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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萧令烜的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小说阅读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秋元噗地笑了。“你可以去外交部碰碰运气。你日语、德语说得好,之前还帮教授做翻译;英语更没得说,这是基础功。你在语言上极有天赋。”顾秋元说。徐白:“我的理想是做个医生,救死扶伤。况且南城没有外交部,得北上。北上能否找到工作另说,我家里情况如此,目前我还不能撇下他们,又带不动全家北上。”顾秋元叹了口气:“我替你找个护士的工作。不过,薪水很稀薄,工作又累。”“我不怕累。能在你身边做事,将来有机会转做医生。我有学历证的。”徐白道。顾秋元:“我会记在心上。”过了两日,顾秋元下夜班已经晚上九点了,亲自跑了一趟徐白家。弄堂里没有私人电话,平时联系不到徐白。“……有个差事,薪水一个月四五十大洋。”顾秋元道。徐白眼睛一亮。“对方找到我们医院,要寻一...

主角:徐白萧令烜   更新:2024-12-07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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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白萧令烜的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秋元噗地笑了。“你可以去外交部碰碰运气。你日语、德语说得好,之前还帮教授做翻译;英语更没得说,这是基础功。你在语言上极有天赋。”顾秋元说。徐白:“我的理想是做个医生,救死扶伤。况且南城没有外交部,得北上。北上能否找到工作另说,我家里情况如此,目前我还不能撇下他们,又带不动全家北上。”顾秋元叹了口气:“我替你找个护士的工作。不过,薪水很稀薄,工作又累。”“我不怕累。能在你身边做事,将来有机会转做医生。我有学历证的。”徐白道。顾秋元:“我会记在心上。”过了两日,顾秋元下夜班已经晚上九点了,亲自跑了一趟徐白家。弄堂里没有私人电话,平时联系不到徐白。“……有个差事,薪水一个月四五十大洋。”顾秋元道。徐白眼睛一亮。“对方找到我们医院,要寻一...

《徐白萧令烜的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顾秋元噗地笑了。

“你可以去外交部碰碰运气。你日语、德语说得好,之前还帮教授做翻译;英语更没得说,这是基础功。你在语言上极有天赋。”顾秋元说。

徐白:“我的理想是做个医生,救死扶伤。况且南城没有外交部,得北上。

北上能否找到工作另说,我家里情况如此,目前我还不能撇下他们,又带不动全家北上。”

顾秋元叹了口气:“我替你找个护士的工作。不过,薪水很稀薄,工作又累。”

“我不怕累。能在你身边做事,将来有机会转做医生。我有学历证的。”徐白道。

顾秋元:“我会记在心上。”

过了两日,顾秋元下夜班已经晚上九点了,亲自跑了一趟徐白家。

弄堂里没有私人电话,平时联系不到徐白。

“……有个差事,薪水一个月四五十大洋。”顾秋元道。

徐白眼睛一亮。

“对方找到我们医院,要寻一位医生,实在不行护士小姐也可。我第一个想到你,因为主人家姓萧。”顾秋元说。

徐白的眼眸暗淡几分:“大帅府?”

“不是,萧令烜,那位声名狼藉的四爷。”

“他找医生?”

“他家里发生了一次爆炸,他女儿摔断了腿,需要有医术的女医生贴身照顾一段时间,直到她的腿彻底复原。”顾秋元说。

徐白想起了那场爆炸。

听冯苒说,是萧珩干的。

“……我刚听到消息,立马来告诉你。你与萧家有点门路,薪水又特别高,何不抢前头?”顾秋元说。

徐白送师姐出门,两个人在门口小摊子上吃了宵夜,又替师姐叫好黄包车回去。

徐白才一个人慢慢往弄堂走。

弄堂门口的裁缝铺还开着门,一盏黄昏小夜灯,仲秋夜风被灯光衬托得很温暖。

桂花落尽,满地碎蕊,香韵散尽在秋夜里。

徐白想着:“我与萧珩之间,还有什么可能?他很厌恶我。他母亲要逼我退婚,有一万种手段,一文钱也拿不到。这个时候,还管什么站队不站队,我得活下去。”

她知道萧令烜不是个东西,心狠手辣。

她也知道,倒向萧令烜对她并无太大益处。

可机会要争取。

万一她能把此事办妥,不仅可以得到一笔钱,缓解她此前的窘迫,还能借助萧令烜的关系,在医院寻到一个差事。

万一呢?

