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闵湛窦安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医悍妻她好飒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北冥烤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呼呼——”一阵北风徒然呼啸而过,她的睫毛抖了一下,只觉得冷,还有疼。勉强支撑眼皮,睁开了眼,眼前两道人影模糊不清,她嘶了一声,只觉得头好重。头顶上的热流顺势而下,摸了一把,掌心粘腻。她低眉看去……全是血。窦安青身子一震,整个人清醒了。“你别过来!”男孩稚嫩的声音拔高,眉眼充斥着警惕,双手握着对他来说又重又长的门栓以作护卫状态。窦安青发懵地看了过去,却发现这是一个完全没见过的小孩,他身后还有一个孱弱倒地的老妪。这架势,搞得她好像是个欺凌老弱的坏人。坏人?“好痛……!”蓦然,她大脑一片刺痛!像是被人凿开了小孔,疯狂挤进凌乱不全的陌生记忆。半响,才双眼逐步清明,怔愣在原地。她……穿越了?窦安青无语问天。猝死来得太快,痛苦虽没感受多少,可...
《农医悍妻她好飒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呼呼——”
一阵北风徒然呼啸而过,她的睫毛抖了一下,只觉得冷,还有疼。
勉强支撑眼皮,睁开了眼,眼前两道人影模糊不清,她嘶了一声,只觉得头好重。
头顶上的热流顺势而下,摸了一把,掌心粘腻。她低眉看去……
全是血。
窦安青身子一震,整个人清醒了。
“你别过来!”
男孩稚嫩的声音拔高,眉眼充斥着警惕,双手握着对他来说又重又长的门栓以作护卫状态。
窦安青发懵地看了过去,却发现这是一个完全没见过的小孩,他身后还有一个孱弱倒地的老妪。
这架势,搞得她好像是个欺凌老弱的坏人。
坏人?
“好痛……!”
蓦然,她大脑一片刺痛!
像是被人凿开了小孔,疯狂挤进凌乱不全的陌生记忆。
半响,才双眼逐步清明,怔愣在原地。
她……
穿越了?
窦安青无语问天。猝死来得太快,痛苦虽没感受多少,可她那份最新的药理研究还没做完啊!
穿越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她穿成一个品行恶劣,恃强凌弱的坏人!
这人坏到何种地步?
母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恶霸,还尤其护短宠女,惯成了她从小霸道自私的性格,就连她如今的相公,都是父兄亲自上阵,用其孩子要挟,强绑着对方成亲的。
婚后,这人也本性难移,顶着丈夫的嫌恶当一只舔狗,背地里骂个婆婆,打个孩子,嘴脸可憎至极。
天可怜见,她作为古医世家的传人,一辈子行善积德,医术救人无数,怎么就穿成了这种她最讨厌的人?就因为她们同名同姓?
窦安青只觉得头疼。
更别说七日前,她抢来的这位夫君说是出去找食物,到如今也没归家,原主想要联系娘家找人,结果也联系不上。
窦安青估摸着,这男的十有八九是受不了跑路了。
但,他应该不至于自己逃出魔爪,连母亲和孩子也不要了吧?
窦安青看向眼前这两人,一个是干瘦偏矮营养不良的小男孩,长得倒是极其眉清目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警惕睁着,像是看到惧怕的东西,又有野兽的警觉。这是原主的继子,闵湛。
在他身后孱弱可怜的老妇人,双目无神无焦,正是她的盲婆婆余氏。
两人身上都带着伤,这些可都是原主留下来的。
原主暴虐成性,因为她那位相公迟迟未归,心中恼火,把怒气全部转移到这两人身上,非打即骂。
再加上这天寒地冻,粮食本来就少,原主霸着三人份的余粮自己吃的肚圆,竟然活活饿了他们好几日。
就在方才,原主躁狂发作,要把这“累赘”老妪扔出家门,小孩与祖母感情十分深厚,自然不肯。
两人发生争执,原主怒火之下竟把小闵湛往死里打,喜闻乐见的是,小闵湛绝地反击,一门栓砸在原主头上。
这才有了她的穿越。
窦安青一时心中复杂,这原主真是给她留了一大堆烂摊子。
小闵湛见她这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的紧张感几乎到达顶点。
这毒妇又在预谋什么坏水?
