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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伴君十年终成空景明月阿月小说

桥桥小泥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想我大概是圣母心发作了,心中竟然咯噔一下,闷得慌。红豆在萧律的卧房待了整整一夜,又被抬了侍妾,秦芳若必然容不下。可哪怕红豆跪死在那里,萧律也不会过问的。到底是一条命。好好的一小姑娘,被萧律一对耳环骗得走了不归路,他还特地将人抬为侍妾,这哪是抬,是把人往火坑里推。莲心唏嘘不已,“原本听说红豆入房伺候了,府里姐妹们好生羡慕,可她被罚跪到现在,又叫我们好生后怕。”怕就对了,秦芳若做这一出,便是在立威,往后府上再有婢女想爬主子的床,得先掂量掂量有没有这条命。我默不作声的望着门外。脑子里很乱。时而浮现出红豆那双敞亮明媚的眼睛,她曾是真真切切关怀过我的,那丫头本不是刻薄之人。时而忆起她不敢在葫芦面前说实话的模样。显然,葫芦对红豆有些隐隐约约的...

主角:景明月阿月   更新:2024-12-16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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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明月阿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古代:伴君十年终成空景明月阿月小说》,由网络作家“桥桥小泥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我大概是圣母心发作了,心中竟然咯噔一下,闷得慌。红豆在萧律的卧房待了整整一夜,又被抬了侍妾,秦芳若必然容不下。可哪怕红豆跪死在那里,萧律也不会过问的。到底是一条命。好好的一小姑娘,被萧律一对耳环骗得走了不归路,他还特地将人抬为侍妾,这哪是抬,是把人往火坑里推。莲心唏嘘不已,“原本听说红豆入房伺候了,府里姐妹们好生羡慕,可她被罚跪到现在,又叫我们好生后怕。”怕就对了,秦芳若做这一出,便是在立威,往后府上再有婢女想爬主子的床,得先掂量掂量有没有这条命。我默不作声的望着门外。脑子里很乱。时而浮现出红豆那双敞亮明媚的眼睛,她曾是真真切切关怀过我的,那丫头本不是刻薄之人。时而忆起她不敢在葫芦面前说实话的模样。显然,葫芦对红豆有些隐隐约约的...

《古代:伴君十年终成空景明月阿月小说》精彩片段


我想我大概是圣母心发作了,心中竟然咯噔一下,闷得慌。

红豆在萧律的卧房待了整整一夜,又被抬了侍妾,秦芳若必然容不下。

可哪怕红豆跪死在那里,萧律也不会过问的。

到底是一条命。

好好的一小姑娘,被萧律一对耳环骗得走了不归路,他还特地将人抬为侍妾,这哪是抬,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莲心唏嘘不已,“原本听说红豆入房伺候了,府里姐妹们好生羡慕,可她被罚跪到现在,又叫我们好生后怕。”

怕就对了,秦芳若做这一出,便是在立威,往后府上再有婢女想爬主子的床,得先掂量掂量有没有这条命。

我默不作声的望着门外。

脑子里很乱。

时而浮现出红豆那双敞亮明媚的眼睛,她曾是真真切切关怀过我的,那丫头本不是刻薄之人。

时而忆起她不敢在葫芦面前说实话的模样。

显然,葫芦对红豆有些隐隐约约的意思,她却叫葫芦误会是我为了点破事推她入火坑。

若是红豆就此废了,往后葫芦每每想起这事,必然唾骂我一句,说不定还将我歹毒的名声传出去。

莲心把洗脚的水盆端到我脚边。

我脱掉鞋袜,双足浸入温热适宜的水中。

莲心暗示意味很浓的道:“殿下若是肯开尊口,王妃便不会再为难红豆,可惜殿下没有出手的意思,若是姑娘你提一句,那殿下……”

我垂眸看她。

“你想我去救红豆?”