一无所有的时候,要赌。

徐白打定主意,她找机会去见萧令烜。

机会却不是那么好找。

萧令烜在南城狡兔三窟,私宅多到数不清,根本寻不到他人影。

师姐那边,有消息反馈:“我们医院去了两位医生面试,没通过。”

过几天,徐白还是没找到萧令烜,师姐又告诉她:“去了七位医生、十一位护士,都被赶回来了,萧四爷的女儿是个小恶魔。”

再过几日,师姐劝徐白放弃:“我也去了,院长的任务。那小女孩要求我喝掉一碗水,里面一条死蛇,我拒绝了。”

徐白:“……”

她问师姐,是在哪里面试。

师姐告诉她,每次有人接,转好几个地方,蒙着眼睛的。

“对了,我闻到了一点麻油的香味。”师姐说。

徐白立马想到了一个地方。

她几经周折,竟是寻到了同阳路7号,在路口张望。

暗处立马有人走出来,面露警惕:“这是私人住宅,请小姐离开。”

徐白:“我想见四爷。我是大帅府的未婚妻。”

那人打量她片刻。

而后,他与人交谈几句。

半个小时后,徐白被请进了一栋宅子。

从大门进来,里面曲径通幽,竟有黄包车。


徐白:“不用了,我还得回去,我姆妈会担心。”

“我叫宋擎去告诉了婶母,她们估计睡下了。”萧珩道。

徐白:“……”

她还想说什么,萧珩又道,“明早我送你去同阳路七号,不会耽误你差事。”

徐白没有再拒绝。

她这次来,也是想和他聊聊。

等了这么久,总不好半途而废。而聊一聊,估计得聊到很晚,再回去多此一举了。

萧珩叫她稍等,又吩咐女佣准备宵夜。

宵夜是鱼汤面。

鱼汤面的做法,不算复杂。

重点在汤。

鳝鱼骨油炸后,加入新鲜鲫鱼,熬煮几个小时,汤汁浓白,鱼肉与骨几乎融在了汤里。

面煮三成熟,再加入黑鱼肉片。

做法简单,但味道中规中矩。不是太油腻,就是腥味过重。

徐白只在萧令烜的小公馆吃过味道好的鱼汤面。

“……不好吃?”萧珩见她吃了两口就不动筷子,问她。

徐白:“我晚饭吃饱了,又没怎么动,现在不饿。您吃吧。”

她没说鱼汤面有点土腥气,可能是鲫鱼挑的不太好。

萧珩没吃晚饭,他真有点饿了,很快一碗面见了底。

漱口后,两个人坐在沙发里,萧珩先点了一根烟。

“我听阿苒说,大帅打了你,因为一个姓王的人。”徐白没等他问,说明来意。

萧珩面上依旧无表情:“对。”

“你伤得重吗?”

“都是皮外伤。”他道。

他香烟衔在嘴里,卷起衬衫的袖子,给她看。

他手臂肌肤比手背白一大截,越发显得他那只青筋遍布的手精瘦有力。

一条青紫色鞭伤,从上臂延伸下来。

“都是这样的伤。阿爸用马鞭打的,特意叫我脱了上衣打。看着伤痕累累,实则不痛不痒。”他道。

语气很平淡。

不管是听他说话的语气,还是看他表情,都不知道他的情绪如何。

是怨恨大帅的严厉,还是后悔自己的莽撞?

徐白看向他的眸。

他回视徐白:“真的不重。你要是不介意,我解开上衣你看看?”

徐白收回视线:“没事就好。”

又道,“我买了点药膏,你叫副官替你擦。”

萧珩吸了口烟,烟雾迷茫了他的眸子。

他轻轻嗯了声。

“那个叫王嵩的,你为何杀他?上次他特意骚扰我和阿苒。”徐白说。

她以为,这件事里有什么猫腻。

她怕自己卷进去。

“他骚扰我未婚妻,伤及我体面。杀他,是警告我姆妈和小五,别自作主张;也是告诉其他人,不是什么人都惹得起你。”萧珩道。

徐白垂眸。

萧珩打量她:“你好像不信?”