他想着,小短手紧紧握着木棍。
身后的余氏虚弱地抓住他的衣角,似乎在安抚他的情绪。
小闵湛心头一痛。
那女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为了保护祖母……他一定要先下手为强才行!
只见窦安青把东西端了进来,放置余氏面前。
小闵湛眼睛瞪大。
这菜色!
这香味!
是窦安青做的菜?
就连闵劭都怔住了——
窦安青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
“您别吃这些了。”
窦安青声音还算柔和,然而余氏颤动,像是感知到怪物一般,本能的恐惧。
身后一大一小的闵家男人两个齐齐从原地站起。
“窦安青!”
闵劭冷酷的声音,警告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了。
窦安青充耳不闻,她耐心地对余氏说:“您最近大病初愈,不适合吃过于油荤的东西,我做的这些会对您的恢复有帮助的。”
窦安青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但是,她作为一名医生,有她的医德。
虽不受他们的喜欢,但她有义务在病人做出错误的事项的时候,做出纠正。
那一瞬间,余氏不知怎么,身体停止了颤抖,可能是窦安青的声音太过于温柔了,就像是水一样流淌过人的心间。
这是在关心她吗?
余氏有些受宠若惊,这些年的相处中,她唯唯诺诺,窦安青可一向是重拳出击。
那凶悍儿媳的余威犹在,好像受到命令一般,余氏不由自主地拿起了筷子。
小闵湛立即冲向前,按住了余氏的手臂,他道:“祖母,这不能吃!窦安青做的东西,不能吃!”
窦安青挑眉。
“湛儿,你松开。”
余氏叹气道。
“我不,万一她下毒药怎么办!”
小闵湛明亮的眼睛里全是对于窦安青的抗拒与不信任。
亲眼见过她想要饿死祖母的恶魔样子之后,他才不相信窦安青会好心给祖母做菜吃。
下毒?
那一瞬间窦安青只觉得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
她可以接受别人说她恶毒,说她愚蠢……
但是身为一个医生,侮辱她没有医德,那是最大的践踏!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她吸了一口气,双眼半响才恢复清明,“我没下毒。另外,你祖母昨天才醒过来,最好的是给她吃些清淡的事物。如果你觉得我下了毒,那么你自己再给她做一些清淡的食物。粥、白菜之类都可以。”
说完这一句话,窦安青只觉得她用了她所有的耐心,她只想离开。
小闵湛看着她,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虚。
眼见她转身离开,他张了张唇,却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屋内只剩下三个人,没有一个人动筷。
只听见余氏叹气之余,又道:“湛儿,你刚才那话太伤人了。”
小闵湛抿了抿唇,固执道:“我实话实说而已,她本来就有那么恶毒,就应该防着她一点。”
余氏却摇了摇头,“祖母虽眼瞎,但心不瞎。”
“方才她称呼我的时候,没有叫‘死老太婆’,也不是‘瞎眼老妪’,而是‘您’。我本来倒是挺害怕她的,但是她方才与我说话的语气,却是温柔的不像以前的她。人谁无过啊……想想前几日,在穆丫头出现之前,她不也拼了命的救了我和你吗?如果她是真心改过,为什么不给她一个重头来过的机会呢?”
小闵湛哑口无言,望向闵劭,却见男人正若有所思,眼底晦暗不明。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错位,映入眼帘之景。
正是窦安青在……在吻别的男人啊!
闵劭颈上青筋暴露,强忍住怒气拉开窦安青,手上劲头儿大了些,许是扯疼了。
窦安青回瞪着他:“一大早的就犯病?忘了吃药了?”