莲心涨红了脸,头垂得很低。

“姑娘,我知道这很唐突,可是葫芦求了殿下没有用……红豆人很好的,她也很可怜,她哥哥被人打断了腿,家里老人早就没了,哥哥又有三个孩子,光靠她嫂子日子实在艰难,估摸着是因为这样,她才动别的心思。”

我脸颊有些僵硬。

“她哥哥出了事,为何不告诉我?”

莲心说着,眼圈渐渐泛红。

“她同谁都不说,同我也不说,我爹娘同她嫂子是亲戚,这才知道的。她嫂子要照顾断腿的夫君,又拖着三个很小的孩子,知道的都说太可怜了。”

冬日里,盆里的水很快没了温度。

我的脚刚提出水面,莲心便蹲下来为我擦干。

“我与红豆相处得最久,入王府前便相识了,她比我年岁一岁,处处照顾着我,毫无保留的教我,如今眼看着她……我实在是难受。”

我动摇了,“那就走一趟。”

能不能救未必,好歹尽力救一次,红豆无论如何都罪不至死,也毕竟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在于我。

哪怕我在府上行走自如,至少有两个侍卫跟在我身后,萧律派的。

也正是如此,我敢去见秦芳若。

整个平王府中,除了萧律的寝屋,便属秦芳若的沁心苑最雅致,两面都是鱼塘,背靠松树林,雕梁画栋的庭院就坐落在其中。

好似府中还有个小府邸。

门口打扫的婢女都是陪嫁来的,穿的服饰面料看着要好上许多,可见太尉府风光。

我踏进沁心苑敞开的赤色大门,入眼便是空地上跪着的一抹孤零零的倩影。

做了侍妾,身份比婢女高一些,穿着也不一样了。

红豆穿了一身流云霓裳百花裙,裙摆在青砖地上散开,远远望去,似一朵开得正娇艳的海棠落在地上。

太阳已然落山。

秦芳若挺有兴致,还坐在庭院中,身前盖了厚厚一条雪貂毯,手捧着暖炉,身边还烧着取暖的碳。


他眼里的光是暖的,还有几分怜惜。

“孤便守好这个秘密。”

……

还是东宫,还是先前住过那间屋子。

杏儿正在里头打扫。

见到我,杏儿愣了一愣,随即欢喜道:“姑娘回来了!”

笑是会感染的。

她开心,我也笑着回话:“没想到吧?”

我也没想到,这东宫我还能来第二回。

杏儿打开了话匣子就没完没了。

“我就说殿下在意姑娘的,姑娘又生的这么好看,殿下怎么能轻易放下呢?”

她嘴上说着, 手中也没停,已经给我泡好了茶。

我接过茶,浅抿一口,试探着问:

“那你知道我去哪儿了?”

杏儿无话不说的,被问到这却支支吾吾起来。

“只知道姑娘是被平王殿下带走的,平王殿下是姑娘的旧主。”

当时萧律来的风风火火,带走我时也不避着旁人,想来是堵不住那些嘴了。

太子带我回来,并不是偷摸着的,我势必会在外人的嘴里,被推上风头浪尖。

萧律也很快会知道我的去处。

虽说太子给了承诺,可我在这东宫,究竟能待多久?

胡思乱想着,侍从抱了一叠书进来,打断我思绪。

“姑娘,这是太子殿下命我搬来给姑娘您的。”

这一叠书足足有八本,三日的功夫我未必能看完,如何尽数默写出来?

我倒抽了口凉气,指向案几。

“就放这儿吧。”

随即,我坐在案几前,一门心思扎在里头。

杏儿端来的饭菜都放凉了,我还不曾吃上一口。

眼前这些鬼斧神工的诗句,是我二叔的手笔,也会是我的护身符,我的救命稻草。

太子的话能不能做到,姑且不论,可这是我唯一的出路,我怎能不豁出去?

杏儿把饭菜端走,热过之后,又拿上来。

“姑娘,还是吃一些吧?”

