拨出去的电话,先进去查看他的情况,可是先前被她轻轻带上的房门不知何时竟然被从里面反锁了,她推了一把,房门纹丝不动。
“阿澈!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先把门打开!是我……”
她一边喊一边敲门,试图让他把门打开再说,可回应他的只有尖叫哭泣,以及家具物件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声响。
苏澈歇斯底里的哭喊道:“求你别再管我了,都是我的错……”
张嫂听到这话,在旁边毫不留情的冷笑了一声,心说当然是你的错,要不是你非要插足,林先生怎么会病成这样了还瞒着霍小姐。
她们从前感情多好啊!
“你有话好好说,不要总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我知道你害怕,但我不是已经救你回来了么?”
霍茹心急如焚的说着安抚他的话,可是收效甚微。
苏澈在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哭闹不止,许久之后,不知是他砸的累了,还是屋子里已经没有东西可砸,动静渐渐小了下去。
霍茹倚靠在房门上,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一侧的楼梯口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有原本在院子里忙碌的佣人冲到她面前,慌张道:“霍小姐,不好了,苏先生要跳楼!”
她们所在的楼层算不上多高,但底下恰好是一楼落地窗外铺设的瓷砖地,人摔在上面就算是侥幸不死,八成也得落下终身的残疾。
霍茹再顾不上去在意苏澈的意愿,她退后几步踹开房门,在砰的一声中发出惊呼:“阿澈,你快下来!别做傻事!”
只见室内被砸的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在地,就连架子也被推倒了。
苏澈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阳台边缘的护栏上,正隔着被风吹的翻飞的纱帘跟霍茹对视。
盈满泪水的目光中满是不舍,就连穿着拖鞋的双脚也已经悬空。
霍茹见他全靠抓在护栏上的手维持平衡,当场被他这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吓住,下意识就要冲上前去救人。
可苏澈先一步哭喊道:“你别过来!否则……否则我马上就跳下去!”
他说着,当真将身子往后倾斜了一分,只要松开双手,掉下去就是分分钟的事。
霍茹立刻停住步子,抬手安抚道:“好,我不过去,但你先下来好不好?不是已经没事了么?别害怕!”
她已经快要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苏澈才对了。
他的情绪时不时的就会失控,每次都是毫无征兆,再像这样多来几次,心脏病都能被吓出来。
她忘了,他的情绪失控其实并非没有规律可寻,每当她想起林云臣,他就会有轻生的举动。
张嫂站在门外,压根没往里多看,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在旁边悄悄啐了一口。
呸,真是个会装模作样的男绿茶,这茶香浓的都快飘到十里开外了!
偏偏霍茹看不出来,她劝说的同时还不忘悄悄靠近苏澈,是随时预备着把他拉回屋里。
苏澈见状,反倒是哭的更来劲了,他泪眼朦胧地望着她,哽咽道:“茹茹,你真的别再管我了,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选我,云臣哥就不会被绑匪劫持了……”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是不会抛下林云臣不管的。
霍茹的步子停在原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总算想起了自己冲进来之前在做的事。
不知道林云臣在哪儿,病情是真是假……
周遭瞬间安静到了像被按下暂停键的地步。
直到霍茹主动打破沉默,蹙着眉头问张嫂:“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张嫂诧异的摇头:“霍小姐,我没事,不过你问的是林先生吗?”
霍茹疑惑的反问:“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还能是谁?我都大半天没见到他了,不是说去见朋友了么?怎么还没回来?”
她似乎是把林云臣已经不在人世的事给忘了。
张嫂看着她平静的面容,登时感到心惊肉跳,先临时编了个借口稳住她,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从前跟霍家相熟的私人医生请到了家里。
医生早知道霍茹和林云臣的事,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等跟她交谈过后,表情还是变得凝重无比,她悄悄给张嫂打了个手势。
张嫂心领神会,连忙跟她一起去到了避开霍茹的走廊里,然后听到她说:“我不是专业心理医生,不敢把话说的太绝对了,但我怀疑霍小姐得的是抑郁症,现在已经出现了幻觉幻听。”
“霍小姐她最近确实总是记忆断片,不是觉得林先生没死,只是出门去了,就是说听到林先生在喊她的名字,我有时候心里都发毛,这可怎么办啊?”
