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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不知情深全局

吃汤圆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宁晚棠慌忙解锁。她以为是季云深发来的消息,点开一看却是几百个有关季云深被许家人欺负的视频。其中最清楚的就是病房内许彦故意朝自己脸上打的一幕。宁晚棠彻底慌了,许彦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温和善良。可是这份清晰的照片和视频告诉宁晚棠事实并非如此。不会的,不会的,宁晚棠颤颤巍巍喊来助理,“找人来,当着我的面鉴定这些视频照片真假,别让其他人知道!”几个小时后,宁晚棠黑着脸翻看鉴定为真的报告。她随手按了视频的播放键,许彦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你永远只能是替身,晚棠姐姐爱惨了我,你个哑巴怎么有脸待在晚棠姐姐身边!”宁晚棠再也忍不住心口燃烧的怒气,将手机砸向地面。她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喜欢过的男人还有这么虚伪的一面,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主角:宁晚棠季云深   更新:2024-12-07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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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晚棠季云深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不知情深全局》,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宁晚棠慌忙解锁。她以为是季云深发来的消息,点开一看却是几百个有关季云深被许家人欺负的视频。其中最清楚的就是病房内许彦故意朝自己脸上打的一幕。宁晚棠彻底慌了,许彦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温和善良。可是这份清晰的照片和视频告诉宁晚棠事实并非如此。不会的,不会的,宁晚棠颤颤巍巍喊来助理,“找人来,当着我的面鉴定这些视频照片真假,别让其他人知道!”几个小时后,宁晚棠黑着脸翻看鉴定为真的报告。她随手按了视频的播放键,许彦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你永远只能是替身,晚棠姐姐爱惨了我,你个哑巴怎么有脸待在晚棠姐姐身边!”宁晚棠再也忍不住心口燃烧的怒气,将手机砸向地面。她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喜欢过的男人还有这么虚伪的一面,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海棠不知情深全局》精彩片段

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宁晚棠慌忙解锁。
她以为是季云深发来的消息,点开一看却是几百个有关季云深被许家人欺负的视频。
其中最清楚的就是病房内许彦故意朝自己脸上打的一幕。
宁晚棠彻底慌了,许彦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温和善良。
可是这份清晰的照片和视频告诉宁晚棠事实并非如此。
不会的,不会的,宁晚棠颤颤巍巍喊来助理,
“找人来,当着我的面鉴定这些视频照片真假,别让其他人知道!”
几个小时后,宁晚棠黑着脸翻看鉴定为真的报告。
她随手按了视频的播放键,许彦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你永远只能是替身,晚棠姐姐爱惨了我,你个哑巴怎么有脸待在晚棠姐姐身边!”
宁晚棠再也忍不住心口燃烧的怒气,将手机砸向地面。
她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喜欢过的男人还有这么虚伪的一面,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那季云深那个哑巴呢,他听到这些话,是不是难受的不行……
“去,把许家四个人请来,就说我请他们吃饭。”
许家四人听见宁晚棠请他们吃饭,激动的不行。
尤其是许母,恨不得戴上自家最名贵的珠宝去赴宴。
只是今天迎接许彦的佣人却没以往多,他也没在意,出声询问助理。
“晚棠姐姐呢?她怎么不来门口接我们呀?”
下一秒一群黑衣保镖将许家三人包围住,许彦不由得有些心慌。
宁晚棠才淡淡开口,
“你们知道季云深去哪了吗?”
许依依率先开口,
“宁晚棠,你这是干什么,季云深那个哑巴有腿有脚,他跑哪我怎么知道。快给我松开,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心上人的姐姐吗!”
