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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全文小说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谭大妈回道:“不贵,不贵,两文钱一罐,够你吃上个把月。”何老爷子一惊,“这么便宜,能赚回来吗?”谭大妈擦了一把汗,说道:“都是自己家种的菜,花不了多少铜钱,就是罐子少,也就这几个,你家要是有罐子就两文,没罐子可能就贵点。”她家装酱菜的是小小的土陶罐子,以前菜地里捡的,洗洗干净还不错,但数量不多,买了酱菜的人,拿回去再送过来,会便宜一些。何老爷子又吃了一个,连连道:“给我来上三罐,三罐,回头把罐子给你送回来。”谭大妈一喜,“好好,好,我这就给您装上。”她话落,装了三罐子递给他。何老爷子接过来,盯着看了酱菜一圈说道:“丫头,这村里有酱菜的人家也不少,你这样是卖不出去的,但是你的味道的确是不错,不如喊一喊,让大家都来试一试,说不定大家觉得...

主角:谭七月谭三元   更新:2024-12-16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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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七月谭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大妈回道:“不贵,不贵,两文钱一罐,够你吃上个把月。”何老爷子一惊,“这么便宜,能赚回来吗?”谭大妈擦了一把汗,说道:“都是自己家种的菜,花不了多少铜钱,就是罐子少,也就这几个,你家要是有罐子就两文,没罐子可能就贵点。”她家装酱菜的是小小的土陶罐子,以前菜地里捡的,洗洗干净还不错,但数量不多,买了酱菜的人,拿回去再送过来,会便宜一些。何老爷子又吃了一个,连连道:“给我来上三罐,三罐,回头把罐子给你送回来。”谭大妈一喜,“好好,好,我这就给您装上。”她话落,装了三罐子递给他。何老爷子接过来,盯着看了酱菜一圈说道:“丫头,这村里有酱菜的人家也不少,你这样是卖不出去的,但是你的味道的确是不错,不如喊一喊,让大家都来试一试,说不定大家觉得...

《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谭大妈回道:“不贵,不贵,两文钱一罐,够你吃上个把月。”

何老爷子一惊,“这么便宜,能赚回来吗?”

谭大妈擦了一把汗,说道:“都是自己家种的菜,花不了多少铜钱,就是罐子少,也就这几个,你家要是有罐子就两文,没罐子可能就贵点。”

她家装酱菜的是小小的土陶罐子,以前菜地里捡的,洗洗干净还不错,但数量不多,买了酱菜的人,拿回去再送过来,会便宜一些。

何老爷子又吃了一个,连连道:“给我来上三罐,三罐,回头把罐子给你送回来。”

谭大妈一喜,“好好,好,我这就给您装上。”

她话落,装了三罐子递给他。

何老爷子接过来,盯着看了酱菜一圈说道:“丫头,这村里有酱菜的人家也不少,你这样是卖不出去的,但是你的味道的确是不错,不如喊一喊,让大家都来试一试,说不定大家觉得好吃,会买一点,毕竟又费不了多少铜板。”

谭大妈觉得十分有道理,点头道:“好嘞,多谢何老爷子。”

何老爷子丢下六文钱走了。

谭大妈连忙将这六文钱揣到口袋里,笑得合不拢嘴。

她想着何老爷子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拿着碗装了一份酱菜出来,大声喊道:“吃酱菜啦,吃酱菜啦!”

隔壁村路过的村民,闻着香味走过来,朝她问道:“老谭家的,这酱菜还挺香的。”

谭大妈点头道:“来,尝尝看。”

村民们闻着这香味就想吃,听着谭大妈说能尝,立马凑过来,“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话落,直接拿手抓了块酱菜吃了起来。

这几个人吃过之后,停不下来了,拿手抓着往嘴巴里塞。

谭大妈连忙劝道:“各位大哥,你们若是觉得好吃,就买一点回去。”

其中一个高瘦的村民笑道:“多少文一罐?”

