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宏刘贱女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十五岁,我要改名赵宏刘贱女全局》,由网络作家“橘子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布满的脸上依然能看到年轻时的影子。二十五岁那年,我相亲认识了他,他比我还小两岁。那时我是冶铁厂的工人,他是中学教师。他知识渊博、性格温和、长相端正。而我父母双亡、初中肄业、长相平平。我想不出他为什么会喜欢我。直到结婚后他彻底变了一个人。我才明白,他喜欢我的懦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从父亲的皮带转移到了丈夫的棍棒下。这一过,就是四十年。我爱过他怕过他也恨过他,但我不敢离开他。世俗的规训告诉我女人离开婚姻一无是处。而我本就已经一无是处。我只能哄骗自己仰仗男人的鼻息而活。那天儿媳妇发给我的攻略来自一个女性生活类app。我笨拙地用智能手机下载了。那上面看到的一句话让我泪流满面。“婚姻也好,家庭也罢,都不是女性人生安全的保障品。”7“妈,...
《六十五岁,我要改名赵宏刘贱女全局》精彩片段
。
布满的脸上依然能看到年轻时的影子。
二十五岁那年,我相亲认识了他,他比我还小两岁。
那时我是冶铁厂的工人,他是中学教师。
他知识渊博、性格温和、长相端正。
而我父母双亡、初中肄业、长相平平。
我想不出他为什么会喜欢我。
直到结婚后他彻底变了一个人。
我才明白,他喜欢我的懦弱。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从父亲的皮带转移到了丈夫的棍棒下。
这一过,就是四十年。
我爱过他怕过他也恨过他,但我不敢离开他。
世俗的规训告诉我女人离开婚姻一无是处。
而我本就已经一无是处。
我只能哄骗自己仰仗男人的鼻息而活。
那天儿媳妇发给我的攻略来自一个女性生活类app。
我笨拙地用智能手机下载了。
那上面看到的一句话让我泪流满面。
“婚姻也好,家庭也罢,都不是女性人生安全的保障品。”
7
“妈,你搞笑呢,多大人了还离婚!”
我儿子听见急急跳出来。
“离婚了谁照顾你!”
赵宏妹妹翻了个白眼:“吓唬谁呢,有本事离去啊,看看离了还有谁要你。”
赵宏在人前被下了面子,捞起墙边的扫把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死老婆子,又改名字又离婚,都他妈跟谁学的!看老子打不死你的!”
其实他年纪大了后常年养尊处优,又抽烟喝酒,身子虚弱得很。
根本比不上我常年劳动来得强壮。
但之前的我就像戴上镣铐的小象,哪怕长成大象取下镣铐也不敢踏出去一步。
我夺过扫把杆在他身上狠狠抽打。
犹不解气,又扔掉扫把一拳拳打在他身上。
亲戚们尖叫着把我们拉开,我趁乱也给了他们几拳。
赵宏在地上抽搐着,指着我直哆嗦。
我出生在旧时代,刘贱女这名字跟了我六十五年。
六十五岁生日这天,我提出想改名,却遭到全家反对。
丈夫嗤之以鼻:“这么大岁数了改什么名字,净想这没用的。”
儿子也一脸不赞成:“根本没人在意你叫什么,妈,你天天就知道瞎折腾。”
照顾丈夫、养育孩子,操劳半生。
原来我是在瞎折腾。
1
我的老姐妹死了。
墓碑上的名字是张王氏。
是丈夫的妻子、儿女的母亲,却唯独没有自己的名字。
为了遗产,一双儿女在葬礼上大打出手。
我把她吓哭的小孙女抱在怀里安慰。
认真地告诉她:“你姥姥叫王文英,你要记住她。”
小孙女懵懂地点点头,睁大眼睛问我:“刘奶奶,那您叫什么呀?”
我却沉默了。
葬礼结束已经是下午,家里空无一人。
桌上堆着吃剩的碗筷、倾倒的酒瓶,地上是随手乱扔的衣服。
窗外吹进燥热的风,卷起一层细尘。
我沉默地收拾起残局,擦净桌子、叠好衣服,再把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洗衣叠被,买菜做饭。
四十年如一日。
但今天心里却像有一团火在烧,堵得我难受。
我叫什么?
我叫刘贱女。
是好养活的贱名,也是父母生不出儿子的恶意。
带着这个名字,我已经走过了六十五年。
年过六十,我想换个名字了。
五点钟,丈夫赵宏跳完舞回家,瘫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六点钟,儿子带着儿媳进门,埋怨我做饭慢了。
儿媳发现我情绪不佳,小心翼翼地挺着大肚子进厨房问我。
“妈,怎么了?我帮帮你吧。”
“没事,你是有身子的人,歇会吧。”
六点半,我端上四菜一汤。
向他们宣布:
“我要去改名字。”
现在他长大了。
变成了和他爸爸一样的人。
门外的赵宏像发了疯一样砸门。
“刘贱女,你个贱人,改个屁的名字,贱名就该配贱人,给我滚出来!”
所有人都告诉我忍一忍。
忍一忍就好了。
我忍了,但我得到了什么?