我胡乱对付几口,就继续看书,嘴里默默跟着念,拼命记到脑子里去。

杏儿时而端茶倒水,时而给我拿糕点。

看我连喝口茶都匆匆忙忙,她便做什么事都动作轻轻的,努力不吵到我。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一本还没背完,天都已经黑了。

夜深,杏儿再次举着灯笼进来。

“姑娘,这都什么时辰了,您该歇了。”

我摇摇头,“你去睡,不必管我。”

时间不够,远远不够。

杏儿觉得我古怪,却也没有多问。

她在炭盆里加了炭,无声在旁陪着我坐了会儿,实在困得不行,她还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屋子里烤了炭,还算暖和,但她这样睡着总是冷的。

我从旁拿了件狐绒披风,给她盖上。

三更之后,我到底支撑不住,脑袋挂下来。

算是两日两夜都没睡过,我实在太累太困了。

昏昏沉沉中,我听见杏儿惊呼“太子殿下”。

随后,有人将我拦腰抱起,我双脚离地,落入温暖的怀抱中。

这个怀抱有淡淡茶香。

他走几步,将我放在床榻上。

柔软被褥盖住我僵冷的身子。

我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对上太子清墨般的双眸。

那双眸子,当真如水墨画一般,又如寒夜星空,好看的紧。

太子避开我直勾勾的目光,清咳道:

“孤今日起早了,离上朝还有一会儿,便过来看看。”

我猛然惊醒,立马爬起身行跪礼。

“叩见太子殿下!”

随即满腹懊恼,还有那么多书没背,怎么能睡着的?

萧瑾疏看了眼桌上那叠书,慷慨道:“三日着实太短,有些强人所难了,半个月吧。”

我大喜,喜得失了分寸。

“半个月?真的?”

原本我便期盼着哪怕多一天也好,只是不敢变本加厉的同太子提条件。


送走太子,我高悬的心才终于落下来。

福康公主对我满是好奇。

“太子哥哥到底是不是喜欢你呀?之前是不是太子哥哥从九哥手里抢的你?”

“肯定喜欢你呀!太子哥哥很少来我这儿的,要不是喜欢,他能特地来找你?”

“所以,九哥是不是因爱生恨所以拿匕首伤你?”

公主十五岁,近来爱看情情爱爱的话本子,啥事都往那方面去想。

我却难以回答这些,半真半假的道:

“公主,太子殿下并不喜欢奴婢,他来寻奴婢,只是问些与平王殿下相关的事。”

福康公主睁圆了一双铜铃般的眼睛。

“九哥什么事啊?”

我胡诌:“平王快生辰了,我在平王殿下身边伺候最久,太子殿下是来打听平王的喜好的,以便送上合乎心意的礼。”

福康公主天真不经世事,当即便信了。

“九哥要生辰了啊?是什么时候?”

“后日。”

“这么快,半点风声也没有。”福康公主问我,“九哥哥喜欢什么呀?我也得备起来了!”

我眼帘微动,“他喜欢鱼。”

“鱼?”福康公主双眸一亮,“我有条大大大金鲤,纯金的,送给九哥得了。”

说曹操曹操到。

婢女匆匆上前禀道:“公主,平王殿下来了。”

我身子瑟缩着退后一步,福康公主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她回眸安抚我。

“没事,我在,他不能动你。”

我看着她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整颗心淌入温水中一般,被暖意裹挟着。

当真是个皎白如玉,至纯至善的公主。

萧律从踏入堂屋那刻,那双沉如寒夜的双眸便始终锁着我,一点笑意也无。

“九哥来第三趟了,还不肯死心?”福康公主转而吩咐侍女,“珠儿,平王不喝普洱,去拿雪顶含翠来。”

珠儿赶紧放下茶壶,“是。”

萧律道:“今日过来,是有些话要说个明白,免得叫旁人都当本王是暴虐之徒。”

福康公主笑道:“九哥事都做了,还在意旁人的眼光呢。”

萧律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福康你实在误会了,我对她用私刑,是她该。她爬我的床,又勾引太子,胃口何其大。这样的娼妇,我只是扎她一刀,又算什么?”