谭大妈爽快应道:“两文钱。”

村民们自然没有何老爷子大方,讨价还价道:“妹子,这酱菜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怎还要两文钱?”

谭大妈回道:“这酱菜的确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盐可是稀罕物啊, 你们若是觉得贵了, 那便不买就是。”

村民们见着她不肯还价,但是又实在是想吃,便还是纷纷拿出了两文钱,“那好,我们一个人来一罐。”

他们这里大概有三四个人,算起来是四罐,一共是八文钱。

谭大妈将酱菜装好后,收了铜钱,一人递了一罐。

这几人接过之后,笑眯眯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说道:“这婆娘,长得不错,做的酱菜也好吃。”

“对啊,也不知是哪家的婆娘。”

“你们啊,就别惦记人家了,她呀就是万家的那个大女儿,早就嫁人了,还生了六个大小子,一个女儿。”

“这也忒能生了 ,真是好福气。”

“这好福气,也是人家的。”

随着他们走远,这谈话声也远了。

谭大妈听着虚惊一场,幸好谭老爹刚刚走了,若是被他听到了免不了又是一顿吵闹。

这做的酱菜卖了一大半了,她心情好了一起。

一旁睡着的小七月也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朝谭大妈抓了抓。

谭大妈朝四周看了一眼,便抱着孩子奶了起来。

待小七月吃饱之后,她又继续站起来叫卖。

半个时辰之后,又来了农妇。

这农妇和村里的汉子可不一样,对谭大妈的态度也没那么好,上前就是说道:“这酱菜能吃吗?”

谭大妈回道:“能吃,当然能吃,不信你们试试。”

这几个农妇本来是想要来找茬的,但是闻着香味,实在是也忍不住,一人吃了一块。

这不吃还好,一吃就爱上了,态度都变得好了起来。

“妹子,你这酱菜怎么做的啊,怎么这么好吃?”

谭大妈笑着回道:“这是家里的祖传秘方,不传外人的。”

农妇一听不好再问下去。

谭大妈笑眯眯道:“你们若是喜欢就买一点回去,拿这个炒叶子菜,保证能让你们牵住你们男人的胃。”

这话的确是实话,一点夸张都没有。

农妇们吃过是知道味道的,纷纷害羞地抬头问,“妹子,这多少钱一罐?”

“两文,两文。”谭大妈拿着罐子准备装。

农妇们犹豫片刻后说道:“那就给我们来两罐吧。”

“只要两罐吗?”谭大妈问。

农妇们点头,“没错,到时候我们自个再分一分。”

谭大妈点头应,“那好,我给你们装两罐。”

很快,两罐就装好了。

她们递给四文钱给谭大妈,接过酱菜罐子,低头时正巧都看到了躺在一旁的小七月。

“哇!这女娃娃长得真好看。”

“是啊,以后一定和娘一样,是个美人胚子。”

“没错,没错。”

小七月听到之后,开心地动了一下小胳膊小腿,惹得她们又是一顿夸。

“这孩子真俏,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妹子,你是哪家的啊?”

谭大妈回道:“我是封平村里家的。”

她们记在了心里,“好妹子,若是吃得好,我们下次再来。”

“好嘞,姐姐们慢走。”谭大妈爽朗笑道,送她们走了几步。

谭大妈其实比她们小不了多少,因为脸上没褶子,所以显得年轻,不认识她的所以都喜欢叫她妹子妹子。

这卖了大半天,也有十几文了,比以前谭老爹出去做工还赚得多,她欣喜不已,也十分知足。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了,谭大妈不忍心见着小七月跟着自己一起晒太阳,便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她刚把东西收拾好,万家老四就来了。


陈大妈骨头稍微硬一下,还能撑住,朝老张家媳妇说道:“怕啥怕,这棵树本来就不该种在这里,你瞧瞧,瞧瞧四周都是矮屋,只有这一棵高树,哪能不招雷。”

“陈婶啊,还是小心为妙。”老张家媳妇的身子还在发抖。

陈大妈不以为然,“怕啥,怕啥,我才不信这种蛇神鬼怪之事!”

