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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鬼医狂妃后续+完结

阴小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这一幕,阴倾城就觉着头大,虽然并未将杏雨放在眼里,可饶是看着她做戏,看久了也是有些厌烦。“杏雨妹妹,你这是做什么?”阴无缺在阴府上下人缘一直颇好,最主要的原因自然就是,她自知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仗着自己是阴国公义女而骄傲跋扈,对待下人也从不眼高手低,尊重地很。这和与她经常一同双双出入的阴倾城,显然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杏雨红着眼小声哽咽道:“无缺小姐,还请您劝劝我家小姐吧。小姐做了错事,如今老爷正在气头上,又碰巧在议事,若让小姐前去冲撞了老爷,老爷必定会降下责罚。”“小姐这一次中了尸毒,如今身体还未恢复,已经很可怜了,再不能受老爷的任何责罚了。奴婢担心,小姐的身体真的吃不消啊。”话音一落,她还伸手拭了拭自己微红的眼眶,一副为了阴倾城操...

主角:阴倾城大巫祝   更新:2024-12-07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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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阴倾城大巫祝的其他类型小说《嗜宠鬼医狂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阴小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这一幕,阴倾城就觉着头大,虽然并未将杏雨放在眼里,可饶是看着她做戏,看久了也是有些厌烦。“杏雨妹妹,你这是做什么?”阴无缺在阴府上下人缘一直颇好,最主要的原因自然就是,她自知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仗着自己是阴国公义女而骄傲跋扈,对待下人也从不眼高手低,尊重地很。这和与她经常一同双双出入的阴倾城,显然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杏雨红着眼小声哽咽道:“无缺小姐,还请您劝劝我家小姐吧。小姐做了错事,如今老爷正在气头上,又碰巧在议事,若让小姐前去冲撞了老爷,老爷必定会降下责罚。”“小姐这一次中了尸毒,如今身体还未恢复,已经很可怜了,再不能受老爷的任何责罚了。奴婢担心,小姐的身体真的吃不消啊。”话音一落,她还伸手拭了拭自己微红的眼眶,一副为了阴倾城操...

《嗜宠鬼医狂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看着这一幕,阴倾城就觉着头大,虽然并未将杏雨放在眼里,可饶是看着她做戏,看久了也是有些厌烦。

“杏雨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阴无缺在阴府上下人缘一直颇好,最主要的原因自然就是,她自知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仗着自己是阴国公义女而骄傲跋扈,对待下人也从不眼高手低,尊重地很。

这和与她经常一同双双出入的阴倾城,显然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杏雨红着眼小声哽咽道:“无缺小姐,还请您劝劝我家小姐吧。小姐做了错事,如今老爷正在气头上,又碰巧在议事,若让小姐前去冲撞了老爷,老爷必定会降下责罚。”

“小姐这一次中了尸毒,如今身体还未恢复,已经很可怜了,再不能受老爷的任何责罚了。奴婢担心,小姐的身体真的吃不消啊。”

话音一落,她还伸手拭了拭自己微红的眼眶,一副为了阴倾城操碎了心的模样。

阴倾城垂着头,静静地看着杏雨,并没有出声阻止。彼时听到阴无缺颇为为难的声音:“姐姐,你看这?”

“妹妹是要依着一个奴婢的意思,劝姐姐咯?”

阴无缺闻言忙拉住了阴倾城的手说:“妹妹哪敢呢?只是杏雨妹妹说的却也是实情,姐姐也知道义父的性子,倔地很,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啊。”

“若只是因为义父的一气之下伤着了姐姐,疼痛一时,但是就怕伤到根骨,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了。”

阴倾城缓缓地将阴无缺拉着自己的手推开,说道:“妹妹说的却是在情在理,可是姐姐现在铁了心要去见父亲,如若妹妹担心受到波及,大可不必前往。”

说完,眼神一冷,瞥向杏雨:“闹够了没?闹够了就起来开路。”

