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白萧令烜的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秋元噗地笑了。“你可以去外交部碰碰运气。你日语、德语说得好,之前还帮教授做翻译;英语更没得说,这是基础功。你在语言上极有天赋。”顾秋元说。徐白:“我的理想是做个医生,救死扶伤。况且南城没有外交部,得北上。北上能否找到工作另说,我家里情况如此,目前我还不能撇下他们,又带不动全家北上。”顾秋元叹了口气:“我替你找个护士的工作。不过,薪水很稀薄,工作又累。”“我不怕累。能在你身边做事,将来有机会转做医生。我有学历证的。”徐白道。顾秋元:“我会记在心上。”过了两日,顾秋元下夜班已经晚上九点了,亲自跑了一趟徐白家。弄堂里没有私人电话,平时联系不到徐白。“……有个差事,薪水一个月四五十大洋。”顾秋元道。徐白眼睛一亮。“对方找到我们医院,要寻一...
《徐白萧令烜的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顾秋元噗地笑了。
“你可以去外交部碰碰运气。你日语、德语说得好,之前还帮教授做翻译;英语更没得说,这是基础功。你在语言上极有天赋。”顾秋元说。
徐白:“我的理想是做个医生,救死扶伤。况且南城没有外交部,得北上。
北上能否找到工作另说,我家里情况如此,目前我还不能撇下他们,又带不动全家北上。”
顾秋元叹了口气:“我替你找个护士的工作。不过,薪水很稀薄,工作又累。”
“我不怕累。能在你身边做事,将来有机会转做医生。我有学历证的。”徐白道。
顾秋元:“我会记在心上。”
过了两日,顾秋元下夜班已经晚上九点了,亲自跑了一趟徐白家。
弄堂里没有私人电话,平时联系不到徐白。
“……有个差事,薪水一个月四五十大洋。”顾秋元道。
徐白眼睛一亮。
“对方找到我们医院,要寻一位医生,实在不行护士小姐也可。我第一个想到你,因为主人家姓萧。”顾秋元说。
徐白的眼眸暗淡几分:“大帅府?”
“不是,萧令烜,那位声名狼藉的四爷。”
“他找医生?”
“他家里发生了一次爆炸,他女儿摔断了腿,需要有医术的女医生贴身照顾一段时间,直到她的腿彻底复原。”顾秋元说。
徐白想起了那场爆炸。
听冯苒说,是萧珩干的。
“……我刚听到消息,立马来告诉你。你与萧家有点门路,薪水又特别高,何不抢前头?”顾秋元说。
徐白送师姐出门,两个人在门口小摊子上吃了宵夜,又替师姐叫好黄包车回去。
徐白才一个人慢慢往弄堂走。
弄堂门口的裁缝铺还开着门,一盏黄昏小夜灯,仲秋夜风被灯光衬托得很温暖。
桂花落尽,满地碎蕊,香韵散尽在秋夜里。
徐白想着:“我与萧珩之间,还有什么可能?他很厌恶我。他母亲要逼我退婚,有一万种手段,一文钱也拿不到。这个时候,还管什么站队不站队,我得活下去。”
她知道萧令烜不是个东西,心狠手辣。
她也知道,倒向萧令烜对她并无太大益处。
可机会要争取。
万一她能把此事办妥,不仅可以得到一笔钱,缓解她此前的窘迫,还能借助萧令烜的关系,在医院寻到一个差事。
万一呢?