老张家的媳妇脸都被吓白了,虽然陈大妈说的有道理,但是她也不想再久待了,趁着腿有一点点力气,连忙起身离开了这里。

陈大妈一个人在原地,抬头朝那棵烧秃了的树恶狠狠瞥了一眼,脚一跺,转身也准备回屋。

谭大妈在屋里看着,差点笑出了声,抱起小七月走到门口,故意朝她喊道:“陈婶啊,遭雷劈了?”

陈大妈脸色更难看了,挺住脚回头道:“什么什么招雷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不过是树引了雷罢了!”

“是是,是!”谭大妈笑着眯着眼睛。

这时,谭老爹回来了,手里提着一条最少五斤重的大鱼,笑道:“媳妇儿,媳妇儿,我们又有鱼吃了!”

陈大妈看得眼睛都直了,她可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鱼,不由得叹出了声,“老谭家的!你这鱼可真够大的,是哪里来的?!”

谭老爹将鱼提起来,爽朗笑道:“今个运气好,在我家烂地里的水池子里掏的!”

陈大妈一惊,眼睛都冒了星星,“那臭水沟里还有鱼?”

谭老爹没什么心意,“有,不过也不多,估计是从哪里游来的野生鱼。”

陈大妈听着,双眸一转留了心意。

谭大妈连忙将谭老爹拉回了屋,“他爹,快去把这鱼杀了,煮一些鱼汤出来。”

“是,是。”谭老爹笑眯眯提着鱼进屋。

谭大妈跟在后面。

二人进屋之后,谭大妈把门关上了,朝谭老爹说道:“他爹,以后要是再抓到这么大的鱼,拿篓子偷偷带回来,不要被其他人瞧见了。”

谭老爹不太懂,“为啥呢?”

谭大妈回道:“我们以前太穷了,村里都拿着我们一家垫底,瞧着我们过得差他们就得意,现在我们若是突然发了,他们怕是会心里不舒服,我们能低调一些就低调一些。”

谭老爹点头道:“那好,听你的。”

谭大妈话虽这么说,但是封平村还是有一些不错的人,比如他们隔壁左手边的许家。

许家一家三代都是老老实实靠种田过活的,虽然也不是很富裕,但是也能勉强吃饱,对老谭家也是照顾有加。

他们家好几次每米开锅了,都是从许家借的米,有些米到现在都还没有还。

谭大妈朝谭老爹吩咐道:“他爹你那天去镇子不是买了一些米吗?分一些出来,等老大他们回来了,给许大姐他们送过去,顺百还再把这鱼也切一块送过去。”

这媳妇儿的话,谭老爹是言听计从的,忙点头笑道:“是,我宰了鱼就送去。”

谭大妈这月子还没出,不好再久坐,抱着孩子又躺回了床上。

村里背朝黄土靠天吃饭的人,哪有什么月子坐,封平村的女人们大多生完第三天就下地,不过谭老爹是个十分心疼媳妇的人。

再穷也不能让媳妇儿连月子都不坐,所以就算谭大妈生了好几胎,这身子骨也还不错。

谭老爹趁着响午快到了,宰了鱼做好了饭菜,等着谭一两他们回来。

谭一两拿着菜种子和药材种子带着一群弟弟妹妹们种菜去了。

现在正是夏季,能种的也不多,估计午饭前能回来。

隔壁陈大妈在屋里闻着鱼香馋得不行,虽然封平村水多鱼也不少,但是大多农家都是拿去县城里卖,没有几家是留着自己吃的。

陈大妈家吃穿不愁,也只能过年过节的时候吃上一次,这下闻着香味能不馋,能不嫉妒吗?

