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素梅许文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无边梅花落野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郑酉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素梅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迈步走向病房。医生正在与苏敏交代术后注意事项,脸上带着专业的微笑:“苏护士长,术后护理您应该都清楚,不必我多说了。谢谢您,赵医生,我明白。”苏敏点头送走医生,转头拉住江清影的手,满脸感激地说:“清阿姨,今天真是多亏您给念江输了那么多血,您脸色这么苍白,真的没事吧?清影,你还好吗?”许文川这时也注意到江清影的脸色发白,连忙上前扶住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关切。田素梅推门而入,正好看见这一幕。苏敏显然有些尴尬,轻声唤了一句:“妈。”许文川听到动静,像是被触动了什么,迅速收回了手,从江清影肩膀上移开。“妈妈,奶奶,我饿了!我也饿了!”两个孩子经历了一番折腾后,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然而,这一次,田素梅没有立刻转身去准备...
《无边梅花落野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田素梅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迈步走向病房。医生正在与苏敏交代术后注意事项,脸上带着专业的微笑:“苏护士长,术后护理您应该都清楚,不必我多说了。谢谢您,赵医生,我明白。”苏敏点头送走医生,转头拉住江清影的手,满脸感激地说:“清阿姨,今天真是多亏您给念江输了那么多血,您脸色这么苍白,真的没事吧?清影,你还好吗?”许文川这时也注意到江清影的脸色发白,连忙上前扶住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关切。
田素梅推门而入,正好看见这一幕。
苏敏显然有些尴尬,轻声唤了一句:“妈。”许文川听到动静,像是被触动了什么,迅速收回了手,从江清影肩膀上移开。
“妈妈,奶奶,我饿了!我也饿了!”两个孩子经历了一番折腾后,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然而,这一次,田素梅没有立刻转身去准备食物。她径直走向许文川,眼神冷静而锐利。
“许文川,”她开口道,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许念江这个名字,不是为了怀念你大哥,而是为了纪念江清影,对吗?”病房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滞了。
田素梅直勾勾地盯着许文川。自从她在田家村第一次见到他,沦陷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二次用这样的目光看他。她需要一个答案,尽管心里已经隐隐知道了真相。
许文川的喉结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抿紧了嘴唇,沉默了。
“田姐姐,许念江叫什么名字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脱离了危险,他还是你的儿子。”江清影上前一步,替许文川开口解释。可她话音未落,突然扶住胸口,身形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田素梅却像没听见一样,冷着脸,目光越过江清影,死死盯住许文川,压抑的怒意几乎溢出:“我只想知道,是,还是不是!”说着,她一把推开江清影,毫不犹豫地走到许文川面前。
“清奶奶!清奶奶!”两声清脆的童音突然响起。许斌斌和许思思从床边跑过来,蹲在倒地的江清影身旁,紧紧拉住她的手,仰着小脸看着她,眼中满是担忧。
田素梅回头看到这一幕,胸口仿佛压着一块沉重的巨石。那种熟悉的疏离感猛然涌上心头。曾经从未属于她的亲近,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
“坏奶奶,老巫婆!我不要你做我们的奶奶,要清奶奶做我们的亲奶奶!”孩子们的指责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句都深深割在田素梅的心口。
可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哄着他们,也没有回应。她只是静静地盯着许文川,目光不移,等待着他的回答。
许文川猛地转头,眉头紧锁,愤怒地对她吼道:“够了!这里是病房,不是你老家田家村!你闹够了没有?别总是像个乡下泼妇一样丢人现眼!”田素梅身体微微一震,但没有退缩,眼神冷冽,仿佛一块寒冰。
许文川紧接着说道:“是,我们对不起你,瞒了你这么久,但那是因为你当年刚流产,太伤心。我妈不想让你难过,所以才把清影的儿子抱给你养。”话音落下,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江清影抱起,语气充满焦急:“苏敏,快去叫医生过来检查!她本来身体就弱,又有贫血,刚才输了那么多血肯定更虚了。”随后,他转头对田素梅冷冷地说:“如果不想我提离婚,就赶紧带着两个孩子回去!儿子刚做完手术,需要喝营养汤,回去准备好,再熬点红枣粥。清影也需要补身体。田素梅,最后警告你,别再闹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苏敏一会儿就下班,我们到时一起回来,快回去准备饭菜,别耽误时间。不嘛,不嘛!我们要陪清奶奶,等妈妈下班再一起回家!”两个孩子紧紧抓住江清影的衣袖,脸上写满了不舍。许斌斌还回头朝田素梅做了个鬼脸,稚嫩的小脸上带着得意。他喜欢大方又温柔的清奶奶,不喜欢邋遢又严厉的亲奶奶,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还是清奶奶好看又洋气,还老说英语。
田素梅站在原地,望着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背影,胸口一阵钝痛,仿佛一只孤独的鸟儿站在寒风中,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
许斌斌立刻从苏敏的怀里跑到江清影面前,紧接着是许思思。虽然她比弟弟大一些,略显迟疑,看了看田素梅一眼后,最终还是选择跟着弟弟一起跑到江清影面前。
“斌斌,思思,想清奶奶了吗?”