宁晚棠瞥向许依依满脸自大的神情,一想起她不止一次以这样的态度冲季云深大喊大叫,她就莫名恼火。
宁晚棠抢过助理手上的电棒,重重落下。
“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电棒重重落下,许依依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人很快晕了过去。
许彦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他小心翼翼攥住宁晚棠裤腿,流着泪水,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
“晚棠姐姐,你怎么了,今天这么生气,不要气坏了身体,这样对宝宝不好。”
以往宁晚棠一定心疼的不行,可在看到许彦欺负嫁祸季云深那个哑巴时,她承认自己的心比以往更痛。
宁晚棠不由摸上小腹,倘若季云深死了,这个孩子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许彦,你怎么就变了呢?季云深再有错你为什么要陷害他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许彦哆哆嗦嗦地想辩解,
“晚棠姐姐,我只是太爱你了,一看到季云深我就难受,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垂眸看着被许彦拽紧的衣服,一把扯开许彦触碰的手。
她确认自己有些厌恶许彦,更不想再听他的辩解。
褚夕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宁晚棠,嗤笑了声。
宁晚棠作为圈子有名的掌权者,从小到大处处优秀,是她们这一代中最拔尖的存在。
但在知道她对季云深做的事后,她就不这么想了。
商场运筹帷幄的人在生活里竟是个是非不分,任由别人欺负自己丈夫的蠢货。
遗体很快火化完毕,褚夕将骨灰小心装好。
她忽然不想这么快就将季云深的骨灰洒向大海,如果这样做了,他就真的和这个世界全无关系。
她决定为季云深办一场葬礼,消息一出,整个圈子议论纷纷。
就连爸妈都跑来询问她和季云深的关系,毕竟人尽皆知,季云深是许家的少爷,是宁晚棠的丈夫,于情于理都该是他们来操办葬礼。
褚夕向爸妈讲述了这些年来季云深的遭遇,又阐明了她和季云深只是朋友关系。
褚家二老才终于放下心来,没再阻止,反而帮着女儿操办起来。
宁晚棠在医院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仍不见醒。
助理和保镖急得团团转。
如果宁总再醒不来,先生的葬礼她都没办法参加,到时候遭殃的肯定是他们这群人。
与此同时,许彦一边忙着去医院献殷勤,一边和几个朋友打电话八卦聊天。
“你们懂什么,这就是季云深故意做秀的,可他忘了,替身哪里能比得上正主?”
“那是自然,彦哥才是宁总心尖上的人,那个臭哑巴怎么能比得上!”
“不过,那哑巴葬礼你去不去啊?”
许彦轻蔑一声,“肯定的,你们跟我一块去,我要亲眼见证这个哑巴作死。”
刚刚睁开眼的宁晚棠就听到许彦这番话,心里说不上的失望。
许彦嘴上担心季云深,可暗地里却希望他死,一想到这,女人的头更晕,又没了意识。
许家客厅里,许母看着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脸上的愤恨止都止不住。
“这野种,难不成是真死了,死了还搅得我们这么鸡犬不宁。”
许父从书房走出,一脸恨铁不成钢。
“还说呢,还不是你生出这么个哑巴,净给咱们家丢人,哪像小彦那么乖巧懂事?”
许母不满地撇撇嘴,给身旁的许依依递上剥好的橘子,
“依依,你看看你爸。”
许依依满不在意,眼睛专注在手机页面,
“要我说,爸妈你们就是瞎操心。阿彦都说了,那哑巴只是被打伤了,哪能死了呢?再说那哑巴命硬得很,之前哪次他没挺过来!”
许父许母赞同地点了点头,当下拍板决定,明天的葬礼他们要亲眼看看季云深到底死没死。
另一边,季云深从卧室醒来,入目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简约清新风格,不再是宁家那冷冰冰的黑白配色。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觉离他穿越前现在只过了九个小时。
陪伴在宁晚棠身边的九年好像一场梦,一场压抑至极的梦,所幸一切都结束了。
季云深脑海里浮现出救护车上褚夕挂满泪痕的脸,罕见地征愣了一瞬,到底是麻烦她了。
手机却突然响起,
“季先生,你哥哥醒了,赶紧来医院一趟!”
季云深挠了挠头,感觉很奇怪。
这几天宁晚棠早出晚归,很少见到人,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季云深没有回拨电话,一方面没必要,另一方面他是哑巴。
直到走进宁家别墅,先前上药的佣人第一个跑过来。
“先生,您去哪了,您消失一天,宁总着急的不行。这不吃那不吃,还把厨师骂了一天,甚至还有几个佣人背后说您坏话呢!”
季云深眼睛不由地瞪大,原来宁晚棠是因为饭菜不符合心意而生气。
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倒计时还有十八天,他不欠宁晚棠什么的。
季云深被佣人推进客厅,发现一切平静。
于是转而上楼回到卧室,却瞧见整个窗帘都被拉住。
屋子里一股酒味,宁晚棠躺在柜子边睡着了。
季云深并不想惊动眼前的人,可是迟了。
下一秒宁晚棠疲倦地睁开眼,眼里遍布血丝。
“你去哪里了?还有你衣柜里你的东西呢?”
季云深吓了一跳,快速打好字。
“去孤儿院了,衣服和一些东西给那里的孩子了。”
“你怎么突然想做这个?”
季云深觉得奇怪,几年前他都开始做这件事了,只是宁晚棠不关心更不在意。
他敲下一行字,
“心血来潮。”
女人点了点头,紧紧地搂住季云深,好像生怕他消失不见。
“行吧,下次不能再不告而别!”