一无所有的时候,要赌。
徐白打定主意,她找机会去见萧令烜。
机会却不是那么好找。
萧令烜在南城狡兔三窟,私宅多到数不清,根本寻不到他人影。
师姐那边,有消息反馈:“我们医院去了两位医生面试,没通过。”
过几天,徐白还是没找到萧令烜,师姐又告诉她:“去了七位医生、十一位护士,都被赶回来了,萧四爷的女儿是个小恶魔。”
再过几日,师姐劝徐白放弃:“我也去了,院长的任务。那小女孩要求我喝掉一碗水,里面一条死蛇,我拒绝了。”
徐白:“……”
她问师姐,是在哪里面试。
师姐告诉她,每次有人接,转好几个地方,蒙着眼睛的。
“对了,我闻到了一点麻油的香味。”师姐说。
徐白立马想到了一个地方。
她几经周折,竟是寻到了同阳路7号,在路口张望。
暗处立马有人走出来,面露警惕:“这是私人住宅,请小姐离开。”
徐白:“我想见四爷。我是大帅府的未婚妻。”
那人打量她片刻。
而后,他与人交谈几句。
半个小时后,徐白被请进了一栋宅子。
从大门进来,里面曲径通幽,竟有黄包车。
徐白:“不用了,我还得回去,我姆妈会担心。”
“我叫宋擎去告诉了婶母,她们估计睡下了。”萧珩道。
徐白:“……”
她还想说什么,萧珩又道,“明早我送你去同阳路七号,不会耽误你差事。”
徐白没有再拒绝。
她这次来,也是想和他聊聊。
等了这么久,总不好半途而废。而聊一聊,估计得聊到很晚,再回去多此一举了。
萧珩叫她稍等,又吩咐女佣准备宵夜。
宵夜是鱼汤面。
鱼汤面的做法,不算复杂。
重点在汤。
鳝鱼骨油炸后,加入新鲜鲫鱼,熬煮几个小时,汤汁浓白,鱼肉与骨几乎融在了汤里。
面煮三成熟,再加入黑鱼肉片。
做法简单,但味道中规中矩。不是太油腻,就是腥味过重。
徐白只在萧令烜的小公馆吃过味道好的鱼汤面。
“……不好吃?”萧珩见她吃了两口就不动筷子,问她。
徐白:“我晚饭吃饱了,又没怎么动,现在不饿。您吃吧。”
她没说鱼汤面有点土腥气,可能是鲫鱼挑的不太好。
萧珩没吃晚饭,他真有点饿了,很快一碗面见了底。
漱口后,两个人坐在沙发里,萧珩先点了一根烟。
“我听阿苒说,大帅打了你,因为一个姓王的人。”徐白没等他问,说明来意。
萧珩面上依旧无表情:“对。”
“你伤得重吗?”
“都是皮外伤。”他道。
他香烟衔在嘴里,卷起衬衫的袖子,给她看。
他手臂肌肤比手背白一大截,越发显得他那只青筋遍布的手精瘦有力。
一条青紫色鞭伤,从上臂延伸下来。
“都是这样的伤。阿爸用马鞭打的,特意叫我脱了上衣打。看着伤痕累累,实则不痛不痒。”他道。
语气很平淡。
不管是听他说话的语气,还是看他表情,都不知道他的情绪如何。
是怨恨大帅的严厉,还是后悔自己的莽撞?
徐白看向他的眸。
他回视徐白:“真的不重。你要是不介意,我解开上衣你看看?”
徐白收回视线:“没事就好。”
又道,“我买了点药膏,你叫副官替你擦。”
萧珩吸了口烟,烟雾迷茫了他的眸子。
他轻轻嗯了声。
“那个叫王嵩的,你为何杀他?上次他特意骚扰我和阿苒。”徐白说。
她以为,这件事里有什么猫腻。
她怕自己卷进去。
“他骚扰我未婚妻,伤及我体面。杀他,是警告我姆妈和小五,别自作主张;也是告诉其他人,不是什么人都惹得起你。”萧珩道。
徐白垂眸。
萧珩打量她:“你好像不信?”
“我信。少帅这么说了,我当然相信。”她道。
萧珩见她还是不相信。
她特意赶过来,还以为牵扯到了大事情里。
答案不在她预想中。
萧珩有点困了,一根烟抽完,他把烟蒂按灭,站起身:“早点休息。”
徐白睡在楼下客房。
女佣拿了套干净睡衣给她。
睡衣一看就是女佣自己的,宽松柔软。
徐白翌日早起,更衣洗漱;女佣又拿了雪花膏给她擦脸,还送上没怎么动过但已经拆了的胭脂和粉。
这几样东西,都是比较便宜的。
可能萧珩的别馆从来没有女人留宿,又是深夜,管事只能乱凑点送过来。
徐白心中明白,临走时候赏了女佣一块银元。
萧珩跟她一起吃了饭,送她去同阳路七号。
外面下着薄雨,萧珩自己开车:“这几日差事如何?”
