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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之平步青云李南星谢莹 番外

断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是命令,立刻,马上!”谢莹只觉得一阵阵地头昏,实在有些挺不住了,厉声喝道!她虽然是刚刚到任四个月的县长,但却在这片赵景春已经深耕四年的地方,被处处为难,完全架空。甚至就连司机和秘书都是县委枢记赵景春授意安排的,没人能真正信得过。她刚才是偷跑下来的,就是为了避开所有人。她被赵景春故意灌了有问题的酒,他等着的就是让她出尽洋相,在安平县一个失了官威、受人讥笑的县长,谁还会放在眼里?所以,她必须要跑路。但是她现在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全身上下似热非热,说不出的难受,想打车都打不了,也是不得不让李南星送她。“好,好,我马上去取车。”那可是县长啊,李南星不敢违背上级命令,赶紧应道。“水给我!”谢莹伸手道。“这瓶水我喝过了,要不,我再给您拿一瓶去...

主角:李南星谢莹   更新:2024-12-14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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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南星谢莹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途之平步青云李南星谢莹 番外》,由网络作家“断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命令,立刻,马上!”谢莹只觉得一阵阵地头昏,实在有些挺不住了,厉声喝道!她虽然是刚刚到任四个月的县长,但却在这片赵景春已经深耕四年的地方,被处处为难,完全架空。甚至就连司机和秘书都是县委枢记赵景春授意安排的,没人能真正信得过。她刚才是偷跑下来的,就是为了避开所有人。她被赵景春故意灌了有问题的酒,他等着的就是让她出尽洋相,在安平县一个失了官威、受人讥笑的县长,谁还会放在眼里?所以,她必须要跑路。但是她现在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全身上下似热非热,说不出的难受,想打车都打不了,也是不得不让李南星送她。“好,好,我马上去取车。”那可是县长啊,李南星不敢违背上级命令,赶紧应道。“水给我!”谢莹伸手道。“这瓶水我喝过了,要不,我再给您拿一瓶去...

《官途之平步青云李南星谢莹 番外》精彩片段




“这是命令,立刻,马上!”

谢莹只觉得一阵阵地头昏,实在有些挺不住了,厉声喝道!

她虽然是刚刚到任四个月的县长,但却在这片赵景春已经深耕四年的地方,被处处为难,完全架空。

甚至就连司机和秘书都是县委枢记赵景春授意安排的,没人能真正信得过。

她刚才是偷跑下来的,就是为了避开所有人。

她被赵景春故意灌了有问题的酒,他等着的就是让她出尽洋相,在安平县一个失了官威、受人讥笑的县长,谁还会放在眼里?

所以,她必须要跑路。

但是她现在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全身上下似热非热,说不出的难受,想打车都打不了,也是不得不让李南星送她。

“好,好,我马上去取车。”

那可是县长啊,李南星不敢违背上级命令,赶紧应道。

“水给我!”谢莹伸手道。

“这瓶水我喝过了,要不,我再给您拿一瓶去?”李南星一咧嘴。

“不用,给我!”谢莹一阵阵地发热,实在忍受不了,厉喝了一声,几乎是从他手里抢过水来,直接拧开瓶盖就喝了一大口。

她喝得太急,矿泉水从唇畔溢了出来,淌成了一道水线,滑过了真丝衬衣领口敞开后露出的一片白腻之中,点点水珠儿在那盈弹的肌肤上滚动,流向那令人惊心动魄的峰峦之巅。

这一幕也让李南星看得嘴里一阵阵发干,却不敢再看下去,赶紧跑过去取车。

同时,回想着县长居然不嫌弃自己,喝自己喝过的矿泉水,这不相当于变相亲嘴儿了,他就是一阵莫名的心潮澎湃。

“去锦绣华府,八号楼三单元一零一。”

谢莹迷迷糊糊地靠在了车后座上,她一直在外面租房子住,并没有住在管局分的公寓楼。

“好的。”李南星赶紧应了一声,车子一拐,呼啸而去。

不过,他心中还是十分疑惑,谢县长今天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据说,今天招待的是一位外地的大客商,要在安平县投资个几十亿的大项目,赵景春极为重视,和谢莹以私人名义,亲自宴请这位大客商和他带来的团队。

因为人手不够,他这个安平县委办公室综合科负责写材料的小科员,今天临时被抽过来搞接待任务,没想到,居然碰上了县长谢莹跑路的事情。

真是奇了怪了!

