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旭然温鸠的女频言情小说《青梅爱上人体彩绘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叶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考之前,青梅决定和人体彩绘师私奔。他鼓吹读书无用论,不让她上学,拍下她的艺术照。更将她的少女躯体作为画布,画满彩绘后用于展览。我不忍她走上不归路,暗自联系她父母,陪她复读考入顶尖学府。直到结婚那天,她狰狞着脸,绑着我从山上一跃而下。临死前我才知道她隐忍多年,怨我阻碍他们双宿双飞。我的父母也被网暴到惨死街头。再睁眼,我回到高三那年。......我不想继续上学了。我有些发愣,盯着面前女孩的笑颜。她摸上我的额头,指尖冰凉。真实的触感让我确信我真的重生了,在高三这年。你在听我说话吗,安逸,你在发什么呆呀,在想我吗。她娇嗔着要打我,眉眼间皆是少女的回想。温鸠是我的青梅。她皮肤白,身材瘦,娇憨可爱。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她的身上。我恍惚间想起曾经那...
《青梅爱上人体彩绘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高考之前,青梅决定和人体彩绘师私奔。
他鼓吹读书无用论,不让她上学,拍下她的艺术照。
更将她的少女躯体作为画布,画满彩绘后用于展览。
我不忍她走上不归路,暗自联系她父母,陪她复读考入顶尖学府。
直到结婚那天,她狰狞着脸,绑着我从山上一跃而下。
临死前我才知道她隐忍多年,怨我阻碍他们双宿双飞。
我的父母也被网暴到惨死街头。
再睁眼,我回到高三那年。
......我不想继续上学了。
我有些发愣,盯着面前女孩的笑颜。
她摸上我的额头,指尖冰凉。
真实的触感让我确信我真的重生了,在高三这年。
你在听我说话吗,安逸,你在发什么呆呀,在想我吗。
她娇嗔着要打我,眉眼间皆是少女的回想。
温鸠是我的青梅。
她皮肤白,身材瘦,娇憨可爱。
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她的身上。
我恍惚间想起曾经那个捧着课本,乖巧地回答老师问题的她。
我们两家关系极好,在她父母的恳求下,我将几乎所有的休息时间用在给她补习上。
青梅竹马,父母世交,不出意外我们会回家乡工作,结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期待的幸福触手可及。
可偏偏,崔旭然出现了。
那个一半天才一半疯子的人体彩绘师。
崔旭然是我们高中毕业的。
传闻他桀骜不驯,目中无人,但生了一张好脸。
成绩很好,高考交了0分卷,作文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千字批判社会。
升国旗的时候,突然夺过麦克风唱情歌。
下数三届爱慕他的女生仍不计可数。
他喜欢做一切特立独行的事,彰显自己的不同。
这样的人似乎对乖乖女有致命的吸引力,温鸠深陷其中。
然哥啊,他虽然乖张了些,但人是在于相处的,我就非常欣赏,他有一些见解和我们这些普通人都不一样。
你不了解他,所以我不怪你,但是别再让我听见你嘴里那些嘲讽他的话啦,我会伤心的。
正回想着,忽然间一个小纸团就飞过来正中我的脊梁。
我回过头,就看见崔旭然站在校门外,整个人倚着栏杆,黑色的外套被风吹得鼓起。
他下颚微敛,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
温鸠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眼睛立刻变得亮晶晶的。
她眼底的情意太浓,连呼吸都在加重。
前世,结婚那天,她也是这样,咬着嘴唇,背对着我哭的肩膀一耸一耸,。
她的父母让我好好对她。
年过半百的老人都红了眼眶。
可当温鸠转过身望向我时,眼底却一片漠然。
哭是因为她痛的,平常连打针都要用紫色针头的人。
却在婚礼的现场,拿着小刀在自己身上刻着崔旭然的名,毫不手抖。
她向来喜欢伪装自己。
正如她压下心底反叛的黑暗面,十年如一。
安逸哥哥,一会儿我就跟老师说来姨妈了,肚子疼。
你说送我去医院,可以吗?
然后你就回来学习,不会耽误你太久的,别告诉我妈,拜托拜托,我和他去去就回啦。
她眸子里有着一股清澈的透亮,温柔又坚定,带着让我无法拒绝的可怜样。
求求你啦,你说的话,老师肯定会信。
光是我的话,他要给我妈妈打电话核实啦。
温鸠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颈,带着一阵灼热。
她总喜欢让我给她打掩护,原因无他。
无论出了什么事,我都会把所有的过错揽在我的身上。
她从不反驳,独善其身。
哪怕她爸妈埋怨我娇纵了她,要我加倍付出精力帮助温鸠补上落后的学业,我也全盘照收。
但如今,我不想了。
你…然哥!