她在门口守着,见着谭家那几个小子从烂地里回来了,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谭老爹走后,谭大妈看着怀里熟睡的两个孩子,深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要是能多有点奶就好了,这样你们就不用饿肚子了。”

她年龄不小了,身子大不如从前,奶水虽有,但两个孩子的话,还是有些够呛。

她想罢,躺下身,搂着两孩子准备睡觉。

可就在刚躺下的那一刻,她胸前两盘子突然一抽,开始往外溢奶水。

“呀!”谭大妈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子。

只觉得胸前重重的,像有两块石头压着。

许是她动作有些大,吵醒了熟睡的儿子。

儿子哇哇哭了出来。

她想都没想,将儿子抱起来,怼了上去。

小娃娃咕噜咕噜喝着,很快就喝饱了,露出一副幸福的模样眨着小眼皮子。

谭大妈都懵了,这下两块石头变成了一块石头,还是有些难受。

她连忙将小七月也抱起,喂了另外一边。

小七月本来还在睡觉,但是闻着奶香也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很快两个吃得饱饱的,胸前的两块大石头也塌了下来。

这奶水不多不少刚刚好。

谭大妈顿时欣喜不已,没想到自己还老当益壮啊,这连鲫鱼汤都省了。

夜里。

谭家老大和老二回来了,闻着屋子里的鱼香,欣喜道:“哇!有鱼吃啊!”

“是啊,爹今天抓了两条大鱼。”谭家老四老五乖巧地坐一排,歪着小脑袋,双眼看着鱼冒星光。

谭老爹将煮好的鲫鱼汤端给了谭大妈,随后回头看向他们,“铜钱送到没有。”

谭家老大坐下来,闻了闻鱼,拿手戳了一下,舔了舔,说道:“送到了,李大夫一开始还不要,我们硬留着的。”

“好好,好孩子。”谭老爹朝他的肩一拍,还不快去盛饭。

“爹,饭我盛好了。”谭家老二端着两碗稀米汤走来,十分乖巧。

谭老爹瞧着,愣了一下,眼睛都红了,连忙将两稀米汤接过来,“孩子啊,你当真是不傻了?”

谭老二笑着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谭老大又戳了一下鱼,笑着说道:“爹,二弟不仅不傻了,还变聪明了,今个卖鸡蛋,他可会算账了。”

谭老爹坐下来,问道:“二钱,你什么时候学会算账的啊?”

谭二钱回道:“以前跟着娘去过县里几次,见过摊贩子算账,所以就记住了。”

谭老爹捏了捏鼻梁,声音微微嘶哑,“二钱啊,我的二钱啊,真好,真好。”

好好的一个儿子打小就是个傻子,这对穷苦人家来说可是致命的打击,若是换做普通人家,早将这孩子丢了,但谭家夫妇心善,说什么也要将这孩子养大。

这人啊穷可以,但是心不能穷。

自己的儿女无论啥样那也都是父母的心头肉。

既然生了,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将他们好好抚养成人。

如今儿子不傻了,谭老爹安静下来,细细想着,多年的心酸一下都涌上了心头。

堂堂的汉子就这么当着一家人的面哭了。

谭一两连忙上前拍了拍老爹的背,安慰道:“爹,别哭,等二弟再大一些,儿子就去参军,上阵杀敌,当个大将军回来,让您和娘做老爷夫人!”

