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光年林姝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致命重生孟光年林姝》,由网络作家“林间小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致命的重生一夜之间,我的竹马像变了一个人。他砸烂我心爱的小提琴,与欺凌我的女孩相爱,又毁掉我拉动琴弦的右臂。慢条斯理地欣赏我狼狈的模样。痛吗?可明明前世是你与别人一起害死了我。幸好老天有眼,让我重生了。1距离竹马性情大变,已经过去了三十二天。他叼着烟坐在客厅,眼底昔日的呵护彻底消失不见,只剩下滔天恨意。我记得过去,他从来不抽烟的。最近一个月,他变成了烟不离嘴。听到我进门,孟光年头也未回,冷漠开口:你们学校下个月有一个出国的演奏名额。你退出,让给林姝。林姝是孟光年性情大变以来,刚谈的女朋友,林氏集团的独生女。也是在学校带头欺凌我的人。她们组建了一个小团体,日日以捉弄我为乐,而以往疼爱我的孟光年在知道后,也只是漫不经心点评一句:恶毒之人...
《结局+番外致命重生孟光年林姝》精彩片段
致命的重生一夜之间,我的竹马像变了一个人。
他砸烂我心爱的小提琴,与欺凌我的女孩相爱,又毁掉我拉动琴弦的右臂。
慢条斯理地欣赏我狼狈的模样。
痛吗?
可明明前世是你与别人一起害死了我。
幸好老天有眼,让我重生了。
1距离竹马性情大变,已经过去了三十二天。
他叼着烟坐在客厅,眼底昔日的呵护彻底消失不见,只剩下滔天恨意。
我记得过去,他从来不抽烟的。
最近一个月,他变成了烟不离嘴。
听到我进门,孟光年头也未回,冷漠开口:你们学校下个月有一个出国的演奏名额。
你退出,让给林姝。
林姝是孟光年性情大变以来,刚谈的女朋友,林氏集团的独生女。
也是在学校带头欺凌我的人。
她们组建了一个小团体,日日以捉弄我为乐,而以往疼爱我的孟光年在知道后,也只是漫不经心点评一句:恶毒之人,自然要好好管教。
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一夜之间,疼爱我的孟光年就莫名给我扣上了恶毒的帽子,然后听不进任何解释,一心想让我赎罪。
我张了张嘴,干哑出声:光年,你知道我最大的梦想就是登上舞台演奏,明明导师选中的人是我,为什么要让我舍弃掉这个名额呢?
孟光年将烟碾灭,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是不是对你说过,不想从你嘴里听到我的名字,这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泪水大颗大颗滑落,顺着脸颊流下,滚烫灼热。
光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这样的厌恶足足持续了一个月。
孟光年就像变了个人似得,看我的眼神冰冷刺骨,像是在看一个令人厌恶的物件儿。
而我,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身后,我正背着用了两年多的小提琴,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孟光年从国外托人订做,专门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坚硬的枫木,纹理流畅。
记得这把小提琴交到我手里时,孟光年笑眯眯地摸着我的脑袋:我的烟烟长大了,一定是最优秀的小提琴手。
眼下,他慢条斯理地将视线落在做工精致的小提琴上,嘴角勾起讥讽弧度。
下一秒,孟光年快速将小提琴高高抛起丢到地上,并狠心碾碎琴身。
木头断裂,松香味充斥鼻尖。
一地杂乱中,我抖着手捧起破碎的琴身,试图拼好我视若珍宝的东西。
可断裂的木头碎成尖刺,怎么也无法拼回原样。
孟光年矗立在原处,盯着我,眼底有一瞬间的迟疑,刚想伸手,被一阵铃声打断。
我清楚地听到林姝在电话里娇俏的声音:年哥,导师这次只带一个学生去国外演奏,如果你的小青梅去了,我可就去不成了。
放心,我会让她退出。
年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不过这样你的小青梅会不会伤心啊?
呵,一个寄养在我家的人,也配与我青梅竹马?