你怎么来了!
温鸠脸上扬起一抹明快的笑容,不等我回复,就和众多女孩一起冲出去。
别闹,别闹。
我来看看老师,顺便…来找我的小公主。
崔旭然斜靠墙,嘴里咬了根烟,他的神色闲散又淡,睥睨着温鸠。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外套已经脱了下来,纹身从腰窝盘旋到耳根后。
他定定的看着我,夹杂了一些攀比的意味。
竹马和天降,温鸠怎么这么幸福啊?
她到底选哪一个啊。
有女同学聚在一块在窃窃私语。
我想选崔旭然,他看起来就很会的样子啊啊,真的拉满了性张力。
切,肤浅。
安逸也不差好吗,学习又好又是校草,高考期间成绩才是王道,好吗?
班上议论纷纷。
温鸠牵着崔旭然的袖口,东瞅西看。
她又踱步跑回来,一开口已经沾上了许多撒娇的意味。
你就帮我打个掩护吧,晚自习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安逸哥,哥哥!
看我脸色不好,她急忙把手举起来放在她的脸颊,摩擦。
哥哥最好啦。
随你便,请假就去拿假条,找我没用。
她只听得见前三个字。
温鸠前倾着身子扑到我怀里,虚围了一秒,便抖动着衣衫,跑过去。
拥抱的余温还在发酵,伴随着同学的唏嘘。
如果是以前,我怕是今晚都睡不着觉。
但现在的我突然觉得很脏。
崔旭然冷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
他把卷子举起来对着阳光,看到150分的数字猛地撕碎。
光学习好有什么用,出了社会还不是个书呆子。
他俯下身子,一股劣质的烟香直冲我鼻腔。
瞧瞧,这才是艺术,这才是真理。
轻飘飘的纸盖在我脸上。
是一张照片。
温鸠坐在床上。
白色的衬衫领口几乎全敞。
双点樱桃在镜头中欲盖弥彰。
周围有好奇的同学都凑过来瞅。
这个年龄段的小男孩,脑子里总归有些黄色废料。
崔旭然全然不顾温鸠羞红的脸色,双指钳住举起来,供大家传阅。
照片中的温鸠有一种刺目的美,她叼着烟,烟雾顺着她的鼻尖往上飘。
猩红色的烟灰落在上灼烧出一个个小洞。
星点火焰燎起,顺着被子的一角舔舐而上,与背景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没见过她这一面吧。
只有我见得着。
崔旭然声音从上方传来,眼角余光中温鸠红着脸催着他快走。
安逸,作业要是写完了就放到我桌子上,我到时候回来抄,明天早上我让我妈给你做三明治吃,谢谢你啦。
她不再看我一眼,和崔旭然逆流而出。
我想,她大概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上辈子我是怎么说来着。
我翻着一沓满分的试卷,用力捶打自己的脑袋。
对,我说不行。
文弱的小姑娘骂起人也无非那两个字眼,她对我的恨不加掩饰。
崔旭然不让她上学,他觉得学校会掩盖一个人的天赋。
他要追随纯粹的艺术。
后来温鸠听话突然失踪,我们全家陪她父母去找她。
我在城中心的展览上看见近乎全果的人。
身上被遮住的位置也不过是三个点。
她的身上画满了崔旭然的肖像,夹杂着羞辱人的字眼。
温鸠低着头,却被崔旭然掐着下巴抬起,让过路的人注视。
这副艺术品——名为《自由与爱》。
我气红了眼,冲上去将崔旭然打到一边,温妈妈也将女儿抱在怀里细声安慰。
所有人都以为温鸠是被胁迫,一句重话不敢说。
当天晚上,崔旭然起诉我恶意伤人,不同意调解。
温鸠浑浑噩噩,法院不承认她作为证人。
最终以我被记大过,拘留三天处理。
可就在出事的前一天,我刚获得保送名额。
事情的戏剧性远不止于此。
崔旭然记恨我,在高考前三天带着一伙人来堵我,我年纪小,吓得不知道作何反应。
高考三天,我烧了三天,最后惨淡收场,勉强擦着一本线而过。
温鸠连高考都没去。
据说是忧心过度。
后来不忍父母担忧,我强逼着自己带温鸠复读一年,迎接人生的转折点。
我以为苦尽甘来,却不曾想枕边人恨我至深。
与此同时,崔旭然也算是真正大火起来,他的名声响彻国外,人体彩绘,行为艺术,总归能圆回来所有看似不合理的地方。
温鸠毕业后高薪入自媒体公司,一路顺遂。
她常说我是她的贵人。
我们的婚礼应她要求,高山上礼花齐放,全国直播。
交换戒指的时候她拿出手铐将我们紧紧绑在一起。