闵劭这才看到,她手中正拿着银针,正在给冷言澈复诊。
意识到自己失了态,闵劭立刻松开手,冷着脸出去了。
复诊后,冷言澈也醒了,体内毒素已清,身上的伤口因处理及时也都有好转。
骨折之处还有些钝痛,但人已经清醒了。
他微微起身,对着窦安青灿烂一笑:“多谢窦娘子,我叫做冷言澈,不知你……?”
“窦安青。”
冷言澈,真是人如其名,眸色清亮,全然不似闵劭那般阴沉,深不可测。
帅哥谁不喜欢啊,还是个没心计的帅哥,比那闵劭好千百倍去了。
再三道谢后,冷家二老就准备带着冷言澈回医馆了。
医馆建立在阳宁村东头,距闵家并不远,窦安青还提前叫来了板车。
村民也都起来了,纷纷打探昨晚闵家的事,听说那冷大夫是走小道采药时不小心被毒蛇咬了,才失足摔断了腿。
好在被窦安青撞上,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没想到那窦安青说的都是真的,众人心里还有些不信,直至看到冷家二老推着板车将冷言澈往医馆送。
好事之人上前询问,得到了确切消息后,才彻底相信,真的是窦安青救了冷大夫。
“那窦安青,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谁知道呢!近些天她整个人都很奇怪,且不说之前找到了官银,现在还会医术,人也不横行霸道了,这当真是转性了?”
“别说了,叫那高氏女听见,又要扬她的鞭子了!”
“……”
送走了冷言澈,窦安青还在门前听了会儿大家伙的议论,倒是有趣。
有人议论,好事,证明乡亲们都看到了她的改变。
更精彩的,还在以后呢!
闵劭站在院中,全程都被忽视,直至窦安青准备回偏房时,他再次挡住了窦安青的路。
“妻为夫纲,大早晨的,你不该去做早膳?”
“好大的口气啊!闵劭,国家怎么没拿你的脸研究防弹衣呢?”
窦安青讶异:“你是怎么有脸说出口的?你可曾有一瞬真的把我当你的妻子?”
见闵劭无言,窦安青继续道:“昨晚当着你所谓‘妻子’的面关心别的女人受不受冷,却把我这个‘妻子’关在门外的,不是你,是海绵宝宝吗?”
她不禁嗤笑:“我就是做,也只有娘和湛儿的,至于你的饭,自己想法子!”
窦安青也饿了,转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的菜少的可怜,除了山上挖的苦苦菜,就剩几颗烂叶子白菜。
窦安青无奈,从药篓子里拿出了昨日上山挖的药草,配着苦苦菜,做了药膳。
三双筷子,三碗稀米饭,还真就没准备闵劭的!
饭菜上了桌,香味引来了闵湛,他仍旧有些狐疑的看着那盘菜,怀疑窦安青下了药。
“担心我下药,就别吃。”
窦安青故意这么说,引起了那小子的反骨:“谁怕谁啊,就算我被你毒死了,爹爹也会给我报仇的!”
窦安青连板凳都没给他搬,偏闵劭又是个好面儿的,板着脸站在院门口,不吃就不吃!
窦安青将筷子递给余氏:“娘,可要我喂你?”
“不用了,我老婆子早就习惯啦。”
余氏接过馒头和筷子,不顾闵湛的阻拦吃了起来。
吃罢早膳,余氏起身准备收碗筷,这才刚站起来,身子忽而一僵,手中盘子咣当落地。
随之而来的,是闵湛的惊呼:“祖母——!”
“娘,她回家了。”
“回娘家了?”余氏被闵湛扶着坐在榻上:“总之,没事就好!”
“祖母,她先前对咱们那般坏,不回来才最好呢!”闵湛嘀咕道,他可不信窦安青真的能‘浪子回头,洗心革面!’
装模作样的,心里指不定藏着什么坏呢!