林姝心满意足,又说了些什么俏皮话,惹得孟光年脸上的阴霾都散去不少。
不知两人约定了什么,他毫不留恋转身离开,再未分给我半个眼神,徒留我半跪在原处,捧着损坏的小提琴,手脚发颤。
不是的。
孟光年不是这样的。
曾经,他明明最疼爱的就是我。
2我与孟光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五岁那年,我的父母双双车祸身亡,与父亲交好的孟伯伯便做主收留了我。
从那一日起,我便与孟光年开始了青梅竹马的情谊。
他并没有排斥我这个贸然闯入他世界的孤女,而是拉着小小软软的我,日日信誓旦旦保证:我要保护烟烟一辈子,让烟烟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
孟光年向来是个认真的性子。
言出必行。
读书时,他将自己所有的零用钱攒下,全部给我换成漂亮的发卡和裙子。
大我四岁的他,接管孟家公司拿到的第一个月股份分红,专门从国外订制了一把昂贵的小提琴,在我十八岁生日时,当做礼物送给我。
并鼓励道:我的烟烟,一定会成长为最优秀的小提琴手。
可惜,还未等到那一天,孟光年便彻底换了性子。
一个月前,孟光年25岁生日,我特意为他准备了生日蛋糕,并守在一旁看着他许下愿望。
朦胧烛火中,孟光年闭眼许愿神色缱绻,还笑着与我打趣: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与爸妈一辈子平安快乐。
我故作不悦: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孟光年微微一笑,正打算闭眼再换一个愿望时。
突然间猛地睁开眼,温柔散尽,眼底全是掩盖不住的滔天恨意。
他的额角青筋暴起,汗水不断滚落,手背骨节突出。
我担忧地伸手触碰:光年,你怎么了?
孟光年暴躁打掉我的手,怒斥一句:不要碰我!
这句话太过于狠戾,将我吓怔在了原处。
孟光年丝毫没有顾及到我,猛地起身,环视一圈,然后将目光死死盯在了面前蛋糕上。
上面插着蜡烛,被雕刻成精美的数字25,代表着他正在庆祝25岁生日。
他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
真是老天爷开眼,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说完,他用力将蛋糕掀翻在地,像是将胸口憋闷许久的浊气倾泄而出。
奶油糊满瓷砖地面,成为一堆坍塌黏腻令人作呕的食物。
孟光年在我心里,从来都是温文尔雅,极少发泄脾气,我再次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光年……孟光年这才发现我的存在,扭头盯着我的眼宛如利刃:李宁烟,我真是眼瞎,居然认不清你这么恶毒的人!
你处心积虑留在孟家,其实是为了得到孟家的公司吧!
炎热夏季,我如坠冰窟。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觊觎过孟家的家业。
我从一开始便知道自己的身世,一直感激孟伯伯对我的收留。
孟伯伯待人极好,从不会因为我与他没有血缘关系,而对我有偏待。
随着一天天长大,我愈发眷恋这个处处充斥着温暖的家。
为了省下不必要的麻烦,大学时我不顾孟家所有人的反对,毅然报名了音乐专业。
孟光年学习金融,接管孟家公司,成为孟家新一代铁血手腕的继承人。
而我学习音乐,踏上艺术这条路,绝不染指孟家权势一分一毫。
可只是过了一场生日,那个疼爱我的孟光年便彻底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恨我入骨的孟光年。
3最开始,我怀疑孟光年被掉包了。
我拿出小时候他送我的玩具,试图从他嘴中套出这是他哪一年送给我的礼物。
一身笔挺西装的孟光年鄙夷道:李宁烟,你不用试探,这是你第一次来孟家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那时真是瞎了眼,才会送给你东西。
我不死心,将卧室里他送我的东西一一搬出,直到孟光年嘲讽地将一切礼物都解释清楚来源后,我才无力相信他真的是本人。
可我还不死心,想着会不会是有什么灵异事情发生,一个新的灵魂钻进了这具身体里。
我借着与他同住的机会,开始日日观察他的行为习惯。
这栋别墅是考上本地大学后,孟光年买在学校附近与我同住,说不放心我一个人住校,要陪着才安心。
他的行为习惯没有任何改变。
从来不碰致敏的芒果,不喜欢吃过甜的东西,作息十分规律。
从每日早起为我准备早餐,到早起独自一人出门用早餐。
我被这不知何时结束的冷漠搞得手足无措,在一次清晨的做早餐中,用力打破了一只碗,尖锐瓷器狠狠割伤了手指。
殷红血迹蜿蜒而下。
客厅里的孟光年听到声音后慢慢走到我身边,我期待地看向他。
却只听道他冷笑一声:这些碎片,应该割在你的手腕上,好清一清你那颗恶毒的心!