我拿下厨房挂的菜刀,颤颤巍巍地在手里握紧。
成为家庭主妇前,我也是冶铁厂的工人。
丈夫、儿子都无法依靠。
利刃向外的这一刻我才感到心里踏实。
4
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我。
那个温驯了大半生的、逆来顺受的女人像发了狂一样挥舞菜刀。
赵宏躲闪不及,胳膊上多出一道血痕。
他们看出我是认真的。
脸上露出无比清晰的惊惧。
那是曾经只会出现在我脸上的。
我笑了。
前半生没学会的道理在这一刻无师自通。
原来男人才是最欺软怕硬的动物。
你越是柔弱,他越肆无忌惮。
你刚强起来,他反而畏畏缩缩。
赵宏捂着流血的胳膊死死瞪着我,虚张声势地大骂。
“疯婆子,贱人!差不多行了,你闹够了没有!”
儿子也跟着帮腔。
“妈,咱好好说话……”
“闭嘴。”
铛地一声,我把菜刀钉在木桌上。
他们瞬间噤声。
“扶萍萍去床上休息。”
儿媳妇挺着大肚子,表情痛苦,没有我提醒屋里两个男人竟然熟视无睹。
“还有,我要改名。”
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确实没有人在意一个老太婆的名字。
但那又如何。
年过花甲,我不想再为任何人而活。
5
对我来说改名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跟着赵宏来到这座城市,几十年围着灶台打转。
最远的距离是骑
2
“半截子入土的人了,改什么名字。”
赵宏嗤笑一声,不以为然,指挥我给他盛饭。
“一天天的净琢磨有的没的,几个破菜做这么半天饿死老子了。”
“妈,不是我说你,这么大岁数了谁管你叫什么啊!”
儿子一边夹菜一边数落我,“根本没人在意,你就知道瞎折腾。”
菜进嘴里又呸地一声吐出来。
“妈,我们都不爱吃茄子,做这个干什么!”
赵宏也变了脸色,拿筷子点我:“再做一个菜去。”
夏天的厨房一顿饭做下来热得像蒸笼,我脸上的汗珠滚落在桌上,他们好像根本看不见。
儿媳拉拉儿子袖子,“泽天,还有别的菜呢,妈做饭不容易。”
被他一巴掌把手打下去。
“男人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
我重重地放下碗筷。
在他们惊愕的目光里,我端起另外三盘菜倒进了垃圾桶。
“不想吃就自己去做。”
赵宏惊呆了,抄起擀面杖要来打我。
“死老婆子,你是不是疯了?”
我想我确实疯了。
甚至敢夺过擀面杖砸在他身上。
在他的痛呼声里。
我躲进厨房紧紧关上门,无力地坐在地上。
和赵宏结婚四十年,生下赵天泽三十五年。
我知道他们的所有喜好忌口。
却没人知道我最喜欢吃烧茄子。
3
儿子在外面围着老头子团团转,要带他爹去医院。
不过是被打了一下。
有必要吗。
这是赵宏经常对我说的话。
他爱喝酒,喝醉了就打人。
儿子小时候会站在我面前试图挡住落下的棍棒。
小面团子一样的人心疼地给我吹气。
“妈妈别怕,等我长大了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心软的一塌糊涂。
“妈的乖宝,有你妈妈什么也不怕。”
自行车到一公里外的菜市场。
儿媳妇搜了成人改名字的攻略发给我。
悄悄告诉我:“妈,我支持你,很多类似情况的老人都改成功了,回头我带你去派出所问问吧。”
我心里暖暖的。
“不用,我自己能行。”
我从开始就没打算麻烦任何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赵宏对我改名这事百般阻挠。
甚至搬来了一帮老家亲戚。
“这么大岁数了,改名字没有意义嘛!”
“要准备可多材料了姐,年轻人都嫌麻烦,你办不下来。”
“老人改名坏小辈运势!我说老婶子你是存心想害我们孩子吧,你可消停点吧!”
赵宏得意洋洋。
“你看,大家都这么说。”
看着他们我心里涌上悲凉。
相处几十年,对他们来说我终究是外人。
我亲缘单薄,曾经真心拿他们当我的家人。
帮他妹妹侄子带孩子,一个人照顾生病的公婆。
我掏心掏肺,他们却连改一个名字都不能容忍。
“你们不用再说了,这个名字我改定了。”
赵宏的妹妹不乐意了:“合着我们白费口舌了呗,你打听打听哪有这年纪改名的,丢死人了。”
“你名字一改把我家天赐的运势挡了算谁的!嫂子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要不请族老过来评判评判。”
我看了他们许久。
这一张张脸熟悉又陌生。
我带大的叫天赐的小男孩被他妈妈护在怀里,满脸敌意地看着我。
“族老算个屁。”
人生中第一次这样骂脏话。
我把我听到的知道的所有最脏的字眼都对着他们骂出来。
“你们姓赵的每一个我他妈都看不起。”
我一字一顿地说:“每、一、个。”
“赵宏,离婚吧。”
6
说出离婚的这一刻我感到无与伦比地舒爽。
我挑衅地看着赵宏。
他不敢置信地憋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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