江清影温柔地弯下腰,脸上带着笑意,语气轻柔。
“有啊,清奶奶!上次您带我们去吃肯德基,说好下次去吃麦当劳,还有乐高!”
孩子们天真无邪,见到对自己好的人,立刻撒娇起来,完全忘记了苏敏之前千叮万嘱的话。
“还有我,奶奶,您从国外带回来的灰姑娘书包和铅笔盒可漂亮了!”许思思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跟弟弟一起开始炫耀起收到的礼物来。
田素梅的心猛地一沉,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在胸口悄然升起。
“妈,清阿姨是爸爸大学里的新同事,我们之前吃过几顿饭。”苏敏极力掩饰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
“敏敏,我们过来了,你不是在电话里说念江需要输血吗?”许文川看了田素梅一眼,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对儿媳说道:“她和念江都是HR阴性血型,快,赶紧给他输血。”
“对,我和念江血型是一样的,快点,输我的血!”江清影神色焦急,安抚完两个孩子后,她毫不犹豫地伸出了白皙的胳膊,急忙走到苏敏面前。
“好,那我带清阿姨去献血室。”苏敏点点头,带着两个还沉浸在欢乐中的孩子走了。
田素梅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她仍能听见身后,江清影柔声答应的声音:“好好,清奶奶帮你们买,等你们爸爸手术后,我们再去。”
“许文川,许念江怎么会和她一个血型?”
“你妈走的时候,不是说他是你大哥的儿子?”田素梅压抑着内心的慌乱与不安,语气急切地追问着。
“田素梅,别闹,大庭广众的。”许文川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一听到妻子的质问,立即抓住她,将她拉到一旁。
即使田素梅并没有什么医学知识,她也知道,儿子许念江不可能和一个陌生人拥有相同的血型,尤其是这种罕见的血型。除非是亲人,血型怎么可能一样?虽然她文化不高,但这点常识还是明白的。
田素梅此刻脑袋里乱哄哄的,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然而,一个疯狂的念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随即又急忙压了下去,“不可能的,这么多年夫妻,孙子孙女都有了,他们不会骗我。”她在心底不断安慰自己,试图忽视刚才儿媳眼中一闪而过的掩饰,以及孙子孙女对江清影的亲昵与熟悉。
“原本想跟你说的,但怕你受不了。现在既然念江出事了,也瞒不住了,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只是一直没机会。”许文川低声说道,似乎顾虑着四周的目光,“江清影是许念江的亲生母亲。”
恍恍惚惚地走出医院大门,田素梅随手将围裙扔进路旁的垃圾桶。她不再像以往那样匆忙,脑海中盘算着还没准备的菜肴,而是面无表情地朝公交车站走去。
上了车后,她猛然意识到,自从来到这个城市,除了最初的几天,带着新奇的心情打量街头人来人往和那些高耸入云的大厦,她的几十年几乎如出一辙——忙于家务、带儿子、照看孙子,鲜少有真正的闲暇去逛这座城市。
她记得三十年前,在田家村接到许文川恢复职位的消息时,爹和姑姑送她到车站。