被阴倾城的语气吓到,杏雨哆嗦着站了起来,脸上却依旧一副委屈的模样。

阴无缺疾步上前道:“既然姐姐执意前往,那妹妹自当陪着,如若义父真的降下责罚,妹妹必当尽力为姐姐受这罪。”

转而又看向杏雨道:“也难为姐姐有这样一个知心的婢女,待会儿回来,下去领赏吧。”

杏雨旋即一喜,却也仅仅一瞬道:“多谢无缺小姐。”

阴倾城冷眼看着这两人的一言一语,好不热闹,明明都还只是刚从母亲那出来,在她们的嘴里,她似乎就落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受了天大的刑法一般。

虽然,她偷鬼符打开两界之门之事,确实是一件不可原谅之事。

但是既然发生了,她只能竭力弥补,莫要因为自己的一时荒唐,而让全天下都陷在恐慌之中。

阴荣琨的书房在前院,离后宅有一段距离,趁着这走路闲适的空档,阴无缺自然不愿意闲下来,笑着与阴倾城说笑:“不过姐姐,去书房找义父也好。想必姐姐已经许久未见太子殿下了,难得今天太子殿下屈尊来到阴府,定是不能让这等大好机会白白浪费了去不是?”

阴倾城笑笑却没有答话。

她曾经是无比倾慕太子殿下寒啸天,可是经过了前世的种种背叛和辛酸过往,如今对他剩下的,除了恨也无其他了。


阴倾城被一吓,原以为自己不过是重生,可是如今被灰心鬼这般一说,方才想起来,自己熟知阴阳之道,这其中奥妙深刻难以参透。

重生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个玄幻,可是与阴阳而言,不过是魂魄归于本真之时在时空上出了乱子,这才回到多年前的身体内罢了。

可是灰心鬼却有一点说错了。阴倾城不是借尸还魂,自己当时并没有死,何来的尸体一说。可若真的是这样,自己原本的魂魄呢?

到底去了哪里?

灰心鬼受命追着阴无缺而去,阴倾城蹙着眉实在想不明白,知道自己对巫术阴阳两道懂的还是不够,也就决定率先放弃这苦无答案的搜寻。

蹲下身收了香,然后就离开了书房。

原本是想着去安宁院探望母亲的,可是想到母亲如今身上的咒术以及尸毒都已经一一解除,除了因为灵力耗尽身体虚弱以外,倒也不碍事了。

可是反观父亲那边,此次太子殿下必定来者不善。方才在太子面前说的“必定会给太子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一句话,落在阴倾城的耳里也变得分外刺耳。

想到前世阴府在太子后来逼宫夺位的时候所选择的站位,阴倾城突然想到,太子殿下定是间接地得知了鬼符之事,因而以此来要挟阴国公了。

可以让一向不参与党派之争的阴国公答应此事,又想到父亲方才对她的愤怒以及前世对她所做的断绝父女的惩罚,除了这个,阴倾城还真的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这种时候,父亲想来还在和各族老商议,上一世让阴府不得不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和太子绑在了一起,这一世,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议事厅,是阴府中各族老和家主一起开会议事的地方。

前世,阴倾城就是在这里一字一字地被各族老剖析罪恶,受尽欺辱,最后落得被父亲断绝父女关系,囚禁在后宅之中,不得与外人有任何接触的下场。

现在,阴倾城又孤身到了议事厅的门外,和前世的区别不过是,少了那些冷嘲热讽看好戏的人。

在议事厅门口守卫的四名侍卫早就看见了她,不过他们不得离开门前半丈之地,因而都只是疑惑地看着自家这二小姐怎突然跑到了议事厅来。

阴府并非重男轻女,但是规矩甚严。府规明确言明,未经同意的小辈不得入议事厅五丈之内,不想这二小姐这无端端地跑来是做什么。

阴倾城自然不知这些侍卫心中的想法,只是锁着眉想着里头也不知道讨论的如何。

只见她两手并于身前,在四名侍卫的惊诧之下,竟然是缓缓地踏上了台阶,然后站在了大门之外。

“小姐,你不能来这里啊,若让族老或者老爷知道,免不了又要受罚。你且快点离开,我等不会上报给老爷的。”