“我信。少帅这么说了,我当然相信。”她道。

萧珩见她还是不相信。

她特意赶过来,还以为牵扯到了大事情里。

答案不在她预想中。

萧珩有点困了,一根烟抽完,他把烟蒂按灭,站起身:“早点休息。”

徐白睡在楼下客房。

女佣拿了套干净睡衣给她。

睡衣一看就是女佣自己的,宽松柔软。

徐白翌日早起,更衣洗漱;女佣又拿了雪花膏给她擦脸,还送上没怎么动过但已经拆了的胭脂和粉。

这几样东西,都是比较便宜的。

可能萧珩的别馆从来没有女人留宿,又是深夜,管事只能乱凑点送过来。

徐白心中明白,临走时候赏了女佣一块银元。

萧珩跟她一起吃了饭,送她去同阳路七号。

外面下着薄雨,萧珩自己开车:“这几日差事如何?”

“老样子。我已经摸熟了萧珠的脾气,跟她相处得很不错。”徐白道。

萧珩:“过年前,她的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嗯。”

“那你别找新的差事,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他道。


“当然,死士是踩着同伴的尸体培养出来的。”

“能否保障他活着?”徐白又问。

萧令烜:“你真的很麻烦。酬劳要得过多了,徐小姐。”

徐白沉默。

“生死靠能力,教官营是厮杀搏斗出人才的地方,不是富贵子弟的过家家。你先回去,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萧令烜说。

徐白点点头。

徐白与萧令烜聊完,准备回家。

她不是要思考,而是要说服母亲。这件事,徐白不能一个人说了算,至少母亲得知情。

临走时,徐白借用萧家的电话,打给师姐顾秋元。

是师姐家里女佣接的。

“……三小姐去您家里了。她等着拿回行医箱,明早要用。”女佣说。

徐白听了,当即把行医箱从后备箱拿出来。

她背上的时候,感觉到了沉重,也体会到了莫名的依恋。她渴望有一天自己也可以背上属于她的行医箱。

依旧是副官石锋送徐白。

出门时,萧令烜也正好出去。他要去码头,再次和徐白同路。

半道上,遇到了一波帮派内斗。

不知名的斧头,飞了过来,砍到了石锋汽车的车头。

石锋当即长枪上膛。

身后萧令烜的汽车也被阻拦。

石铖按响喇叭,长短三声,似打信号。

“小姐坐稳,我要倒退了。”石锋长枪放在手边。

徐白拉紧车门把手。

汽车退后一些,石锋先下去,去跟萧令烜那边说什么;而后又上来,对徐白道:“徐小姐,四爷叫你坐他的车。”

徐白二话不说,拿着师姐的行医箱就下了汽车,换到了萧令烜的车上。

石锋要留下来交涉,毕竟斧头落在萧四爷的汽车上,此事得讨个说法。

徐白不声不响,让她做什么就利落做什么,什么都懂,从不问蠢话,萧令烜看她顺眼了点。

“四爷,打扰了。”她还客气。

萧令烜嗯了声。

石铖换了个方向,拐了两条街道,不成想又遇到了火拼。

这个时候,徐白寒毛倒竖,因为同一件事发生两次的可能性不大,这是埋伏。

旁边重重“咔哒”一声,萧令烜的匣子枪已经上膛。

石铖也摸到了副驾驶座的长枪。

徐白立马开口:“我来开车!”

石铖想起上次石锋说她开车很稳,他没请示萧令烜,就挪到了副驾驶座;而同一时间,徐白已经爬到了驾驶座。

她行动很快,像一只灵巧的猫儿,一骨碌就爬过去了。

她踩油门、挂倒档,汽车蹿似的往后倒。

那边做戏的人见状,厉呵:“快追!”