“老样子。我已经摸熟了萧珠的脾气,跟她相处得很不错。”徐白道。
萧珩:“过年前,她的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嗯。”
“那你别找新的差事,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他道。
“当然,死士是踩着同伴的尸体培养出来的。”
“能否保障他活着?”徐白又问。
萧令烜:“你真的很麻烦。酬劳要得过多了,徐小姐。”
徐白沉默。
“生死靠能力,教官营是厮杀搏斗出人才的地方,不是富贵子弟的过家家。你先回去,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萧令烜说。
徐白点点头。
徐白与萧令烜聊完,准备回家。
她不是要思考,而是要说服母亲。这件事,徐白不能一个人说了算,至少母亲得知情。
临走时,徐白借用萧家的电话,打给师姐顾秋元。
是师姐家里女佣接的。
“……三小姐去您家里了。她等着拿回行医箱,明早要用。”女佣说。
徐白听了,当即把行医箱从后备箱拿出来。
她背上的时候,感觉到了沉重,也体会到了莫名的依恋。她渴望有一天自己也可以背上属于她的行医箱。
依旧是副官石锋送徐白。
出门时,萧令烜也正好出去。他要去码头,再次和徐白同路。
半道上,遇到了一波帮派内斗。
不知名的斧头,飞了过来,砍到了石锋汽车的车头。
石锋当即长枪上膛。
身后萧令烜的汽车也被阻拦。
石铖按响喇叭,长短三声,似打信号。
“小姐坐稳,我要倒退了。”石锋长枪放在手边。
徐白拉紧车门把手。
汽车退后一些,石锋先下去,去跟萧令烜那边说什么;而后又上来,对徐白道:“徐小姐,四爷叫你坐他的车。”
徐白二话不说,拿着师姐的行医箱就下了汽车,换到了萧令烜的车上。
石锋要留下来交涉,毕竟斧头落在萧四爷的汽车上,此事得讨个说法。
徐白不声不响,让她做什么就利落做什么,什么都懂,从不问蠢话,萧令烜看她顺眼了点。
“四爷,打扰了。”她还客气。
萧令烜嗯了声。
石铖换了个方向,拐了两条街道,不成想又遇到了火拼。
这个时候,徐白寒毛倒竖,因为同一件事发生两次的可能性不大,这是埋伏。
旁边重重“咔哒”一声,萧令烜的匣子枪已经上膛。
石铖也摸到了副驾驶座的长枪。
徐白立马开口:“我来开车!”
石铖想起上次石锋说她开车很稳,他没请示萧令烜,就挪到了副驾驶座;而同一时间,徐白已经爬到了驾驶座。
她行动很快,像一只灵巧的猫儿,一骨碌就爬过去了。
她踩油门、挂倒档,汽车蹿似的往后倒。
那边做戏的人见状,厉呵:“快追!”