一侍卫看不下去,忙上前拱了拱手,变相地拦住阴倾城。

阴倾城眼眸一抬,有些摄人,即便是这侍卫,也是有些被惊到。

“我有要事禀告,还望哥哥通融一下能让倾城进去。”


阴倾城不敢懈怠,连忙取了四支白蜡烛摆在房间的东南西北方向,一一用人火点燃,旋即用带着朱砂的毛笔画了符,烧尽之后落在了以蜡烛结为四方的正中间。

这还没完,三根沉香凭空出现,插在了符灰之上,不过片刻,就烟雾缭绕,当然这仅仅是针对鬼魂而言。

宁雪滟的魂突然看不见了指引方向的鬼灯,但是依着惯性却还是东闯西撞。

阴倾城敏锐地弹跳起身,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绳快速地缠在了宁雪滟身体的双足之上,这可以让她的魂滞留在原地,不能去投胎但也不会再四处飘荡。

然后点了魂七灯用剑指截了灯芯落在了宁雪滟的额头之上。

魂七灯只有活人或者死后不超过七天魂魄还未消散的人才可以点着,因而魂七灯在巫族中仅被人用来看人是否还有还阳的可能。

阴倾城也是接触了《祝由入门》之后,方才知道魂七灯还有着安抚魂魄的效用。

魂七灯一落下,一直迷茫的宁雪滟的魂魄终于恢复了清明,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自己,悲从中来道:“倾城,我这是……”

虽然早就有所准备,可是真的发生了,依旧免不了心中的不舍与难过。

尤其是当看到自己的女儿终于长大了一些的时候。

“母亲,相信女儿,你没有死,也不会死。”阴倾城声音冷冽,眸子带光,“只不过还需要母亲协助一二,揪出这幕后真凶。”

阴倾城在方才就发现了前世母亲的死应该不是意外,区区尸毒虽然会让母亲灵气大耗,可是也不至于这般要了母亲堂堂一个地师的性命。

如今细想,看来这原本就是个阴谋。从一开始就给她布置了一个陷阱,也料到宁雪滟自是不会轻视女儿的性命定当全力相救。

然后趁着宁雪滟灵气耗尽身中尸毒之时,引发早已种下的咒术,这才夺走了母亲的性命。而母亲本就虚弱,中了尸毒一事全府上下人尽皆知,因而即便突然离世却也没人去深究其因。

如此高深的局,阴倾城不认为彼时的阴无缺能有这等远谋。

将心中所虑一一向母亲阐述,宁雪滟闻言也是有所深思,不过相比于自己的性命,她更加惊叹的还是自己这女儿。

身为母亲的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思变得如此缜密了。

难道这一次的鬼域城一行,还发生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阴倾城似有察觉,神色一黯解释道:“所谓树大招风,女儿怎能不知?为了女儿这通灵体质母亲没少费心,深怕在这后宅里有了意外夭折了。母亲的小心谨慎女儿看在眼里,自也想为母亲分担一二。所以有时才装着傻,让一些有心人宽心了去。”

她自然是现在才知道,可是即便母亲小心呵护,还是不可避免地让她被人给盯上了。

听到女儿此言,宁雪滟半晌回不过味儿来,从没想过自己这女儿的心思竟然如此剔透,将所有的一切都一一看在眼里,却并未有任何的不满。

若不是自己此番遭了意外,可能她就一辈子将自己糊弄过了去。


“躲什么躲?难不成这阴宇樊还反了天,敢对她的嫡亲姐姐不敬?”

杏雨捂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阴倾城,心里却是捣起了鼓:哪一次大少爷给他这个嫡亲姐姐面儿过了,气急的时候甚至也是打过她的,怎么今天,这小姐反而似乎一点也不怕。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门外的院子里就传来了吵闹声。

光听那声音,阴倾城就是知道,阴宇樊这尊大佛是到了。

其实阴宇樊也不是什么纨绔少爷,并不喜欢找府里丫头姐妹的麻烦,只不过每一次撒气,都是因着阴无缺。

“阴倾城你这个闯祸精还不给我出来?”