人先追上来,朝他们开枪,而后是汽车的响动。

车窗前玻璃被子弹擦了,没碎,只是有了裂痕。

石铖架着长枪,一枪放倒一个,枪法精湛。

拐过一条街,旁边冲出来两辆汽车,身后还有一辆汽车跟着。

萧令烜从后座摸到了长枪,半个身子探出车窗,一声枪响后,后面的汽车失控般撞向路边大树,然后不动。

应该是司机被击中了。

左边跟着的汽车,一直在撞击徐白这边的驾驶座;而另一边,火力压住了石铖的枪。

徐白双手扶稳方向盘,猛然向右,重重撞向旁边试图撞击她的汽车。

萧令烜的车子重,当即把那车撞翻了;而这辆车,在撞击中车窗玻璃全碎。

徐白手背插进了玻璃碎片,鲜血从指缝间滑到掌心,她的手掌变得黏腻。

身后萧令烜低低骂了一句。

他没有被子弹击中,却被徐白撞击的玻璃刺中了胳膊。

只剩下一辆汽车。

在缝隙中,萧令烜再次抬起长枪,把飞驰汽车中司机的头打爆。


她服侍他换鞋,萧令烜很配合抬了脚。

新鞋有点紧,徐白费力给他穿上了,他站起身跺跺脚。

“不错,很舒服。”他道。

青缎布鞋,是他的尺码,穿着轻松舒适。

鞋面上还绣了祥云纹。

图案简单,看得出工夫比较赶,但丝毫不马虎。

“你母亲有心了。”萧令烜道,又看向桂花糕。

徐白拿出来给他。

萧令烜尝了半块,没有继续吃。

原因无他,这次很甜,不像上次那般清淡,而他很讨厌甜味。

“你喜欢甜的?”他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

徐白:“是。”

“下次别帮倒忙。”他道。

徐白立马懂了,心中尴尬,面上不显:“我叫我姆妈重做。”

萧令烜嗯了声。

他抽出香烟点燃,微微仰靠在沙发里,神态轻松:“怎样,跟着我,是不是比跟着萧珩靠谱?”

徐白一时无法作答。

因为,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但她敏锐发现这话不对!

前后不到两秒钟,徐白似刚刚听到他的话,很自然抬眸:“四爷,我只有一份工,就是照顾阿宝。”

她不是萧珩的奸细。

“你有如此清醒头脑,很不错。有脑子的人活得比较久。”萧令烜说。

徐白低声应是。

“阿铖。”他突然喊了他的副官长。

石铖从门口走进来。

“你昨天说查到了什么?”萧令烜问。

昨晚汇报工作,快要结束时石铖提到了徐白妹妹打架一事。

当时萧令烜很犯困,就反问他:“跟我有关系吗?”

石铖:“没有。”

“没有就闭嘴。我看着对女学生打架很感兴趣的样子吗?”他堵了石铖。

现在穿了一双舒服的鞋,又见徐白乖觉,他突然发善心。

他叫石铖说说,还查到了什么。

石铖面向徐白:“周莹莹与你妹妹打架,背后有人挑唆。也是早有安排,才直接抓了你妹妹去警备厅。跟罗家有关。”

徐白后脊发凉。

石铖还多余一问:“徐小姐,你跟首富罗家有什么过节吗?”

徐白:“……”

萧令烜轻吐烟雾:“你问的是废话。你看她这个寒酸样儿,能踏得进罗家门槛?”

徐白觉得形容准确,点点头。

石铖默默闭嘴了。

“徐小姐,你挡路了。”萧令烜说。

徐白:“是,我知道。只是萧珩那边,他还有自己的安排,我提了退婚,可他……”

“你挡我路了。我没时间听你们这些鸡毛蒜皮,我要出门。”萧令烜道。

他不知不觉站在徐白旁边。

他个子高大,遮挡了正中午门口的骄阳,落下半缕阴影,烟草的清冽萦绕不散。

而徐白,刚刚伺候他穿鞋、吃点心,正好立在沙发与茶几中间的走道上。

她又一阵尴尬,面颊蓬上一阵热浪,急忙后退让出路。

萧令烜带着石铖出门了。

徐白去洗手间,惊觉自己耳朵尖红了。

她好久没如此犯蠢。

她在小客厅坐了片刻,萧珠午睡醒过来,继续下午的教学。

下工回家,母亲问徐白:“你把礼物送给四爷了吗?”

“送了。鞋子他很喜欢,今天直接穿出去了;糕点他说太甜了,他不爱吃糖。”徐白道。

母亲:“下次再做一份?”