人先追上来,朝他们开枪,而后是汽车的响动。
车窗前玻璃被子弹擦了,没碎,只是有了裂痕。
石铖架着长枪,一枪放倒一个,枪法精湛。
拐过一条街,旁边冲出来两辆汽车,身后还有一辆汽车跟着。
萧令烜从后座摸到了长枪,半个身子探出车窗,一声枪响后,后面的汽车失控般撞向路边大树,然后不动。
应该是司机被击中了。
左边跟着的汽车,一直在撞击徐白这边的驾驶座;而另一边,火力压住了石铖的枪。
徐白双手扶稳方向盘,猛然向右,重重撞向旁边试图撞击她的汽车。
萧令烜的车子重,当即把那车撞翻了;而这辆车,在撞击中车窗玻璃全碎。
徐白手背插进了玻璃碎片,鲜血从指缝间滑到掌心,她的手掌变得黏腻。
身后萧令烜低低骂了一句。
他没有被子弹击中,却被徐白撞击的玻璃刺中了胳膊。
只剩下一辆汽车。
在缝隙中,萧令烜再次抬起长枪,把飞驰汽车中司机的头打爆。
她服侍他换鞋,萧令烜很配合抬了脚。
新鞋有点紧,徐白费力给他穿上了,他站起身跺跺脚。
“不错,很舒服。”他道。
青缎布鞋,是他的尺码,穿着轻松舒适。
鞋面上还绣了祥云纹。
图案简单,看得出工夫比较赶,但丝毫不马虎。
“你母亲有心了。”萧令烜道,又看向桂花糕。
徐白拿出来给他。
萧令烜尝了半块,没有继续吃。
原因无他,这次很甜,不像上次那般清淡,而他很讨厌甜味。
“你喜欢甜的?”他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
徐白:“是。”
“下次别帮倒忙。”他道。
徐白立马懂了,心中尴尬,面上不显:“我叫我姆妈重做。”
萧令烜嗯了声。
他抽出香烟点燃,微微仰靠在沙发里,神态轻松:“怎样,跟着我,是不是比跟着萧珩靠谱?”
徐白一时无法作答。
因为,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但她敏锐发现这话不对!
前后不到两秒钟,徐白似刚刚听到他的话,很自然抬眸:“四爷,我只有一份工,就是照顾阿宝。”
她不是萧珩的奸细。
“你有如此清醒头脑,很不错。有脑子的人活得比较久。”萧令烜说。
徐白低声应是。
“阿铖。”他突然喊了他的副官长。
石铖从门口走进来。
“你昨天说查到了什么?”萧令烜问。
昨晚汇报工作,快要结束时石铖提到了徐白妹妹打架一事。
当时萧令烜很犯困,就反问他:“跟我有关系吗?”
石铖:“没有。”
“没有就闭嘴。我看着对女学生打架很感兴趣的样子吗?”他堵了石铖。
现在穿了一双舒服的鞋,又见徐白乖觉,他突然发善心。
他叫石铖说说,还查到了什么。
石铖面向徐白:“周莹莹与你妹妹打架,背后有人挑唆。也是早有安排,才直接抓了你妹妹去警备厅。跟罗家有关。”
徐白后脊发凉。
石铖还多余一问:“徐小姐,你跟首富罗家有什么过节吗?”
徐白:“……”
萧令烜轻吐烟雾:“你问的是废话。你看她这个寒酸样儿,能踏得进罗家门槛?”
徐白觉得形容准确,点点头。
石铖默默闭嘴了。
“徐小姐,你挡路了。”萧令烜说。
徐白:“是,我知道。只是萧珩那边,他还有自己的安排,我提了退婚,可他……”
“你挡我路了。我没时间听你们这些鸡毛蒜皮,我要出门。”萧令烜道。
他不知不觉站在徐白旁边。
他个子高大,遮挡了正中午门口的骄阳,落下半缕阴影,烟草的清冽萦绕不散。
而徐白,刚刚伺候他穿鞋、吃点心,正好立在沙发与茶几中间的走道上。
她又一阵尴尬,面颊蓬上一阵热浪,急忙后退让出路。
萧令烜带着石铖出门了。
徐白去洗手间,惊觉自己耳朵尖红了。
她好久没如此犯蠢。
她在小客厅坐了片刻,萧珠午睡醒过来,继续下午的教学。
下工回家,母亲问徐白:“你把礼物送给四爷了吗?”
“送了。鞋子他很喜欢,今天直接穿出去了;糕点他说太甜了,他不爱吃糖。”徐白道。
母亲:“下次再做一份?”