山风呼啸。
她也在笑。
复读那一年,我每分每秒都在恨你。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遭这么多罪。
我曾经有一个孩子,流了。
迎着我怀疑,无助,甚至是不可置信的目光。
这孩子本就不属于你,我只想有然哥的,可惜你逼我们走了完全相反的两条路。
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我太想报复你了。
和一帮大老粗做到流产真挺疼的,不过还好,都过去了。
我还是牢牢的抱着她,生怕她受伤。
我不信一个人会残忍到这般地步。
坠下山崖的那瞬间我没有死。
我庆幸于命运的天秤终于偏向我。
温鸠拿起石头,狠狠地砸在我的头骨。
她说:安逸,你咎由自取。
我妈我爸被网络上的暴力言论抨击到精神恍惚。
安父安母却怪我带走了他们唯一的女儿,趁着醉酒将我爸妈撞死街头。
命运待我薄,且不薄。
时间尚早,一切都来得及。
再次见到温鸠已经是三天后了。
温父温母给打了无数个电话,甚至找到学校,开口便是质问我。
连班主任都看不下去。
温鸠是你们家的孩子,现在失踪了,你来问我的学生,而不是自己找,做什么呢。
小安就是一个学生,他不是警察,他也不是万能的,他没有必要对别人的人生负责。
安妈妈汕汕笑了。
我只是,习惯了。
是啊,习惯两个字足矣改变很多。
我比温鸠大了一天,她叫我一声哥哥,我便当得起这个责任。
小的时候父母忙,我学着做饭,学着给她穿衣服,哄她玩。
温鸠嫁给我或许是她最好的选择。
因为爱,所以真心可以被肆意践踏。
毕业后我对爸妈和温父温母从不厚此薄彼。
最终只化作一句:他应该的。
想到这,我捏着拳头:抱歉,我还要学习,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一天后,温鸠出现在学校里,脸上顶着大大的巴掌印。
她的耳根有干涸的血迹,看见我的那瞬间,她的委屈撕开了口子溢出来。
安逸,安逸哥哥你帮我劝劝我爸我妈好不好?
他们恨不得打死我。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么对待,我…我不想活了。
她说的对,往常有我在,打骂没有一次会落在她身上。
可就在这时,隔壁班的舞蹈生拿着一摞书,在门外柔柔的叫我的名字。
她叫宁夏至,专业甲等,文化也不差。
上次在走廊,跟朋友说一定要考过我,转头和我撞了个满怀,立刻红了脸,说以后绝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结果第二天就仿佛没事人一般,一天三趟的往班上跑,一科不落的向我请教问题。
不过,我是愿意帮想上进的人。
这是你们班的转学生?
宁夏至有些诧异。
为什么我上次想转到你们班老师就不让呢。
不是。
我示意她看题。
旷课的同学,现在回来上学了。
安逸!
安逸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她一张嘴,舌头上的钉子反光在我的镜片边缘。
我自顾自问宁夏至懂没懂。
她和我离得近,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无端生了些许燥热。
艺术班的校服,上衣不长,她前倾着身子,露出半截纤细的腰肢。
知道啦知道啦,那有没有更简便的方法。
我拿笔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打牢基础再说。
温鸠的闺蜜走过来,一把将宁夏至拽走。
小鸠和你说话呢,你什么意思?
端什么架子?
以前不是你一直在舔小鸠的吗,怎么,提裤子不认人?
我有些想笑,示意夏至先回班上。
你意思她经常卖咯。
温鸠脸色一变,埋怨我伤人。
她一说话,口腔里的烟气直往我眼睛里钻,我有些酸涩的眨眼,在一睁眼已经蓄上了泪水。
温鸠忙不迭起身拿纸。
安逸,你要是帮我度过这次期中,我就陪你一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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