季云深只能点头。
“行了,快去给我做早餐,中式西式都来点!”
季云深果断摇头,他的胳膊还没上药,身上哪哪都疼,为什么非要听宁晚棠的话。
他把想好的理由写在手机上。
“我烫伤蛮严重,沾不了水的。”
宁晚棠思绪一片空白,清了清嗓子。
“你是不是因为我先让医生查看阿彦伤势生气了?他从小爱哭,最怕疼,你皮糙肉厚,再严重好的也快。”
“我不让你给阿彦做早餐行了吧,你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天天闷胡芦一样,多少人都想成为宁先生。”
季云深被这一番话震惊地三观都碎了,宁晚棠总有无数多理由,而他最讨厌找理由的人。
男人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开始收拾出客房,他要休息,还要以最好的面貌见哥哥。
在系统的提醒下,季云深意识到自己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癌症,就当留个病死的证据。
“宿主,我为你安排了肺癌一条龙服务,十几天足以让你死亡,坚持就是胜利。”
他平静地拿着肺癌晚期的确诊单看着医生。
眼见无论自己说什么,患者都点头,医生有些奇怪。
直到季云深把手机上的打字页面递给医生,他才知道这病人是个哑巴。
“唉,你也别灰心,化疗可以让你多活几个月,你家人呢?”
季云深打下一行字。
“没有家人,我不打算治了,谢谢您。”
他在医生复杂的目光里离开,却撞见宁晚棠从妇产科出来,旁边是欣喜的许彦。
三人目光对视,气氛瞬间尴尬。
宁晚棠神色莫名有些惊慌,
“我身体不舒服,阿彦才来陪我检查。”
季云深点了点头,探究的目光看向宁晚棠。
难道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也好,自己一走,他们也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宁晚棠心下安心了不少,瞥见季云深手上的确诊单目光抖然一缩。
“你来医院干什么?你手上的肺癌确诊单谁的?”
季云深感觉莫名其妙。
为了不让计划失败,他低着头开始打字。
“孤儿院院长奶奶的,她身体不好。今天才拿到确诊单,你可以替我保密吗?我不想她难受。”
宁晚棠看着男人发红的眼眶,莫名心痛了一下。
是她想多了,季云深身体好着呢,七年前为她挡了三刀又喝酒到酒精中毒都没死,更何况这么年轻怎么会得癌症。
云珩伸了懒腰,挑起宁晚棠的下巴,在看清女人脸上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忽而笑了。
“宁总,我都换了个身份,你还是非要缠上了我。你希望我原谅你吗?”
宁晚棠瞳孔骤然一缩,
“云深,我……”
云珩捂住眼前人的嘴,摇了摇头。
“我很小气的,宁总应该知道许彦敢那么欺负季云深那个哑巴,你也是帮凶!他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他说不出话吞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你都不知道,所以说宁晚棠,你的爱真是廉价!”
女人眼角溢出泪,落在云珩的手背上。
她猛地跪下,嗓子哑得不行。
“云深,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知道吗?我没怀孕,先前我被许彦下的催情药,他还故意给我下假孕的药,就是想逼我离婚。可我从来没想过离婚的,我做那些只是想让你更爱我,云深,只要你原谅我,什么合作、宁家我都不要……”
云珩心口一阵刺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毫不犹豫掰开紧紧抓住自己的手。
“可是季云深死了,被你害死的,我不想替他原谅!”
宁晚棠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口腔的血腥气让她恶心又清醒。
也对,曾经的哑巴不是泥人,生气是应该的。
可是她想道歉弥补,他却不给机会……
她抬着头,望向男人熟悉的侧脸。
他死而复生的艰辛,他不再是哑巴了,他受的苦应当很多很多。
而自己都不知道,也无法参与。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卷全身,她只能看着男人离开。
如同从前她为了许彦毫不犹豫抛下他,宁晚棠又侧头看向已经是血人的许彦,内心一片悲凉。
云珩离开宁家时没有选择乘车离开,一个人走出别墅区。
沿途是熟悉的景色,这条路他走了九年,路上的杨树有多少棵,他都清楚。
在进入市区时,远处的乞丐突然爬了过来。
“这位少爷,求求您帮帮我们吧,我女儿胳膊断了,您借我们点钱吧。”
云珩只觉得熟悉,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是许母。
“你!”
“季云深,你没死啊,都怪你,你假死宁晚棠疯的不行,拿许家人开刀,许家破产了你满意了?”