“湛儿,不许这么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就是以前再怎么坏,也是你娘,而且,这次找官银的事,大家伙不都以为她是闹着玩的?”
余氏顿了顿:“你叫你爹说,你娘是不是真的找到了官银?”
闵湛有些狐疑的望向闵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湛儿,官银,确实是她想法子找回来的。”
小闵湛虽是有些不信,但亲爹都这么说了,他便知这是事实。
“这……”
“湛儿。”
余氏拉着闵湛的小手:“等你娘回来之后,你也要注意自己的态度,不要像从前那样了!”
说到这儿,余氏心头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忧:“劭儿,她到底是个妇人家,被抓进牢里肯定吓坏了,你身为丈夫,自是要多关切些的。明日,就亲自去将人接回来。”
“接?”闵劭淡笑:“何须我去,不出三日,她自会回来……”
……
“他哪来的自信?”
窦家,唐氏也打趣窦安青,不出三日她肯定会主动回到阳宁村。
她虽是彪了些,可对闵劭的喜欢,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
窦安青嗤笑:“明明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他闵劭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了?”
“幺儿出息了,这以前啊,不知道是谁说‘哥,我必须要得到这个男人!一时一刻都不让他离开我的视线!’”
窦元信将手中剥好的果子递给窦安青:“我这妹妹啊,真是长出息了!这黑龙寨一事,办的漂亮!”
“那是,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
窦安青挺直了腰杆,近几日的相处,她渐渐发觉,原主有个幸福的家庭。
纵然她性子暴戾,可爹疼娘爱,还有两个妹控的哥哥,怪不得能在阳宁村横行霸道呢!
可那种底气,却并非原主心里的自信,而是她深深的自卑。
窦安青对这种心思再清楚不过,那些戾气和嚣张气焰,不过是原主为了掩饰自己的工具。
她靠着强硬手段得到了闵劭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婚后不受闵家人待见不说,还常常坐冷板凳。
一年里与闵劭同处的日子屈指可数,搁谁谁能受得了啊!
夫家不给自己撑腰,她若是再不厉害点,还不叫那阳宁村人人指着鼻子骂?
还不叫那‘情敌’高环,骑在自己头上叫嚣了?
只是原主用错了方式罢了……
到底也是个可怜人啊!
“爹,娘,从前女儿做了不少错事,给你们惹了许多麻烦。要不是有你们撑腰,我在阳宁村只怕早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咱们以后,要换个活法!”
窦安青义正言辞的模样让窦家人颇为惊讶。
打从那日窦安青从阳宁村赶来,她的变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才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窦元信摸着窦安青的额头:“前两天有些混乱,没来得及问,今日有时间了,哥哥可得好好给你瞧瞧,这也不烧啊,怎么都开始说人话了。”
“哥!你咋说话呢!”
窦安青佯装嗔怒瞪了窦元信一眼:“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窦安青了。靠拳头挣出来的尊严,不过是那河上薄冰,易碎!今后,我会带着咱们整个窦家靠本事,堂堂正正的过日子!”
窦大壮这眉头却是越皱越深:“幺儿,你实话说,是不是那闵家人欺负你了?”
他拽着窦安青的手:“是不是闵劭打你了?是不是他逼着你要和离?”
“爹!”
窦安青拍拍他的手:“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就是想和离,也得问问自己配不配啊。”
窦安青作为窦家的团宠,没回阳宁村的这些天,过的那叫一个舒坦。
县里早已经传出来了小道消息,说那丢失的官银可是窦家幺儿找回来的,还助官府一臂之力,一举剿灭了黑龙寨。
窦安青出门上街的时候,街坊四邻破天荒的跟她开始打起了招呼。
“青姐!”
窦安青正在集市上转悠,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赚钱的门道。
一听那脆响,就知道是穆元白。
窦安青一发话,乡亲们纷纷低下头。
大家伙虽是普通乡下人,可个个心里也都跟明镜似的。
里正虽然权势大,就算今日逮着窦安青真的欺负了那高环,顶多就是罚些银两,再叫她受些皮肉之苦。
可今日谁敢出面作证,得罪了窦安青,以后怕也是没好日子过啊!