不多时,车子已经到了谢莹家楼下。

那是一个车库可以从后院直接入户的一楼平层,前面还带个小园子的那种。

“县长,到了。”李南星停好车子,转头过去望向了谢莹。

谢莹却歪在车后座上,睡着了。

“县长......”李南星又唤了两声,谢莹还是没反应,这也让他有些无奈。

见四下无人,他只好将人给抱了进去。

别看谢莹那么高的个子,却是很轻,抱在怀里并不费力。

那样高高在上无比威严的女县长,身体却格外柔软,抱在怀里,有一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尤其是小西装向上折起,露出的那雪白的小腰堪堪一握,正好被李南星揽在臂弯儿,肌肤相亲,阵阵幽香涌入鼻端,一时间也让血气方刚的李南星心猿意马了起来。




“我是守臣的岳父,李全。”二伯一拍脑门,赶紧介绍。

“守臣是,谁?”钱立达还有点儿懵——他以前在文旅局当过局长,不过那时候张守臣只是局里的一个再小不过的小科员,小到没有存在感,所以钱立达有点儿没记住。

至于二伯说张守臣跟他维系老感情并且他还为张守臣说话当科长这件事情,倒也不完全是子虚乌有,而是前几天他去文旅局调研,跟文旅局局长在办公室里聊天,张守臣拎着暖壶去倒水,钱立达依稀记得有这么个人,就问了一句,顺便说了一句“这小伙子不错”,云云,都是水得不能再水的场面话罢了。

文旅局长提拔张守臣,可是跟钱立达半点关系都没有,张守臣那么说,纯粹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呢——真实原因是,他在局里已经苟了七八年了,老科长退了一半,终于轮到他了。

但这里面前因后果只有张守臣自己清楚,二伯哪里知道?还以为是真的呢!

张守臣有苦自家知,钱立达这样的大领导居然进了屋子表达祝贺来了,更让他有些发懵,钱立达来给自己祝贺?自己有那么大的面子?他好像,连自己的名字都没记住啊。不过,他还怀有一丝希望,可能是钱立达以前叫自己“小张”习惯了,结果忘了自己的大名了吧?

大领导嘛,贵人多忘事。

并且,这位领导是如此的亲民,居然在没记住自己名字的情况下都来为自己祝贺,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受宠若惊。

他赶紧满脸堆笑,声音都因为激动变得好像被门挤了变成夹子音,“钱主任,我,文旅局的小张啊,我大名儿您没记住,但以前您总叫我小张来着,还要感谢您来祝贺呢......”

此刻,所有的亲人倒是不明就理,一听说这样一位大领导进来了,赶紧全都站了起来,并且,也不知道谁带的头,还“哗哗”地鼓起掌来,把钱立达也给整懵了。

这啥情况啊?他就是想来跟李南星这个莫测高深的年轻人喝杯酒、拉近一下关系,表示祝贺而已,毕竟,花花轿子人抬人嘛。

可突然间杀出来这么一位身手矫健、热情洋溢、老脸笑得跟朵雏菊似的老大爷,后面还跟着一个似曾相识、却不记得、说话忸怩得跟个太监似的年轻人,还说感谢他前来给他们祝贺......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智商有些不太够用了,只能尴尬地笑着,随口敷衍着道,“啊,啊,是啊,嗯嗯......”

同时眼神在人群中巡视,望向了那边如鹤立鸡群一般的李南星。

此刻,钱立达身后的秘书科科长于伟就咳嗽了一声,用手隔开了二伯和张守臣,向李南星招手,“南星,李科长,你快过来呀,钱主任是来找你的,要祝贺你马上就要当综合科科长了。”

“唰......”掌声瞬止,所有人都用震惊且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了身后的李南星,连老爸老妈的眼神都是一样一样的。




谢莹从未想过,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屈辱。

她本是省里派下来的县长,虽然目前是代县长,还要通过地方本级民大选举,但按理说,那就是走个流程罢了。

可卑鄙的赵景春竟然用这个威胁她就范,如果不从,就让她民大选举投票通不过,那她的前途就堪忧了!

现在,距离民大选举进入了三天倒计时,可她依旧破局无望。

至于刚才威胁李南星让他去偷那个笔记本的事情......

谢莹根本就没抱有任何希望,那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斗得过赵景春?只不过就是利用一下这小子的愧疚心理、对自己地位的畏惧,再适当地激起他对赵景春不耻手段的愤慨,让他去咬赵景春一口罢了!

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是母亲。

她不得擦干了眼泪,重新理顺了一下情绪,接起了电话。

“莹莹,怎么回事?那人是不是你男朋友?”母亲急急地问道。

“他,他......嗯,你说是就是吧。”谢莹想解释,可怎么解释?

