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的账号我已经添加到你的好友列表了，你直接搜我的名字就能出来。”
齐羽看了看一边小马渴求的眼神叹了口气。
“好吧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
“Yes！”小马暗喜了一声，在齐羽身边小声说道。
“要是这事儿真成了，改明儿我请齐哥你吃饭啊！”
小马立刻就添加了齐羽推荐过来的联系人。
头像正是顾潇潇的自拍，齐羽之前也没见过这张图，还好奇地点开看了看。
小马的申请并没有立马被通过。齐羽推给他顾潇潇的微信号之后，就立马像是利用价值耗尽的垃圾被撂在一边置之不理了。
小马屁颠屁颠地跑去了队伍最后面，跟顾潇潇搭讪。
顾潇潇装模作样像是刚发现自己的微信里面又多了一条申请信息。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很经常上这种社交软件，所以才刚刚看到……”
顾潇潇细声细语地解释。
要是齐羽在这里听着，估计就知道顾潇潇完全就是在胡编乱造。
顾潇潇哪里是“不经常上社交软件”？估计连这个软件账号，都是今晚才刚被制造出来的。
顾潇潇一个系统，除了他这个宿主之外，齐羽根本就没见过她跟什么人讲话。
齐羽甚至觉得其他人是见不到顾潇潇的，毕竟有几次童梓欣进他的房间不敲门，顾潇潇打游戏打得入迷回去晚了，童梓欣也像是完全没有看到的样子。
小马也才刚加顾潇潇没多久，本来就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反倒是顾潇潇这么一说，他更觉得这个女孩子又温柔又有礼貌。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现在加上了就好了嘛！”
齐羽偷偷往后瞥了一眼，不用细看就知道小马估计是被顾潇潇耍的团团转。
“他好歹也也是李编辑的助理，你可别玩得太过了。”
“知道知道。”
脑海里传来顾潇潇的回应。
“就是……想问问你之后什么时候有空？你今天也给我们出了不少力，听齐哥说你是干白工的，总觉得这样不太好意思，不如就之后请你吃一顿饭吧……”
眼看着就要到几人一开始汇合的地方了，小马远远的还看到了齐羽的车，赶紧把话问出了口。
“啊……我最近都没有什么空呢。”
顾潇潇撩了撩自己耳边的碎发，有些“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之后有空也可以的，反正已经加了联系了，到时候要联络也很方便。”
“嗯，我们已经到了，那我就先跟着齐羽一块儿走啦！”
顾潇潇敷衍地应了一声，不过小马显然是听不出话里的敷衍，还为这段路太短而感到抱怨。
“明天，我就不在他们面前显身了吧。”
顾潇潇回去的路上跟齐羽说到。
“不然那个小助手可就难搞了。”
齐羽怔了怔。
“你不去了吗？”
顾潇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当然去啊，只不过没有实体所以不是宿主的人看不到我而已，不过一些非生命体我还是可以接触到的。”
第二天，马海波兴致冲冲，一早就到了商场内，等着李编跟齐羽，当然最主要的目的应该顾潇潇。
只不过他今天注定是要失望的了。
看着齐羽形单影只地搬来两幢书，小马在他身边探头探脑。
“齐哥，顾潇潇呢？怎么没见她，今天她自己过来吗？”
齐羽看着小马的眼神里甚至带上了怜悯，他有点不敢跟小马对视。
“顾潇潇她今天不来了。”
“啊？”
小马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
齐羽咳嗽了一声。
“她最近工作挺忙的，今天好像突然要开个会，早上才跟我说不来了。”
“好吧……”
起码顾潇潇昨天跟他说最近都很忙是真的。
“今天我们的人数又少了一个人，剩下的布置要加快动作啊！”
其实展台的布置已经完成地差不多了，就差往里面摆放要签售的书了。
齐羽他们起了个大早，七点半就在商场里面汇合了，但是这个商场大部分商铺开店都要等到九点。
齐羽他们的时间还算充足。
到接近十点的时候，就只剩下三个架子没有摆书了。
齐羽一个人摆两人份的书，李编辑都差不多忍不住要喊他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倒不是齐羽有多努力，而是他这边确实是有两个人。
“记得你当初求我时说的话哦？今天之后要把什么东西放在第一位不用我跟你多说吧？”
顾潇潇仗着现在别人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讲话，边摆着书，边在齐羽耳边念经。
齐羽偶尔停下来，也绝对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口罩闷得慌，加上又有个顾潇潇在一旁碎碎念他受不了。
几人紧赶慢赶总算是在饭点前就把货架都摆齐了。
剩下多出来的书就暂时统统放到幕后。
才十一点出头，这个时间去吃个中饭再回来是刚刚好的。
然而齐羽出来时，却被台下的情形惊了一刹。
展台外面竟然已经有了不少在等候的人了！
齐羽探出去的那半个身子又赶紧缩回来，打开自己了自己手机，看自己在各个粉丝群里发的通知。
对呀，他发的通知里明明两点钟才开始签售会，怎么十二点都还不到，就已经有这么多的人了呢？
那些人被护栏围在外面，倒没有那种疯狂到要冲破围栏的迹象，不然到时候发生了什么踩踏事件，齐羽的罪过可就大了。
小马在护栏里面跟前几排人高声说道。
“签售会要两点钟才开始！大家可以不用这么早就开始等哈！还是吃饭最重要！”
但是已经挤在前排的人根本没有听小马讲话的。
齐羽紧急跟李编商量。
“不如……提前一个钟头开始吧，让那些读者等太久也不太好，而且万一到时候人越等越多，本来就是国庆了，造成堵塞的话给大家的体验也不好。”
齐羽正在跟李编和商场经理商讨对策时，顾潇潇却听见脑中“叮”的一声。
本以为又是什么邮件，点开系统主界面，才发现苏子羡的头像又不知什么时候亮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