“我改日问问阿宝喜欢吃什么,您给她做,顺带一份给四爷。要是再专门送,人家只当我们巴结他有所图谋,反而不好。”徐白道。

母亲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晚饭后,徐白邀请徐皙散步消食,特意避开母亲。

她把石铖的话,转告徐皙:“周莹莹肯定是被人收买,故意跟你作对。我目前成天在四爷处上工,阿皓去了福州,只你容易被抓到把柄。”

徐皙狠狠打了个寒颤。


徐白手肘撑桌,手掌支住脑袋,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柳眉微微蹙在一起。

好友冯苒见她心事重重,问她:“岁岁,你打算怎么办?”

徐白放下手,坐正几分:“走一步看一步,我没有打算。”

“你要主动争取。当年你和萧珩订婚,才一起留洋。回来后大帅夫人反悔,这是萧家的错。你不要答应退婚。”冯苒义愤填膺。

徐白苦笑:“我也没想到,四年时间,我阿爸把家败成了那样。大帅夫人嫌弃我,我能理解。”

“那萧珩呢?他是你未婚夫,他怎么说?”

“他让我别闹,他姆妈说笑的。他手头军务很忙、很累。”徐白说。

冯苒:“他这是推卸责任!”

“大帅夫人已经替他相看了一女郎,是罗绮。”

冯苒睁大了眼睛:“首富家的罗绮?”

徐白点头。

罗绮是南城第一名媛,美丽、聪慧、会三国语言;家里结交军政商三界人脉,特有钱。

“……那又怎样?你长得更漂亮,还会说四国语言!”冯苒不服气。

“可我穷。”徐白苦笑。

世道没有女子的上升之路,她是否优秀毫无意义。而她家道中落、满城笑话,足以抹杀她的一切。

“这可怎么办,真退亲了,颜面扫地,你往后如何立足?明明当年是萧家求娶你的。”冯苒气得脸都白了。

徐白待要安慰她几句,倏然楼下包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喊声,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接着就是打斗、厉呵,以及枪声。

冯苒与徐白对视一眼,两人眼底皆是惊愕。

今日是冯苒大哥过生日,包了朋悦楼宴请朋友,整个二楼都是赴宴的人;三楼有几个雅座,冯苒和徐白上来透口气。

怔愣下,冯苒立马要下去,徐白拉她:“别急……”

“肯定是出了事!”冯苒执意要冲下去。

徐白稍慢一步,就见二楼血流成河。冯家随从全部膝盖中枪,跪地不起。

一杆枪对准了冯苒的脑袋。

徐白放慢脚步,瞧见了为首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头发比军官的稍微长一点,气势迫人;而那双眼眸如点漆,璀璨明媚,使得他五官格外英俊。

他闲闲站定,漫不经心把白色衬衫卷上去,露出肌肉虬结的小臂。

几滴血,落在他衬衫胸前,慢慢泅开,似鲜艳欲滴的花。

他扫视了冯苒,又把目光投向徐白。

徐白一改方才下楼的混乱,脚步稳定、气息平稳:“四爷。”

“你认识我?”

萧令烜打量她。

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女子,身段高挑、纤瘦,白玉似的皮肤,唇不点而红。

有几分姿色。

他可能睡过。

“我叫徐白,是萧珩的未婚妻。我爷爷在世时是军政府的徐茂清师长。”徐白道。

萧令烜收回视线。

那可能没睡过。姓徐的老东西很刁钻,要是碰过他孙女,萧令烜应该会记得。

不过姓徐的已经死了,他儿子不争气,卷钱与戏子私奔去了南洋,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他又扫一眼徐白。

“四爷,冯团座在军政府当差。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能否卖个面子,请大帅发落?”徐白继续道。

萧令烜收回视线,索然无味。

大概女人那张红唇,不说情话、而谈政事,立马就变得苍白无聊。

他眸色转冷:“没打算杀他,放心。”

他走到冯苒的大哥面前,薅住他头发,强迫冯团座抬起脸:“回去告诉我侄儿,下次再敢打我的主意,我会阉了他。”

又重重一扇冯团座的脸,“你敢做他的枪,替他跟我作对,也要想想自己是否有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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