老妈都看到那小子和自己光不出溜地睡一张床上了。而且,还真干了那事了。

“哎哟,这可挺好的,妈妈明天就去,帮你把把关。”母亲大喜过望,看起来很担忧女儿的终身大事。

“您别,我这忙着呢,下周,下周吧......”谢莹吓了一跳,急急地道。

一通劝,母亲这才没明天赶过来。

“这可怎么办!”谢莹揉着眉心,一想到老妈下周要来看她“男朋友”,强如她这般心机和手腕的女子,也有些犯愁了......

同样犯愁的还有李南星。

坐在车子里,李南星抽了一支支烟又一支支烟,最后一发狠,“去他玛德,就当是赎罪了。况且,赵景春那王八蛋,也真不是东西,老子帮着谢莹收拾你,也算是行侠仗义了!”

他决定了,去偷那个笔记本!

至于去哪里偷?无非就是办公室、家里、或者某个特别放心的地方,而最容易去查证的就是办公室。

所以,李南星决定先从办公室下手!

边想着这事儿,他边启动了车子,无论如何,先到单位看看情况再说。

到外面的小店吃了口早餐,他就去上班了。

上午的时候,综合科临时负责人吴强发过来一条微讯,让他写一个安全生产方面的枢记讲话稿,李南星边在那里写材料,一边留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乱七八糟的。

没过多长时间,赵景春就来了,还往他屋子里看了一眼,李南星赶紧站起来躬身回应。

赵景春略一点头,随后到了办公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期间还有几个局的局长和乡镇党委枢记过来汇报工作。

他的办公室离枢记办公室就隔了两个门,所以观察得很清楚。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上午十点钟了。

枢记办公室的门一响,赵景春又路过了他的门口,走了。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赵景春应该不会回来了,李南星站了起来,向着秘书科走了过去,他准备趁着这个空档时间,马上就实施自己的计划,先去枢记办公室里找一圈儿,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笔记本。

“星哥,昨天晚上你咋先走了呢?”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见李南星进了屋子,就望着他笑道。

他叫王奇,也是赵景春的公务员,当然,此公务员非彼公务员,是专门负责安排赵景春生活起居的勤杂员,不过在机关里也被叫公务员,目前还是工勤编制,没转成事业编呢。

秘书科只有王奇一个人,他正坐在那里看手机呢,李南星要找的就是他,因为只有他有枢记办公室门锁的电子卡片。

“我昨天好像感冒了,说不出的难受,所以就先走了一会儿。枢记是不是走了啊?”李南星随便找了个理由,随后就走到王奇身前,皱眉问道。

“对啊,枢记说不太舒服,回家了。”王奇道。

李南星就装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枢记打电话跟我说,要往他下周的一个讲话里加些东西,让我参考一下他桌子上放着的一份资料,你把门片给我,我去枢记办公桌上找一下。”

王奇丝毫没有戒心,因为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将腰上挂着的卡片递给了李南星,“喏,给你,星哥。”

李南星不动声色地接过了卡片,“好嘞,谢谢兄弟。”

“谢啥,应该的,都是为枢记服务嘛。”王奇笑道,“对了,星哥,我出去买包烟,你要是拿到了材料我还没回来,就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你拿卡片。”

“没问题,兄弟。”李南星心中狂喜,他正愁翻找东西要花费不少时间,会让王奇生疑呢,现在真是天降时间啊。

随后,李南星就去了赵景春的办公室。




李南星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先去了秘书科,王奇也在,正抽着烟呢,一见到他就笑道,“星哥,枢记是不是回来了?”

“回来了,他还是惦记那个稿子,正好在办公室里看见我,又给我说了一遍,唉,今天晚上又要加班了。”

李南星装做满脸苦涩的样子,同时将手里的卡片还给了王奇。

“写材料,太辛苦了,改天我上管局去给你整两条好烟。”王奇同情地看着李南星。

“那可太谢谢我大弟了。”李南星哈哈一笑,又跟他聊了两句,这才回去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室里,犹自心有余悸的李南星点起支支烟来,狠狠地抽了一口,从鼻子里喷出两股白烟来。

暂时的危机算是解除了,可是接下来怎么办?

谢莹那里,应该不用担心了吧?

毕竟,有赵景春“护”着自己,谢莹也不能将自己怎么样。

可问题是,靠这个子虚乌有的把柄,他还能拿捏赵景春多长时间?

赵景春找不着那个笔记本倒也罢了,可一旦找到,他还是会粉身碎骨。

这就是一柄双刃剑啊!

李南星十分烦恼,甚至有些痛恨自己起来,他玛德,昨天晚上怎么就没有把持住呢?