这不,他也不好意思擅闯阴倾城的闺房,只能在外叫了起来。

杏雨一听,脸色煞白,小心翼翼地抬着眼看着自己的主子,如今这屋里屋外可都是大爷,她都不敢轻易得罪。

昨日个阴无缺那边就已经和她说道过了,既然已经引起了阴倾城的疑心,那么她就得要更加小心谨慎地伺候着,如今可是万万不敢有任何异心了。

“发什么呆呀?还不快给本小姐梳洗?”

阴倾城此时已经坐了下来,完全当作没有听到外面的叫闹声,督促着杏雨赶紧手脚麻利地给她收拾,途中还询问了阴无缺的伤势,倍有关怀担忧之意。

杏雨也都只敢老老实实地禀告。

“无缺小姐的伤口上了药没有发炎,但是伤口很深,需要静养几日,大夫也把握不准能不能留疤。”

阴倾城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父亲那几鞭子用力真的不轻,这倘若打在自己身上,又因着尸毒,免不了又要给烧起来了。

思及此,阴倾城的瞳孔逐渐缩小,看来自己父亲还真的是下得了狠手。

那么,也就别怪她无情无义了。

在外的阴宇樊早就怒了,他到的时候太阳都还没起床,如今都日上三杆了,可是那阴倾城竟然给自己摆了个下马威,将自己谅在这里那么久。

怒从中来,利落地从身边的小厮手上拿过了一根竹竿对着阴倾城院子里的丫鬟喝道:“让你们进去叫小姐,你们竟然敢不听命令办事?找打吗?”

说着一竹棍就要甩下去。

那站在为首的一个丫鬟吓得唇色煞白,扑通一声就要给跪下去,可是还未来得及跪下去,她就感觉到有人搀住了她,不过她由于害怕地紧闭着眼,根本没注意到是谁。

然而,那意料之中的竹棍却是迟迟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害怕地睁开眼,额上有冷汗低落,却看到那竹棍竟然是正好停在了离自己不足一寸的地方,下意识地偏头,发现正是自己家小姐阴倾城一手用力地拉着她的手臂,而另一手则正好握住了那要落下来的竹棍。

此刻阴倾城的黛眉紧锁,美目中酝酿着怒火,似乎随时就会爆发一般。

“小,小姐?”

那丫鬟腿一抖,被阴倾城的气势一吓更是差点站不住,阴倾城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她往后一拉让其余的两个丫鬟给扶住倒:“真是没用。”

被自己小姐这么一训斥,她惭愧地低下头来。

倒也不能怪她们软弱,向来这深宫宅院里的婢女奴才,哪一个不是主子什么样他们就是什么样的。历来阴倾城就是被欺负的份,到了她们这里,自然也是大气不敢出的。

“哼,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缩在你那屋子里了呢,怎么,还敢替下人反抗?”

阴宇樊收回竹棍,但是依旧紧紧握在手里,看着阴倾城的眼光,似乎就想要吃人。

阴倾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浑不在意道:“弟弟这一大清早的就来给姐姐请安,倒是让姐姐受宠若惊,这不没有习惯给起晚了,让弟弟久等了。”

阴宇樊一愣,平日里阴倾城见到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要说原本只是躲在屋里倒也还可以理解,可是如今被她一说,似乎是在故意为了为难他。

一想到这个草包竟然也敢将他不放在眼里,他就感觉异常不爽,来回摇动着竹棍道:“请安你得配才行。瞧你作为嫡姐给的榜样,自己做错了事,却要连累地人无缺妹妹。”

“那三鞭,我定要替无缺妹妹给讨回一个公道。”

说着,他就抡着竹棍要甩下来。

阴倾城哪还是那个毫无还手能力的草包,身形往右边一甩看似险而又险地躲了过去,脸上却是弥漫着寒霜:“还真的是没大没小了。”

话音一落,她就顺手从阴宇樊带来的小厮手里拿过了一根竹条,相比阴宇樊手里的竹棍,竹条更显轻便敏捷,因而在抢过来的刹那,她就顺势横腰一扫,一抽就抽在了阴宇樊的背上。

“啊——疼,好疼!”