当初霍茹为了让苏澈好起来,没少了解跟抑郁症有关的治疗方式。
现在兜兜转转轮到她自己,却是无计可施了。
医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看在过去交情的份上交代了张嫂几句。
“她现在跟活在幻想里也差不多,虽然其她人理解不了,但对她来说其实是件好事,至少在她的世界里林先生还活着,能让她有求生欲,不过就怕她清醒后受不了现实落差,会更痛苦。”
“可以的话还是尽快联络她的亲人吧,让她们拿主意,无论是送她去住疗养院,还是接受心理治疗,都比拖着要好。”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张嫂连连点头,可他能做的事其实更有限,但凡霍茹还有能做主照顾她的亲人,也不至于轮到他一个保姆去请医生。
霍茹对这些一无所知,她没事人一样同医生告别,就好像对方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来家里做客,临别时还说了句:“可惜云臣出门逛街去了,不然你们的共同话题一定会更多。”
林云臣读的是医科大学,如果他婚后没有回归家庭,本该也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是啊。”医生不失感慨的叹了句,“霍小姐,人都有自我保护机制,我想等你丈夫回来,一定也希望你能出去走走。”
她这句话说的没头没脑,让霍茹眨了眨眼睛,在片刻的茫然之后,还是选择回到客厅里拿起林云臣的照片,神情温柔到了能溺死人的地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霍茹靠着林云臣留下的照片撑了很久。
但纸包不住火,她的自我保护机制终归还是有时效的时候。
这天下午,张嫂像往常一样去敲卧室的门,想要把餐具许久,可门内一直没有回应。
霍茹这阵子活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精神状况反倒是比从前好了些,会在有人敲门时说几句话了,可今天无论他怎么敲,她都一声不吭。
张嫂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一边喊着“霍小姐”一边自行将门推开,然后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霍茹坐在靠窗的沙发椅上,捏着相片的左手紧紧抵在心口。
右手则是无力的垂在一侧,有血珠正源源不断的顺着手腕处被割开的伤口往下滴,地板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血液。
张嫂当场被吓的魂飞魄散,他狂奔下楼,叫了几个佣人上来帮忙抬人,然后开车把她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由于发现的及时,霍茹在经过医生的竭力救治后保住了性命,只不过陷入了深度昏迷。
医生对她的状况无计可施:“病人最大的问题不在身体上的创伤,而在于精神上遭遇的损害,她几乎没什么求生欲可言,现在之所以还没醒,完全是因为她不愿意醒。”
霍茹人事不省的躺在病房里接受救治时,医院楼下的花园里刚好走过去一对青年男女。
男的是她心心念念的林云臣,女的则是他从前在医科大学读书时结识的同门师妹温苒,两人相谈甚欢,看起来都已经从过去的风波中走出来了。
温苒人如其名,说话做事都谦和有礼,她温声道:“你现在虽然能出院了,但毕竟是做过大手术的人,还是应该多注意身体,千万不能再劳累了。”
林云臣发自内心地感激她的照顾:“我会的,还有……谢谢你来接我出院。”
霍茹开车载着他去了市郊一个偏僻的烂尾楼。
杂草丛生,荒无一人。
林云臣被霍茹拉着,快速往烂尾楼里面走。
但是他如今的身体已经有些跟不上这样的速度了,他艰难地蹒跚着,大口大口的呼吸。
霍茹像是没看到一样,只是焦急的往前走。
终于,她停了下来。
林云臣抬起头,看到了被捆着双手悬挂在房顶上的苏澈。
他大哭出声:“茹茹,救我……”
“阿澈!”霍茹痛彻心扉,试图安抚着他:“别怕,我来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哈哈哈哈哈,霍总果然如同外界传言一样,这么爱自己的男人啊。”
四五个绑匪走了出来,笑呵呵的问道:“钱带来了吗?”