“我是云家少爷云珩,你认错人了……”
云珩摇了摇头,抬脚想走,却被许母紧紧抱住。
随即许父拖着板车也赶来了,上面正是大口喘着粗气的许依依。
“我不信,季云深是我生的,他长什么样我清楚。你救救我们吧,还有你姐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云珩低头扫了眼狼狈的三人,平静之余还有厌恶。
当初他被许家找回时,许依依没少欺负欧打自己。
许父许母也只当看不见,当时年纪小加上在孤儿院养成的懦弱性格,他甚至有些自闭不敢反抗,现在也算因果报应。
“松开,再不放我报警了!”
云珩扯开许母的手,许依依却醒了,看见云珩就哭的不行。
“弟弟,你救救我们,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帮帮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云珩皱着眉,曾几何时许依依多在意许彦,多次欺负陷害自己,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你们真认错人了,我是云珩,你们说的季云深可是哑巴。”
“喂,110吗,这里有乞丐骚扰敲诈我……”
云珩看着三人被警察带上警车时才笑出了声,
“季云深,你个疯子,我们可是你爸妈,你不得好死!”
“你个贱种!敢这样对我!我要抽你的皮!”
云珩听着警车上的谩骂声渐行渐远,心里舒服了不少。
旁边的特助看见云总这样也只觉得奇怪,他看着手机上几十个宁晚棠的未接电话,还是决定接通。
“许家的人找你家云总了吧,把云总的口供给我,我手上还有其他证据足以让他们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特助看了眼云珩,见对方点了头才松了口气。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去世那位季先生的亲人和妻子都说云总是那位季先生,真是怪事。
这边再也梦不见季云深的宁晚棠却慌了,她找了无数心理专家询问都没有结果。
甚至有不怕死的医生怀疑宁晚棠是不是精神失常了,非要给她做检查。
可宁晚棠知道自己没有病,她只是想季云深那个哑巴了。
每夜每夜那种无法触及的痛,让宁晚棠的神经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
地下室里,许依依的胳膊已经断了,半死不活躺在地上,许父许母蜷缩着身体不吭声。
而许彦一见到宁晚棠来了就跑了过来。
对待许彦,宁晚棠认为自己算是仁慈,毕竟他没用刑,只是把他和许家人关起来。
“晚棠姐姐,我错了,我不该欺负季云深,可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们还有孩子的,你不能这么狠心。晚棠姐姐,你就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宁晚棠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看向自己平坦的肚子,笑出了声。
“许彦,医生说我没怀孕,连续几个医生都说我是假孕症状。”
男人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哆着唇瓣,却不知道说什么。
宁睌棠觉得好笑,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和季云深在一起九年都没怀孕,而一次醉酒就能怀上许彦的孩子,果然有猫腻。
她又想起那天许彦陪她去检查时,季云深手上的肺癌确诊单。
一刹那喉间一股血腥,原来那个时候他就生病了,却瞒着自己。
宁晚棠攥紧了手腕,心里却庆幸还好没有这个孩子。
下一秒,助理着急冲了进来。
“宁总,许彦少爷前妻找来了,她说许少爷之前给你下了假孕药,就连那天醉酒也是他设计下药的!”
宁晚棠怔愣了一瞬,快步走进客厅,看见的就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
“宁小姐,我是许彦前妻,不瞒您说,我和他离婚手序还没彻底办完,他就趁着我破产跑了回来。”
女人递来厚厚的证据,小到那天检查出怀孕的医生护士口供,大到许彦命人买催情药的交易记录。
“他分走了我不少的财产,我告诉您,只是为了您能帮我。”
宁晚棠的手指气的发白,她想过许彦人品不行。
可是连下药都做出来了,那其他的呢?
助理一脸尴尬地把医生的口供和鉴定结果告诉宁晚棠时,她只觉得浑身血液上涌。
“许彦呢,把他带出来!”
旁边倒水的女佣看着面色苍白的许彦被保镖带出来时,顿时脊背爬上一丝凉意。
“我问你,给我下假孕的药和催情药的人是不是你?”
“当然不是,晚棠姐姐,我……”
下一瞬,宁晚棠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一巴掌打在了许彦的脸上。
“我给过你机会了,还不承认。许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你不好吗?”
许彦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待看到地上那份检验单,顿时慌了。
“晚棠姐姐,我只是想让你尽快离婚,有了孩子你才能下狠心的……”
宁晚棠嗤笑出声,紧紧捏住男人下颌。
“那你还真是聪明,连给我下药都敢做。”
许彦被重重推开,无人问津。
女佣一看到这情况,瞬间明白许彦这是被宁总厌弃了。
衡量利弊后,她果断跪下。
“宁总,我有话说,许彦少爷重度过敏的事是他自导自演的,只为嫁祸给先生,我有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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