福康公主听见这样难堪无耻的话,脸涨得通红,怒斥道:“你闭嘴!”

萧律嗤了声,垂下眼眸,修长手指闲适把玩起腰间佩玉。

“在楚国之时便自荐枕席,偷怀过我的孩子。到了昭国来,见到太子,再起攀龙附凤的心思。我私下对她用刑,不过是给她几分颜面,免得叫更多人瞧笑话,到底是个女子。”

我环视四周。

两位正擦瓷瓶的婢女呆若木鸡的停下动作。

正从多宝阁上拿茶叶的珠儿震惊的目光向我投来。

门口的侍卫一动一动,但他们必然也听见了。

我只是想离开他,他如此恨我,恨到要世人都来鄙夷我,唾骂我。

福康公主攥紧拳头。

“所以她为你怀过孩子,你要逼她入死地?”

萧律扬起眉,慵懒道:“也可以回我身边来,我罚过她,此事也算过去了。”

福康公主冷眼问:“若是不呢。”

“那她会成为人尽皆知的荡妇,”萧律轻飘飘的,说着最恶毒的话,“无论你的公主府,乃至全京城,都会知晓她是个荡妇。”

福康公主怔住。

一时片刻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痛心道:

“九哥哥,你为何如此恶毒?”

萧律再度望向我,深邃的眸底波涛汹涌:“只要她随我回去,背叛我的事既往不咎,我会给她名分,就看在那个孩子份上。”

我笑出声。

因我的笑声,所有人都看向我。

擦瓷瓶的侍女,捧着茶叶罐的珠儿,福康公主也转眸担忧的看着我。

我笑得肚子疼。

笑完了,我才开口。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脸面没了,那什么话也不忌讳说了。”

“平王殿下,你无凭无据便猜测先皇后为人所害,将罪名推于太子,好使自己夺嫡的行为名正言顺,你就是痴心妄想!”

我才不与他争执自己的无辜,争执究竟是我自荐枕席还是我半推半就被他强要的身子。

究竟是我用手段偷怀他的孩子,还是他夜夜纠缠于我才会怀身孕。

这些真相,外人不在乎。

他的痛点,他的命脉,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我就在这给他嚷嚷出来。

反正他不给我活路了,我便要他一块儿下地狱。

至于先皇后被人所害的事,我偏要说成他臆想,偏要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给他泼脏水。

若能当场把他气死,便是最好。

萧律猛地立起,手中佩玉重拍在桌上,顿时碎玉四溅。

他目眦欲裂的瞪着我。

“景明月!”

我继续发疯,要这儿里里外外的人都听见。

“你到处宣扬你和秦芳若的年少之情,好让陛下的赐婚顺理成章,其实你就是稀罕太尉府的权势!秦太尉掌管天下兵权!你找了个好丈人啊!”

“你还在宁安侯面前煽风点火,暗示他先皇后的死不简单,好让他为了给亲姐姐报仇而助你密谋夺嫡!”

“平王殿下!你还……”

他猩红着眼,大步走过来,一把扼住我喉咙。

他掐得很用力,我顿时无法再出声,脖子要被他生生捏断一般。

福康公主赶紧扑过来拉扯,企图把他手掰开。

“九哥哥你要杀人吗?!”