霍茹冷声说道:“这么短的时间,我哪儿去给你凑五百万?”
“那就是没得谈喽?行,那我这就割断绳子,让你男人摔成一摊肉泥……”
“等等!”
霍茹拉着林云臣的手臂,把他重重甩了出去。
“我用他换。”
绑匪皱眉:“霍总开什么玩笑?觉得我们傻?”
霍茹说:“他全身上下的器官,都卖了,估计不止五百万了。”
林云臣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霍茹。
霍茹的所有目光却都在苏澈身上。
她继续说道:“你们就算拿到了五百万,在国内恐怕也不敢花吧?警方会追查。与其这样,还不如你们把他带去缅北,一个健康的年轻男人的器官,绝对不便宜。对你们来说,那边更安全。”
绑匪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被霍茹说动了。
绑架勒索,这么大的金额,警方肯定会到处搜捕,他们得躲躲藏藏的过日子。
还不如带着一个活人去缅北,等卖掉了器官,他们能在东南亚快活一辈子!
苏澈还在哭:“茹茹,我的手好痛……”
霍茹催促绑匪:“赶紧把我男人放了!”
绑匪们兵分两路,两个人来按住了林云臣,另外两个去割断了绳子。
苏澈从高空坠落,霍茹快速跑了过去,紧紧抱着他。
“别怕,我来了。”
“茹茹,我就知道你回来救我的。”
另一边,林云臣被两个男人毫不怜惜地拖走了。
他挣扎着:“你们被她骗了,我才是她男人!”
绑匪们哈哈大笑:“你是他男人?H市谁不知道霍总爱惨了她男人,你要真是她男人,她能把你给我们,让我们去卖器官?”
林云臣的心骤然间冷了下去。
爱惨了他?
那是以前的霍茹了,现在的她,早就变了一个人。
楼下传来警笛声。
很快,几十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就包围了整栋烂尾楼。
绑匪们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大骂道:“臭表子,你暗算我们!”
霍茹已经牵着苏澈,退回了武警身后。
武警冲绑匪们喊话:“放了人质,可以从宽处理!”
在警方的重重包围下,绑匪无处可逃,只能束手就擒。
林云臣被救了下来。
路过霍茹身边的时候,她跟他说道:“我早就报警了,知道你不会有事,我才把你交换出去的。”
林云臣冷笑:“那如果警方来迟一步呢?又或者,绑匪们狗急跳墙,直接把我从楼上扔下去了呢?”
霍茹皱眉:“没有发生过的事,你现在说有什么意义吗?”
“是啊,没有意义了。”
林云臣苦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
霍茹抱着苏澈,又提醒了他一遍:“这段日子你还是别回家了,去住院吧。阿澈刚刚受了惊吓,需要静养。”
林云臣点了点头:“放心吧,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作为人质,警方派了一个干警照顾他。
干警跟他说:“我们先送你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看看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林云臣笑了笑,说好。
可是到达医院的时候,林云臣说:“你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谢谢你。”
干警有些不放心:“我陪你做完检查再走吧。”
“不用了,我没什么不舒服的,我就去找医生拿点感冒药就行了,你们公务应该也很忙的,你快回去吧,不用陪着我。”
干警点头:“那好吧,后续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联系我。”
“好的,谢谢。”
看着干警匆匆离开的背影,林云臣笑了一下。
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栋大楼的牌匾上写着:遗体捐献科。
他把手机彻底关机,取出电话卡,掰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面前的大楼里。
从今天起,霍茹再也找不到林云臣了。
她的话音是被手机铃声打断的。
废弃的烂尾楼里十分空旷,铃声被四面的墙壁放大了许多倍,听起来就连回声都比以往来的更刺耳。
霍茹对苏澈一眼都不愿多看,她转过身去接起了电话。
这通电话是负责调查绑架案的警方打过来的,她用沉重的语气告诉霍茹:“霍小姐,案子有进展了,您最好还是亲自来一趟吧。对了,苏先生在么?”