那时,破旧的公交车启动,他们俩站在站台上,眼中含着泪水,挥手叮嘱:“素梅,在城里好好过日子,要是想家了,就回来看看。”可是,那一别竟成永诀。爹和姑姑相继去世,她甚至没能赶回去送他们最后一程,反倒是村里人指着她的背影骂:“有了男人忘了根,连祖宗都不记得。”他们哪里知道,那晚她也曾想连夜回去,可许文川冷冷的一句话挡住了她的去路:“田素梅,别像泼妇一样闹。如果你回去,我们就离婚,你永远也别想再踏进这个家!”她的脚步停在了原地,刚迈出去的步伐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她清楚,为了让她顺利嫁给许文川,她爹曾经动过手段。但那时,爹已经身患癌症,他担心她像姑姑一样一辈子都没有嫁人,孤独一生,这才强行逼迫许文川娶了她。
然而,爹并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他为了自己不被后娘欺负,自从娘死了之后,一辈子没娶。他也没想着要逼许文川,而是劝了骂了没有用,看着她继续整天围着许文川转,为他做农活、送饭菜,心里疼得不行。
许文川最初对她冷漠无情,怎么都不肯接受她。直到有一次他在田地里因饥饿晕倒,她端着蒸鸡蛋去喂他,他才开始渐渐松口。
那时,鸡蛋是最珍贵的东西,家里养的鸡下的蛋,几乎全被许文川吃了。她爹看在眼里,嘴上骂着“败家丫头”,转身却还是把鸡蛋拿去蒸笼里蒸,还嘟囔着:“城里人就是金贵,嘴这么刁!”骂归骂,蒸好之后,爹还是叮嘱她,送过去前记得滴几滴只有过年才舍得用的香麻油。
田素梅知道,爹是怕她像姑姑一样。姑姑年轻时曾爱上一个男人,结果那男人一去不回,再也没有音讯。姑姑此生未婚,只收养了一个男孩,后来那个孩子参军,后来也没有了消息。
她爹下葬的那天,姑姑打来了电话,声音带着哭腔:“素梅啊,你真没良心!乡下人,死人是天大的事,你竟然不回来!你爹临死前,一直唤着你的名字啊!”电话那头的哭声越来越哽咽,接着又愤怒地骂道:“我们村里那个泼辣的素梅去哪儿了?怎么一进了城,就再也不回来了?”田素梅只记得,那天她握着手机,泪如雨下,哭得无法自已,一遍又一遍地说:“姑姑,爹,对不起,对不起……”她红肿着眼睛在厨房忙碌,抬头正好看到许文川进了屋。他明明知道妻子为何伤心,却装作若无其事,转身便进了书房,一句话也没留下。
但田素梅心里清楚,许文川并非不在意。他曾无数个夜晚,在书房里轻轻摩挲着那本藏在书柜第三排最右边的书,书里夹着一张老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是他心底挥之不去的旧情人。
她也明白,许文川心里恨她爹,但他更该恨的,也许是自己的无能和对现实的妥协,不是吗?如果没有她和她爹一次次带着食物送到知青住所,以许文川那副文弱的身板,怕是早就撑不住,像他大哥一样,早早地倒下了。
所以,他最终才妥协,低头娶了自己。可那时刚结婚的日子里,他连碰都不愿碰自己。
田素梅只觉得耳边突然“嗡嗡”作响,脑袋一片空白。
“什么?”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的声音尖锐,带着几分不敢相信的震惊,再次重复了一遍:“什么,许文川?你再说一遍?”她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
许文川眉头紧皱,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压低语气呵斥道:“田素梅,别闹!许念江是她的亲生儿子,需要她的血!”
田素梅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坐到急救室门口的长凳上,冰凉的座椅仿佛映照着她此刻的心情。
苏敏带着刚抽完血的江清影回到急救室门口,两个孩子围着她叽叽喳喳地问:“清奶奶,你抽那么多血,没事吧?”