可他手劲大,公主手劲小,那臂膀如钢铁一般纹丝不动。

萧律的五指深深嵌进我皮肉里,寒厉目光要将我拆骨入腹一般,恨不得一把捏断我的脖领。

幸而他的手劲停留在这个令我窒息的力度,没有再继续用力。

可哪怕他不断我脖子,这样窒息下去,也是能要了我的命的。

我掰扯他的力气越来越小,眼前也渐渐模糊,周遭的声音也听不清了。

掐着我脖领的五指好似松了些许,让我勉强可以喘息。

我胸膛起伏得厉害,大口大口汲取空气。

那只手突然撤去,我狼狈跌坐在地上,手捂着脖子,灵魂仿佛慢慢回到身子里,那种头晕眼花的感受慢慢消退。

我抬起头,看向始作俑者。

萧律的手臂垂在身侧,衣袖破了一块,血迹从那处晕开,顺着手腕往下滴。

他冷冷看着我。

福康公主手里拿着匕首,脸色惨白的对着萧律。

“九哥,你冷静点,你冷静点。”


这两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随即,我剥了那个偏瘦小的侍卫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光这样还不够。

屋子里门口的侍卫解决了,可院外还有人,院外到底有多少,我也不能预估。

我点燃烛台,扔在了院子里另一间空置厢房中。

然后躲在了院门后。

没有把火放在萧律的屋子里,叫他们三人一同藏身火海,是我念在过去八年的主仆情谊上,留了最后的情面。

我盯着那屋子里的火苗,胸腔里的心一下又一下沉重的跳动。

静谧的夜里,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颤抖。

慢慢火势渐大,照亮这间院落。

“走水了!”

终于外头有侍卫叫出这一声,如雷电撕破夜空。

很快许多侍卫争相跑入院子里。

“殿下!快去把殿下救出来!”

趁乱,我麻溜的跟在搬水桶的侍从们身后,顺利从院子里出去。

这时他们只顾着屋里,只顾着去救萧律,并不会注意到我。

但他们很快会发现被打晕的侍卫和萧律。

我的时间并不多。

幸而,我对这平王府的布局很是熟悉。

也幸而,我早就在东边一处围墙根备了个狗洞。

这个狗洞,我是跟着府里的那些野猫,才发现的。

先前只是小小一个,只能通过猫狗而已,被君子兰花丛遮掩着,不剥开草丛仔细去看,绝不会知道这儿还有个洞。

可我只要有机会,便去敲下几块砖,现在这个洞的大小刚好够我钻出去。

王府里已乱成一锅粥。

有人高喊着传大夫,也有人高喊着抓刺客,还有人喊着找景姑娘。

我拼命的往街市的方向跑,那也是出城的方向。

可我快不过王府的马。

听到铁蹄飞驰而来的声音,我赶紧躲进巷子里。

随手推开一扇院子的木门,钻进一个堆满杂草的缸。

听马蹄声,那人去的是城门的方向,一定是去通知城门严守。

我只能暂时放弃出城。

可一直躲在这缸里也不是办法,我必须尽早把身上的侍卫服饰换下来。

否则等到天亮,太过惹眼。

我从缸里探出头。

运气很好,这间院子里就晾着一些女子的衣物。

……

外头匆匆跑过的侍从叫嚷着:“景姑娘穿走了一件侍卫服,盯着侍卫服找!”

“她可能会把衣服换下来,但人不会离那条衣服太远!”

而此时,我耐着性子等换下来那身侍卫服彻底沉进茅坑里。

就不信了,有人会去捞屎,再发现这里面脏污难辨的衣服是平王府的侍卫服。

我则等到外头巷子里没了动静,迅速找了间荒废的屋子待着。

等到了清早。

我盘了个妇人头,往脸上抹了把灰,混在人群中去包子铺买两个包子填填肚。

我手里的钱够我用上几个月的。

扒侍卫衣服时,我顺走了两位侍卫的钱袋子。

我猜,萧律不会青天白日大肆找我,他丢不起这个人,也不会愿意让许多人知道他和我一个楚国奴有瓜葛。

可我想错了。

我从掌柜手里接过热腾腾的包子,挤出人群。

平王府的侍卫正冲进一家客栈里搜寻。

还有人拿着我画像挨家挨户的问。

“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姑娘,这么高,长得不像本邦人,是楚国人,说本邦话还挺顺溜的。”

“可能穿了一件侍卫服,打扮成了男子。”

“或者有没有见过奇怪的人?”