谭大妈放下手中的碗,笑道:“得了,得了,你先把菜园子里的那些菜看好,就行了。”

谭二钱跟着笑,“当个菜将军也不错~”

谭家老四老五,捧着个小碗碗也着笑了起来。

“哪有!”谭一两埋下头,憋着嘴有些不开心,他不是开玩笑的。

他今天有仔细想过,他虽念过一些书,但家里一家老小要帮衬,走科考太难了,待二弟再大些,他的年龄正好适合去参军,虽然不一定能有所成就,但也算是一条出路。

他娘和爹书念得不多,却从小就教育他们几个兄弟,“人啊,活着就要清醒,一辈子不长不短,一定要做好本分,为人子要孝顺,为人父要端正,为人夫要宽厚。”

所以作为大哥的他除了要扛起这个家,照顾好弟弟妹妹之外,还要变得更加强大,让他们不再受欺负。

一家人有说有笑时,小七月醒了,发出奶声奶气的哭声。

谭一两连忙起身,走到床边,“娘,娘,妹妹醒了。”


翌日。

老谭家生了双胞胎的事情在封平村传得沸沸扬扬。

有说他家福气好,也有说他们这是自讨苦吃,活受罪。

谭家人素来听闲话听惯了,也懒得理会这些。

谭一两和谭二钱一大清早就去了县城卖鸡蛋,两个村里孩子卖鸡蛋,哪有那么容易,守了一上午也没见着几个人买。

待到响午的时候,碰着两位官爷,这官爷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一口气把他们手里的鸡蛋都给买了,足足给了两百文。

两小孩也不是什么贪心之人,只要了四十文,买了半斤红糖就回村了。

红糖可是稀罕物,谭一两小心翼翼揣在怀里,朝家里赶着。

在路上时,同村的几个男孩瞧见他们还不忘打趣。

“谭二傻子!你娘生了两,不得了咯!”

“老蚌生珠,一生生两,有这本事,咋不去猪圈转转!”

“是啊,哈哈哈!”

谭一两听着气得不行,脚一踩,就要开骂。

被谭老二拽了回来,高声道:“大哥,别理他们,我们快些回去告诉娘,前方半里地有野果子吃!”

谭一两听得云里雾里,见着自家二弟眼珠子转悠,立马又明白了,“对,对,没错!”

说罢,忙跟着谭二钱往回赶。

那几个男孩一听有野果子吃,还没等他们走远,就一窝蜂地朝前方半里地冲。

争着抢着,还没找到野果子,就都掉进了泥坑里。

泥坑里都是积攒的干牛粪,臭气熏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运气不好。

原是晴朗的天,突然倾盆大雨筐瓢而下。

牛粪被泡得稀稀拉拉,把这几人给淹了。

咕噜咕噜。

一群人在牛粪里吐泡泡,狼狈至极。

没过多久,一起嚎嚎大哭。

哭声响彻了半边天。

老谭家那边。

谭一两和谭老二正巧在下雨之前赶回到了家中,抱着红糖进门,喊道:“爹!娘!买回来了!买回来了!”

“买回来了?这么快?”谭老爹正抱着小女娃娃哄着。

谭老二跟着进门,“没错,今个运气好,卖了四十文。”

说罢,将剩余的二十文铜钱放在桌上。

谭老爹看了铜钱,松了口气,“这下,你三弟的药钱总归是有了。”

谭一两进屋,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大口大口喝下,抬头道:“爹,啥时候去把三弟接回来?”

谭老爹将睡着的女娃娃小心翼翼放在榻上,“不急,如今我们有钱了,去,你们把铜板拿给李大夫,让你三弟在李大夫那里再多养些时日。”

谭一两顿时失落不已,又重新拿起铜钱,应道:“是,爹。”

谭家的老三是谭家兄弟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皮肤白得像破壳鸡蛋,眼睛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

虽出生苦农,但却是一股子贵气。

放眼看去,别说封平村,就连平阳县也没几个比得上这谭家老三的。

只可惜谭家运气不好,这孩子前几年身染重病,如今在李大夫那里用药吊着命。

还好李大夫是个好人,就当行善,一年也就只收一两银子不到。

谭大妈一想到这三儿子面带愁容,低头看了一眼床上两个小娃娃,朝谭老爹问道:“他爹,话说我们要给这两孩子取啥名?”