回想一下,除了两年前因为实在受不了异地恋而分手的那个大学女友之外,近两年,还真没碰过女人。

心里面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最后,他将心一横,去他玛德,不管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就当得绝症了,多活一天就算赚了一天,能得到什么就抓住什么!

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唔,面目有些狰狞啊!

低下头去,他开始翻起了手机,查看刚刚拍的那些照片。

唔,之前没细看,现在细看起来,真是有趣啊。

这个笔记本里记着的内容,跟赵景春的风流破事儿没关系,全都是县里的一些隐秘的大事要事,甚至关系到县里一些领导干部。

而记录的事情,看样子,全都是无比真实。

翻看了一遍,李南星倒是心中感慨,难怪赵景春到任四年来,虽然经济发展毫无建树,却是将安平县官场经营得如同铜墙铁壁,针插不进、水泼不入,外人来了,哪怕谢莹这个县长,只要不听话,也依旧要被排斥在外。

这家伙就是个包打听,掌握了不少秘密,可能会有不少人因此而忌惮,更何况,他还是县委枢记!

不过,现在李南星也知道这些不为人知的秘辛了!

嘿,凡事喜欢做笔记,真是一个好习惯!

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还有半个小时下班,李南星坐在那里,正准备打开文档,写一个没写完的材料。

毕竟,该保命的时候要保命,该威胁的别手软,该工作的时候也还是要工作的。

不过他刚刚敲了几个字,综合科临时负责人吴强就进来了。

他一进门,就冲着李南星没好气地道,“让你写的那个安全生产的稿子,写完了没有?”

李南星顿时眯起了眼睛,眼里涌起了怒火。




“你确定这两家宾馆都没有?”

“废话,我刚回家找了,如果找到还用得着你?继续给我找,我前天还看到了呢,但今天却找不到了......什么内容你还能不明白?赶紧找!”

赵景春并没有急着进屋,而是在外面和人通电话。

语气急切且愤怒。

屋子里,正吓得都想跳楼的李南星听到了这番话,心下间有些狐疑了起来,“赵景春,丢东西了?听他这么紧张的样子......他倒底丢了什么?”

“啪”

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好像是赵景春因为愤怒将什么东西砸了出去。

然后怒骂道:“笔记本倒底哪儿去了?难道是别人偷走的?可是,谁敢偷我的东西?”

正紧张得额上冷汗淋漓的李南星听到了他低声的自言自语,却是一惊,“丢了笔记本?不会是我正在找的那个笔记本吧?”

正想到这里,赵景春的脚步声传来,已经向着套间里走了过来,李南星此刻已经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赵景春气恼的推开门,嘴里愤怒的低骂声戛然而止。

他居然就看见一个年轻人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大班椅里,嘴里叼着一支烟,微笑望向了自己。

赵景春的眼神凝固了,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使劲眨了眨眼睛,没错,面前确实有个人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神态悠然地看着他。

“你是,综合科的李南星?”赵景春不确定地问道。

什么情况?综合科给自己写材料的那个李南星居然偷偷进了他的房间?

并且,现在还坐在自己那张代表着县里权力巅峰的大班椅上,甚至,他还叼着一支烟,悠然自得地在那里转着圈儿?

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还是这小子疯了?

“是我,赵枢记。我等你好久了。”李南星微微一笑道,同时惬意地拿下了嘴里的烟,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

仿佛,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只是赵景春根本看不到,李南星桌子下面的两条腿,抖得像筛糠一样!

他现在,就是名符其实地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半点不慎,粉身碎骨!

“你进了我的屋子,在这里等我?”赵景春感觉到好笑的同时,愤怒如炼钢炉里的火焰般,腾腾地烧起,马上,就要将面前这个小子烧得连半点渣子都不剩下。

“没错,如果赵枢记现在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聊聊。”李南星微微一笑道。

“聊什么?”赵景春缓缓走向他,距离越近,威压越重。

李南星的腿依旧在颤抖,可是脸上神色却是更加从容,惬意地吸了口烟,微微一笑,“就聊一聊,赵枢记丢了的某样东西吧。”

原本已经准备雷霆暴怒的赵景春瞬间就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他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不断变幻,由愤怒转为震惊,由震惊转为恐惧,但最后,他还是恢复了平静。

望着李南星,他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未经我的允许进入我的办公室,就是盗窃行为。现在,是你去自首,还是我让人抓你去警局?”

“随便你,如果你觉得那东西并不重要的话。”李南星吐出口烟去,耸了耸肩膀道。

“好,我成全你。”赵景春转身便向外走,径直走出了套间,在李南星的视线里,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外间的门把手,即将开门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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