“有她的消息赏银五十两,抓到她人送到平王府,赏银五百两!”


以至于我不再对他说那句“生辰安康”,也算罪过。

萧律走后不久,红豆端着水盆进来为我洗漱。

“今日圣上为殿下在奉天殿大摆生辰宴,以往除了太子,还未有哪位皇子有此待遇呢。”

毕竟萧律是除了太子之后,唯一的嫡皇子,有此殊遇也不算稀奇,还能显得皇帝挂念着元皇后。

我一手在胸前攥住裹身的被褥,另一只戴着铁环的手伸出去,让红豆帮忙抽出铁环下垫的帕子。

在红豆怜悯的注视下净了手,我说:“今日还想吃面。”

红豆了然,“再拿些香油来?”

我“嗯”了声。

昨日才给一勺,实在是少,还得再攒攒。

……

昏昏沉沉的噩梦中,我被推门声惊醒。

屋里的烛灯被点燃,萧律被搀扶着入内。

听他脚步踉跄,果然喝得不少。

我下意识攥紧了身上的被褥。

他几乎是摔到床上来,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随即拉扯我的被褥。

我的心越来越慌。

“把烛火灭了!”

他大掌掰过我的脸,屋子里只那一盏烛灯,依然算昏暗,他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却明亮得好似嗜血的兽。

他对着我的唇就要吻下来。

我急道:“先灭灯吧,一会儿睡了,我也够不到那盏灯,万一失了火。”

萧律皱着眉头看我,似在不满我打扰他的兴致,又似在想我为什么执着于灭灯。

我从未提过这样的要求,也从未担心过失火。

“快去。”

我温声细语的催促,实则心跳都快蹦出嗓子眼。

若是他不听我的,若是他立即掀开被褥,看到我已经挣脱了铁环……

机会只有一次而已。

好在他终于还是起了身,踉跄了过去掐灭了烛火,再次饿狼般扑到我身上来。

一片漆黑中,他摸索到我的脸,汹涌疯狂的吻我。

他喝了点酒,会格外冲动一些。

我紧紧握着沉重的铁环,找准他意乱情迷的时机,猛地砸在他后脑勺上。

他身子一僵,抬起头。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我看不见他脸色,但大概能想到,他现在是如何惊愕恼怒的神情。

大概后悔没杀了我,吃了我。

我欲往他后脑上砸第二下,他于一片漆黑中,精准的死死拽住我手腕。

可只是拽了一下,他整个人便突然倒下来,死气沉沉的压在我身上。

总算,他晕过去了。

我紧绷的心弦还是不敢松懈,用力推开他,下床,从床底下摸索出用剩的香油。

多亏了这个油,我抹在手腕上,才把那禁锢我的铁环强行拉扯下来。

扯下来很痛,擦破好些皮肉,但不妨碍我用这只手砸晕他。

我麻溜穿上萧律的中衣和襟裤。

有些长,我徒手撕了一截,才不至于曳地。

这些名贵的料子就是软,好撕。

紧接着,我将油倒在了门口那一片地上。

再慌慌张张的嚷嚷道:“殿下吐了,快来人!”

白日里,门口会有四个侍卫守着。

但到夜里,他们轮流当值,便只有两人。

这便是我选择夜里行事的原因,人少,成功的可能大一些。

我赌的是这两人会同时冲进来。

门打开,月光隐隐照亮屋里的情形,他们刚进门踩着湿滑的香油,猛地向前摔倒在地。

我拿起烛台,毫不犹豫把这来不及爬起的两人一一砸晕。

我的手在抖。

尽我所能的使了最大的劲。

或许会砸死这两人,也罢,这两人并不无辜。

我想过,他们会这样肆无忌惮对红豆评头论足,说下流不堪入目呢话,大概是在门口守夜的缘故,他们听到萧律弄出来的动静,起了色心无从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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