“我改日问问阿宝喜欢吃什么,您给她做,顺带一份给四爷。要是再专门送,人家只当我们巴结他有所图谋,反而不好。”徐白道。
母亲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晚饭后,徐白邀请徐皙散步消食,特意避开母亲。
她把石铖的话,转告徐皙:“周莹莹肯定是被人收买,故意跟你作对。我目前成天在四爷处上工,阿皓去了福州,只你容易被抓到把柄。”
徐皙狠狠打了个寒颤。
徐白手肘撑桌,手掌支住脑袋,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柳眉微微蹙在一起。
好友冯苒见她心事重重,问她:“岁岁,你打算怎么办?”
徐白放下手,坐正几分:“走一步看一步,我没有打算。”
“你要主动争取。当年你和萧珩订婚,才一起留洋。回来后大帅夫人反悔,这是萧家的错。你不要答应退婚。”冯苒义愤填膺。
徐白苦笑:“我也没想到,四年时间,我阿爸把家败成了那样。大帅夫人嫌弃我,我能理解。”
“那萧珩呢?他是你未婚夫,他怎么说?”
“他让我别闹,他姆妈说笑的。他手头军务很忙、很累。”徐白说。
冯苒:“他这是推卸责任!”
“大帅夫人已经替他相看了一女郎,是罗绮。”
冯苒睁大了眼睛:“首富家的罗绮?”
徐白点头。
罗绮是南城第一名媛,美丽、聪慧、会三国语言;家里结交军政商三界人脉,特有钱。
“……那又怎样?你长得更漂亮,还会说四国语言!”冯苒不服气。
“可我穷。”徐白苦笑。
世道没有女子的上升之路,她是否优秀毫无意义。而她家道中落、满城笑话,足以抹杀她的一切。
“这可怎么办,真退亲了,颜面扫地,你往后如何立足?明明当年是萧家求娶你的。”冯苒气得脸都白了。
徐白待要安慰她几句,倏然楼下包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喊声,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接着就是打斗、厉呵,以及枪声。
冯苒与徐白对视一眼,两人眼底皆是惊愕。
今日是冯苒大哥过生日,包了朋悦楼宴请朋友,整个二楼都是赴宴的人;三楼有几个雅座,冯苒和徐白上来透口气。
怔愣下,冯苒立马要下去,徐白拉她:“别急……”
“肯定是出了事!”冯苒执意要冲下去。
徐白稍慢一步,就见二楼血流成河。冯家随从全部膝盖中枪,跪地不起。
一杆枪对准了冯苒的脑袋。
徐白放慢脚步,瞧见了为首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头发比军官的稍微长一点,气势迫人;而那双眼眸如点漆,璀璨明媚,使得他五官格外英俊。
他闲闲站定,漫不经心把白色衬衫卷上去,露出肌肉虬结的小臂。
几滴血,落在他衬衫胸前,慢慢泅开,似鲜艳欲滴的花。
他扫视了冯苒,又把目光投向徐白。
徐白一改方才下楼的混乱,脚步稳定、气息平稳:“四爷。”
“你认识我?”
萧令烜打量她。
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女子,身段高挑、纤瘦,白玉似的皮肤,唇不点而红。
有几分姿色。
他可能睡过。
“我叫徐白,是萧珩的未婚妻。我爷爷在世时是军政府的徐茂清师长。”徐白道。
萧令烜收回视线。
那可能没睡过。姓徐的老东西很刁钻,要是碰过他孙女,萧令烜应该会记得。
不过姓徐的已经死了,他儿子不争气,卷钱与戏子私奔去了南洋,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他又扫一眼徐白。
“四爷,冯团座在军政府当差。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能否卖个面子,请大帅发落?”徐白继续道。
萧令烜收回视线,索然无味。
大概女人那张红唇,不说情话、而谈政事,立马就变得苍白无聊。
他眸色转冷:“没打算杀他,放心。”
他走到冯苒的大哥面前,薅住他头发,强迫冯团座抬起脸:“回去告诉我侄儿,下次再敢打我的主意,我会阉了他。”
又重重一扇冯团座的脸,“你敢做他的枪,替他跟我作对,也要想想自己是否有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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