见没人说话,高兴德恼了,抬手指着方才去叫他的好事人:“你,出来!说,这窦氏对我环儿做了什么?”
李四贼眉鼠眼的看了看众人的脸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老爷!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是瞧见窦氏和高小姐一起往这儿走了,才去叫你来啊!”
“什么都没看见?”高兴德提高了声音:“什么都没看见你叫我来做什么!方才在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四臊眉耷眼的:“都怪我这不争气的嘴呦!”
“你们呢,方才不都在这儿站着,都没瞧见?!”
有反应快的村妇忙扯着自家丈夫的衣袖:“呀!咱家火上还坐着汤呢,可别烧糊了,赶紧回去吧!”
“对对,我家猪猡还没喂呐!”
乡亲们四散开来,就剩一个抱着糖人吃的二傻子,嘴边还淌着哈喇子:“高环姐姐爱干净,高环姐姐洗脸脸~”边说边一蹦一跳的走开了。
这下好了,没有一人愿意出来作证,说看见了窦安青欺负高环。
高兴德方才那气焰一下子蔫了,那没有人证,他也没亲眼看着,只是见高环脸上都是水,也不能硬往窦安青身上推啊!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高兴德差点没背过气去,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临走之际还警告窦安青:“最好别叫我再抓着什么把柄!早晚有一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随时恭候里正大人大驾光临,我窦安青,定奉陪到底!要说把柄,您还是好好管教管教自己女儿,别叫她哪日真的吃了嘴上的亏!”
高兴德眼里聚起了狠色,迟早有一日,他要让窦安青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待他走后,窦安青掏出怀中帕子,将手擦干净。
高环身上不知涂了什么劣质香膏,刺鼻的气味差点没将她熏晕。
转身发现闵劭还在一侧站着,窦安青冷然:“不走,还没看够?”
闵劭看着眼前之人,既熟悉又陌生。
依旧是那副熟悉到让他生厌的面孔,可为何,如今看来,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折腾这一阵,回到闵家院子时,已经是晌午了。
闵湛和余氏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远远的听见了两人的脚步声,余氏下意识的颤颤巍巍起身:“回来了?”
“您起来干什么呀,身子不方便,就坐着吧。还没吃午饭吗?我去准备。”
窦安青自是将余氏的表现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她那副畏缩的神态根本就不像是看到回来的儿媳,那完全就是仆人看见了暴虐成性的主子啊!
窦安青轻叹了口气,走上前,准备将余氏扶着坐回椅子上。
闵湛小手一伸,挡在余氏面前:“你想干什么!我和爹还在呢,你就想欺负祖母不成?”
窦安青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前将闵湛双手按下:“还不给人个机会了?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言落,窦安青扶着余氏回了屋:“快冬月了,虽是晌午日头好,您这身子初愈,也不能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易寒。”
握着余氏的手,窦安青心里拔凉拔凉的,这是饿了多少顿了,隔着棉服都能摸到她嶙峋的胳膊。
且在原主的威势下久了,即便窦安青现在扶着余氏,她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不难感觉出她内心的惊慌和恐惧。
窦安青沉默了片刻,柔声安慰道:“娘……不用害怕我。”
闵湛跟在身后,像是个随时准备拔剑的侍卫,虎视眈眈的看着窦安青。
好似时刻等着撕破窦安青的伪装一般。
可她将余氏扶到床上之后,竟然真的没有别的动作了……
她那一声娘,直接惊呆了祖孙三人!
就连跟着进来的闵劭都怔了,打从窦安青嫁进闵家,这还是头一次唤余氏一声娘啊!
先前能叫她一声瞎眼婆子都是好的了,那经常的就是‘喂、老东西、老不死的!’
今日这……
余氏侧过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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