阴宇樊下意识地忍着疼痛跳了几下,然后恶狠狠地偏过头来看着阴倾城:“你竟敢打本少爷?”

阴倾城握着手中的竹条冷笑道:“都说长姐如母,如今母亲病重,就让为姐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说着,一条子又是抽了过去。阴宇樊见状身形连连后退,方才是因为一个不注意才会被抽到,如今有了准备,就凭自己的身手,怎么可能被草包阴倾城给打了。

不过虽是躲着,但是他倒也再没有还手。相反只是疑惑地看着阴倾城,今天的她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往日里看见他躲都来不及,今天却主动想着要教训他来了,莫不是中邪了?

听闻阴倾城前不久中了尸毒,又是从鬼域城那等地方回来的,想来中邪也是极有可能的,不然的话,怎么会突然有了这样的身手。

想着想着,他突然伸手握住了阴倾城抽过来的竹条顺势一拉,看着近在眼前的阴倾城道:“中邪了?”

阴倾城被他问得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才中邪了。”

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却没想到阴无缺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正在交手连忙凄声阻止道:“宇樊哥不要伤害姐姐,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听到她的声音,阴倾城和阴宇樊两人都是蹙着眉望了过去,在看到是阴无缺的刹那,阴宇樊第一时间就是赶了过去搀住她。


宁雪滟宽慰地点了点头,此时阴无缺也在婢女以及阴宇樊的陪同下赶了来,在往年,三人都是共乘一辆马车的,在阴无缺眼里,今日个自然也不会例外。

因而笑着到了宁雪滟和阴倾城的身前:“母亲,姐姐……”

却不想宁雪滟只是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是拉着阴倾城的手上去了:“倾城,时辰不早了,我们先上车吧。”

阴无缺尴尬地立在原地,但也没多想,正要撩了群摆一同上车的时候,却突然见到阴倾城探出了头,用着不重但也不轻的声音对她说:“妹妹,我和母亲身体都不太好,以免传染给妹妹,妹妹还是坐后头那些车吧。”

说完,阴倾城便是拉上车帘坐了回去。

阴无缺尴尬地一只脚落在马凳上,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

一般大户人家出门马车也是有讲究的,即便宁雪滟在后宅中不太得宠,可是仗着锦宁郡主的封号,那马车也绝对是最为华丽的。

而后头那些稍微仅次于宁雪滟马车的车辆,都是排了人,是各个其他院子的小姐公子所乘坐,倒是最后头的那些不起眼的车辆,还有着余位。

可是她又如何能去坐那些用来存放杂物或者下人专用的车辆,狠了狠心暗自紧握了拳头,柔声道:“母亲,姐姐,无缺怎么会在意这些呢?往年都是妹妹给母亲和姐姐讲笑话,今日个若不一起,还真怕母亲和姐姐闲着无聊了。”

然而话音一落,马车内就传来了宁雪滟咯咯咯的笑声,阴倾城似乎讲了什么正逗地宁雪滟停不下来,半晌后阴倾城才忍着笑掀开帘子问阴无缺:“妹妹方才是说什么?”

阴无缺神色愈加尴尬,下了马凳说:“没什么,只是母亲和姐姐如有需要的话,随时传唤我。”

阴倾城点了点头道:“妹妹真是有心了,要出发了,先上车去吧,别杵在外头耽搁了时辰才是。”

说完之后,便又是收回了身形。

“小姐,她们太过分了。”

阴无缺忍耐着朝后方的马车走去,身边的婢女丝竹却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过却换来了阴无缺冷冽的眼神,还没说出的话也被硬生生地瞪了回去。

制止了丝竹的埋怨,阴无缺又扭头看了一眼已经出发的那辆最奢华高贵的马车的背影,心里暗恨道:“阴倾城,今日之辱,来日定当十倍奉还。”

就在这时,无聊探出头的阴宇樊正好撞见阴无缺朝着后方走去,疑惑出声问道:“无缺,你这是去哪里?”