“清奶奶,我扶你。”
田素梅看着平时精心照顾的两个小辈,正围着脸色苍白的江清影嘘寒问暖时,心沉到了谷底。
“清奶奶,来这边,坐到我奶奶身边。”许思思体贴地扶着江清影,直接坐到田素梅旁边。
田素梅鼻尖微动,立刻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这个味道,她最近在许文川的衣服上也闻到过。当时,她拿着许文川换下来的衣服,愣了半天,心里不停安慰自己,大学教授下课后,总会有一些女学生围着问问题。
就像当年在乡下,许文川无论多么劳累,总是穿着白衬衫,手里拿着书本的模样。她也曾经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接近他。她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随着岁月的流逝,许文川变得越来越儒雅,而她则忙于家务、带孙子,站在他身边,怎么看都像是两代人。
“您就是田姐姐吧?”江清影优雅地撩了一下旗袍下摆,轻轻地坐到田素梅旁边。
田素梅下意识地看了看江清影那双搁在丝质旗袍上的白嫩双手,再低头看看自己粗糙的指尖,上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刚才着急出门,她只是匆忙擦拭了一下。她心里清楚,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保姆,而江清影才是那个真正的太太。
许文川朝着儿媳苏敏使了个眼色,苏敏似乎知道无须再掩饰,松了一口气。随即,她拉起两个孩子的手,温柔地说道:“爸妈,清阿姨,你们放心,念江手术很成功,等一会儿他就出来了。”说完,她带着孩子们离开,给三人留下私人空间。
急救室外瞬间陷入了寂静。
江清影率先打破沉默,轻轻拉起田素梅的手,微微皱了皱眉,似乎也闻到了鱼腥味。但她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丝毫不在意手心中的粗糙触感,动情地说道:“田姐姐,我本来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毕竟咱们三个人加起来都快百岁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我实在太想念许念江了,正好文川大学邀请我回国做名誉教授,所以,我回来了。”
“我本来只想远远地看着你们,可刚才苏敏打电话告诉我念江出事了,我一着急就赶了过来。”她再次握了握田素梅的手,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文川跟你离婚的,毕竟你照顾了念江这么多年,在他们心里,你才是最好的母亲和奶奶。”
两个孩子一见到苏敏,立刻亲昵地扑了上去,嬉笑着拉住她的手。
“好了,妈妈在工作。”
苏敏轻轻摸了摸孩子们的头,脸上没有像婆婆那样焦急的神色,反而眼里带着一丝疑惑,看向田素梅。
田素梅心中一紧。她从来不知道苏敏的工作具体在哪里。她明白儿媳有些看不起自己,毕竟她是个来自农村的妇人,而苏敏在城里做护士长,常常流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尽管如此,田素梅为了儿子,始终选择不去计较这些小细节。
许念江虽然是许文川大哥的遗孤,但从襁褓开始,田素梅便将他当成亲生的孩子养大,几十年已将他视为自己的一部分。即便儿媳有时显得高高在上,田素梅依然宽容大度,从不计较。
然而,看到苏敏的表情时,她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安。
苏敏看到田素梅赶到医院,显然愣了一下,随即转身问身边的小护士:“刚才是谁通知许念江家属的?”她显然已经知道丈夫正在急诊室。
小护士有些紧张,急忙回答:“好像是新来的实习生通知的。”
苏敏皱了皱眉,严厉地说道:“以后不要让实习生自作主张打电话给病人家属!”
她训斥完,转过身对田素梅换了一副口吻,轻声道:“妈,你放心,念江在我这儿没事。”
田素梅一听,立刻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可是医院通知我说念江在手术,还说缺血,是要献血吗?抽我的吧!”
她边说着,边撩起了袖子。出门前太着急,她还穿着家居服,袖口脏兮兮的,刚做完菜的油渍未曾清理,显得十分凌乱,但田素梅毫不在意,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立刻为儿子献血。
苏敏眼里闪过一抹嫌弃,脸色微微一沉,但她很快调整过来,换上了温和的语气:“妈,不用了,我刚才已经通知爸了。”
话音刚落,门口走进了一位穿着中山装的年长男人。领口微微翻起,透出一股干净利落的气质。他头发虽已微微花白,但依旧保持着整齐的发型,眼角的几道细纹无声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田素梅愣了一下,一眼认出,是丈夫许文川。他应该是得知儿子出车祸的消息,赶来医院。可即便如此,男人仍一如既往地步伐从容稳重,仿佛大学教授讲课时那种不紧不慢的节奏。
在他身旁,站着一位穿着旗袍的中年女人,端庄典雅。
田素梅虽然是第一次见到真人,但她对她并不陌生,还知道女人叫江清影,是许文川的初恋情人。
曾经,她在一张发黄的照片上见过她。
照片中的江清影梳着大辫子,穿着布拉吉,笑容恬静,仿佛从民国旧时光里走出来的佳人。岁月在她脸上几乎未曾留下痕迹,她依旧温婉如初。
和许文川站在一起的那一刻,他们俩就像是民国时期的公子小姐,伫立在旧时光的长河里,优雅而高贵。
那一幕如同针尖般刺入了田素梅的心里,瞬间让她的呼吸一滞,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还没来得及开口。
“清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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