我捂着越涌越多的鲜血,心口痛得发抖。
他以前是不会这么对我的。
曾经我割破手指,他紧张地不得了,急匆匆地取来医药箱,仔细涂抹碘伏包扎,并盯着我不许碰水。
他不是孟光年,但又是孟光年。
没有被掉包,内里也没有换了芯子。
只是他的记忆中,多了一段我对不起他的事。
4我慢慢将客厅里的杂乱收拾好。
想了想,去卧室将个人用品全部搬到了一楼的储物间。
那里虽然空间逼仄,但是也勉强可以睡人。
被摔烂的小提琴也好好的收到了衣柜里。
或许,再等一段时间。
孟光年便会恢复到曾经的模样,再揉着我的脑袋喊我烟烟。
空旷的房子,处处渗透着令人恐怖的寂静。
我忍受不了这彻骨寒意,枯坐了一夜,第二天便返回了学校。
周天的教学楼有些安静,我推开教室门,冷不防被一通冰水浇得透心凉。
长发湿漉漉的糊在脸颊,身上衣服黏腻冰凉。
深秋的季节,温度极低。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身后,传来一群笑声,为首的林姝得意洋洋啧啧几声:呦,咱们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现在变成落汤鸡了,这样也好,省的肖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处,任凭水珠从头发滚落。
狼狈又难堪。
在进入这所学校时,林姝便看我不顺眼,只因我与她一样,都家境优渥。
但之前,林姝并不敢对我怎么样,只是时不时地对我冷嘲热讽几句,好维持她学校里唯一的大小姐地位。
一个月前,孟光年在圈子里不经意间透露。
我只是寄样在孟家,没有资格继承孟家的一分钱。
同时,他开始大张旗鼓地追求林姝。
孟光年第一次来学校看我时,林姝便对他帅气的外表一见钟情,牟足了劲儿想将人追到手。
现在,孟光年对她的示爱,让她又惊又喜,没有任何犹豫便投入到他的怀抱。
在学校的假山后,我站在不远处,双眼通红地看着他将林姝搂在怀里,轻声道: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养女罢了,哪里有资格跟你比,只需我一句话,就能将她赶出孟家。
两人紧紧相拥。
郎才女貌。
孟家与林家,又是门当户对。
我站在黑暗处,像一只卑劣的小丑,偷窥别人光鲜亮丽的人生。
从那日起,林姝在学校大肆宣扬我寄养的身份,并带着自己的小姐们对我开始欺凌。
我的课本经常不翼而飞,书桌里常常装满了垃圾。
班里的其她人,也在林姝的鼓动下,彻底将我孤立。
我像一座孤岛,独自漂浮在一片汪洋中。
这时,口袋里传来微信的提示音。
我打开一看。
只见备注为光年给我发来一条微信。
来月荷酒吧,老地方。
我的心头猝然涌上一股喜悦。
这是孟光年发给我的微信。
月荷酒吧是孟家名下的产业,在A市,像这样的产业数不胜数,而孟家,也是圈子里当仁不让的豪门。
至于老地方,他曾专门为我留的一间包厢,偶尔我们会去酒吧里唱歌消遣。
难道,是我曾经的竹马回来了,想在酒吧对我诉说这段时间的歉意。
我不顾身上大片水渍,顶着秋风跑到学校正门前,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手里还紧紧抓着手机,停留在微信界面。
这短短的八个字,是孟光年性情大变一个月以来,第一次主动给我发的微信。
埋在心头的阴霾微微散去不少。
我匆忙赶到月荷,甚至还透过镜子整了整凌乱的头发。
按照记忆中的包厢,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中,推门而入,开心喊了一声: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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