看到阴宇樊,阴无缺飞快的转换了神色,两眼红彤彤地望过去道:“无缺去上马车,以免耽搁了时辰。”

“上车?”

阴宇樊疑惑地朝着后方看了一眼,除了各家院子的马车以外,后头就都是一些用来存放杂物的马车了,又看到阴无缺的眼眸,瞬间明白了过来。

“简直过分,我去找她。”

他直接将这罪定在了阴倾城的身上。

阴无缺见状连忙出声阻止:“别,姐姐也是为了我好,毕竟我的身份确实尴尬……”到后来,都是一副语声泣然的模样。

丝竹气不过道:“倾城小姐就是故意给我家小姐难看,难得我家小姐还为了她受了老爷的三鞭,谁想她竟然还这样对待我们小姐。”

“丝竹,别说了……”

阴无缺连忙厉声阻止,但即便如此,阴宇樊也已经知道了所谓他自以为的事情真相,气愤地看了一眼前头的马车然后对阴无缺说:“无缺,上我的车吧,就我和妹妹两人,宽敞地很。”

阴无缺知晓阴宇樊定是不会让她坐到后头去,因而借着矫揉做作一番,方才上了马车。

……

宁侯府虽然和阴府一般同在长安,可是两府却所离甚远,阴倾城担心母亲的身体,给她盖了一条毯子道:“母亲,你身子也还未完全愈合,今日本来无需出面这个赏菊会的,无非就是些小辈凑凑热闹而已,都是女儿不好……”

然而阴倾城话还未全部说完,宁雪滟便是反手握住阴倾城的手道:“母亲不碍事的,尸毒无非是消耗了我的灵力,导致我虚弱了一些。”

“是啊,小姐。怎么说郡主也是有底子的人,和小姐您不一样。”

虽然知道吴妈无心之言,可是听到了难免有些失落,在自己人眼里都是这般弱鸡废柴体质,也难怪随便出现个人,都不把自己看在眼里。

宁雪滟剜了吴妈一眼,然后安慰阴倾城:“瞧这吴妈,越活越回去了,话都不会说了。”

“小姐,老身这是糊涂了,瞧这说的是什么呢,小姐可莫要在意。在老身心里,小姐永远是最棒的。”

阴倾城无奈地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说:“我有这么小气吗?只不过每年的赏菊会都没什么好事发生,今年不知又会怎么折腾。”

吴妈凑到阴倾城边上说:“宁侯府怎么说也是小姐的地盘,有郡主在,任由她们闹去,也闹不到小姐头上。”

阴倾城点了点头,倒也确实不在意。

虽然在阴府那些人都巴不得自己出尽洋相,可是在宁侯府中,她们终究是客,还是或多或少地要给上一些面子的。

……

约莫晌午时分便是到了宁侯府,早就有专人侯着,待宁雪滟一下车,一行人就纷纷行礼:“参见锦宁郡主。”

宁雪滟点了点头示意平身,然后就到了宁侯爷身前,施礼道:“父亲,劳您久等,女儿惭愧!”

宁侯看着自己多日不见的女儿,发现她脸色苍白似乎病恙担忧道:“病体可还安康?”

他不知尸毒一事,前日子听说女儿病了,还以为伤风之流,因而倒也不在意,可是今日个一看,见她身周灵力虚浮,似乎境界不稳,心中也颇为担忧起来。

宁雪滟瞧了瞧四周,然后说:“女儿一切都好,等晚些带倾城来给父亲请安。”

宁侯也知道此时不是叙旧的地方,正好阴府一众人等都是下了车,见到阴倾城蒙着面纱也没多想,只是吩咐了自己的大小儿媳好生安排着,便是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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