谭老爹用稻草点燃灶台,卧了三个蛋到锅里,“还能叫啥,就跟着几个哥哥排着号,叫谭六斤吧!”

“也行。”谭大妈给女娃娃拉了拉被子,“那我们姑娘呢?姑娘总不能也弄个七斤八斤八?”

谭老爹顿了一下,往锅里放了一勺红糖,“你说的是,那叫啥名?”

他俩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是却都是识字的。

思前想后,谭老爹勺子一轮,笑道:“他娘,现在正是七月,姑娘又排行老七,不如就叫谭七月吧!”

“谭七月?”谭大妈小声嘀咕着,眉头由皱到松,“也行,暂且就叫这个名。”

说罢,伸出手指逗了逗孩子的嘟嘟脸,“七月,我们的小七月。”


蝉鸣夏夜。

一声婴儿啼哭响彻天际。

“老爷!夫人生了,生了!”

产婆刘大婶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孩,掀起帘子笑眯眯地从产房里走出来。

曹县令急步上前看向她手里的婴孩,问道:“是男娃,还是女娃?”

刘大婶眯着眼睛笑着,“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朵千金。”

曹县令的脸瞬间白了,愤怒地瞪了一眼刘大婶,呵斥道:“有什么好喜的!又是一个赔钱货!”

这曹县令出生苦农,寒窗苦读中了举,成了这平阳县的县令,有一妻三美妾,日子过得也算是不错,可唯独就在这子嗣上不如意,后院的四个女人一连生了十二朵金花,眼瞅着这十三胎就要落地,没曾想又是个女娃娃。

曹县令气得挥袖离开,匆匆回房,才刚进门,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产后血崩了!”

“什么?!”

这位曹夫人是曹县令的少年之妻,感情颇为深厚。

曹县令急得大步赶去,“快,快去叫大夫!”

只可惜,曹夫人血崩来得太猛,大夫还没到,就断了气。

曹县令悲痛欲绝,趴在曹夫人的床边痛哭流涕。

刘大婶抱着孩子走来,“老爷,这夫人走了,小姐咋办呢?她可还饿着肚子。”

曹县令擦了鼻涕眼泪,抬头看向襁褓里皱巴巴的婴儿,怒斥道:“这孩子是祸胎!一出生就克死了亲娘,留不得!留不得!给我丢了!丟了!”

刘大婶以为他是在说气话,忙劝道:“老爷,这女人生子本就是九死一生,哪还能怪到小姐身上?”

她说着,将孩子往前靠了靠,“老爷,你快瞧瞧这孩子一出生就眉眼带笑,不哭不闹,说不定是个小福星。”

曹县令侧头看着软塌塌还未睁眼的婴儿,有些心软了。

就在这时,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二姨娘得知夫人去世,受了惊吓,小产了。”

“天杀的!这二姨娘才刚怀有身孕,大夫说这一定是个男胎啊!”

“什么?!”曹县令猛地站起身,不顾身后血泊中的妻子,朝外奔去。

当他赶到小妾屋里的时候,大夫正在给二姨娘看病,嘴里还十分玄乎地说:“这男胎脉象稳,落得蹊跷,定是被府上什么东西给冲刹了。”

曹县令听罢,更加痛恨那个还未喝上一口奶的女娃娃,未多加思索,朝家仆唤道:“来人,把那孩子给我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

“是,老爷。”

家仆们应下,转身去曹夫人院里抱女婴。

刘大婶见着手里的婴孩十分不忍心,偷偷抱着孩子溜出了府。

刘大婶家住平阳县封平村,家境贫寒,常在县城中给大户人家接生,讨口饭吃。

她一路小跑来到了封平村自家大哥谭老爹的家中。

“大哥,大嫂,你们睡了吗?”

谭老爹慌乱开门,见着是自个妹子,一把将她拽了进来,“你来得正好,你大嫂生了,又生了个带把的。”

说罢,愁眉苦脸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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