霍茹惨笑一声:“他当然在。”
警察顿了一下说:“那你们还是一块过来吧。”
霍茹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这个案子还有不对劲的地方么?我当然会过去,但我丈夫两个小时之前去世了,我希望你们能把真相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林云臣的死不见得跟这件事有关,但他无疑是因为这最后一根稻草对她失望透顶。
警察为了尽快解决麻烦,只好先在电话里简短的同她说明了情况:“经过审讯,涉嫌绑架勒索的嫌疑人已经全部招供,他们声称是苏先生出了一笔钱,让她们配合他演的这出戏。
这些话直接给了霍茹一个晴天霹雳。
“演戏?”她当场被气笑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遇到危险,但我却真的把云臣一个人给丢下了……”
尾音拖的越来越长,她绝望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快被悔意淹没了。
警察理解她的心情,但不能为此影响工作,还是催促道:“总之此次事件很可能是自导自演,如果确认无疑,我们是会追求他的法律责任的。霍小姐,请你尽快劝他来一趟吧。”
自首是有可能减刑的,她们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霍茹挂断电话,目光冰冷的转身看向苏澈,不等她开口,在旁边听了全程的苏澈先焦急地拒绝:“不,我不去,我害怕!”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那些人收了他的钱,怎么还敢把他供出来?
霍茹丝毫不为所动,如果她之前还只当他是为爱发疯,对他有那么一丝无奈,现在心中便只剩厌恶和愤恨了,她问:“你在怕什么?如果你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去?”
“我……我害怕那些绑匪,他们都特别凶。”苏澈说着,泪水涟涟地退到先前抱着的柱子旁边去了,他试着故技重施博同情,“你吓着我了,我的抑郁症又要发病了……”
霍茹步步紧逼:“你现在知道怕了?跟她们串通演戏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有今天么?”
苏澈自知跑不过她,也不费这个事,直接回到先前紧紧抱着的水泥柱子旁边,抱紧了她哀求:“你听我说,这真的是个误会,我也不想的……都是她们陷害我!”
这话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并且起到了反效果。
霍茹被苏澈的不知悔改给激怒了,她勉强按捺住冲着他怒吼的冲动,盯着他质问:“既然是误会,那你应该知道自己都做过什么吧?现在说给我听。”
苏澈当然是说不出来:“我……忘了。”
霍茹不再多话,径直来到他面前打开通话计划作势要回拨,看的他害怕不已:“你要做什么?”
“报警。我劝不动你,就让警方用法律来劝你过去吧。”她说着,真的按下了回拨键。
苏澈意识到她来真的,整张脸都吓白了:“别报警!我说还不行么?绑架是我策划的,但我没想伤害任何人,只是想吓唬你们一下,最后扔下林云臣的人也不是我啊!”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霍茹,她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审视片刻,然后摇头道:“确实,错的不是你,是我。为什么我没能早点发现你的真面目?像你这样冷漠自私的人本就不值得同情!”
她真是后悔极了,竟然错把鱼目当珍珠,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光,而且还把林云臣给害死了。
苏澈对上她的目光,一声不吭地试图往水泥柱子后面躲。
霍茹不带任何情绪的睨了他一眼,下最后通牒道:“走,跟我去警局。”
“不,我都已经实话实说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苏澈拼命摇头,他还年轻,不想坐牢断送一生。
可林云臣呢?他的一生又有谁来赔?
霍茹沉默着走过去,一根根掰开了苏澈紧抓着水泥柱子不放的手指。
苏澈论力气是比不过霍茹的,她心意已决,他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的,最后还是被她毫不留情地拉出烂尾楼,塞进车里带去了警局。
负责此案的警察已经等候她们多时,见人来了,立刻就带到讯问室对峙去了。
绑匪们已经成了嫌疑人,有钱也没地方花了。
索性为了能减刑,直接把苏澈给供出来了。
她们一见到他就不约而同的表示:“没错,就是他雇我们演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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